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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卧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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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条件那么好,不愁找不到满意的……我知道自己才疏学浅,如果你给我机会,我愿把我的一生托付给你……”李根发眼巴巴地等着义珍蓉做出回应。
“根发,我们回船上去吧,今晚上有蔬菜,你满意了吧?你要多吃点,明天还有一场恶战。”义珍蓉说着站起了身。
次日一早,阿德一行六人又来到了毒蛇“基地”。这次仍是两名马仔留在船上,阿德、阿财各带一名副手去岛上搜寻。为了避免出现昨天的情况,阿德一上岸就提出抓阄——他反复揉皱了两个纸团,告诉阿财,一张写了“左”,一张写了“右”——结果阿财抓到了去最危险的左边那条路。
阿德领着副手沿着右边那条似有似无的小路走向“毒蛇基地”纵深处。他回头见阿财已经消失在树丛中,忍不住问副手道:“你知道阿财为什么会输吗?”
“他运气不好呗。”副手随口回答。
“不,他运气再好也会输——他输在没有掌握主动权,阄是我做的,我让他先拿,你知道我那张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副手摇摇头。
阿德从口袋里拿出纸团打开,举起来给副手看,只见上面写着——去左边。
“德哥聪明,德哥了不起!”副手连连夸赞。
“不聪明能在江湖上混吗?”阿德得意地说。
两人一路上遇到各色毒蛇的袭击,幸有厚厚的防毒服护身才无大碍。
这条路引着两人走到岛上的一个山谷,然后“路”就在一株大树的下面消失得无影无踪。阿德很纳闷,端起枪,仔细搜寻,绕过大树,一幕罕见的奇景把他惊呆了——一汪泉水从缝里涌出,在谷底汇成一个小潭,数以百计的毒蛇正在潭边饮水……阿德吓得直吐舌头连连向后退,他这才明白似有似无的路原来就是“蛇路”!蛇也是需要喝淡水才能生存的,而这岛上的淡水主要靠天上降的雨。雨水降下来后,经过岩石和土壤的过滤后才从某一低洼处溢出来,然后汇成这样的小潭。岛上的山谷不多,像这类小潭绝对也不会太多。阿德猛然想起,义珍蓉他们不具备进入到岛上深处的条件!最大的可能性他们还在岸边,甚至根本就没有从船上下来!
阿德打开对讲机呼叫——
“阿财,阿财,我是德哥,你听到了吗?”
“德哥,我是阿财,你到了哪里?有情况吗?”
“我正在返回,没有发现情况,你那里怎么样?”
“我这里有蟒蛇挡道,不能再前进了,正在休息。”
“不要休息,快回到艇上去,他们没有装备,只能在岸边活动!”阿德喊完,把对讲机挂了。
返回的途中又遇上了很多蛇,这些蛇见到了人,纷纷躲向两边。阿德明白,这些蛇是去山谷小潭饮水的。阿财走的那条路十分光滑,阿德现在回想起来,才明白那是体质庞大的蟒蛇所为。
阿财他们应该没有走多远,他们返回岸边会快一些,那里万一有意外,也是阿财挡了凶。想到这些,阿德的脸上绽出了笑纹,私下里再次为自己的小聪明得意不己。
阿德再次来到“毒蛇基地”,义珍蓉仍按原计划——李根发、朱卫刚待在船上充当后备力量,她和尹海波潜伏在篝火附近的礁石后面担任狙击任务。
阿德一行来到火堆附近的岸边经过一番交头接耳,然后两名马仔仍留在艇上,另四人上岸后就抓阄,然后穿上厚厚的防毒服分成两组,一组向左,一组向右……
上岸的四个敌人很快消失在树林中,义珍蓉和尹海波开始实施计划的第一步——干掉艇上的两名马仔!
