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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逆袭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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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两日,我都在这间屋子里度过。他遵循着路遇的设定,跟我玩起家家酒一样的游戏。饿了,喂我吃;困了,哄我睡;伤口疼了,给我抹药。照顾的无微不至。
在我看来,这顶小小的床帏,便是他的避风港。在里面,他是我的靖澜,出去他就变成了唯我独尊的帝王。
第三天,他比往常回来的更晚。我腿上的伤口基本已经愈合,行动时除了皮肤的紧绷感,几乎没有什么不适,骨头也不觉得疼。看来,是那老医仙太过大惊小怪,低估了本姑娘的顽强程度。
因靖澜不许我出去,故而只能无聊的在屋子里散步,每当经过门口就要不自觉向院门张望,跟等相公回家的小媳妇一样。转了不知多少圈,靖澜还真的被我盼回来了。
只不过他没有径直走到屋里,而是立在拱桥上发呆。我正要喊他,忽然听见池水炸裂的声音,几个丈高的水柱激起又落下,他衣襟翻飞,显然这水柱是他运气而成。我才明白,这就是靖澜的发泄方式。没有人为他分忧,只能以自己生闷气的方式解决。
在他进门之前,我溜回床帏躺着。他掀开床帏的时候,脸上的戾气还没化开,我便笑吟吟的装傻道:“我的医师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告而别了呢。”
这时,他冰冻的神情才算有些缓和,温柔的摸摸我的脸颊,“在下出门采药。遇到了更多的伤患,看见他们不能袖手不管,便耽搁了些时间。”
我利索的坐起来,“治的怎么样?”
他斜坐在床沿,缓缓说道:“一只大老虎气炸了肺,我给了他一块冰,对他说:你本来就没心,这下凑一个没心没肺,正好。”我听了忍不住笑起来,他自己似乎也高兴了一些,更加精神起来,“还有一只刺猬,浑身刺疼,我就好心的把他的刺都拔掉,告诉他你这伤人又伤己的,不如脱下战衣安度晚年去吧。”
听到这,我隐隐觉得他说的这些患者,正是朝堂上的文武群臣。果然不如我所料,他新坐的江山并不稳固。
我撅起嘴说:“蟠桃盛会还没开始,你就有这么多生意要做。等明天正式开席了,你岂不是顾不上我了?”
他不知从哪变出一套王母侍女仙娥们穿的衣服,摆在我身边,“你说的没错……所以。给你一套衣服,你明天可以下山去了。”
我听了,心头一凉,几乎是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背。不知不觉的眼泪淌了下来,但我却没敢哭出声。因为这是我本该想到的现实,只是我没料到来的如此突然。
他没有回头看我,只是握着我的手说:“你,比以前懂事了。”想起以前,他内心似乎又被痛苦占满,故而,只说了这一句就匆匆住口。
我觉得靖澜要扛着巨大的压力,还要照顾我,远比我辛苦的多。忙收起悲伤地情绪,强颜欢笑的给他捏捏肩膀,“兄台事业蒸蒸日上,愚弟高兴还来不及。今日一别后,愚弟不论身在何处都会感念着兄台治病之恩。也盼有朝一日,天界各处尽传仁兄大名!”
他噗嗤一下笑了。“唉。”一声轻叹后,他站在床下,转过身来抱着我的腰,“贤弟如此洒脱,倒是愚兄有些依依不舍。今夜,为兄只能最后尽一次医者本分了。”
我没由来的背后一寒,往后一缩,“什么意思?不会是要送我上西天吧?”
他假装生气的弹了我鼻尖一下,“胡说,你当我是那种庸医吗?我指的是……”他故意拉长声调引我去猜测。我在他的诱导下很容易的想到了飘飘欲仙,又开始扭捏的傻笑起来。
他被逗得捧腹大笑,终于打横抱起我,“傻瓜,我说的是带你去瑶池温泉。”
、第二十五章 地狱盛宴
玉山,瑶池,我们的温泉。
冰雪未化,胭脂色的花瓣依旧悠然飘落。我跟靖澜并肩靠在池壁,仰望天际闪亮的繁星。上一次我们看星星,是立下了永远相伴的婚约,这一次却是为了离别。
靖澜捏着我的手心,问:“如果,我许你一个愿望,你会要什么?”
