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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魂]最温柔的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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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阿文连忙摆手道,她面色尴尬的对着手指良久,才抬起头对轮椅上的怪人腼腆一笑:“那个……能给我点吃的东西吗?我快饿死了,虐待俘虏是不道德的,你的乡下老妈一定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阿文话音刚落,似乎有在一瞬间看到了女仆姐姐似乎有些无力的神色,揉了揉眼睛发现女仆姐姐根本没有任何表情。
  应该是看错了吧。阿文这样想着。
  “食物马上会送到,不要妄想逃跑,伊贺是忍者的要塞,到处都设置了精心设计的陷阱,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绷带怪人说。
  “嗨~嗨~”阿文使劲点头:“我不会跑的。”
  最起码在填饱肚子前不会跑。阿文在心里加上了一句。
  就在阿文把脸埋在特大号拉面的碗里时,这个房间又进来一个人。阿文抬眼看了一下,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面容有点熟悉,不过阿文不记得他是谁。
  “之前谈生意时看到你被抬进伊贺,果然是你啊,吉田大人……不,应该叫你吉田姑娘,对吧。”
  阿文慢慢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抬头看向男子,眼中流过一丝警惕和疑惑。
  “吉田姑娘忘了吗?十三年前,近江屋,真让人伤心呐,我可是一直都没忘记你呢。”
  “哦!”阿文敲了一下手心,然后捏着下巴打量着面前看上去极为熟悉的青年:“是……近江慎次郎吧,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啊。”
  “不是慎次郎,是慎太郎。”青年男子有些无奈:“十年前听说你死了,没想到果然是讹传。”
  阿文转了转眼睛:“听说?你还听说了什么?话说回来,你是怎么认出来我的,我记得当年我是扮男装的吧。”
  “家父当年在你们走后说过,你是个姑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近江慎太郎似乎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出之后的话:“至于还听说了什么……嘛~我是个商人,听说什么都与我无关,我只相信亲眼看到的事情。”
  “……谢谢。”阿文低着头,良久,道了一声谢。“你之前说是来做生意的吧,看来你已经继承家族企业了?”
  “哈哈,不过是老本行而已。”近江慎太郎谦虚道,有点腼腆地挠了挠头发:“和从前一样,做的是军火商。”
  “哇,厉害。”
  “其实……”近江慎太郎似乎迟疑,随后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对阿文说:“我本来想做完这单生意,就离家出走来着。”
  “噗——”阿文没忍住一口将刚喝进嘴里的拉面汤喷出,喷了近江慎太郎一脸。
  “啊抱歉抱歉。”阿文看着他掏出手帕擦脸,接着说:“离家出走?你都奔三的人了,别学那些中二成天不是嫌弃老妈做饭不好吃就是嫌弃老爸枕头上有大叔的味道好不好,你离家出走你那乡下老爸怎么办?”
  “乡下老爸什么的,太失礼了吧。”近江慎太郎嘀咕着,继续对阿文说:“我厌倦了做军火商人,所以……”
  “所以就逃了吗?”阿文抹抹嘴巴,将特大号拉面碗放回托盘。“冒昧问一句,我……和你似乎没熟到能互相聊美容美发和自家男朋友的那种闺蜜程度,为什么会告诉我呢,你想离家出走的事情?”
  近江慎太郎听了阿文的话,觉得很无力,这都什么形容方式啊,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和坂本都是很让人无力的家伙。
  “嗯……怎么说呢,吉田姑娘是经历过战争的人,知道战争的残酷,也明白武器的危险,总感觉问你的话我能明白什么吧。”近江慎太郎语气诚恳:“吉田姑娘为什么会拿起枪呢?”