义珍蓉和尹海波虽然都是神枪手,但没有消声器不能用枪,以免惊动刚刚离去的敌人。两人计算好距离,然后潜到水中逼近两艘快艇……
艇上的马仔见阿德、阿财到岛上去了,就放松了警惕。一个说:“这身鬼服装,热得要命,脱下来算了。”
另一个说:“德哥交代了不让脱,等一会说不定我们还要到岛上去。”
先说话的说:“我以为留在艇上轻松,谁想到太阳这么毒,穿了这鬼皮像在开水里煮一样,岛上有树肯定凉快。”
另一个说:“算了吧,逃跑的那几个是特警,身上还有枪,与丢性命相比热点有什么要紧。”
先说话的正要与同伴抬扛,冷不防后面蹿出一条黑影,举起一个重物往头上一砸……他来不及哼一声就去了地狱。另一名马仔尚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双眼一黑也见了阎王……
首战告捷,义珍蓉、尹海波迅速剥下两名马仔的防毒服和衣服,将两具尸体绑上石头沉下水中。
尹海波的衣服已经穿了很久,除了很脏现在又湿了,他看着义珍蓉想换又不敢……
义珍蓉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嗔怪道:“海波,都什么场所,你还封建!穿湿衣服不舒服还会染上湿气,你不换我先换了!”
尹海波于是壮起胆子别过身子换上马仔的干净衣裤,又把防毒服套上——当他回过头来时,义珍蓉快他一步已经把防毒服穿上了。
“珍蓉,你的速度好快!”尹海波赞叹道。
“不快点还等着你占便宜!”义珍蓉手里拿着自己的湿衣服,说:“海波,把你的衣服拿过来,我帮你洗干净,等一会拿到岛上凉晒。”
“不用了,我自己来。”尹海波红着脸说。
“洗件衣服又怎么了!”义珍蓉说着就把尹海波的脏衣服拿了过去。
义珍蓉洗完衣服,估计阿德他们马上就会回来,然后和尹海波怀抱着才缴获的无声冲锋枪扮成“马仔”,端端正正地站立在艇上等候。
岛上暂无动静,两人有了短暂的空闲,尹海波忍不住问道:“珍蓉,昨天根发对你说了些什么?”
(文!)“你吃醋了,是吧?”义珍蓉火辣辣的眼神透过防毒服镜望着尹海波。
(人!)“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巴不得祝福你们。”
(书!)“看样子你还挺自信的——算你说对了,他是有那个意思,被我拒绝了!”
(屋!)“注意,他们回来了!”尹海波提醒说。
义珍蓉向岛上望去,果见去了左边的那两个人回来了,走在前面的马仔冲着艇上的义珍蓉、尹海波大声问道:“喂,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吗?”
尹海波不开口,摇摇手,又手指岛上,阿财和马仔被这个稀里糊涂的手势搞糊了,以为有什么情况,于是加快速度奔跑而来。
由于义珍蓉和尹海波从头到脚都被防毒服裹得严严实实,和先前的两名马仔一个模样,阿财和马仔哪里知道死神的绞绳已越来越紧地套住了他们的脖子,竟然还站在离快艇不到五米远的岸边说话:“义珍蓉他们没有在岛上,等德哥他们回来,我们一起去海边搜——”
马仔的话倘未说完,从“销音器”里射出的子弹就在他的头上溅开了花,阿财也在没有反应过来的刹那被尹海波一枪毙命。
望着岸边新增的两具尸体,尹海波想剥下防毒服给李根发他们,又担心阿德马上会回来。正举棋不定,斜刺里开出一条快艇,李根发和朱卫刚跳上岸,三下五除二从尸体上剥下防毒服穿在身上。反应过来的尹海波、义珍蓉马上过去帮忙,把两具尸体沉入了水里。
刚办完事,正好阿德和助手摇摇晃晃地向这边走来。阿德远远地看见艇上站着四个和他一样装扮的人,就当是阿财先回来了。他前进了一段路,猛然看到岸边除了两艘快艇还有一条冲锋艇……
阿德情知不妙,正在这时,一声闷响,走在他前头的助手身子一晃,跌在了血泊中……阿德即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转身就向岛上狂奔,突然脚下一滑跌倒在地,他死死抓住冲锋枪,对讲机却飞出了老远……为了逃命,他爬起来又是一路狂奔……
朱卫刚举枪射击,义珍蓉大声制止道:“朱先生,不要打!”
