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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谣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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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青眼能够时时睁开看看、看看他老天造的这世间到底有多黑多白,看看这世间到底有无因果相报?!可是,没有。没有?那就让我来报!让我来细辩奸邪、让我来明断是非、让我来赏善罚恶!可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句话祖祖辈辈骗到现在,可我居然还是信了,我一直等着恶人遭报的那一天,可还是没有。‘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谁说的,谁他妈的说的这句话?!为什么魏相被我查实在案、罪证累累却还是一般的能逍遥法外?我一人清臣守节、孤胆尽忠却要被人背后指指点点、笑我蠢猪?凭什么?凭什么?!我憋了这口气跟他斗了十年,我就不信我放不倒他,可皇上听了他那个妃子婊子几句闲言就将我数十年功苦一概抹煞、贬作庶民!这算什么?这算什么?!我忠心为国为民一生,到头就如此下场?到头来我从不寻花问柳,却保不住妻子为我日日牵挂郁郁而终;我从不循私枉法,可儿子重病我的官薪却连药钱都付不起、眼睁睁看着我唯一的儿子死去。我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辛辛苦苦二十年什么也没有得到?我也是人!为什么我该得的不能给我?连既有的也要夺走?难道就因为我不贪污、我不受贿、我是他妈的青天大老爷?!是不是我做完一辈子好人就他妈的轮到该死了?!可我真的老婆死了,儿子死了,官也丢了,只剩老百姓赞我几句,那又怎样,能当饭吃么?能变衣穿么?百姓有冤向我诉,那我呢,我向谁诉?!我不甘心、我真的好不甘心,早知如此,这世上清官就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正好!我又何必做人做得这么辛苦?可我做人做得这么辛苦,到头来居然还保不住有街头巷尾的市井小民谣我貌似忠良越似豺狼!我到底寒不寒心?够了,一切都受够了,我不甘心,我就是不甘心,我不想死,我不能这么死,我还有我的抱负,我还要拿回我本应得的那份!那是老天欠我的,我就要拿回来!我现在投靠魏相又怎样,我就投魏相又怎么了?谁要笑就让他笑去,要骂就骂去,管他人言遗臭,大家百年之后谁笑得着谁?我为民申冤申得自己乌纱也没了,为民请命请得差点自己没命,还想我怎样?我做这么多也该轮到为自己想想了,我难道有什么错?随便换他们对我冷嘲热讽的哪一个到我这位上坐坐试试,指不定谁比谁变节得快!你们也少在我面前笑我不耻,难道你们谁敢说我说的不是?!”
没有人笑。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一片死寂。
月影朦朦,只听庭风叶落。
冷残沙干咳一声,老大忽沉声道:“不管人情世态炎凉怎样,大家化敌为友不伤和气,如此局面最好不过。可我二弟为你舍命如此,你又何必伤我二弟?!”说着命兄弟把我扶起。
言堂正深深吐了口气,沉沉道:“今夜之事我不想被外人传了出去,冷先生说是么?”
冷残沙一笑:“这个冷某自然省得,这‘不管三七二十一’也都是自己人、自会守口如瓶,言大人大可信得过,孟老大说是么?”
老大哼了一声不答、低头看我伤势,却猛听老大一声虎哮惨嘶:“冷残沙你敢杀我?!”
冷残沙一语刚毕、竟蓦然袖出“残杀手”连制老大背心七处大穴,不待众兄弟省觉,冷残沙又已出手如风点了其余十二位兄弟的死穴。
眼见众兄弟个个软瘫不动,我悲愤欲绝,老大睚眦欲裂:“冷残沙我有什么对不住相爷、你凭什么杀我?你凭什么?!……”
冷残沙淡淡道:“世上既没有不透风的墙,自然也没有不露风的嘴,言大人归附相爷这种大事岂能冒险让你们知道而又不堵住你们的嘴?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这可是你们杀手前辈传下的至理名言,这你都不懂?自然只有杀了你们干净才能以绝后患。”
大哥惨笑:“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哈哈,只怕将来你也一样,哈哈……”大哥笑声蓦地就此断绝、突目而逝。
冷残沙闻言面色微变,一对“残杀手”又自缩回袖中,悠悠道:“言大人,您也别闲着尽让我一人做小人啊,还剩这个谢老二就由你动手杀了吧。”
言堂正身子一震,缓缓回过头来。
我又倒回地上不得动弹。
言堂正紧了紧手中的刀。
寒风丝丝袭过。
他的汗滴在刀上。
冷汗流在刀上我的热血。
热血已冷。
他看着我,又看看手里原本我的刀。
他紧紧握着我的刀,颤抖。
他居然有些犹疑。
他变节如此难道还能念我刚才救他的好处?
