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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之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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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甘心——永远这样?”
“茜伦触犯自然的规律而落得如此下场,你要改写历史不也一样会受到惩罚?更何况——我也不容许由别人来驾御甚至是利用我的命运!”
老人稍微沉吟,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我并没有控制你的命运的打算,莎妮。如果我力所能及,我决不会来找你。而且恐怕你也误会了,我是为了你和大家才这样做的!”
莎妮一愣,因为老人说这番话时她不自觉就被他吸引过去。
“相信我,与其在这里孤独一人过活,不如到不知道的世界去重新开始。你要杀的第一个人就是巴底亚的统帅,国王的得意门徒卢哈利亚公爵;第二个就是国王的女儿卡丽维雅公主;第三个是牧林的父亲,海拉•;海拉尔德伯爵。”
天色渐渐阴暗,远处传来马车奔赶的声音,马颈上应是圈着叮铃了,隐约隐约的“叮……叮…叮、叮——叮、叮……”
正文 第二章 复活的希望1
神,
请赐予我心巨大的坚强
我要战胜狰狞的恶魔
第二章复活的希望
“莎妮!”
“哇!”莎妮猛地惊醒。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矮小、潮湿,阴森的木阁楼里。一个肥女人撑着圆圆的腰,满脸横肉在飞:“
还睡?!快点给我起来!客人都等着招呼!再敢撒赖,看我怎宰你!”
“唷!……”莎妮感到腿上被人猛踩了一脚,肥女人拿起木阁楼里唯一一只碗——烂了嘴的一只碗——大概是莎妮吃饭用的碗吧——使力往莎妮身上一摔,碗立即跌个粉碎。接着就是肥女人“哒、哒、哒”下楼的声音。她下一级,整座木楼就上下颠一颠,还伴着她那妖怪样的音调:“那该死的霉菜!阿穆!——今天不准煮莎妮的饭!”
莎妮根本不相信!
昨晚她还在自己的小屋里展转入睡,今早一醒来她的小屋却是一座光线微弱又小又窄的阁楼,她的睡床成了一堆禾秆草,老鼠们在阁角玩得正热:“吱吱吱!”他们似乎才是小阁楼的主人,莎妮则是个没有礼貌的借宿者。也许他们怕的只有安蒂——那个走路“哒、哒、哒”地作响,生怕人不知道她厉害的肥女人——安蒂。
这是什么地方,什么地方?!我怎会在这里……
“莎妮!”莎妮的头脑正在混乱得疼痛,一个瘦削的伙子钻进了阁楼,“还不起来啊,你真不想活还是假不想活?”
莎妮缩往楼角:“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可以的话,我当然不想活了!”
瘦伙子瞪傻了眼:“你睡出病来啦?!”
莎妮说:“这是什么地方,先生?为什么我在这里?”
瘦伙子竟然笑起来了:“哈哈!!”……
好容易,莎妮才有些明白,这一觉醒来,自己回到了二百年前——有点很难以置信,但这里的确是劳达兰——自己像茜伦一样,在劳达兰的中心城,国王宫殿所在地巴底亚一家旅店做苦工,过茜伦过的生活。
这一切想起来不仅要人难以置信,而且简直不可思议。但此时此刻莎妮没有空去想了。她得马上赶去教堂——还是介绍介绍莎妮工作的环境吧:莎妮所在的旅店落在繁华大街的光鲜处,有米白色的外墙,宽亮的膳食堂,干净飘香的客房,各地特色菜肴,软绵绵的舒身服务,算是合理的房租。当然生意是不错的哦。旅店老板是一对中年夫妻,丈夫布柯肥肥白白,秃顶宽脸,那双狭长的淫眼老在转来转去,望着他的淫眼,怯一点的人就会发抖,布柯对谁都不恶,总笑着笑着唯唯诺诺的。恶的是老板娘安蒂。她的胖吗并不是很吓人,但当她叽里呱啦说话,那脸跟着跳舞的鳌肉可真称得上是巴底亚奇观,嘿嘿……
所有的工人住在小阁楼,跟莎妮特要好的是杂工狄朗、夫尼、朵朵拉、卫娜、玎蜜琳嘉、小土、苏,福林和厨工阿穆。因为巴底亚北城分教堂的主牧师卡文与安蒂是表姐弟,卡文常常提供大量免费牛奶,至于卡文从哪里弄回来的牛奶,没人问也没人想知道。尤其是近个月,卡文几乎天天让安蒂派人去运牛奶,安蒂高兴得要命,要莎妮跟小土天蒙亮就去,累得莎妮跟小土死。
什么复活水什么牧林•;海拉尔德什么杀人莎妮根本没去想。现在的莎妮和巴底亚所有的工人一样,每天在老板的吆喝下干个半死,喝水吃饭,就连莎妮自己也快忘了自己的身份。
就这样,莎妮在旅店一直工作了好几个月,生活一样的风平浪静。
“莎妮啊,又睡过头?!不会是发梦梦见了个白马王子舍不得醒吧——”小土猛挥马鞭,他说话就喜欢捉人。
“我喜欢让安蒂骂,行不行?!”莎妮坐在小土身边,一边整着蓬乱的头发,一边说,“她就是想我们这个时候赶马车好把人们都叫醒……你还尽说风凉话……你们明知时候不早,干吗不叫我起来?”
