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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魂]最温柔的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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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夜晚忽然与如今重叠,阿文的眼中蹿起火来。
肩膀被轻轻拍了拍,辰马把阿文从怒火里拽出来,接着继续问:“这座城天人入侵的数量是多少?”
近江慎太郎手蘸着茶水,在地板上写下一个“三”。
关押两人的房间看上去像一个仓库,很久没人打扫落了厚厚的灰,这个“三”看上去煞是明显。
坂本辰马和阿文齐齐黑线。近江小青年你其实可以像我们一样小声说出来啊,搞得这么神秘是要做什么?
“啊哈哈那个什么……我最近看了不少夜兔星的武侠小说,一时激动就……”
“……”阿文捏着下颌,目光投在“三”字上:“三个连,人不多,应该不难对付。”
“不是三个连,”近江小青年抽了抽嘴角:“是三个营……”
“……”阿文转头,死鱼眼对向辰马:“日语好难……”
辰马摸了摸阿文脑袋瓜子:“呦西~呦西~”
近江慎太郎都快急疯了,这两个怎么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呢,还有时间在这耍宝?他正想开口说什么,原本的拉门忽然被踢开,脆弱的门板娇羞的躺倒在地面。
两个天人身后跟着一名地球人鱼贯进入房间。
阿文忽然注意到,地板上的写着“三”字的茶渍还没干。
与其说是糟糕了,这回真的糟糕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银魂最新更新关于三个人过去的事情,桃子暂时没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改bug,大家哗——的一下子就过去吧,因为脸很疼再加上找不到时光机,桃子决定还是跟发根女神玩拔河游戏吧……
☆、第三十七训:别问我这章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打头的两个马脸天人忽然闯进门,目光在三个人身上一溜,继而即将转到三人中间的地板时,刚刚因为闯门时巨大的动静而警惕站起身的阿文一个“不小心”,摔倒在“三”字上。
“啊疼疼疼疼——”
阿文捂着学名为“臀”的部位,坐在地上哀嚎,可就是一步也不从地上爬起来。
天人身后走出一个地球人,身着攘夷正规军黑色军装,目光阴涔涔。阿文和辰马自这人露面后,脸色就沉下来,一时间整个房间安静的可怕,近江慎太郎本想打个圆场,想说的话却被几个人冰冷的眼神冻回肚子里。
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好巧啊,原来你也在这里,如果没记错,你的名字应该叫【哔——】吧,咦?怎么消音了,【哔——】【哔——】【哔——】,咦?”
阿文一开口,打破了这个冷冻空间。
坂本辰马眨了眨眼,忽然笑了出来:“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原来是【哔——】啊,上次那瓶酒好喝吗?那可是神户有名的菊正宗大吟酿哦啊哈哈哈哈哈哈——”
近江小青年神奇的看到,这个【哔——】气的鼻子都歪了。自从这人到他家以后就一直用鼻孔看人,他就想不明白,不就是一个天人的走狗,有什么好神气的。如今看到【哔——】气成这样,着实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哈哈!
“噗——”小青年一不小心笑了出来,之后急忙捂住了嘴,可眼里依旧是止不住的盎然。
【哔——】的目光有如实质般扎在阿文和辰马身上,奈何这两个人脸皮都太厚,一点都没感受到那森森的眼锥。
“咳……”【哔——】清了清嗓子,指着阿文:“你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阿文脸刷的一下子变红了:“讨……讨厌啦,熟归熟,你要是乱说话我照样告你性|侵!”开什么玩笑,她“摔倒”时正好坐到了湿淋淋的“三”字上,这要是站起来有字的就是她的裤子了!
【哔——】的脸顿时扭曲了:“你他妈的少废话,赶紧给我起来!!!”
糟糕了啊,她当初为什么要一屁|股坐上去啊,她应该往地上泼水才对,或者踩几脚把水渍抹平也行啊……阿文盯着【哔——】的眼睛,慢慢起身……
坂本辰马瞬间端起味噌汤,把碗扣到阿文屁|股上。
“嗷————!!!”