  “为什么会拿起枪啊……”阿文半阖着眼,想了良久,最后嘴角带着微笑,脸上带着怀念。
  她想起为了保护她而死去的妈妈,想起手把手教她射击的爸爸,想起背着她从樱田邸到松本村的哥哥,想起松下村塾吵吵闹闹的大家。
  “知道吗,我啊,最喜欢三种人。”阿文竖起三根手指,表情温柔:“一、准备学园祭时吵吵闹闹的女生;二、趁此机会胡乱提高紧张气氛的愚蠢透顶的男生 ;三, 包容这一切还温柔微笑的老师。”
  “与其说喜欢三类人,归根结底还不如说是喜欢学园祭吧。”近江慎太郎小声嘀咕了一句。
  “为什么会拿起枪呢?最开始,是不想做一个连手刃敌人都做不到的弱者,再后来是不想做一个只会哭泣却什么也做不到的旁观者,想要把一切归位,想要学园祭每年照常举行。而现在呢……”
  阿文看着自己手心的掌纹,有些迷茫,却不觉得绝望:“现在的理由我不知道,不过武器这种东西啊,就像烟酒或者毒品,拿惯了就戒不掉了。既然戒不掉那就不要戒好了,既然不知道就继续迷茫着好了,就像武士腰间佩着的剑一样,武器的确会带走人生很多东西,所以说它们或许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对于我们来说,它们也不是什么坏东西。因为啊,我们不想用武器去夺走什么,而是为了守护,守护身边的同伴,守护自己的灵魂。”
  “所以,近江君——”阿文跪坐在近江慎太郎面前,她低下头,将额头贴在榻榻米上,抛下心中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去求助他人:“拜托了,能不能和伊贺协商一下,在你离开时也把我带走,我无论如何也想回曾经举办学园祭的地方看一看,尽管那里什么也没有了,可是我的根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八训:有钱,任性;没钱;也任性

  近江慎太郎带阿文离开了伊贺,开着会飞的轿车把她送到了荻城,让她心里好一顿感慨麻瓜的世界简直是太神奇,这种不用魔法就能飞起来的汽车到底是什么原理?转而想起坂本辰马那超气派的快援队主舰,以及春雨的私人飞船,再摸摸自己可怜的只有几张小面额纸币的衣兜,全部资产加起来大概只能坐一次电车的她顿时觉得有点心塞。
  有钱就是任性。
  她坐在断瓦残垣里的两座墓碑前面,觉得自己应该像一个文艺女主角一样去摸摸墓碑上面的字,然后泪眼朦胧的捏着自己的心脏颤巍巍的说一句“对不起是我亏欠你”类似这样的话。无论是前面那列“坂田银时妻阿文之墓”,还是后面那两行“UNO三缺一,等下了地狱在找你凑一桌”和“代我向老师问好”都是极其让人感动的话。可是阿文只是呆呆地坐在墓碑前面一动也不动,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既不可能眼泪巴巴的说一句“对不起”;也不能做文艺状轻抚墓碑手捧心脏。少女心这种东西大概已经随着她的心跳呼吸和一去不返的十六岁一起远走高飞了,但内心里的亏欠和温暖是一分都没有少。
  “真是的,银桑,我和你还没上户籍呢,这么早给自己冠上有妇之夫的身份真的好吗,人气会下滑的哦;还有假发啊,你以为是打麻将吗?还三缺一,缺得明明是你的脑袋,快把黑洞补一补啊;高杉,真是抱歉啊我不能帮你带话,想跟你的老师说话就好好给我活到白发苍苍儿孙满堂然后下地狱自己去跟他说啊混蛋!”
