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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黄云记-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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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议已定,众人依计准备,张道真、秦万东准备应用之物,邓剡则去远航镖局借镖车、镖旗等物,若水、火云二人留守,大家虽然不知道陆崖怎么安顿自己,但他胸有成竹,镇定自若的样子,倒使众人对他很是信任。唯独火云城府颇深,觉得此事陆崖心中另有打算。

待众人走后,火云来到陆崖房间,陆崖已经躺在床上,二目呆呆地看着房梁,火云走到床边,坐下来问道:“陆崖兄弟,你休瞒我,说实话比武大会上与飞鹰对敌,你真的有把握全身而退吗?”

陆崖只是盯着头顶,什么话也不说。

火云接着说道:“你若想为师兄报仇,也需要先养好了伤再说,何况以你目前的状态站也站不稳,恐怕难在擂台上取胜,就算你报了必死的决心,恐怕难伤飞鹰分毫,不如还是我去替你打这一场吧……”

话未说完,陆崖转过头来幽幽地说道:“这是我和飞鹰的恩怨,哥哥不必替我以身犯险,而且若是向南答应相救我爹他们,城外也需要有人接应,这里属你和大嫂武功最强,这个任务非你不能完成,我有五雷神机在手,量那飞鹰躲不过去。”

火云深思半晌,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

一边说一边将陆崖推起,手抵住陆崖的后背,只见阵阵热气升起,火云接着说道:“……我现在将火神功传你三成,你用心吐纳,引导真气。”

陆崖急道:“哥哥不可如此……”

“别说话,稍一分神你我二人走火入魔,后果堪虞”。

陆崖当下不敢再说话,只觉得后背火烤一样的疼痛,一股热气从后背直窜到天宗穴而进,陆崖凝神屏气,小心吐纳,真气至厥明俞,沿脊柱上行肺俞、风门、天柱、风府、玉枕至百会,经百会、当阳绕前下行至地仓、人迎至乳中、太乙、天书、直到涌泉,又向上行来,周而复始。那种炙热感霎时间传遍周身百骸,陆崖的脸由白变红,身上也是大汗淋漓,过了小半个时辰,陆崖再无法承受体内热力,大吼一声,向后躺倒。

(今天家里有点事,更新迟了,也没仔细修改就传了,等第三卷完了回头改过。)

第49章(中)传神功冰火相容

(不知道为什么昨天传了一章没显示出来,太怪了,今天传2章吧)

火云也满头大汗,只觉得陆崖体内生出一股反噬之力将他的手掌震开,掌心好不酸麻。他凝神看了看手掌,颇感奇怪。按理说,自己将内力逼入陆崖体内,应该被尽数吸纳才对,可真气流转了几个周天,自己功力虽然损耗不少,真气怎么也无法凝聚起来为陆崖所用。

正大惑不解,若水听到陆崖喊声,破门而入,见此情景便道:“你在把功力传给陆崖吗?”

火云道:“正是,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体内有另一股内力,竟将我传的真气反震回来。”

若水走上前去,见陆崖周身通红,人事不省,用手触了下陆崖的额头,真如火炭般相仿,手搭脉门,觉得陆崖脉象平稳,澎湃有力,点点头道:“不会有事,不过你也真是胡闹,怎么这么糊涂?”

火云听说陆崖没事,对着爱妻笑了笑,说道:“我也是病急乱投医……不然他只身去参加比武……以他目前的状况有死无生,咱们同为大宋效力,我传些功力给他而已,况且之前我们已经教给他练功法门,他应该接受得了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

“我不是不许你传他功力,只是他原本有些内力根基,你也不询问一下,就胡乱传功力给他,险些将他原有的功力化去。”若水道。

火云哦了一声,点点头道:“那他原来的内力是什么派别?”

若水又按住脉门,过了片刻道:“很奇怪……”

火云不解:“怎么?莫非连你也看不出来?”

