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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门之锦衣三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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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记药铺门脸不是很大,二尺宽的黑漆木的柜台一拉溜还拐了弯儿,柜台后面高格子药架有一人半高,各种药材分门别类的小抽屉规规整整,光这柜台药材架子就占了大半个堂屋,柜台上林林总总的小秤盘,木质药盒,瓶瓶罐罐一大堆,铜包皮的算盘磨得金光光的压在一摞包药材的糙纸上。
蓝熙文坐靠的桌子上摆着简单的笔墨砚台镇尺,一个诊脉用的小枕头被蓝熙书垫在了蓝熙文的半边脸上,蓝熙文迷迷糊糊的侧脸趴在了桌子上。
蓝熙文忍着这药铺特有的草药味!一辈子不吃药也不想这地方!
“小文!咋是你?”六儿醒过盹儿来了,一阵寒气扑怀透心冷,六儿小身板一激灵赶紧关上门,裹紧了衣服。
一个街坊上光屁股长大的,两个年轻人熟稔得很。
小文指指蓝熙书鼓着腮帮子把灯笼吹灭了。
六儿回身看到了蓝熙书冷不丁的眼睛直了一下。
“六儿!王老大夫呢!快请!有急症病人!就说我刘福的客人呢!”刘掌柜的充开了大尾巴鹰,虽然路不远但一溜儿小跑跟着,平时也没有长跑短跑马拉松的锻炼,进了门搭了腔还搁蓝熙书旁边喘呢!
“烦劳小哥去请大夫来,我兄弟病来得急,耽误不得啊!”蓝熙书一连作揖,心里直念:六儿!来段龙套吧!
“我马上请师傅去!您稍等!坐着坐着!”六儿刚走进柜台小门,后面院子里传来轻轻的咳嗽声:“六儿!谁啊!”
“师傅!急症病人,刘掌柜的客人呢!”六儿喊了一嗓子,回头呲着大板牙对着几个人挨个笑:“我师傅来了!来了!”
六儿一挑蓝底细碎白花的粗布棉门帘,一个个子不高却很沉稳的五旬老头一边咳嗽着,低头矮过六儿撩门帘子的手臂打柜台后面走了出来。
正是忘王记药铺的掌柜王百草!
王百草须发乌黑浓密,眼睛不大,眼神炯炯,方方正正的一张脸,眼下几个浅麻子,简单的挽了一个髻,交领斜襟的棉袍没束丝绦,整个人看着爽朗敦厚。
“刘掌柜!快快请坐!六儿!赶紧生火!”王百草与刘掌柜拱手客套,职业关系一眼看到了歪趴在桌子上的蓝熙文:“感情是这位小公子身体不适吧!”
“正是小弟!”蓝熙书赶紧拱手见礼,焦急之色溢于言表:“王大夫,你快看看,小弟受了惊吓,神志昏迷,昏昏沉沉的!”
“不妨不妨!”王百草轻摆手打断了蓝熙书的陈述,坐在桌子里面,一推面前碍事的笔墨,一伸腕,蓝熙书赶紧掰开了蓝熙文的胳膊,把蓝熙文的手腕放到了王百草跟前。
王百草翘着兰花指扣到了蓝熙文的皓腕上,蓝熙书撤手把蓝熙文的袖口一紧,将里面的念珠抹到胳膊上。
刘掌柜的凑上来。
小文凑上来。
“我头好疼!哥——哥!”蓝熙文精神萎靡的喃喃着,小手胡乱向后摸索着。
蓝熙书一把接住了蓝熙文的小手,真怕这丫头入戏了,不管不顾的逮哪儿哪儿抓,青葱素指刚刚够着了自己的小弟弟,这可不是玩的。
“大夫!”蓝熙书急切的看着王百草。
王百草捋着胡子不疾不徐的收回兰花指:“六儿!拿我的银针,那包消过毒68枚的!”
“诶!”六儿麻溜儿的进了柜台。
68枚,那不刺猬头嘛!
“王大夫!”刘掌柜的哈着腰抄着手金鱼眼活泛的乱眨着看着王百草:“怎么着啊!”
“惊厥之症本就是惊吓过度所致,加之年久不愈,已成痼疾,老王不蒙人,这病去根无望,不过我可以用银针抑制缓解头痛,恢复神智会很慢,希望这位公子不要急躁!”