“啊哈哈哈哈好烫啊好烫啊,抱歉因为太烫没拿住碗啊哈哈哈哈——”
坂!本!辰!马!!!以后千万别被她抓住小尾巴,否则她会整死他!!!
阿文捂着被烫的屁股一圈一圈的蹦哒,脸上还挂着两条宽面条泪。
近江小青年显然心理素质不太好,此时已经石化……
“哼!算你们聪明!不过量你们也搞不出什么花样。”【哔——】冷哼一声,正想转身就走,却忽然被坂本辰马叫住:“你做内鬼的理由,我想知道。”
“理由?呵……”【哔——】冷笑:“这个国家还不是背叛了它的人民。幕府早就不管这个国家了,奴颜婢骨,卖国求荣,这样的政府我为什么还要用命去保护它?攘夷军不过就是屁,不过就是一群只会妄想的废物,投靠天人我能获得更好的东西!”
“说到底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利己动物而已。背叛从来不需要理由,什么攘夷军什么同伴,不过都是猴子而已,地球的愚蠢猴子都去死吧!”
他说最后一句话时,连他身后的天人目光里都是鄙夷。阿文握紧拳头,似乎要忍不住给他一个直拳,被坂本辰马按住。
“你说得对,背叛从来不需要理由,所以当有一天你被我所杀时,别问我要理由。”
坂本辰马说这句话时,脸上没有笑容,眼里是一片冰霜凛然。
……
气也生过了,人也损过了,饭也没了,屁股还被烫了,阿文往地上一趴,也不管地上干不干净,开始打滚:
“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
“嘛~嘛~不用生气,猴子最起码是灵长类动物,爬虫就得永远滚在泥土里哦啊哈哈哈哈——”
“你还真乐观……”阿文轻声嘀咕着:“我才没因为这个生气,爬虫的事我才不稀罕管,我生气的是那个家伙……那个近江慎太郎离开前竟然一边偷笑一边用口型跟我说他那里有烫伤膏,有机会给我送来——啊啊啊士可杀不可辱啊啊啊!!!”
“啊哈哈哈阿丈你这是迁怒哦,你明明就是在生爬虫的气吧,还有他叫近江慎次郎不叫近江慎太郎哦啊哈哈哈哈——”
“口胡我明明在生你的气,好烫的你知不知道!!!”
“嘛~嘛~抱歉啦~这样他们虽然可能会警惕但不会增加兵力哦,阿丈你牺牲自己为攘夷事业做出巨大贡献,党和人民都会记住你的啊哈哈哈哈——”
“都说了不要给我竖死亡Flag啦!!!”
……
此时攘夷军驻地。
“由鬼兵队和攘夷先锋部队潜伏进城,在人质出现前做详攻,攘夷大部队在城外形成包围之势,暂时按兵不动,听令行事!”
“是————!!!”
正规军与非正规军集合在一起,震耳欲聋的声音直贯长空。
“出发!”攘夷军满面风霜的大将抽出太刀,刃尖直指头顶蓝天。脚步声鞺鞺鞳鞳响起,踏碎滚滚烟尘。
“喂喂,到底怎么回事啊,明明阿文他们是去买军火的,怎么变成攘夷军攻城夺政权?这差别也太大了吧我说,这就像种田文变宫斗剧、鸡蛋拌饭变怀石料理、志村健变玛丽莲·梦露、组长变成我坂田银时了啊喂!!!”