若水对中原武学了如指掌,各门派内力,她一试便知,但此刻却皱着眉头按了半天,也摸不着门路,过了半晌,才说道:“他体内有几种内力,除了你刚才传给他的火神功,还有一点点的寒冰掌,想来是昨日修炼所得,最为深厚的应该是奔雷拳,你的真气刚好与这一路相抵触,如果再传下去,那他原来的内力就要化去了。”

火云奇道:“那……我不是险些害了他?不过为什么现在那股内力还在?”

若水道:“那是因为他体内还有一股奇怪的内力,这股内力虽然不强,却又保护住了原有的奔雷拳,至于是什么,我却不大清楚,似乎不是中原武功。”

火云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长出了一口气,“果然这样硬生生地将内力逼近他的体内,还是有些风险,我之前竟未想到此节,可现在他昏迷不醒,怎么办才好?”

若水叹了口气道:“看来只好用寒冰掌的内力给他平衡一下,压一压你这股‘邪火’。”

原来陆崖在昨日初学寒冰掌,已经小有心得。之后又在城隍庙一战中发出一掌,之后再打寒冰掌全都失效,真气无法宣泄发出,却全都集结于体内,这寒冰掌正是火神功的克星,而火神功又刚好克制了奔雷拳,在这之前陆崖又和向南学过“山长地久”掌——也就是碎心掌的西域武功,这套武功的内力却又刚好是若水的寒冰掌的克星。如此一来,陆崖碎心掌的内力修为虽弱,反倒没有其他真气进行克制,显得有了优势,故此火云传功,才被反震。

若水深知这是五行相克的原理,如果要压制火云传给陆崖的真气,唯有再将自己的寒冰功力传一些给陆崖,但传多少合适,自己却也拿不准主意,只好见机行事了。

她将陆崖扶起,自己盘膝坐到面前,双掌抵住陆崖胸口,将寒冰真气自檀中灌入,此刻陆崖昏迷不醒,但他已有寒冰掌的根基,真气进入之后竟能自行引导,过了大半个时辰,陆崖身上灼热渐退,皮肤由红变白,胸前竟覆盖了一层薄薄的严霜。

若水对火云道:“你再补一点过来,应该差不多了。”

火云闻听,手按陆崖后背,又补了一点真气过来,陆崖迷迷糊糊只觉得,一会儿前胸如堕冰窟,一会儿后背似被火烤,忽冷忽热好不难受,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又重新转醒。

却见冰火夫妇双双站在面前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我这是怎么了,好渴。”

若水笑道:“恭喜陆崖兄弟,你现在神功大成了。”

陆崖不解,道:“我神功大成?”这才想起之前火云传功之事,“那你们把内力传给我了?”

火云道:“传了一部分给你,只不过不知道能不能对付飞鹰。”

若水道:“虽然冰火之力已经传给了你,但是你体内原来的真气却压制了冰火的威力,不能像我们这样要冰有冰,要火有火,不过这两股内力却能加强你原来所学的武功,若要想和我们一样收发自如,却还少了一样武功。”

陆崖道:“是什么武功?”

若水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体内有一股邪门的内力,要有另一样武功能克制住它才行,到时候五行相生相克,循环不息,那时候你才能成为真正的高手。”

火云正色道:“陆崖兄弟,你休瞒哥哥,你除了有辛大侠教你之外,还和谁学过武功?”

陆崖想了半天,道:“那都是和朋友玩玩而已,算不得学功夫吧?”

火云道:“是谁?怎么玩的?”

陆崖无奈,只好把向南教自己武功之事讲述出来,若水闻听笑道:“想不到你艳福不浅呢。”说得陆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过既然是亦摄斯连真的徒弟教你的,那我想你所学的应该是碎心掌,并非什么山长地久掌,但是照这么说那丫头对你很有意思呢。”

火云道:“这么看来,若比拳脚,那飞鹰未必是你的对手,因为招数心法你都熟知,只要不与他比拼内力,你胜算很大。”

若水接着说道:“怕就怕他另有诡计。”

“不错,而且我们并没有克制他内力的武功。你还是小心为上。”火云担心地说道。

陆崖此刻身上的伤口依然疼痛,但是初得神功,已经觉得精神大好。慢慢坐起来,说道:“我这就去找向南,问问她有没有办法。”心中暗想,不知道是否如若水所说,向南传我的便是碎心掌,若真是这样或许她希望我打败飞鹰,只是不知道她用什么方法而已。

火云急忙制止,道:“那封信就是她写的,你怎么还肯相信她?”