“你怎么说怎么成,只求你减轻小弟的病痛!”蓝熙书六神无主的样子。
说着话六儿托了一个红漆木长条盒子过来,小心的放到王百草面前,王百草掸掸手指一按盒子绷簧,啪!一声金属脆响,盒子乍开,里面黄缎衬布上密密麻麻排了长短不一的银针。
那银针在灯光下又细又亮又长,让人看了就会浑身不舒服,刘掌柜耸动了一下肩膀,这银针让他浑身不自在,``他就见不得这个。
“奥!针灸很慢,病人也需要安静,这样吧!刘掌柜折腾了半夜也够受的了,要不请回吧!”王百草微微笑,很善解人意的看着刘掌柜。
“对对!我倒忘了,真是让刘掌柜受累了!”蓝熙书豁然大悟般从怀里摸出三五张宝钞,数也不数就塞到了刘掌柜抄手的袖笼里:“请回吧!刘掌柜难得的好人啊!这点钱请刘掌柜先拿着,明早烦劳给舍弟买只老母鸡,余下的就算在下的一点儿心意!”
刘掌柜是干什么的,见钱比见亲爹还亲,蓝熙书虽然手快,但架不住刘掌柜眼疾,那几张宝钞的面值他一眼就瞄见了,心里这个跳啊,买一车老母鸡也富裕啊!
真没想到抱到财神爷大腿了,他才不管竹竿狼什么打算呢。
竹竿狼没回来之前捞点儿是点儿,刘掌柜心里的小算盘扒拉的劈啪声响。
“客气啥!谁没个难处不是。”话是这么说的,刘掌柜真不客气,眼睛看也不看宝钞就塞进了袖口,鱼尾纹都开花抽穗了:“要不让小文留下吧!”
“那倒不用,人多也不济事!明早您店里忙活缺人手不是!”王百草站起身明显送客了。
六儿和小文忙着点灯笼。
刘掌柜别过了王百草和蓝熙书,一出王记药铺的门槛儿,听到六儿上门栓的声音,就喜不滋儿的小跑回了知客家。
蓝熙书在门旁侧耳,刘掌柜的脚步声渺了,虎牙口镇静寂无声。
“怎么回事儿?小书!你怎么才来,还扯上那个刘福!”王百草压低声音拉着蓝熙书的离开了门口,示意六儿守着门口听动静:“贞儿说你来了,把我高兴坏了,等了半夜还不来可把我急坏了。”
“临时改变了主意!说来话长,这个刘福是线上的!”蓝熙书屈指扣了下额头,一双剑眉紧锁:“丁哑和耗子呢!耗子过晌来的,人呢?”
王百草忽然低头扫了一眼还趴在桌子上装迷糊的蓝熙文,没说话,指着蓝熙文紧了一下眉头。
怎么个情况?
蓝熙书忽然展眉笑了。
这个丫头真憨实!
“房子!好了!”蓝熙书一捅咕蓝熙文的腋下,蓝熙文咯咯应声而立,俏生生的傍着蓝熙书的肩膀喊了一声:“王老爹好!”
王百草一怔,捋着胡子呵呵笑了起来。
“还是个巧嘴的丫头呢!小书带了新人来了!”门帘一挑,贞姐语笑嫣然的走出来,忽然一个人影从贞姐的胳膊底下钻了出来,乱糟糟的丫头髻歪歪扭扭的就冲到了蓝熙书面前:“三哥来了!三哥来了!”
第四十五章 小安
贞姐要比夏十榆小很多,二十六七岁的样子,细眉单眼,五官精致,妖娆的体态,举手投足温婉款款,即没一点儿山野村姑的粗声辣气,也没有大地方闺秀的矫揉造作,淡淡的透着一股子馨香,很是自然耐看。
贞姐和夏十榆的关系是明面上的事但没人闲言碎语,说起来也怪,贞姐虽然在年龄上和夏十榆差距很大,但却给人一种天作之合的感觉,蓝熙书对这个无名无份跟着夏十榆边地辗转的女子不但毫无鄙弃,还很尊重,这是个貌似柔弱实则敢爱的女子!
蓝熙书觉得老大很过分,老大愧对了这么死心塌地不记名分以命追随的女子!
小安身份特殊,非奴非婢,也不是王百草的女儿,此是后话!
蓝熙书苦笑:“把小安也吵醒了!”