“作战会议又让你睡过去了吗,银时?还有你最后一个比喻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吧。”假发一本正经的在旁边说道:“阿文和坂本那家伙为了稳住城中天人故意被俘,而且坂本看到近江屋守备后想要用一折买下军火,这么做似乎还有卖近江屋老板人情的意思。南海援军报告了守城人数后高衫就直接上言请愿,说要直捣黄龙夺下城中政权了。”
“所以说,这是玩儿脱了的后果吗?一个一个的真是能惹事,银桑我也很苦恼啊真是的。”银时耷拉着死鱼眼,没精打采的揉了揉头发,把银白色的卷毛揉的更加凌乱。他的语气不耐,显得有点烦躁:“我们可没这么闲搞这么多事啊,最近被吐槽这篇文到现在都进行几十章了还一点感情进展都没有,作者从到攘夷篇开始就卡文卡得比便秘还严重啊!那只家伙马上就要期中考试现在可是顶着很大的压力呢,根本没空在这只会有两三训的什么攻城战上浪费时间啊!银桑我也是啊,其实很想玩DQ其实很想去花街喝酒,作者那家伙连妹子的小手都不让银桑我牵还让我在这里连夜作战!岂可修原作那里高杉已经在伊贺和银桑打起来了将军都要玩儿完了这里还在攘夷篇晃悠到底该怎么写啊!!!”
“我说银时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完全和攻城战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把作者的心情跟倒垃圾一样倒出来了吧,这里可不是某只作者的抱怨室啊喂。”假发看了看说完一大堆话后明显心不在焉的银时,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道“这丫头怎么又到处乱跑怎么又惹事银桑我真是好担心啊……”
“是啊,是有点担……假发你在说什么,银桑我才没担心,绝对没担心,还有你不要学银桑我说话,一点也不像恶心死了啊喂!!!”
“银时,阿文不是丝萝,没有乔木她一样可以生长得很好,她的本事你不是亲自见证过的吗,所以对她多少有点信心。”
“她当然不是丝萝,银桑我告诉你哦,她是草莓牛奶糖,看上去小小的一个却很甜很甜的草莓牛奶糖!”
“虽然我不知道把人形容成糖是什么意思,甜这个词在日语里还有天真的意思吧,而且听上去阿文的价值好像只是给你提供甜食一样……不过你的语气听上去这么自豪,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哼”银时轻哼一声,一脸不以为然:“倒是你啊假发,那什么丝萝乔木的比喻怎么回事啊?听上去有点恶心啊?”
“不是假发是桂,咳……”假发偏过头:“不过是剧情讨论而已,最近看了《风中奇缘》,为了跟上五月太夫的话题我也是很用功的……”
“什么?你又去找那个寡妇了?太狡猾了你,等打下新城银桑我也要去喝花酒啊喝花酒!!!”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们只是以前一起聊过身世而已!”
“哦~骑在她身上聊的吗?”
“不要说‘骑’这种粗鲁的字眼!你到底怎么听人说话的啊!快给我道歉啊!!!”
……
高衫带队从两人身旁经过,横了他们一眼,勾起的嘴角明明白白诉说着嫌弃:“声音太大了啊,你们两个。”
半夜,除了城内西南角的花街灯火粲然,住宅区渐渐沉默于漆黑的夜色中,唯有近江屋彻夜通明。
前厅觥筹交错灯红酒绿,近江屋老板叫了几名花街的艺伎来给天人大老爷们助兴。后院重重把守下的黑暗和室中,坂本辰马和阿文几乎同时睁开眼,眼中有光在黑夜里亮的恕
像两只夜色中伺机而动的狼。
“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训:当你开始回忆时,说明你已经老了
阿文和辰马齐齐翻身从地上爬起来,武器被收走,阿文那点近战能力又仅供自保,于是坂本辰马顶在前面,两个人躲在门后,听着外面的动静。
有人攻城,引起近江屋内天人的注意,关押两个人的房间加派了人手,阿文和坂本辰马不敢冒进,就这么趴在刚修好没几个小时的门前,透过门缝观察外面的情况。这样的场景阿文忽然感觉非常熟悉,在那个遥远的上辈子似乎也有一次,她被敌对势力绑架,也是这样在门缝里看人。
后来到底是怎么脱困的呢?阿文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只是当时趴门缝的心情和这次截然不同,那种紧张害怕交杂缠绕的感觉不复存在,阿文握了握手心,总觉得现在的自己充满了力量。
也许是真的成长了呢。阿文抬起头目视前方,眼中早已经看不见当初的懵懂和迷茫。
“一会儿我先冲出去给你做掩护,你快跑到军火库把红姬找回来。”
“明白了军曹呜呜呜,军曹您为了我牺牲自己真是太伟大了呜呜呜……”
辰马看着眼神湿漉漉不知道在脑补什么的阿文,有些囧然,笑得都有些不自然:“啊哈哈哈……那个什么,吉娃娃你别跟生死相别似的行吗,这样才真像死亡Flag一样了诶,等你拿到枪重新变成大杀器一定要回来找我啊,我一个人承受不来啊哈哈哈哈哈——”
“是,军曹呜呜呜!”
