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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画荒腔-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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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的妙真,鸢欺上妙真的身,露出细长的舌尖,轻轻撩拨着妙真的面颊,灵舌特别钟情妙真左脸上的刺青,来来回回,湿漉漉的舔刷,“这样就不好玩了……不好玩了……”
鸢猛地一下,撕碎了妙真的裙摆,妙真臀部以下,除了鞋袜已是光溜一片,空荡荡,名门修道之人多注重洁身自好,更何况是身为女子的妙真。鸢此举无疑是想羞辱妙真,让她更加恐惧,摧垮她的意志。
鸢从中间扯断妙真的手镣,“老子总是对你这么好,有什么的好都用在你身上。”
“你想做什么?”妙真惊醒有些慌神,女子名节是大。
鸢嘻嘻笑着不说,像是不怀好意很兴奋,他把手镣上多余的链条搭绕在妙真自己的大腿上,握力一合,链条的尾部就与手镣本身合成一体了。
就这样,妙真的双手给紧紧绑在她自己的大腿上。
远处笑看着的任游萱觉得很有意思,“没想到鸢的花样还是很多的啊。”
放声喝问,“你想做什么!”鸢越是不跟妙真说话,妙真越是惊慌,没了个主神。
“不想干什么。走,老子领你去看看扒皮。”妙真被鸢推耸着前进,跨过无头少女的尸体,妙真终是经不住了,跪落在地,翻涌呕吐。
“妙真你真是没用啊。”鸢说着,踢开了无头尸体,拉着手镣把妙真给拽了起来,提着走。
剥皮揎草既是剥皮充草,这刑罚就是按着,字面上的意思来得。把人皮完整剥下来,做成个布袋子,在里面填充稻草后给悬挂起来。
鸢闪烁着怪异的神色,既迷惑又惶然,似乎还带有几分未及褪去的狂喜。
西域的妖怪们大多喜欢剥皮,尤其喜欢把人或妖的脸皮剥下后,让他们在空地上跳舞歌唱。观看者就挥舞着长鞭,随声起哄,很是快乐。
妙真曾在西域见过此等暴行,盛怒之下一夜狂斩了三百妖怪,那夜的黑暗退却的时候,西域最强大的妖怪,鸢也就在妙真面前现身了。
强悍的身躯,劲霸的招式,永远没有痛感,癫狂,喜怒无常,这就是鸢。
篝火飘忽不定,鸢的脸上忽明忽暗,气氛幽谲诡异,他今日又会有什么新花样?
“来人把红水给老子抬上来!”
小妖们听令,六个小妖嘿嚯嘿嚯的跳着步子,抬着一个大缸来了。
怪异的红水,竟然可以盖过这么浓厚的血腥,散发着老远就可以闻到的,一股子呛人刺鼻的难闻气味。
“把她给我升起来!”鸢激昂的话语中透露着,期盼的兴奋。
几个小妖欢喜着抬着妙真,在两个手镣上挂着一钩子,给勾到一起,长绳、旗杆,妙真就面朝下的,被小妖像是升旗一样的给吊了起来。
灼烈的气味刺激着妙真,现在妙真的下面就是那个怪异的红水缸。这种刺激的气味,肯定是有毒的,对身体不利。
小妖们纷纷开始把人丢进了这个红水里,无论刚剥皮死了的尸体,还是剥了一半的半死不活的,更胜的把活人也像下饺子一样,给丢了进去。
那些把尸体与活人放进红水缸后,就像肉片一样上下翻腾着,冒着气泡鼓鼓,并发出奇怪的声音,与绽放着红光,没过多久……不说是肉了,就连骨头也没了。
妙真不忍去看强迫自己紧闭着双眼,红水冒出的气体,熏着眼鼻,使她溢出眼泪与涕水。
鸢看着妙真的丑态,哈哈大笑。那笑声连绵持续,初时宏亮,继而嘶哑,到最后已透出了几分狰狞。
小妖们把鸢跟红水缸团团围住,手拉着手,唱起了歌。
在毒气猛烈的侵袭下,妙真开始流着冷汗,脚踝开始不住的发抖抽搐。
任游萱面色阴沉,眼神阴骛似不悦。他一直都在看着,凝视着妙真闪熠着冷冽森然的诡异光芒,“她也有一双好腕子,是这样动人与美丽……可惜这世上只能有一个人,能拥有这么好的腕子。而这个人,绝对不是她……茂之,今天就到这吧。”
陆茂之听令招呼着人把妙真放下来,刚把人放下了,陆茂之就见着妙真一直在喘气,胸口上下起伏地不正常……
陆茂之对着鸢笑道:“只怕你把人家的肺给玩坏了。”说出来的却是残忍的事实。
鸢耸了耸肩,“老子爽完了。”
好多人都在看,一直都在看。觉得很刺激亢奋,毕竟云福宫主的师妹,闻名天下的妙真,能被人这样对待不是每天都有的把戏。
众人的目光与精力都聚集在妙真这,颜斗彩摸着黑开始调查浮离城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何来一个蜀中名城,被妖精占了去。所有的人都被抓到了主城内面来,可那些被施暴的人,只是一些黎民百姓,哪那些江湖中人呢?到底在哪里?