“不是把我吵醒了,是我一直没睡,人家白天从门缝里看见你了,等了你现在呢!”丫头髻蓬松散乱的跟鸟巢似的小安个子比蓝熙文稍矮,有点儿胖墩墩的感觉,浅绿的薄棉裙裤窄袖的斜襟薄袄,年纪也蓝熙文相仿,长得可是憨实多了,一双圆溜溜的乌黑眼眸天真无邪的乱转着,从打后面挤出来,眼睛就没闲着,乌溜溜的盯着蓝熙书身边的蓝熙文看,贞姐嫌她有点儿不礼貌,一拉她,反而被她一甩,拖拉着裙裤凑到了蓝熙文跟前。
蓝熙文笑笑,拽紧了蓝熙书的胳膊。
“小安!安栖笑!”蓝熙书咧着苦瓜嘴先介绍这个让他头疼的丫头,在介绍身边让他心疼的丫头:“这是房子!贞姐!王老爹就不用介绍了。”
“我也不用介绍了,六儿!”六儿嘿嘿笑着凑热闹。
“好俊的房子!”贞姐温婉贤淑的微笑点头示意。
“蓝熙文!”蓝熙文大大方方回应贞姐一个如花笑面,再侧脸,对着像看稀罕物一样的正盯着自己的安栖笑笑语:“小安!你也可以叫我四哥!”
蓝熙书拳头堵嘴咳咳了两声。
“明明和我一样是女孩子嘛!”安栖笑撅着小嘴弄怪样,忽而笑了:“你和三哥双胞胎吗?”
咳咳!
蓝熙书接着咳嗽,大家忍不住笑起来。
“有这么不像的双胞胎吗?他比我早出生了一年!”蓝熙文抿着嘴儿笑,感觉这个小安比自己还黏人啊!
“怎么从来没听三哥说过你呢!我还以为脾气这么臭是家里的独苗苗呢!”
“他————也许———可能嫌我烦,所以不想提我呗!”蓝熙文心里忽然的不舒服了一下,虽然是笑着说的,但笑容明显的干巴了,傍着蓝熙书肩膀的胳膊滑下来,蓝熙书立马知道蓝熙文心里委屈了,蓝熙书紧张的一靠蓝熙文的胳膊,蓝熙文不露痕迹的闪了。
“小安!大人有事!光听你聒噪了。”王百草察觉到什么,拉开了安栖笑,回头对着蓝熙书:“这不是说话的地儿,咱们后院说!”
“六儿!还有小安你们两个在这儿守着,没我的话不许到后院!听到没?”王百草针对小安严肃起来,小安绞着胖乎乎的手指头身子扭来扭曲,甩着眼皮不高兴但又不敢犟嘴,她拿眼求助的瞟着蓝熙书,蓝熙书别过头,拉着蓝熙文就往后头就走。
蓝熙文频频回头,看到安栖笑气气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小院不大,前店后宅是北方民居显著特点,两厢偏房很对称,有限的天井收拾的井井有条,前店的后房檐挂了一盏灯笼,照的整个后院大致清楚,王记药铺蓝熙书轻车熟路,基本上晚上光顾的多,走偏门,从前门脸儿直入的少之又少,今天算是破了例了。
北正房无间,是王百草一家几口居住的地方,蓝熙书从没去过,王百草长年患病的老婆怕吵闹,蓝熙书基本没照过面,有事直接到东厢房。
“在这儿记着不可以随便上房蹬瓦,出入有专门的地方,喏!那个柴堆旁边一尺之地,别的任何地方都别走。”蓝熙书小声咬蓝熙文的耳朵,他想用这种惯用的亲昵来让房子高兴起来,刚才因小安的一句话蓝熙书明显感觉房子的眼神冰冷了一下,房子绝不是人们外表看到了柔弱女孩儿!
当然蓝熙书指的不是角门,而是墙头!
蓝熙文在蓝熙书手指的指引下对那段特殊的墙头深看了看,坯墙也没加高,墙头整齐的挂了一排帽檐青瓦,看着有些年头了。
机关?
蓝熙书笑着摇摇头,安装机关,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不许走的地方格外不结实,加了特殊的虚瓦烂瓦,任你身轻如燕,飞檐走壁赛过灵猫也会搞出动静!”
啊哦!
