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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黄云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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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起来也就心满意足了。

喂完了药,向南把药碗收拾下去,来到客栈楼下,却见陈一华、谢三安居然被一群人围着敬酒,见全是武林人士,心中奇怪,在旁一听,原来他们正在和陈一华他们议论辛不平的徒弟如何如何了不起,又说陆崖独闯鱼柳帮等等的英雄事迹,其间不免添油加醋,把陆崖等人夸得神乎其神,向南心中好笑,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结识陆崖的,说的有点离谱了,几万的喽???宦窖乱换邮直慊曳裳堂稹p闹兴淙痪醯每尚Γ?扇匆捕月窖露嗔思阜盅瞿街?椤?p》到了夜里,向南躺在床上,又不禁想起这两天所发生的事,心潮起伏;想不到自己会喜欢上他,我应该告诉他吗?他是不是也喜欢我?一定是的,不然我喂他吃药的时候,他不会那样看着我。如果他喜欢我,会带我走吗?真希望能自己决定命运,可是爹爹已经和大汗说好了我只能嫁给蒙古第一勇士,我该怎么办?也不知道陆崖那个小淫贼现在睡了没有?

她越想越按捺不住思念的心情,虽然在下午才刚刚离开陆崖的房间,但在夜深人静之时,却发现自己现在就想见他,一刻也不愿意分开。

她轻手轻脚来到陆崖的房门前,向里面听着,她耳朵极其灵敏,虽然在门外也能清楚地听见陆崖均匀的呼吸,她下午离开之时并未锁门,轻轻一推,房门应手而开,走进去,又将房门关好,这才来到床边,看了看陆崖的脸,忍不住把手伸过去摸了一下陆崖的额头,感觉已经不那么烧了。

刚好此时,陆崖却睁开了眼睛,奇道:“小南?你……站在这干什么?”

向南顿觉大羞,好在夜色掩盖了她两颊的红云,赶紧把手收回,低声说道:“我看看你死了没有。”

陆崖笑道:“还有口气,多谢你帮忙。”

向南也笑道:“那就好,我……我走了。”

陆崖“嗯”了一声,“你早点睡吧,今天辛苦你了。”

向南才走了几步,听陆崖这样说,心中觉得热乎乎的,突然转回身来,竟然躺到了陆崖身边,“我……我想和你一起睡。”

陆崖大惊;“别开玩笑了,这怎么使得?你一个大姑娘家……”

向南抬手打了他一下,“你们汉人就是那么多规矩,我才不在乎,我……想和你说说话。”

陆崖道:“有什么事白天说不好吗?这孤男寡女的躺在一张床上,让人知道你的清白就毁了。”

向南嗔道:“我的清白早就被你毁了。”

陆崖奇道:“我几时毁了你的清白,别胡说。”

“你不是说我光着身子追打你吗?”向南说完嘻嘻一笑。

陆崖道:“那……那都是瞎说的,以后我再也不会了。别人要是说你我可不能答应。”想起今天向南对自己的照顾,这几句话倒是发自肺腑。

“那就随便别人去说吧,”向南道:“反正今晚我就睡在这里。”

陆崖急道:“这绝对不可以,男女授受不亲。”

向南呸了他一下,道:“现在才说男女授受不亲,竹林之时你对我做过什么?全忘了?”

陆崖老脸一红,无言以对,竹林之时自己心猿意马亲吻了她的耳垂,一只手还抓了她的酥胸,两个人抱在一起,这些都是忌讳之事,自己全都做了。如今她又躺到自己身边,赶也赶不走,这可如何是好。

向南见他不说话,就说道:“小时候我们不也常这样在一起吗?”说着竟然把自己的胳膊搭在了陆崖的胸口,见陆崖没反对,便又把陆崖的胳膊拉过来枕在头下。

陆崖正色道:“那怎么能一样,我们现在长大了。你……你别调戏我啊,我……我会受不了的……”

向南在他胸口拧了一把,“受不了你想干什么?别想歪了,我就是想找一找儿时的感觉。”

陆崖心想,这郡主可真是奇怪,都这么大了还要找童年的感觉,“小时候我们躺在一起了?”