朱卫刚似乎没有听到义珍蓉的喊叫,一枪打在了阿德的屁股上,义珍蓉拾起阿德的对讲机,随后抓住朱卫刚的手,说:“朱先生,留下他!”
阿德有了片刻的机会,一转身消失在树林里,朱卫刚埋怨道:“你看,都是你误的事!”
“留下活口,我们有用,朱先生,快追!”义珍蓉拨腿就追,朱卫刚也跟了上去。
追了一段路,来到一个山坡,眼见就要追上,没想到山坡上有一个山洞,阿德一猫腰,钻了进去。
尹海波、李根发很快也追过来,尹海波问道:“他钻进山洞里了?”
“是啊,他手里有枪,怎么办呢?刚才我结束了他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朱卫刚说。
“打死了不好,没有活口我们怎么能弄清楚这里的情况呢?”尹海波说。
这时,义珍蓉怀里的对讲机响了,她看了上面的显示器,说:“是黄元霸打来的,你们几个男的谁扮演阿德说话?”
“阿德的话黄元霸还能听不出来么?”李根发说。
“没关系,这款对讲机我研究过,可以把它的杂音调成很大。”义珍蓉说着就动手把对讲机调成杂音,然后交给尹海波,“你跟他通话,要尽量骗他,不要让他派援兵过来。”
尹海波接过对讲机,按了“接听”,里面传来黄元霸的声音。
“阿德,阿德——为什么不回话?!”
尹海波清了清嗓子。“我是阿德,我是阿德,我正回黄叔的话。”
“声音为什么这么嘈啊?”
“对讲机掉在地上了——黄叔能听清楚吗?”
“马马虎虎。岛上情况如何?”
尹海波:“报告黄叔,我们发现一个山洞,洞外有人类的新鲜排泄物。”
黄元霸:“我的估计没有错,他们果然躲在洞中。需要派增援吗?”
尹海波:“现在不必,等看真切了再请示黄叔。”
黄元霸:“阿德,阿财为什么不接听我的呼叫?”
“阿财不和我们在一起——我查明原因再向黄叔报告。”尹海波挂掉对讲机,全身已是湿淋淋的冷汗。“怎么办,黄元霸问阿财的下落,阿财的对讲机不在岸边。”
第二十五章 巧骗给养
世界权威杂志《科学》发表的论文《防艾剂的理论与实践》在国际学术界引起了广泛的重视,为此,A国也做出了相关的回应——对该论文作者夏烈授予荣誉称号,颁发最高科研奖励金,并号召全国科技工作者向他学习。
在A国规模最高的皇家宫殿,A国元首亲临现场主持了颁奖大会,大会之隆重、豪华、气派由此可见一斑。A国皇家电视台进行了全方位的现场直播,此外,全国的报纸、网络、地方电视台也进行了重点报道。
匆庸置疑,这一科研成果一旦正式面世,将会是A国的骄傲,由此,夏烈受到全国民众的追捧也就不足为奇。在大会上,夏烈西装革履,仪态大方,一派大学者风范,在镁光灯下,他微笑着频频向全国人民招手致意。轮到他发言时,他谦虚地说,功劳和荣誉是A国政府和A国人民的——A国人民养育了他,A国政府培养了他,没有人民和政府就没有他夏烈的一切。
在介绍经验时,夏烈说:“科学研究既是一项辛苦的脑力劳动,也是繁重的体力劳动。自从选准了这一课题,十几年前我就深入到艾滋病感染高危人群中,对数以万计的人群进行逐个的跟踪、访问和规劝。由于人员的流动性和出于对个人隐私的顾虑,并不是每一个受访者都愿意配合,这就给我们的研究工作带来了意想不到的难度。有时,我们为了获得一个细微的数据,不惜驱车数千里寻找受访者,然后对他进行说服,争取其接受我们的检测……我们的成果,是由上亿个数据组成的,而每一个数据的准确与否,直接牵涉到研究的成败……而每一个准确数据的获得,都付出了令常人难以理解的艰辛……今天,我以现在的形象出现在大家的面前,而明天我将穿上工作服走进实验室——走进实验室的我,就是车间一身油污的工人,就是田间挥汗如雨的老农,就是沙场上流血的士兵……”夏烈的发言成了热点新闻,在A国所有的电视屏幕上滚动播出。
大会结束后,夏烈以马上要进入工作状态为由,拒绝了所有的采访和宴请。他先到天堂医院,然后马不停蹄乘坐直升飞机回到“基地”。
现在,他所关心的并非如他在电视里所说的是“研究”,而是唐忆贫。因为一旦唐忆贫逃出去,向世界公开真相,他夏烈就会身败名裂,永远钉在科学的耻辱柱上。
直升机在草坪降落,夏烈仍然身着开会时的西服走出机舱,他没有进入实验室,而是直奔黄元霸的办公室。
此时,黄元霸拿着对讲机正在与“毒蛇基地”那边联络。对夏烈的来到,他无法分开身进行最基本的礼节性接待,他只能用手指了指旁边的一张椅子就算是打了招呼。
夏烈也听出他正在与“毒蛇基地”通话,这正是他最关注的,虽然对讲机声音很大,但听不太清楚。黄元霸终于挂了机,夏烈说:“那边的声音怎么那样嘈呢?”