看离门最近的守卫转过身打了一个呵欠,坂本辰马做了一个手势,两个人瞬间踹开可怜的又一次受伤的门,坂本辰马扑倒在那名守卫身上,把他的头使劲往地上一磕,“啪!”的一声,那个天人脑袋开瓢,满头的血淋淋晕倒。其他守卫一时反应不及,眼睁睁看着坂本辰马瞬间干掉一名守卫,阿文趁着守卫们的目光被辰马吸引,跐溜一下子钻出守卫们的包围圈,朝着军火库方向跑去。
但是阿文和辰马都忘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阿文她是——路痴!
她眼花缭乱的看着周围一条条不知通向哪里的小路,蹲下身狂躁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揪还一边暗骂:“这都是多久以前的设定了啊,读者们肯定也都早就忘了,现在这种关键时刻提出来作者你是想死吗?你绝对是想死吧,给你来一发哦混蛋!!!”
正当阿文急躁的四处观望时,忽然发现远处跑来一个姑娘,看姑娘头上的桃割髻和打在和服身后长长的结,应该从事的是艺伎一类的职业。阿文跑上前几步抓住姑娘的袖子,吓了这姑娘一跳。
“你知不知道军火库在哪儿?”阿文语声急切。
“我……我也不是太清楚……”姑娘有些局促却动作优雅的开口,声音有些幼|齿,听上去似乎还不到十五岁,她注意到阿文在她说“不清楚”后黯淡下去的目光,连忙摆了摆手:“不过奴家听到这里的大人酒醉后说过两句,好像是在这条路的尽头——”
话音刚落,阿文就急忙朝艺伎姑娘指的方向跑去,边跑边背对着艺伎姑娘挥了挥手:“谢谢了,小姑娘!”
“语气老气横秋的,什么小姑娘啊。”艺伎姑娘似有不满的嘀咕:“你不也是小姑娘……”
待阿文找到红姬,重新化身杀器回去找坂本辰马时,刚好看到他把一只狼牙棒捅进一个天人菊花里……
阿文抽了抽嘴角,似乎觉得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
“快过来帮忙啊,我快撑不住了啊哈哈哈哈——”
“那个……没想到龙马哥竟然有这种爱好……”阿文有些难以启齿道。
看着把剑扔给他后瞬间退离十米远仿佛他是什么有害病菌一样的阿文,坂本辰马着实觉得自己冤枉。刚刚他夺了天人的武器,揍趴一个又一个后,正想揍下一个时,那个天人忽然抱头趴倒在地上,还撅起屁股,辰马本来要揍到天人身上的狼牙棒没刹住闸,顺势便捅了进去。
他也很意外的好不好,揍人揍出个抖M他比谁都意外的好不好!
“啊……啊哈哈哈……那个……阿丈啊,你误会了啊哈哈,其实——”
阿文连忙摇头,一脸“不用解释我都懂”的表情:“辰马哥,不管你是什么性取向还是有什么奇怪的性癖,你永远都是我的辰马哥呜呜呜……”
啊哈哈虽然你这么说我会很感动,但是你为什么哭啊,为什么边哭边带着满脸的嫌弃离我越来越远啊,为什么连龙马哥都不叫了反而叫对我的名字了啊……
槽点太多,坂本辰马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吐起,作为一个装傻役而非吐槽役的角色,他觉得压力很大。
近江屋已经被两个杀器搞成一套摆满杯具的茶几,阿文和辰马两枪一刀边打边往近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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