若水道:“之前是我的疏忽,这次无论如何嫂嫂也不能叫你再冒险,她传你武功或许另有目的也说不准的。”

陆崖淡淡一笑,道:“她是我朋友,我信她,她绝对不会害我。”

火云道:“陆崖兄弟,那些蒙古人不可以轻易相信的,昨天你险些丧命,怎么还不吸取教训?就怕她用的是美人计,你不可不防。就算她真是你的心上人,但是她毕竟是蒙古郡主,你也绝对不能去冒这个险。”

若水也劝道:“是啊,你想想,她同样是亦摄斯连真那妖僧的徒弟,与飞鹰都是一丘之貉。而且你说你之前拒绝过她,那她说不定因爱成恨,也有这个可能的。”

陆崖道:“你们误会了,向南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他想了想若水说的话,又道:“如果真是这样她为什么还要教我本门的武功?我确信她是个好人。”

若水一时辩不过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火云叹了口气对若水说道:“相识贵相知,既然陆崖兄弟那么信任她,我看你我也不必劝阻了”扭过头接着对陆崖,说道:“希望这次可以检验她是否就是你的知音,但是路是自己选的,如果发现她意图不轨,也不要难过,我和若水会来接应你。”

陆崖低头想了想,道:“不必,我还是相信她。另外那封信疑点颇多,我正好找她问个明白。”

第49章(下)唯自怜爱恨纠缠

陆崖低头想了想,道:“不必,我还是相信她。另外那封信疑点颇多,我正好找她问个明白。”

到了夜里,陆崖精神略有恢复,便身穿夜行衣,背上双鞭去夜探王府,因为上次与贾步平来过一次,这次探访可谓轻车熟路,依然从后院翻墙而入,只是这次王府守备森严,便是废弃的后院也有人巡逻放哨。

王府内亭台楼阁,陆崖真不知道应该到哪里去找向南,只好一边躲着守卫,一遍摸索着寻找。好容易摸到了一小花园内,园内碧水幽幽,树木掩映,花团锦簇,一条长廊贯穿着几座小亭,亭子倒映在碧水中,显得很是别致,陆崖猜想,向南女儿家,喜欢花花草草,没准闺房就在花园附近,因此格外留心,忽听脚步声响。陆崖赶紧越上凉亭,趴伏其上。

不多时,一名白衣婢女提着盏灯笼,缓缓走来,夜色中也看不清容貌,竟在陆崖藏身的凉亭边坐了下来,陆崖暗叫糟糕,她若一直坐在这不走,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向南,实在不行,只好将她打晕了或者向她问问路再说了。

正思索对策之时,一队巡夜的走过,当头的见那婢女独自坐在池塘边,便调笑道:“哎呦,丫头这么晚在这干什么呢?想必是会情郎呢吧?”

那婢女心情似乎不好,随口说道:“反正不是想你,寻你的夜去,没事少来烦我。”陆崖一听竟是素梅的声音。

当头的笑笑:“脾气还挺大的,那你在这守着啊,哥哥我可忙去了。”众兵丁一阵嬉笑,素梅也不理会。

当头的见她不理,便笑道:“要是有什么可疑之人,你就大喊救命,我好来搭救你。”

素梅骂道:“你不是要走么,再要胡说我把你眼珠子扣出来。”陆崖听她说这狠话,不禁回想起当日在马上调戏她的情景,竟觉得心中一甜。他倒不是怀念与素梅之间发生的事,只是不知不觉想到尹兰,也曾同与自己共乘一骑,但尹兰与素梅长得相似,性格又是大不相同。他一时忍不住将头从凉亭顶上探了出来,虽然只是背影,但是看到素梅却仿佛依稀看到了尹兰,以此缓解相思之苦。