我想陪在你身边。我低头微笑,把这句话埋在心底。只因这实在是比要天河倒倾更不可实现的痴梦,不提也罢。
他再度捏捏我,似是催促。我想了想,诚恳作答:“我希望阿翡能活过来,跟琼华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他当然记得我这两天反复提及的苦命小鸳鸯,他没对此愿望做出评论,又问:“如果许你两个愿望,你还会要什么?”这次我不暇思索答道:“希望我爹能重获自由。”
他侧目看我,似乎对我这两个愿望都不甚满意。又问:“如果许你第三个呢?”
我感觉他似乎在期盼些什么,可又怕自己说错了,惹来一阵讽刺,于是诚实的摇头,“没有什么了。”
他眉头一拧,“要是孤王命令你必须说一个呢?”我也扭头看他,认真的说:“如果真的有第三个,那我会祝你事事顺利,不再有忧愁。”
“你就不会提一个跟自己有关的吗?”他还是不满意。
我摇摇头。我福气的秘密,靖澜不可能知道。如今这连串厄运只是为了抵消以前的福气罢了。别说一个愿望,就是十个百个,又怎么能护得周全。所以我宁可按爹说的,坦然接受了。
他又是长叹一声,合着眼靠着池壁躺下。我也学着他的样子躺下。两个人拉着手,再也没说一句话。
自我家破落开始,我便渐渐明白,有的事情,除了靠自己,再没别的办法。纵使靖澜贵为天帝也不能例外。不过,我觉得靖澜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明白这道理了。
那夜,我睡得很沉,很美好。梦里,靖澜搂着我,一直在我耳边低声的说着什么,可惜我一句也没听清楚,只是记得自己的感觉是愉悦幸福的。
早晨醒来。帝王已经不在身边,甚至我旁边的床单上连一丝褶皱都没有,仿佛他并没有躺过一般。
我换上仙娥的青色衣衫,终于恢复了些许的女子模样。自己梳发髻虽然还不顺手,但这半年来头发长了不少,弄一个单螺髻倒也有模有样。对着镜子看自己,已经没有当年的意气风发,皮肤粗糙,精神颓败,简而言之,老了。
靖澜还悉心的准备了一方面纱给我。恐怕也是为了我能从神仙故人堆里,平安的钻出去。我浅笑,现在这样子,还有谁能认出呢?不过为保安全,还是带上。
走出小屋,立在拱桥上。雪莲依旧盛放,仙气依然蒸腾,只是没有半分属于我的。我挺胸抬头深吸一口气,好在我有回忆。
走出院门,我着实有点傻眼。我猜到会有许多仙人来赴宴,但绝对没想到有这么多人!
这院子本建在玉山最高处,俯瞰向下,绕山的一层层回廊,都是穿梭往来的仙流。也有那地位显贵的不屑与他人挤在一起的上神,骑着自己的坐骑在云层中穿梭往来。青色的龙,金色的凤,赤红的麒麟,白色的大鹏……这宫殿简直变成了珍禽异兽的园林,各仙家财富的展览。
我顾不得看这些热闹,安分守己的沿着回廊向下走。择玉上仙住在膳房附近,还好不用走太远。一路上见到客人,我就缩起肩膀躲到一旁。几个月的婢女生活也不是白干,虽说干活不算细致,装个低眉顺眼的姿态完全没有问题。
盘山回廊纵横交错,我光顾着扮演婢女,一不小心就迷了路。就在我左顾右盼的当儿,一队捧着器皿的仙娥急匆匆迎面走来。我刚要询问那打头的仙娥膳房怎么走,她反倒主动把一盘子仙果塞到我怀里,“大家都忙飞了,你还有闲情在这里偷懒?小心我告诉青鸾姐姐,有你一顿好打。”
“我……”我刚要向她说明我不是婢女。只见她忙着催促身后的那些仙娥继续向前走,顺便还推了我一把,“快去,快去!宴会上正缺人手呢!哎呀,我还得再叫几个人来。”她说完,自己飞走了。我夹在婢女的队列里,只得托着盘子被她们拥着向前走去。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如果真被昔日巴结我的仙人们认出我在做下人,我还不如一头撞死。不过,幸好我有面纱,混在全部带着面纱的婢女里面也不算太扎眼。想到此,便心中暗打主意,把盘子里放在桌子上就立刻闪人!