  这样类似吐槽语气却温柔无比的话阿文还想要说很多,但是对着自己的墓碑总感觉有点怪异。她忽然想起很多从前的事,也模模糊糊想起似乎有一个雪夜,她曾顶着大雪在墓碑前静静站了一夜。那是几年前的事情阿文不记得,似乎是还在被|操纵的时候,好像路上还撞到了一个人。
  阿文微微仰头看着曾经的松下村塾如今败落焦黑的样子,总觉得似乎能够理解,为什么谁都不来翻修一下这里。
  忘不了也挽不回,重建也不是从前那个村塾,那么,就这样吧。
  大概是类似这样的心情。
  她绕着断瓦残垣走了一圈,一一辨认着哪里是讲义室哪里是厨房哪里是松阳的书房,最后阿文的脚步停在一个小小的角落,被火燎成焦黑色的木头和梁柱下面,是她曾经的卧房。她蹲下身,将木头扒开,用手指挖着土。由于年代太过久远,这片土地经历岁月的风吹日晒已经变得坚硬如石,阿文的指缝渗出鲜血,不过她没怎么在意。反正不是什么重伤,以她现在的身体,分分钟就会愈合。
  “这东西果然还在这里啊,没被火烧化简直太好了。”
  她从土里挖出一个木制的盒子,盒子被烧得破破烂烂一碰就碎,她吹了吹盒子上的土,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个做工精致却在高温下有些变形发黑的菊花发簪。
  ——母亲说,女孩子就要戴些花儿啊绳儿啊什么的,好看。而且菊花又代表着刀文化,正好能体现阿文不输给那些天天挥刀的小伙子们的武士之心呢。
  “阿馨姐哟,武士之心什么,不知道现在的我还够不够格,不过你的礼物,我收下了。”阿文将发簪倒进手心,将木盒整个翻过来时,底部忽然飘下一张信封,阿文睁大了眼睛,一时没敢碰那张信封。
  信封有些发黄,看上去应该有些年头了,但连金属制成的发簪都被烧的变形褪色,如果经历过村塾的大火,这信封绝对不可能保留到现在。
  看上去应该是大火之后有人塞进去的。
  阿文迟疑的伸出手,最终还是捡起信封。
  封面上写着“阿文敬启”,字迹是属于井上馨的。
  【我就知道你不会戴这个发簪的,也一定会藏在你卧室角落的地底下,我在参加攘夷之前回了村塾一趟,翻到了这个盒子,顺便往里面夹了一封信。我有种感觉,以后的你一定会看到这封信,赞一下我的远见吧,不过你能看见这封信也说明我已经死了,不然你才不会挖出这个发簪,对不对。】
  “阿馨姐你真是太了解我了啊,这样太犯规了。”阿文抱怨着,嘴角却是微微的勾起来。
  【如果我还活着,我绝对会回来把这封信销毁,接下来的事情很重要,所以请仔细的看到最后。荻城有一个疯狂科学家,是个矮个子罗锅,他姓井上,是我的生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
  读到这里阿文忽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看下去,总感觉如果继续往下看,她心里一直以来坚信的一些东西,就会化为粉末。不过阿馨姐说让她仔仔细细往下看了吧,她还是决定继续看下去。
  【他在研究一种禁忌的药物,并把他的计划取名为“美和子计划”,这个名字的意义我不明白,我在江户兰医馆做学徒时他找上了我,让我与他合作完成实验。我想我不应该听他的话的,但他的条件真的很诱人,他与天道众上层关系密切,他答应我事成后释放老师,而且我想我可能是真的从他那里感受到了我缺失多年的父爱,尽管那全部都是虚假的。所以我参与了他的实验,我是T病毒的第一个实验者,也是所有美和子失败品中的第一个;我背叛了攘夷军,在我还未参加攘夷时,就泄露了我和前原购置的、攘夷军在江户时的据点,也把你牵扯进了美和子计划中,你的身体适合做这个实验,所以我把你的存在告知了我父亲。不过我在参加攘夷前偷偷将T病毒的成份中换了一种药剂,我猜测,你应该会是第一例成功的“美和子”吧,你现在能看到这封信也证明你恢复了自己的意识。】
  【抱歉呐,阿文,隐瞒了这么多年,最后还把同伴,还把你扯下水,我不知道老师最后能不能救出来,也不知道未来的一切会不会如同我所想的发展。因为现在写着这封信的我也才将要参加攘夷军,不过想来,我的罪孽已经深重到死不足惜了吧。】
  【如果看到了这封信,请把它公之于众吧,阿文,试验成功后的人会被操纵着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我很清楚,你不应该是那个背负背叛者之名的人,我才是。】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
  ……
  阿文捏着信封良久,她蹲在地上,将脸埋在膝盖里,直到褪蹲麻了她都不想站起来。
  她想起井上的很多事情,想起驻地被袭时,里面无论是伤兵还是医护人员全体逃出,无一人死亡,只有井上。
  只有井上,在保护过她吉田文后,永远留在了那段充满硝烟的时光里。
  这算什么啊,赎罪吗?