颜斗彩百思不得其解,突然从他脑子闪出一句来,“凛凛菌病荡魔威。”
趁着夜色无光,颜斗彩在一处角落的水井里打水,哗啦……哗啦的一桶又一桶,直到他打来的一桶水中,有一块浮冰。
巴掌大小,稀疏无常,颜斗彩却小心翼翼的收着,寻着一个无人地,在冰上倒出墨汁,融掉了上面的一层雪霜,显现出了冰中的秘密。
夜幕无声无息的笼罩着这个世界,墨黑的夜空被浓重的黑云席卷占据着,就连一颗星子也不能窥见。
浮离城的面溪楼上,因为任游萱的意思,妙真被施以吊手指刑罚。
鸢拿了根细红绳,把妙真两手的大拇指捆扎在一起,悬挂在房梁之上。鸢将把吊绑绳子慢慢地向上拉,最终使妙真的双脚怎么也不能着地,而身体的重量全部落在两个大拇指上。
没过多久妙真就大汗淋漓,止不住浑身颤抖了。
一面是川流不停地浣花溪,一面的背后却是身体都在挤压香鬓厮磨的声音。
声色之中,任游萱徒感乏味和厌倦,直到他在美人唇上啃食,唇内舔掠,听见妙真唱起了,“夜来风叶已鸣廊……酒贱长愁客少,月明多被云伤。谁与共孤光?把盏凄然北望……咳咳”
随即吐血咳嗽。
瞬间恍惚,任游萱心里一空,失了神色。
他推门而出,看见一抹惊鸿白衣,飘若浮萍般挂着,月光肆掠的洒在她的身上。越是风华天下的人物,越是在折磨病态时让人觉得有种美感。想着她是上台乐静信道君的师妹,是马空喜欢的人,论才更能比下天下大半男儿,这样的女人会喜欢怎么的男人?汩汩流动的浣花,曾经有一个人在这里对自己说过,“我就是那条,被雨淋湿了的浣花溪。”
也许相思与妙真也有相似之处。
任游萱走到妙真边上,歪斜着脖子,勾了一眼,淡淡说道:“听闻你善唱昆曲,要是你现在唱一个。我觉得好了,我就叫人把你放下来。”
妙真没有说话,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衫,明明是这样的痛苦,她却侧着脸,抿唇一笑,摇了摇头。
她在怜悯任游萱,而号称天无界的任游萱,不接受怜悯。
“哼。不识好歹。”
夏夜里的人可以微痛、难过,有时也会……让人窒息。

马肚裹人

蜀中夏季闷热,炎暑蒸人,殊为繁郁。
妙真惹怒了任游萱,所以落得在广场上暴晒示众的后果。这真是叫,不死之身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一个人原本该是死了的,却被道法禁锢强加着,苦苦吊着一丝命,死不了。妙真的肺紧缩着像一个石头,时时刻刻都有针扎的刺痛感,一呼吸时那就更不得了了,接不上气来真是椎心刺骨,痛不欲生。
下边鸢看着有趣,原来看一个人痛苦也是这么有趣,他舔着舌头,遥望着不成人形的妙真。忽然一下鸢一口咬掉了他自己小臂上的一块肉,“呸……”
把咬下的肉吐到了地上,他拉来一个小妖,愁眉苦脸的对着叫唤,“我好疼啊……老子的肉掉了。好疼啊!”那个突然被他拉来的小妖,吓得直哆嗦,一个字也说不来。
鸢是感觉不到疼痛的,他这样的举动有些莫名的疯癫,“老子都喊疼了!你怎么不安慰老子几句!”心里一个不舒坦,鸢用力一抓,“啊!”就把小妖的的手臂给抓断了。
“这下你倒是会叫了,真是自私没用,不会体恤人!”鸢一脚把小妖给踹开了。
鸢又抓来另一小妖,用手扣着小妖的肩胛,“你呢……”
“大人……鸢大人受伤了,自是要……好好休息……”小妖寒颤着。
“恩。”鸢觉得有时有人能这样说,也是很不错的,鸢朝着一群小妖一目瞪去,“那你们呢?怎么不来关系一下老受伤了?”