冷残沙冷冷看着他,袖子又自轻轻随风抖动。
言堂正的呼吸变得沉重。
他看着我的断臂。
断臂却痛得我眼前一阵模糊。
数步之遥。
他与我。
却如生死隔天涯。
他脚步开始挪动。
天涯在咫尺。
他停了下来。
又开始陷入挣扎。
汗珠颗颗滚落。
握刀的手又再紧了紧。
可脸上肌肉抽搐得厉害。
他手上的汗多得已快让他抓不紧我的刀。
他的喉头滚动。
汗滴得更多。
一滴、两滴、
……
四滴、五滴、
……
九滴、十滴、十一滴、
……
我笑了。
因为讽刺。
他到底对我——
杀,
还是不杀?好书尽在。cmfu。
正文 第十一章 反复
(起8G点8G中8G文8G网更新时间:2005314 0:09:00本章字数:15422)
她要离开他。
她决定了。
她一定要离开他。
她发誓!
只有决绝。
绝不后悔!
因为她不能再忍受。
她不能再忍受丈夫的愚钝如牛。
她不能再容忍丈夫的蠢笨如猪。
她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早一点看出来。
她只恨自己当年为何会昏头嫁给他!
可是她从前敬他、服他。
因为曾有那么多人崇他、慕他。
可他一点也不怜她、惜她。
她也只有越来越恼他、怨他、厌他,甚至恨他!
他到底凭什么要这么对她?
他也不想想她是什么人?
她爹是“中原第一剑”。
她娘是“江南第一花”。
江湖上还有谁家小姐的身世比得上她?
而她自己更是江湖一等一的大美人。
别说江湖、就是全天下也没几个女子敢说姿色胜得过她。
江湖流传的“嫣然一笑百媚生,满园春花失颜色”赞的就是她。
难道他不知道?!
那年她还只十六。
十六就已艳名传天下。
就已有无数世家子弟、剑客大侠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他又是什么人?
不过是她姨丈从狼口捡回来的一个弃婴。
她姨丈“开门见山”叶好龙好歹也是“开山派”一派掌门,若非因久无子嗣又怎会收养他?
他不过她姨丈的一个养子、一个徒弟就可以这么横了?
若不是姨丈后来晚年得子、生了表哥叶风箫,他还了得了?
可她当年居然会神经错乱嫁了给他!
若不是爹爹大宴宾客为她庆十七岁生日那天上,他随姨丈同来相贺,引得本是在个个在赞她花容月貌、冰肌玉骨的宾客反转过来侧目瞧他,鬼才会多看他一眼。
那时人人都叫他什么“郑少侠”。长得跟乡巴佬似的,居然也叫什么少侠,比表哥风流倜傥的模样差远了,可他的风头却在人前快盖过了姨丈。要不是姨丈私下说“开山派”本无名小派、全仗他这个义子那几年在外打天下才变得名头渐响,鬼才会答理他。
可他那天居然也从头到尾没看她一眼,好像他更看不上她。
她嗔了。她气了。她恼了。
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他以为自己是什么?
他居然敢不理她!
她索性先去找他。
可他却躲着她。
躲不过去就有一句没一句的胡乱敷衍、问两句答一句的所问非答。
他说话时居然还不屑去看她,竟转身背对着她。
她忿了。她怒了。她火了。
他凭什么这么看不起她?
别人求她陪说一两句话都不可得,她现今却反过来要求他?