向南扬起小脸,道:“怎么没有?我们在坐在大车里,吃饭睡觉都不分开,那时候你多听话。”

陆崖道:“我那时候也不敢不听话,否则随时有杀身之祸啊。”

向南道:“对了,你怎么串通的白莲教,又为什么在苏州放了我?”

陆崖把向南的手拿开,道:“我爹是前朝的丞相陆秀夫,你明白了吗?”

向南又把手搭了上来,而且还加上了一条左腿,全压在陆崖身上,“我喜欢这样睡觉的。”似乎对陆崖的回答既不在意也不感到惊讶。

陆崖心头一颤,他唯一如此亲近过的女子便只有尹兰一人,如今向南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顿时觉热血沸腾,险些便要把向南一把搂在怀里,好在今晚有病在身,他才勉力克制,“你再这样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向南闭着眼幽幽地说道:“你回答我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在苏州放了我和我爹?”说着把被子也拉开,干脆就钻进被窝里,紧紧地搂着陆崖。裙摆下一条*裸露出来也浑然不觉一样。

这一回两个人几乎就要肉挨着肉了,陆崖赶紧把下身挪了挪,说道:“因为他是你的爹爹,我若杀了他,你该怎么办?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样也没有了亲人。”

向南在他怀中轻轻地点了点头,陆崖方才所说也正是他当时所想,也不知道她听清楚没有,只是觉得她又向自己靠近了些,一对酥胸紧紧贴在自己的虎腰上。顿觉得再难忍受。

他转过脸来,看向南眼睛闭着,胸前一起一伏,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忍不住便要在她的小嘴上狠狠地亲吻。

哪知向南这时却说道:“给我讲个故事吧,我娘活着的时候都是给我讲着故事哄我睡觉的。”

第28章(下)错施礼远来之客

哪知向南这时却说道:“给我讲个故事吧,我娘活着的时候都是给我讲着故事哄我睡觉的。”

陆崖吓了一跳,“我……我不会讲故事。”

向南道:“那就随便讲一个,你们汉人不是有很多民间故事吗?”

陆崖暗暗苦笑,“那就随便讲一个吧……从前有个人叫董永……”

“董永和七仙女嘛,听过了。”向南幽幽地说道。

“那就换一个,从前有个人叫祝英台……”

“不听,不听,最后变蝴蝶了,早就知道。”向南道。

陆崖为难道:“那就没有了,我就会这两个故事。”

向南用手抚摸着他的胸膛轻声说道:“你讲的故事都不好听,结局都那么悲伤。”

陆崖道:“以前你讲过的马头琴的故事也是悲伤的啊。”

向南道:“所以我不喜欢悲伤的故事,我……我喜欢开心的……”她越说越轻,竟然就这样枕着陆崖静静地睡了。

过了没一会儿,向南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陆崖动也不敢动了,生怕吵醒了她,又叫自己讲故事。陆崖用手摸了摸额头,已经汗水淋漓,方才差一点便要对不起向南,好在没真的亲了她,否则这关系说不清道不明,反而平添烦恼,看着向南美丽的睡姿,陆崖再不敢胡思乱想,把师父传授的奔雷拳的招数,一遍遍地在脑海中重复回想,想到后来竟然觉得有许多地方似乎不太对劲,有些招数很华丽,但是真正对敌之时,往往派不上用场。比如奔雷入海那一招,打向敌人前胸,后手却是发出去的拳向上提起,虽然辛不平不会藏私,可除非像陈一华那样力大无穷之人,可以一招制敌,否则换做是自己,奔雷入海发出后,必然门户大开,遭敌人毒手,难道这套拳法专门为陈一华量身而做?

正想着,远远地听到几声狼嚎,撕心裂肺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陆崖顿觉大奇,怎么祁州地界有狼吗?

向南此时却又伸出手将他紧紧环抱,一条大腿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口中含糊着说道:“死陆丫……小淫贼……”

陆崖见她还在闭着眼睛熟睡,不禁苦笑一声,这叫我可怎么睡嘛。

第二天一早,陈一华便来砸门,“老……老四,好点没有?”