当头的见素梅动怒,自觉没趣,便道:“那你一个人在这吧,我们可不敢再来打扰。”说罢带队离去,素梅看着池水理也不理。

待这些人走后,陆崖正要抓住素梅来询问,却听她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这些男人,就喜欢欺负人,那个无赖陆丫欺负我,你们也欺负我。”陆崖一听素梅说起自己,便藏身不动。

素梅说完竟将鞋袜褪去,露出春藕般的玉足,在池水里荡来荡去。似乎若有所思,忽然又用双脚用力地拍打水面,搅得水花四起,将裙角也打湿了,“我不想,我不想,我才不要想,为什么我忘不了那个小无赖。”

陆崖心中一动,小无赖是谁?是说我吗?

“你应该担心若菊才对,昨夜出去到现在也不见回来,都是那陆丫害的。”素梅对着水中的影子说着,又用脚拍打水面,“说了不想他,你怎么又去想,他是主人的心上人,你有什么资格去想。”

陆崖这回总算确认了,素梅自祁州之后一直在暗恋着他。

可他偏偏又是主人的心上人,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向南去争、去抢,这份爱慕之情只能深深地埋在心底,不能对任何人提起,今夜她心中难过,故此在这深夜的花园中对着池水顾影自怜。

“昨夜秀苑大火,却不见他出来,定是……烧死了。”素梅说着说着,竟默默啜泣。

陆崖看在眼里也不禁动容,心想:她是为了我在哭泣吗?以为我死在秀苑了?只是不好出言相劝,若是尹兰或者向南哭泣,他可以说一些安慰的话,毕竟她们都对陆崖表白过,也都有得到爱情的机会,尽管陆崖的安慰方式可能会有所差别,言语也有轻有重,但终究是可以安慰的,素梅该如何安慰呢?不能说出口的爱慕,还是不要叫她说出来吧,否则她会更加难过,也许痛哭一场便将一切忘却。

素梅又哭了好一阵,忽然站起,飞身向池中跳去,陆崖正担心她一时想不开,可别投水自尽了,赶紧从凉亭跃下,一把将素梅赤足捉住,往怀中一带,此刻他得了火云和若水两人的三成功力,这一带之力居然奇大,竟将素梅横着抱了个满怀。

素梅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被那人握在手中拉过了身后,她自幼习武身体柔韧,整个身子紧紧地帖到那人身上。池水掩映,灯火微明,两个人就如同舞蹈般定格在池水之畔。

素梅大惊失色,刚要喊叫,却听那人轻声呼唤:“素梅!不可寻了短见。”她一听是陆崖的声音,顿时悲喜交加,一下扑在陆崖怀里,大哭起来。

陆崖此刻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一只手把她也轻轻抱住。哭了半晌,素梅忽然想起:自己方才的话岂不是全被这小淫贼听去?又觉大羞,抬手就给了陆崖一个嘴巴,也不高声呼喊,只是轻轻地骂道:“淫贼,你怎么又跑到这来欺负我。”

陆崖挨了一巴掌,也不觉如何疼痛,见到她又像哭,又像笑,又有几分羞涩的表情,也不禁怦然心动,竟一时忘了把她放下来,道:“我……我……不是欺负你,我以为你要为了我寻短见。”

他竟然担心我?素梅心中觉得一阵温暖,就如同陆崖的胸膛给她的温暖一样,依偎在心上人的怀中,从未觉得如此幸福过,尽管这幸福可能是短暂的,但只要一会儿也是好的。她索性放开情怀,反抱住陆崖,一只脚还在陆崖陆崖的手中也不抽回,嗔道:“谁为了你寻短见,我心情不好,想去池中戏耍一番,我水性可好得很呢,偏偏你冒出来多管闲事。我真的以为你死了……”说着竟又哭起来。

陆崖道:“没死,没死,我这不是好端端地抱着你吗?”

素梅闻听这才又觉得大羞,低声骂道:“淫贼,还不快放开我。”她虽嗔怒,语气却更像与恋人*。陆崖也才意识到竟与她抱了这么久,赶紧将素梅放开,解释道:“我真是该死,我真的是以为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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