蓝熙文看出蓝熙书有捉弄他的意思,鼻子哼了一声。
本身是干这个的,所以夏十榆必须得防范高手在王记药铺墙来墙去,夏十榆把表面看上去和普通民居没区别的王记药铺搞了点儿精装修,人家是越搞越结实美观,他是越搞越破败不堪,年久失修风吹草动都会散架的样子,当然这只是表象。
东厢房有三间,贞姐居前开了房门,火折一闪,蓝熙书蓝熙文跟进去,王百草掩上门落了门插。
房间堆满了草药篓子,草袋子,还有三个编篓里有活物噗噗噜噜的,东厢房外间很是杂乱无章,甚于前门脸儿的浓重草药味扰鼻,蓝熙文耸耸鼻子,她对别人都反感的草药味不反感。
贞姐端着烛台打开了里间的门,进的里面却是满屋明亮,小小的格棱木窗两层蓝粗布夹棉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里间大于外间,简单厚重,干净明亮的与外间有天壤之别,一条火炕占了半个房间,铺盖简单却很干净,一张乡下木匠自制的八仙桌笨重的靠着窗户,桌子上左右烛台上的烛火跳跃,看来知道蓝熙书要来,早早烧了火炕,屋里暖呼呼的,蓝熙书像回到家一样一屁股坐到火炕上,蓝熙文欠欠屁股稍微拘谨的坐在了炕沿儿上。
王百草也不客气坐到了椅子上,贞姐从自制的棉囤子拿出早已沏好的大茶壶倒了三碗,蓝熙文笑着摇头回应她请喝茶的眼神,贞姐端着烛台出去反手把门带上。
“小书!出了大麻烦了!”王百草一脸忧戚,这是从这个敦厚的长者脸上很少见到的。
蓝熙书并不慌张,他对各种状况都预料到了。
“先从孙不二开始!”蓝熙书知道王百草头绪很多,虎牙口几年以来都是夏十榆安插的暗桩独大,没有他的势力渗透进来,不知怎的最近月余忽然就让王百草感觉很不对劲,多年暗桩的经验让他预感到虎牙口的情报线复杂莫测起来,孙不二是在王记药铺这条主线上,这条线牵动大局。
“三天前,孙不二递条子到铺上,发现后街一张姓有异,他蹲了两天,好像有人跟踪他,他不敢再到药铺,也不敢到另外两个联络点,让我想办法通知你,但是,我和贞儿都不敢轻举妄动,有人暗哨王记药铺!”
蓝熙书坐直了身子!
他没预料到这个,王记药铺本是虎牙口隐藏最深的,谁会挖到这儿呢?孙不二?
第四十六章 剖析局势
“糟了!”蓝熙书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冷起来,眼睛看着突突跳动的烛火走神了。
东厢房的热络的温度骤降!
“我看未必是孙不二露了马脚!”王百草说这话的时候毫无根据完全凭感觉,孙不二联通虎牙口各线已经好几年了,性格倔强,话不多,是个耿直的汉子,深得夏十榆的信任,与蓝熙书更是情同手足。
蓝熙书只是缓慢的摇摇头,王百草拿不准蓝熙书是否定他的结论还是另有所思,王百草不说话了。
“哥!”蓝熙书的表情让蓝熙文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在雁翅坡遭遇鞑匪也没见蓝熙书如此紧张,这不是蓝熙书装出来的。
蓝熙书还是缓慢的摇摇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此话一点不假,蓝熙书就是干这个的,他深谙其中的利害,一着不慎就会被人家扯住线头连根拔起,多年经营稍有差池虎牙口的情报线就会毁于一旦,线上的知情人甚至于不知情的家人都会一夜被人家暗黑,那种惨烈胜过战场搏杀百倍。
王记药铺就是虎牙口情报线的线头,有人发现并要下手了。
“孙不二失踪你还和谁联系过!这期间谁来过王记药铺!”蓝熙书甩腿下炕,坐到了王百草对面的椅子上,一推茶盅,水撒了一桌子。
王百草在虎牙口的特殊性,他是知道欢喜粮店万三金和福隆至马满贯两条线的,虽然夏十榆明令禁止任何情况下各自为营不准擅自联通,但蓝熙书还是怕王百草沉不住气。
“没有别人!鞑子犯边的当天下午孙不二没按约定的回来,欢喜粮店的万三金来给老婆抓药!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他老婆身子骨儿弱,三天两头的来这儿抓药。”
欢喜粮店的万三金和福隆至马满贯是不知道王百草的真实身份的,如果知道了,那一定另有渠道,那就说明坏菜了。
“万三金?”蓝熙书摇摇头,他不会妄下结论,干扰思路。
“目前两条线想挖出我们,”蓝熙书沉下心来要从大处着手抽丝剥茧,忽然一沉吟改了口:“是三条线!”
蓝熙文和王百草不约而同的一蹙眉,递过了耳朵。
“鞑子细作,白话文的人,还有东厂的线也铺到虎牙口了。”蓝熙书屈指中指关节用力的抵着桌面,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这是王百草想不到的!
“外敌不可怕,鞑子的细作只要密切注意往来边境进行茶马铁盐交易的商队就可,再有排查虎牙口居民,明的暗的都不难挖出来!”孔明灯时间是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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