陆崖推了推向南,向南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差不多都快骑到陆崖身上,而且还是在被窝里面,顿觉大羞,陆崖低声道:“你现在还不走?”

向南羞红着脸低语道:“现在走什么,你师兄在外面,你先打发他走。”

陈一华又敲门,“你……你不是死……死了吧。”

陆崖道:“少要说胡话,等会我就起来了,我头晕,现在还不想起,你和三哥去给我买点管头晕的药来。”

陈一华“哦”了一声,转身离去,向南才笑道:“真会扯谎。”

陆崖道:“哪里扯谎,你一夜不睡觉试试,看你晕不晕。”

向南看了看陆崖双眼通红,倒真似一夜未睡,“为什么你不睡?”

陆崖道:“我这样骑着你睡,看你能睡着不?”

向南大笑,“那又是我的错了,不过我可睡得真舒服呢。好安心,连梦都没做。”

陆崖摇摇头,心想,你倒安心了,我可就倒霉了,想起昨晚那一声狼嚎,便问道:“祁州一带有狼吗?”

向南道:“上次你搭救我的时候,不是看到一个车队吗?他们的车里面全都是狼。”

陆崖点点头,“怪不得,昨晚听到狼叫了。”

向南道:“那可能是从车队里跑出来的,屠狼……”她想起那大胡子曾对中年汉子说起过这个名字,自言自语道:“想必是狼的名字?”

陆崖笑道:“不去管它了,趁我师兄都出去了,我们快点起来吧,被他们看见可不太好。我这胳膊……”陆崖推开向南,按了按被她压得麻痹的胳膊。

向南却拉那条手臂,替他按着,“你师兄的名字真怪,陈一华、付二探、谢三安,你为什么不叫陆四崖?”

这个问题陆崖从未想过,可向南偏偏古灵精怪,喜欢问一些奇怪的事,笑道:“这……我的名字又不是师父取的。我叫陆丫、小淫贼就行了,你昨晚梦里还这么说的。”

“叫你胡说。”向南掐了他一把,陆崖假意呼痛。

几个人在祁州耽搁了几日,好在之后向南担心影响陆崖休息,再没有到陆崖房间睡觉,不过白天陆崖的饮食起居向南照顾得无微不至,真仿佛他得了重病一样,陆崖也想不到堂堂的平南郡主也可以这般温柔、贤惠。

虽然陆崖此时已经精神大好,可向南说什么也不叫他下地走动。陆崖戏称道:“你这不是把我当婴儿一样养着?”

向南笑道:“对了,你就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宁愿这样伺候你一辈子。”

陆崖哪能不知道她的弦外之音,当即不语。向南也觉得现在说这些话还为时过早,可她是个敢爱敢恨的人,比起尹兰,她对待感情是毫不犹豫的。即使不能和陆崖在一起,也要把心中的话表达出来。

“主人,主人。”就在两个人四目相对,默默无言之时,素梅不知道什么时候推门而入,神情很是慌张。

向南一惊,问道:“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素梅看了陆崖一眼,走过来,在向南耳边低语,陆崖只听到什么“飞鹰……魔人……”几个字。

向南闻听后神色大变,“他真要这么干?”

素梅点点头,“请主人尽快去阻止,否则必然酿成大祸。”

向南眉头紧锁,“那我得快点回去劝劝他,至于他听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了。”转身对陆崖说道:“陆丫,我有急事必须马上赶回大都,我走后,你……你照顾好自己。”眼神中充满了不舍之情。

陆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向南似乎非常着急,便道:“你快回去吧,过几天我也会去大都的,到时候我们还会再见。”

向南却叹了一口气,“希望如此……”心想回去后,得想个什么办法叫爹爹再放我出来才行。

看着向南离去的身影,听到那一声叹息,陆崖忽然觉得这个貌似欢乐的郡主,也一定有别人不知道的悲伤和忧愁。

陆崖等人自向南走后又在祁州休息了几日,直到谢三安玩腻了,这才起身赶往大都。

大都相比苏杭两地更加繁华,祁州更是不在话下,此时已是春暖花开时节,街上人来人往,挑担叫卖,坐地摆摊的数不胜数,偶尔还能看见一两个色目异族穿梭在人群中,而且有许多武林人士在城中闲逛,苏杭一带何曾见过如此景象?