他终于抗不住了。
他脸红。他气喘。他心虚。
他嗫嚅了半天才说不愿跟她说话竟然是因为——因为跟她在一起会让他自惭形秽、而不是自高自大。
她呆了半晌,才卟哧一笑有些喜欢上了他。
她从没有听过这样的话。
或许逢迎巴结的甜言蜜语听得多了,最有趣的话莫过于这种傻话。
他见她没生气又壮着胆子说:他其实已私下偷偷看了她无数遍只不过她没发觉罢了,但又不敢偷看太多,生怕眼光冒犯了她、看脏了她、亵渎了她。
她又怔了半晌,直乐得梦里也会笑出声来。
她觉他可爱。
可惜可爱不是爱。
她可不会爱上木头。
再坚实耐用的木头也只是木头。
她不再理他。
她不再希罕。
她以为自己不会再看见他、爱上他、更不会嫁给他。
可若不是她十八岁上爹妈忽为贼人围攻所害、没人疼没人亲的又怎会投在姨丈门下求托庇护、终于嫁了给他?!
那时她孤苦伶仃。
她无依无靠。
她虽有一个武功高强的爹爹却从来没认真跟着学过一天武。
可爹爹妈妈就忽然这么死了。
她慌了。
她害怕她这个千金小姐就此沦落。
所以她投靠到了姨丈的开山派。
叶好龙收留了她,对她百般呵护,就当是自己的女儿。
作不了亲生女儿,作儿媳总是可以的。
她明白姨丈的意思。
她没有拒绝。
表哥叶风箫如此仪表风流、英俊潇洒。
江湖人人称他作“玉箫公子”。
如果她要嫁人,除了嫁表哥,还有谁能是她更好的归宿?
可是开山派上上下下似乎并不怎么把她这个表哥少掌门放在心上。
她好奇怪。
她为表哥抱不平。
直到她看到所有的师兄弟姐妹看着大师兄的眼神她才懂了。
开山派名为叶氏天下,实则全是大师兄打下的天下。
这个大师兄就是他。
当年在她家偷偷看她却不敢找她说句话的那个呆呆傻傻的“郑少侠”。
土里叭叽的他居然能有这个能耐?
她几乎不信,几欲不屑。
可她立即发现寄人篱下。
不是她寄姨丈的篱下,而是全开山派在寄这个大师兄的篱下。
因为这个发现她开始不自在。
更不自在的是她发现他还在偷偷地看她。
她觉得怪怪的,说不上是讨厌还是偷悦。
她时时对自己说:她迟早是表哥的人,不要胡思乱想。
可她发现越来越多的师兄弟姐妹看她的眼光开始不一样。
有的偷笑、有的羡慕、还有的居然嫉妒。
她发现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了开山派里最最了不起的大师兄在偷偷爱她。
她又开始情不禁有些得意。
她忽然发现只有跟他站在一起才能重又感到当日在爹爹身边的荣宠。
她开始敬慕他、靠近他。
她发现越来越离不开他。
这是不是爱?
不是,绝对不是。
她咬着牙对自己说:她只是敬重他、崇拜他。
她喜欢的只是表哥。
真的只是喜欢表哥?
她无语。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她乱了。
只是她确喜欢时时仰仗他。
可他一想起姨丈跟表哥,就赶紧收起胡思乱想。
姨丈一天突然病倒了,很重,像要熬不过去。
姨丈忽然把她召在床前问她:“你是喜欢表哥,还是大师兄?”
她听了吃了一惊,红晕满脸,六神无主,不知姨丈有何用意。
姨丈叹了口气道:“不管你喜欢谁,我想把你许配给你大师兄,还愿你莫要介意推托的好。”
她听了一怔,也不知是介意还是不介意,她只觉不解:姨丈不是想她嫁给表哥的么?