跟着仙娥的队伍来到富丽堂皇的宴会大厅。众仙家早就开始把酒言欢,气氛热烈非常。我站在门外,偷偷扫了几眼,发现大多数竟然都在我婚宴上见过。不过,这些仙人虽然身份极高,但大多数都是在天界混事的。手握实权的仙人,一个都没在。
我心中忿忿不平,瑶池宴会好歹也算是天界盛事,这也太不给靖澜面子了吧!别人不说,守辙和慕辰他们也没见着,这不是明摆着要跟靖澜对着干么?
正心里翻腾着,身后一个仙女催促道:“别傻站着,快点往里走啊!”我这才连忙集中精神跟着前面的仙娥往里走。
也不知道这样的上菜路线是谁设计的。我们统一从右手边进去左手边出来,按照一人一桌来算,我这排在正中的岂不是要把盘子端到靖澜的桌子上?
我立刻就慌了。他给我衣服是让我下山的,不管什么原因,他要是以为我不听话,特意混进瑶池可怎么好?
我手忙脚乱的想跟前后的仙娥对换下位置,没想到她们都格外的死心眼,不仅没有成功,还遭到了不少白眼。眼看到了我的位置,只能硬着头皮迈上了靖澜坐着的正位高台。
靖澜正在饮酒,看见我,手拿的杯子掉到袍子上。坐在一边,披着豹纹披肩的王母问道:“陛下,可有何不妥?”我趁机把果盘放到案几上,准备开溜。
我那亲爱的王母姨娘客气的举起手里的酒杯,做敬酒状。她见靖澜捏着一个空酒杯,立刻干咳一声,拿眼神暗示我“赶紧满上”。
身为一个“婢女”的我哪敢违背?赶忙端起酒壶给靖澜斟了一杯。靖澜在我倒酒的时候,一直拿利刃一般的眼神在我脸上划来划去。我只得摆出可怜的表情,希望他能透过面纱看出我真不是存心的。
将酒壶摆好,我刚要退下,忽然有人报:“北天王并守辙将军到!”听见守辙的名字,我不禁一愣。这一瞬被靖澜抓到,突然,他粗暴的拉着我的手,把我拽到他身旁坐下。我不知这是何意,惊恐万状的看着他。他的眉眼仿佛冻了冰,声音也是冷冷的,“你不是想见他们吗?今天让你看个够!”
、第二十六章 男人的嫉妒
误会啊!天大的误会!
他的声音被大殿上交杯换盏的声音所淹没,甚至连一边的王母也没有听见,还以为靖澜是想要个倒酒的丫鬟,一个劲儿的暗示我“千万别搞砸了”。
我现在真是如坐针毡,不知待会儿事情会如何发展,我跟靖澜这两天攒下的美好回忆会不会立刻被磨灭?
时间不会因为我的抗拒而停止,被通报的那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殿来。只是我没想到,来的不是北天王,是慕辰,而且还是大大不同的慕辰。
他一改往常那种骚包轻浮的装扮,今天穿了一件暗红色长袍,边角有仙鹤翅膀图案,低调中显出奢华和灵动;腰间一条暗金色腰带,翡翠玉石可没少点缀,走起路来闪闪发光,亮瞎人眼;再看他那一张俊脸,再不是虚弱公子哥的样子,表情凝重外带一双含有杀气的双眼,还真让他有点一方霸主的感觉。
我惊呆,倒不是觉得他有多帅多好看,而是因为他跟过去派若两人!
再看守辙。仍旧蓝色暗纹的袍子,长身玉立,脸上带着拒人千里的礼貌。还好,他没什么变化。
身边靖澜闷哼一声。我一惊,连忙垂下头,跪坐在他身边,做俯首贴耳状。他不动声色的从桌底拽过我的一只手捏着,同时,以王者的腔调开了口:“原来是北天二王子和守辙将军,北天王他老人家怎么没来?”
慕辰头一甩没有回话,径直走向属于北天王的,最靠近王座的案几。还是守辙比较知礼数,单膝跪地道:“回禀陛下,岳丈大人身体抱恙,在家休养。特命吾等二人赶来赴宴,并听候陛下差遣。”
看见慕辰如此胆大妄为,我揪心的不成,生怕靖澜降罪。但守辙这一番礼数周全的回答,又让我踏实了不少。偷偷拿眼睛瞄向靖澜,只见他抬手让守辙平身,又饶有兴致的看向慕辰,“二王子似乎一路奔波劳累了,怎么连话都不想说?”