“我们不知叫了你多少遍!又打又骂,你就睡得那么死……”小土盯着莎妮,从口袋里头掏出两片面饼,递给莎妮,“吃点东西吧!今天你是没饭的咧。”
“……”莎妮看了小土一会儿,才接过面饼,“哪里来的面饼?!”面饼还是热的,莎妮感到手掌与身体都很暖和。
“今天一大早阿穆做的,每天给客人做面点时捏一点捏一点……一听安蒂说不给你饭,阿穆就马上乱做出来了。看——大伙对你多好!”
“我知道我知道!”莎妮吃得滋滋有味。
城市每一条街都是空空的,只有建筑物的视幕倒让眼睛觉得舒服,半破的马车摇摇晃晃,左转右拐;一路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到了教堂的后院。牛奶平时就放在后院尽头的大厨房。
“近来好像多了很多客人呢,”小土跳下车,“肥婆笑死,我累死!”
“哎,小土,我想到教堂里去祈个福,你先去,我跟着!”说着,莎妮就转身走向教堂。
“喂——”那个莎妮,才不听你小土呼叫。
厨房里放了几十桶新鲜牛奶,搬牛奶的工人一个个走出厨房。
“哎——”牧师叫住最后一个走出去的工人,“你先别走……”
“有什么事吗,牧师?”那个工人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顺便关了门。他一头红色卷发,声音粗哑。突然,他的口气变得很硬,完全没了刚才那种恭敬,“事情都办妥了?”
“放心吧,将军。”牧师笑嘻嘻的说,“一切都准备好了。”
红头人把声音压得不能再低:“那就按计划行事。”
“遵命……”
忽地,红头人脸色一变,大吆一声:“谁?!”
两人迅步跑出厨房,只见面前正走来一个男人,黑黑瘦瘦,脚上穿着对破麻鞋。
“早上好呗,卡文牧师!”来人正是小土,他笑咧开了嘴的走上来,却丝毫不发现厨房门口那两人已经杀气沉沉……
“……”牧师沉住气,“今天有十二桶牛奶。”
“这么多啦——”小土还没说完,只听“嘶——”的一声,血和肉被刺破的声音刺破他的耳朵,剑沾不上一滴血,他张嘴想呜呼,却已断气了……
“混帐!”红头人收起剑,“卡文,你的教堂守卫真让我万分满意!”
牧师连忙哈腰赔礼:“对不起、对不起……我保证仅此一次!”
“他是谁,你知道吗?”
“他是我姐姐的奴人,叫小土。”牧师眉头一跳,“糟了!还有一个女的!”
“——”红头人瞪直了眼。
每次来运牛奶的人都有两个人,现在只出现了一个……
“哼!”红头人一挥衣袖便走去,头也不回。
牧师望一望脚边的尸体,竟出了一背的汗……几个教徒向他走来,他马上低声吩咐:“把他扔掉,找莎妮出来杀了!”