几个人在南门集市欣赏沿街的风景,谢三安却发现陆崖闷闷不乐的样子,远不如前几日那么开心,便问道:“老四,这么好的地方,应该好好玩上几个月,怎么你反倒不如在祁州得病时心情好?”

陆崖把嘴一撇,瞪了他一眼,“你们俩就知道吃喝玩乐,哪知道我现在的心情。眼看要去见爹爹,却忽然觉得忐忑不安。”

陈一华道:“既然不……不想见,就……就不去见,咱们先……先在大都玩……几天再说。”

陆崖一想不错,不如先安顿下来,改日再做打算,便道:“不如我们先去醉太白大吃一顿,顺便了解一下大都的情况,也好先去帮师父打听一下那个贾道长的消息。”

陈一华道:“对……对了,师父的事比……比你的事重要。先把他的事办……办了。”

谢三安也道:“对,贾步平,辛不平再加上你路不平,要是尹姑娘一起来的话,肯定笑话你们,哈哈。”

陆崖也大笑,一说起尹兰,陆崖心情又觉大好,“是啊,要是她在就好了。”

三个人正谈得高兴,就听身后有人喊道:“小心了,马惊了,让一让!”听声音不似中土人士。

回头一看,果然身后跑来一匹高头大马,比大黄要高出一个头,长也要多出尺余,一身白毛,四蹄腾空,人群中有躲闪不及的,被它撞倒了好几个,其余众人吓得赶紧向两旁躲避,马上一人奇装异服,身子后仰,双脚拼命踩住马镫,用尽全身力气拉着缰绳,可那马不知因为何故受惊,被主人拉得两只眼睛都要突出来,就是不停下。

眼见就要来到陆崖等人面前,那人高喊:“不要命了吗?快闪开。”

哪知那马才到陈一华面前,只见陈一华向后一撤步,让过了马头,他手疾眼快,一把抓住马尾,那马跑得正急,被他一抓,竟将马尾巴拽了下来,白马吃痛,后腿向后猛登陈一华的小腹,陈一华另一只手向下一按,借势腾空而起,坐到了马屁股之上。周围的人齐声喝彩。

陈一华一听有人喝彩,来了精神,哈哈大笑,谁知这一笑不要紧,他本来坐在马屁股上,这一仰头大笑,偏巧那马把前腿立了起来,他一个没留神,从马上掉下来,摔了个屁股墩,他摔得愣在当场,手中还抓着一条马尾巴。

正在他发愣之时,白马又向前冲去,前面便是一棵大柳树,也不知长了几百年,根深叶茂,枝干粗壮,白马被陈一华这一拉更慌了,也不看路竟向那柳树撞去。

陆崖见势不好,飞身上马,催着大黄去追它,别看大黄没有那大白马高大,起步又晚,可它的速度却快上不只一倍,眼看白马便要撞到树上,骑马之人也势必摔个骨断筋折,陆崖却早已催马赶到,伸出右手一把将马上那人从马背上提了下来。就在这刹那间,那匹白马已然撞到了树上,咔嚓一声,脖子折断,立时气绝,震得树叶纷纷落下。

围观的众人忍不住又齐声喝彩,自然不是给那死马喝彩,而是给陆崖的身手叫好。

骑马之人被陆崖夹在腋下,惊得目瞪口呆,喘着粗气,身上冷汗直流,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陆崖把手一松,那人滚落在地,好容易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右手扶着左肩,向陆崖鞠了个躬“多谢壮士,救命之恩。”他虽然也不是中土人士,说话语调也是忽高忽低,平仄不分,但是汉语比那亦摄斯连真可好得多了。

谢三安见状笑道:“你是手受伤了还是肩膀受伤了啊?干嘛扶着?”

那人摇摇手,道:“不是,这是我们罗马的礼节。”

陈一华大笑:“骡马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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