慕辰这才抬起头,带些傲气的回答:“连夜练习仙法,确实太累了,还请陛下恕臣失礼。”话虽这么说,但语气中并没丝毫抱歉的意思。
我知道北天王家的仙师是天界第一的大仙尊,慕辰和慕星二人都修得仙法。不过以往慕辰惯于不学无术,最近怎的就发奋起来?我见他举手投足的气场确实与过去有所不同,难道他真的突飞猛进了?
靖澜被如此明显挑衅,心中必然不爽。台面下众仙家,像是看好戏一样停止了先前的交杯换盏,转而目不转睛的盯着这边的两人。我正怕靖澜发作,谁想他竟笑着举杯,对慕辰说:“爱卿精进不止,孤王很是欣慰,且请满饮此杯。”
不是吧?
不仅我愣了,王母、守辙、满屋子的仙家都愣了。天帝靖澜这是怎么回事?竟然低头了?
慕辰原本傲气逼人,随时摆出“我就跟你对着干”的姿态。但他怎么也没想到,靖澜会敬他一杯,自己反而含糊起来。
靖澜洒然的一饮而尽,将酒杯撂在桌上。慕辰虽不解其意,但还是端起酒杯,喝了起来。
“……不过。”靖澜的声音悠悠传来,害得喝了一半的慕辰呛了一下,放下酒杯,看着帝王还有什么想说的。
靖澜满脸和善笑意,指着慕辰面前的描金案几说:“这张案几是为北天王准备的。你爵位不够,只能往下坐一等。”在场群臣齐刷刷的屏住了呼吸,靖澜这句话火药味十足,预示着要开战了!
慕辰听后,不仅没有让位,反而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坐稳,“陛下所言不虚。只是这厅里没有更好的位置。若要臣下跟下面群仙坐在一起,恐怕他们也会惶恐吧?”
他说着挥手扫了一遍在座群仙,大多数人都惧怕北天王家的势力,忙不迭的点头称是。北天王家是正统仙族,皇亲国戚一半都出自他的家族的,正所谓根基稳固,羽翼丰满。而北天王本人老奸巨猾,这些年来在各个重要岗位都安插了自己的人手。他本人管内务与禁军,司命和典狱星官都是他的手下。
老天帝做的最明智的一件事,就是将一些民事相关的职责交给东西二位天王,将对外的兵权交由我爹全权管理,以防止北天王一家独大。现而今我爹这一脉已经倒了,天界再无人能与北天王抗衡。
慕辰有些得意,特别补充一句,“难到陛下也想治了我的罪,将我也发配了不成?”我心里一惊,这傻小子为什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作死啊!
气氛渐渐紧张起来。慕辰挑衅般的跟靖澜对峙;守辙站在离他不远处,深不可测的微笑,不劝任何一方;在座群仙像扇形将靖澜围拢起来,齐齐等待靖澜的反应。唯有王母一个人悠然自得的品着仙果。
靖澜笑了。他瞥了我一眼,捏紧我的手,还对慕辰笑着点了点头。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刻,“咔嚓”一道金色天雷从空中劈下,直直将描金嵌玉的案几劈成两半!
案几的碎屑崩了慕辰一头一身,那巨大声响更吓得他坐着向后趴了两步,脸色死灰,狼狈至极,刚才的威风立刻全灭了。在场群仙一个个惊得嘴巴险些脱臼,当他们看清楚一切,深刻了解了靖澜的手段之后,又忙不迭的在大殿中央跪成一片,高呼“陛下息怒!”
靖澜怒了吗?
我偷偷抬眼看,他表情再和气也没有,仿佛刚才的天雷真是天降的,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要知道他原本是连陆吾都打不过,掉进冰湖差点完蛋的人!他的仙术强大至此,固然让我大吃一惊。然而,更让我吃惊的,是他的狠劲和不动声色的淡定。
他诚然是为了吓吓慕辰,但也有可能失手将慕辰五雷轰顶。北天王失去独子肯定会跟他势不两立。他不会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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