莎妮跪在教堂里,默默地祈祷……
——神,
——求你保佑……
我竟然回到了这个时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
一切,都太神奇了。
莎妮祈祷完后,就走去厨房,后院空空落的,静得奇怪。远远看见树下两个教徒,低腰不知在干什么。
突然面前人影一晃,跳来一个人,直逼莎妮——
莎妮刚想叫,那人已一手捂住她的脸!莎妮根本看不到他是怎样逼到脸前的,他另一只手已环过来抱住了她的腰,将她按倒在地,他的鼻尖几乎顶住了她的鼻尖。
半人高的草丛已经足够把他们遮掩起来,外面的人绝发现不了他们。
“!!”压持莎妮的男人就像一座城,使她动也不能动。他蒙着面,只有一双眼露在外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莎妮很自然就看到了他的眼,几乎是每一条苗条的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令莎妮她心惊的是——这个男人离自己这么近,自己居然感觉不到他呼吸的气流,或是他身体的温度!
这个来意不善的人的目光如冰。
好冷。
但,为什么呢?莎妮的目光一接触到他的目光,竟无法移开。
“你……”这个蒙面人的反应似乎跟莎妮一样,那双冷冷的眼睛起了微妙的变化。十二月末的寒霜,一瞬间成了晶莹的灵河,注入莎妮陌生而疑恐的眼里。莎妮张大了眼,他清澈见底的眼波谜一样吸引她。
他的手慢慢的松开,可是他的眸光还淤留在莎妮眼里:“别动。”
莎妮望向草丛外:“!!”
小土!那两个教徒正拖着一具尸体——是小土是小土!莎妮顿时觉得浑身无力四肢发软……当年罕勒惨死的情景在脑里飞快地闪过——
蒙面人的目光已恢复了故有的冷漠:“不要叫,那样只会自找麻烦。”他收莎妮入怀,眼睛在冰冷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他的心口贴着莎妮的脸,莎妮的耳朵仿佛贴着一堵墙,强硬有力却毫无感情的墙——莎妮鼻子一酸,眼泪居然就不争气地流出来了。
“不要浪费水,小姐。”这时蒙面人似乎有空来发现莎妮的动静了,“你的朋友虽然冤死了,但至少你好好的。”蒙面人说的像是安慰的话语,但听起来一点都不动人,反而更像在背书。不过莎妮合上眼了,即使这个蒙面人奇奇怪怪,不知要安什么心,但其他的东西让莎妮忽略了这些。
蒙面人似乎非常熟悉教堂的布局,很快就走到莎妮和小土驾来的马车前。他把莎妮放上马车,又亲了亲马儿的脸,马儿竟乖乖地走了,向着安蒂的旅店的方向。
街上的人多起来了,洗淘声、扫地声、人们的叨叨说话声浸在牛奶气味的薄雾里,微微浮动。空货而归让马儿走得很轻松,莎妮怔忪着坐在车头,他坐在车子里,眼见快到旅店了,他吹了几声口哨,马儿就转了方向拐进一条小巷子里,停住。
莎妮感觉到他已在耳边。他一靠近,无论谁都会整个人冷透。
“安蒂的房间在哪里?”
“小土——谁杀了他?为什么要杀了他……”
“有什么稀奇。”他道。
无情的回答,真的让莎妮心酸。在这种时代,的确,随时都有人突然死去,被人出卖了死出卖了人死说了不该说的话死听了不该听的话死,但对于一直过着不问世事深居不出的莎妮来说,即使听说过这个国家的风腥血雨,也无法理解接受这种滥死!
日子不是一直还勉强过得很好吗——平平静静——为什么突然全都变了?
“你们都不是人!”莎妮咬牙切齿……
“赠你一句,安蒂一定会杀你。”说完,他已不见影踪了。
此时狄朗正在旅店门口忙着招呼客人,乍眼看见街对面的小巷子里有马车,残旧得像极了旅店里伙计出外干活专用的马车,狄朗回头探进店里,嘿!安蒂不知死哪去了,狄朗一溜烟地便跑到巷子里——果然是店里的马车!
“莎妮!”
“莎妮!”
“啊!……”莎妮才回过神来,看到狄朗已直直地站在自己面前,“狄朗……”
“小土呢?”狄朗看了看车子里头,“怎会是教堂的人送牛奶过来啊?”
莎妮抓住狄朗的手臂:“狄朗……小土他……小土他……”
“他怎啦?”