“是……是。鸢大人受伤了,要赶紧疗伤才是。”
“不可劳累了去,伤了身子。”
“大人何苦站在这晒太阳呢?应该回去修养才是。”
说道最后,一些小妖就是溜须拍马了,“大人神勇,天下无人能伤了大人。”
“哈哈。”鸢很满意,这样有人关心、注重自己感觉很不错。
但他觉得不对劲,到了这个时候应该有个人会出来笑他,甚至敢对他笑出声来,骂自己无聊、没脑子……此人就是妙真。
鸢朝着妙真望去,那个该对自己讽刺、讥笑的人,已经到了性命的终途,形如枯槁了,是风采不在,亦是香踪难寻。
心思一乱,鸢大步上前,一脚踢断了刑架,抱住了坠落下来的妙真,嘴巴里却是骂骂咧咧,“老子今天又污秽了!”
抬眼望去,选了个比较强大,看似还算干净的妖怪,手一指,“你过来!”
小妖觉得没什么好事,战栗着,“大人……”
“你磨蹭什么!”
“是……”小妖怕不过,刚走了两步。
鸢十分急切,“心烦啊!”自己抱着妙真上前,迅猛如被风追,伸手一掏,“呃……”抓出了小妖的内丹。这个小妖是连疼都没有感觉到,在诧异中就身亡了。
赤红湿热的内丹在手,虽是个腥臭之物,却也是妖怪的精气所在,更是疗伤圣药。鸢掐着妙真的脖子,逼迫妙真转醒,“咳咳……”
妙真接不上气,脸惨白着,哑着个嗓子,“做……”
话刚开口,嘴一张开,鸢立刻把手里的内丹往妙真嘴里塞去。
“呜……”妙真嘴被堵着,脑袋左右摇晃,反抗着,很不乐意的样子。
见妙真这样不知好坏,不识抬举,鸢泄恨一样往死里掐住妙真的喉管,没了气自然就就会张着嘴巴,哈气,这一吸气,内丹也就进了妙真嘴巴。
可妙真也不是这样会就服软的主,转个脸的时间,妙真又把内丹给吐到了地上。
“老子今天算是见识了!”鸢气不过,把怀里的妙真给丢开了。
妙真就像一团子枯草,连着尘土带着灰,咕噜子滚了好几圈,脸和手肘也被尖石给割破了。
好不容易停下了,妙真想爬也爬不起来了,手肘一点点的撑着,又一下给跌了下去。
鸢瞧着,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走到妙真跟前蹲下,摸着自己的光头,挑着一双眉,饶有兴趣的道:“妙真啊。老子要把你做掉!再把你睡掉!”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那就是耍流氓了,可是从鸢嘴里说出来的,妙真只是觉得好笑,想笑又没力气笑,脸上反而表露出一种苦苦相。
鸢还准备说什么,这时他才倏地注意到妙真左手上的碧玉环,觉得很扎眼,他想问点什么,可他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一时间鸢无话可说。
“我现在……咳……没实力跟你打。”妙真实话实说,“这种事要公平对决。”
“妖怪里没这规矩。逮着了,打就是!”
妙真做苦,“那我岂不是,必死无疑。”
“哼,你知道就好!”鸢站了起来,也把妙真给一带,带起来了,“老子要爽!”
妙真扶着鸢的肩膀,够着说道:“咳咳,拿酒来吧……妙真舍命相陪。”
这一幕,正好被任游萱看见了,任游萱有些冷冽的笑道:“妙真可真是不一般啊。你瞅着鸢什么时候跟一个姑娘家,这样相处过。”
陆茂之笑了笑,“什么相处不相处。上一刻还是是活人,下一刻就是女尸了。”
“你跟去看看,别让云福宫的人在我这玩出什么把戏。”
“是。”
鸢去拿酒了,妙真坐在地上簌簌咳嗽。
嘤然有声,“云福宫的长乐掌殿,到底有何阴谋呢?”陆茂之清和一笑。
人说浮离城陆茂之的声音如微风振箫,清喉娇啭,果真销魂。妙真捂着嘴,看不出变了什么神色,“来你浮离城,调查、调查的。”
陆茂之看着妙真,“然后呢?”