“阿德说是机子摔坏了,还有,‘毒蛇基地’离这里太远,可能也会受到影响。”黄元霸在夏烈的对面坐下,把对讲机放在茶几上,问道,“怎么样,颁奖会还热闹吧?”
“也就那么回事,反正是一种过场,我感受到好像在客串别人的剧目,在这里我才是真正的主角——老伙计,我的身家性命就靠你了。”夏烈心情沉重地说。
“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我也一样不希望翻船——你以为我嫌活够了吗?刚才你都听到了,应该放心了。”黄元霸说。
“只是说‘可能藏在山洞里’,这样我就放心,岂不太大意了?”夏烈说,“现实和科学是相通的,‘可能’和‘肯定’绝对是两个范畴里的东西,如果混为一谈,那是极不严肃的。”
“科学讲推理,‘山洞外有人类新鲜的排泄物’,凭着这一点推测,可以肯定义珍蓉他们就在山洞里。”黄元霸说。
“不,这种推理绝对是错误的,‘洞外有人类新鲜的排泄物’只能证明排泄物周围有人类的存在,至于‘人类’具体在何处,他可以在洞里,也可以在洞外——更重要的一条,那些‘人类的排泄物’不一定就是唐忆贫他们的。”夏烈较真地说,“唯一能够证明唐忆贫就在岛上,除非阿德亲眼看到了他。”
“夏院长说得对,我会命令阿德把唐忆贫一伙引出山洞来的。”黄元霸不愿与夏烈多说,觉得与书呆子较真毫无意义。
“是的,什么时候阿德他们能看到那四个人的尸体,我的心就会放下一半;什么时候这包装部的所有工人都规规矩矩的让我完成最后实验,我就完全放心了。”
合作这么多年,黄元霸太了解夏烈了——他既有科学家的固执与较真,也具备了政客的狡诈与无耻,他属于双重人格,什么对他有利,他就会表现出什么特性。他不像唐忆贫,唐忆贫属于纯粹的学者,身上无丝毫政客气、市侩味。
“我正在向那个目标努力——现在我只能给你这样的承诺。”黄元霸说完这句话之后,茶几上的对讲机再次响起,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显示板,于是按了“接听”。
“黄叔,我是阿德,我是阿德,阿财他们负责另一个方向的搜寻工作,现正在休息。”
黄元霸:“他为什么不接听我的呼叫?”
“阿财的对讲机掉到水里了,我会帮他修好的。”
黄元霸:“时间不早了,什么时候返回?”
“今天不能返回,我们下定决心抓住他们才回来向黄叔交差。”
黄元霸:“很好,做事就是要这样!还需要什么吗?”
“我们需要增加子弹、食物、药品和淡水,如果有催泪弹和毒气弹,成功会更快一些。”
“好的,明天我一定派直升机送来。”黄元霸挂了对讲机,望着夏烈,“明天吧,如果不出意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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