后来她终于明白了。
姨丈让她嫁给大师兄,是想大师兄从此能死心塌地的辅佐表哥继任开山派掌门。
她有些羞愤。
因为这个发现越想越不忿。
她竟被姨丈用做了收买人心的棋子。
一切都因为姨丈这个义子大师兄太能干,开山派不能没有了他。
姨丈生怕他这个义子会因为她而与表哥叶风箫暗生瑕隙。
若是他们内耗起来,最先遭殃的是开山派。
家和万事兴。
开山派好不容易在武林中立稳脚跟,叶好龙只想这个时候千万别乱。
她委委屈屈去问表哥的意思。
表哥长叹。
表哥无语。
她不甘。
他们当她是什么?
她堂堂一位……就、就、就这样被人当绣球一样抛来抛去?
可她有什么法子?这里轮不着“中原第一剑”的女儿说话。
她索性愤愤然去找他!
她要说——绝、绝、绝不会嫁给他……真要这么说?
她想了想:就算她要嫁给他,也不能这么嫁,他如果想娶她,他就得先为她爹爹妈妈报了仇。
他听完二话不说就走了。
三个月后。
他流着一身血回来。
带回了十九个人头。
杀她爹爹妈妈的十九个人。
他替她报了仇。
她来不及为报仇开心,却险些被人头骇得晕倒。
幸好他还带回了一枝花。
她最爱的水洋花。
他说他想像她爹爹对她妈妈那样插在她的头上。
她怔怔看了他很久。
她先是哭了。
后是笑了。
她倒在他怀里。
开山派上下掌声一片。
她却没有听见,只觉他的胸膛壮得像一头牛。
他的怀抱就算不能给她甜蜜,至少能给她安全,她想。
她终于嫁了给他。
新婚之夜。
她忐忑不已。
她娇羞不安。
她忽然好想听听表哥的甜言蜜语。
她想他最好能跟表哥一样先跟她花前月下。
然后酒后哝哝私语。
再……再慢慢喘不过气来……
没想到他把交杯酒仰头一饮、杯子一甩,也不吹熄蜡烛一上来就扒光了她……
天!他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她羞愤难抑,可是又不能拒绝……怪不得他叫郑重,他可真重……她渐渐迷乱。
她觉得好累。
从此累。
新婚的那三个月她无刻不累。
他就像一头蛮牛。
他时时刻刻地要她。
他可真无礼得让她讨厌。
如果是表哥,一定会对她温柔无限,她想。
可情不禁心里又觉得有些怯怯地羞喜。
但三个月后她突然不累了。
从此不累比累更要她的命。
因为他开始累。
他不能只有她。
他还要为开山派奔波劳碌。
他还要为开山派卖命打天下。
他没有时间再顾得上她。
这就是他娶她的代价。
他不能对不起师父的养育之恩。
他要对得起的兄弟叶风箫的忍痛割爱。
他是个重义的人。
他可以把命豁出去来报答对他好的人。
他马不停蹄地奋斗打拼。
开山派终于在他手上被江湖推选为武林十六大派之一。
这一年她的姨丈含笑而逝。
她的表哥叶风箫继任开山派掌门。
八成弟子都为她的丈夫郑重抱不平。
开山派掌门应该是她的他的。
开山派能有今时今日全靠她的他。
是她的丈夫郑重的。
她第一次因他倍感光荣。
可也是他第一次让她真正感到他傻。
因为他竟力排众议、誓死护卫叶风箫继任开山派掌门。
她吃惊,她不解。
当初与姨丈的心下之约到今日还有什么好守的,既然他比表哥有本事就自己当掌门啊!开山派本是他打出来的天下,为什么要让外人坐享其成?
她若嫁给表哥当然不会这么想。
可现在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现在已不一样。
她要他当掌门。
她才能当掌门夫人。
可是他竟然驳斥了她,那么凶的驳斥她。
她哭了。
她不明白自己哪错了,她只是想他好,大家一起好。
他却任她哭。
她哭累了也就只能算了。
他不当掌门,地位只有比掌门更高,人人敬的是他不是掌门。
她也只能这么想。
可她却发现他越来越傻。
她因为自己这个发现感到怵目惊心、后悔不迭。
他居然还会傻得为朋友两肋插刀。
那次他的朋友胡飞不知为什么杀了马蜂寨二寨主风卧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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