  既然是要赎罪,就给我好好的活着好好的舔我的鞋底啊混蛋!!!
  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当年据点那么隐秘都会被袭击,为什么当年的实验会找上她,为什么如今她会恢复意识。阿文捏着信纸,直到拳头都在微微发抖,她双手用力,将信纸撕得粉碎。
  阿文颤抖着手指将发簪戴在发侧,脸上的表情似乎在笑,却还不及哭好看,因为手指不稳,戴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我知道的,你一切的初衷都是为了救出哥哥,但是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
  “拜你所赐,我成了现在这个德行,大概勉强也算是活着吧。”
  终于将发簪戴好,阿文站起身,后背笔直,清晨的阳光从她身后打在她的肩膀上,地上的影子如同水墨一样渐渐氤氲开,看上去单薄纤长:“阿馨姐,我和你不同,我没有让死人背负重担的习惯。保护亡者的名誉,本来就是生者的职责。”
  她轻轻摸着发侧的发簪,走到吉田松阳的墓碑前,最后看了一眼墓碑上高杉的字迹。“恩师吉田松阳之墓”八个整齐的正楷汉字清晰的映在她的眼底。
  “这家伙大概很久没这么一笔一划的写过字了吧。哥,虽然我一直都没有个女孩子的样子,不过现在戴上花的我还是有一点好看的吧……我走了,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去见你,不过我们的约定——”阿文翘起小指,“我一直都记在心里。”
  ……
  阿文掏出了兜里所有的钱买了开往江户的电车,坐在她对面一个胖乎乎长得很像元太的小男孩一直就没停过嘴,不断的吃啊吃啊吃。她自从在伊贺吃过那碗特大号拉面后还一直没有吃过东西,现在正饿得不得了,看着这男孩吃得这么香,满脑子只能想起一个词——
  天诛,天诛!
  如果做飞船,如今的她已经是会对空姐“beef or fesh?”的疑问说出“beef and fesh!”的那类人。节操什么的,早就在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一点一点扔没了。
  大概是她的目光看上去要吃人,对面一直沉浸在食物当中的小胖子元太终于抬起头看了阿文一眼,似乎是迟疑了一下,然后从零食堆里挑出一袋最小的,顶着一脸肉疼的表情递给阿文。
  “要吃吗?”
  阿文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种仿佛跟小孩子抢东西的罪恶感真是太不好了,所以她决定——
  “哦,谢谢。”阿文淡定的接过零食。邻座母亲怀里的小孩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阿文:“妈妈,那个阿姨在做什么啊?”
  “蓝波酱快把头转回来,以后一定不可以成为那种没有廉耻的大人哦。”
  “知道了,妈妈。”
  阿文:“……”
  姐姐在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曾经发誓绝对不吃嗟来之食的呦,长大之后你就会明白这个世界有多残酷的呦,自尊什么的和生存比起来简直就是弱爆了呦,还有请不要叫我阿姨要叫我姐姐你这个熊孩子呦!
  阿文忿忿地将目光转到零食袋上,红黄相间的袋子上印着清清楚楚的几个大字——比比多味豆·鼻屎味。
  哦擦,这些熊孩子!!!
  阿文拆开袋子,抓起一把金黄色的比比多味豆,在元太惊恐地眼神中将豆子塞进自己嘴里,咬得“嘎嘣嘎嘣”响。
  ╮(╯▽╰)╭反正她也尝不出来什么味道,不是吗?
  ……
  “感谢您乘坐集英号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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