“咳……然后?我回到云福宫,养好了伤。再来杀了你们,为天下除害。”妙真把手从嘴边拿开了,回望着陆茂之。
妙真仰着脖子,陆茂之看见了一些惨状,鬓云乱洒,因为摧残的过度,一身脏垢,伤痕满体,脖颈之上,全是骇人的淤青,一双明眸也有些黯淡,而手更是因为一晚上的虐待,脱臼,开始发紫发黑坏死了,明明使这种凄惨样子,陆茂之却想起了另一张,淡白梨花面,“我们何时见过面?”
“好记性。记仇?多年以前我曾目睹过,贵城前城主,任西风与你陆茂之的风采。原来你还记得……”妙真怅然道,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一样。
“你当时何故来的浮离城?”陆茂之将信将疑。
不料,妙真却反问,“你们怎么能使妖怪出西域的?你们到底在计划什么?怎么可以把人,变成妖不妖,人不人的东西?你们最后的阴谋到底是什么?”
一连好几问,说地妙真心力嘶竭,佝偻着背,又开始了咳嗽。
“去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妙真厉害,陆茂之更是厉害,他有恃无恐的邀妙真一入虎穴。
“拉我起来吧……”
见着妙真没有犹豫的表情,陆茂之会心一笑,“我想我们的城主,是必得燕云十六州了。”
“何解?”
“云福宫不会损失了你的。”这话有大局揣测,更有个人意见。
陆茂之领着妙真走,妙真走的很慢,有些晃颤,陆茂之也很有耐心的瞪着妙真,一步步拖着步子走着。
陆茂之故意在一处园子口,停下来等妙真。
妙真艰难着来了,见陆茂之在园子口等她,她也就在这个园子歇了一脚。
咳嗽的时候,妙真不经意的斜眼一开,看到了让她惊讶到说不话来的一幕。
红衣白纱的少年人,跳到树丫之上躺着睡着,左右摆放着合适的动作,试了几次,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身态后,再跳下来,接而复返,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这种在别人眼中看似不解的举动。
相思公子身性自由自在,喜在树上歇睡,特别是于桃树林中的那次,绣屏斜倚,玉质柔肌,姿态光艳,真是灿如春华,皎如秋月让任游萱钟情、爱惜。
“这个妖精,名唤勾玉。长乐掌殿认识?”
什么?勾玉?西域勾玉,素以娇惯放纵闻名。妙真有幸打过几次交道,着实狡猾与娇纵、任性。
“可这就奇怪了,现在的勾玉哪是勾玉呀。分明就是另一个相思公子。难道长乐掌殿认识相思公子?”陆茂之追问着。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此妖端丽,休息时,妙真不忍多看了两眼。如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妙真避开没答,认识或不认识。
怵然一阵冰凉,白酒灌顶,鸢把酒瓶子在妙真头顶上倾倒,“胆子不小。敢背着老子离开……”
“把酒给我吧。”妙真对着鸢一笑,伸手去拿。
鸢看着妙真的手都那样了,还能拿得动什么,“老子倒给你。”
“不用。”妙真用双手夹过酒瓶,张着嘴,仰首倒酒,酒水就倒地满脸都是了,倒了空了,随即扔掉了酒瓶,“走吧。妙真还等着陆茂之的‘去看看’。”
入门之前,陆茂之停步相问,“听闻德高掌殿有一种刑罚,很是了得……先把体型硕大的骏马迷晕,再切肚破腹,把活人塞进里面后,缝上线,让马匹苏醒过来……”
妙真一挥手,“不用说了……”
陆茂之不大在意妙真打断了他,笑了笑,把门推开了,“其实啊,要把人变成妖……也是这么一回事。”
虽是大约猜到了里面是什么情景,可真的看到了,妙真还是倒抽了口气。幕入眼中的,完全是另一个不该存于世界的景象。
一排排,又一排排,一架架,又一架架,那些青色的妖怪像是只有个硕大的肚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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