“他……”莎妮的手颤得十分厉害,连狄朗也被颤得害怕起来……
“莫非……”他终于意会了。
“小土他死了……”莎妮就把在教堂后院看到两个教徒拖小土的尸体的事说出来,不过没提那个神出鬼没的蒙面人。“所以我也不太知道小土是怎死的……也许是卡文吧……”
巷外人来人去,小贩子的货车一路延去不见尾,叫买声正响。巴底亚的街道似乎永远这么繁华,背后呢?
狄朗抚着马儿,马儿反抚狄朗的脸,狄朗心念一动:“糟!”
狄朗瞬即发白的脸让莎妮也不禁发抖:“什么事糟糕!?”
“夫尼……”狄朗一字一字的说,“安蒂见你们那么久也没有回来就大发脾气,叫夫尼去找你们……”
莎妮好象给人当头一棒,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正文 第二章 复活的希望2
夫尼——
“不行!”莎妮一跃上车,狄朗一手抓住缰绳:“你要干什么莎妮!!”
“去教堂!”
“你疯了你!”
两人正在争执,一把行雷似的声音由远而近——两人都呛了一大呛。
“莎妮!”安蒂不知道干吗走出店门,还看见了莎妮跟狄朗,她大模大样走过来,一手捏住莎妮的臂肉,“你好大的胆子!小土呢,那臭小子在哪?”
“……”莎妮咬着唇,一声不敢吭。
“哎呀——你现在给我摆架子了,是不?你——不——想——活了——”安蒂拖着莎妮就走,“跟我来!”
“老板!——”狄朗上前来,“你饶了莎妮吧,反正牛奶也送来了,没耽误生意……”
“什么?”安蒂斜斜地望着狄朗,“你敢求情?”
“狄朗,是我错了,我应该受罚的。”莎妮连忙制止狄朗。
“老板!有几个大客商找你!”玎蜜琳嘉也跑过来了。
“——”安蒂用力盯了狄朗两眼,“过一会儿再治你!莎妮,你别想出什么花样,来!”
狄朗放不下心,也想跟着,却被玎蜜琳嘉拉住:“你找死啊你——你以为你可以杀了那头肥猪吗?”
“可是……”
“可是什么?”苏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莎妮和小土到底上过什么地方?莎妮的脸色死人一样,不是出大乱子了吧?”
“是出大乱子了,”狄朗低声说,“小土他……”狄朗做了个卡脖子的手势。
——再说安蒂带着几个客人和莎妮一起进了她的房间,她与布柯结婚以来都还是各自有一房的,这房可说是她的私人领域,从不让下人进入,今天却让莎妮破例,玩什么把戏?
安蒂的房间挂满了画,一台精致的化妆用具,柔软洁白的天鹅床绒,居然与她极不相称。
“安蒂,这位小姐是……”其中一个白衣男子问。
“卡文要杀的人。”
“好。”白衣男子拔出剑,刺向莎妮。
剑直穿过心,一点声音也没有。莎妮倒下,眼睛慢慢地闭上……死,感觉原来如此的美好,如果真的可以再也不起来,再也不睁开眼睛,那该多好……
“太棒的剑法了,沙洛先生!”
“货呢?”白衣男子轻拭剑锋。
安蒂指指衣柜前五桶牛奶:“在那里。”
一个头戴紫色帽子的客人伸手进牛奶里,搅了一下:“呃……谢您了,老板。我们先到客房休息吧。”
“请,”安蒂马上为客人们开门,“过一会儿我就叫人把牛奶送过去。”
“那么就劳烦老板了。”客人们走了。安蒂踢踢莎妮,见莎妮死尽了,便把莎妮推到床底。
“把这些牛奶送到五号房去。”
随后莎妮只听见重物搬动的声音,很快所谓的牛奶全被搬走了,安蒂也出去了,莎妮才吐了口气,天,这肥女人长的什么心?她跟那个沙洛先生之流玩什么把戏呀,货在牛奶里?
莎妮爬出来,伸伸筋骨,心想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夫尼!
怎么出去?要是莎妮再出现在安蒂面前,准把她给吓死。
莎妮坐在安蒂的梳妆台前,一时不知所措。
“!!”突然莎妮脸色惨变,在镜子里她看到了两个人,一个是自己,另一个是——那个蒙面人!在教堂后院拦住自己的那个——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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