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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魂]最温柔的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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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阳回头,正对上阿文可怜兮兮的眼神。
  “抱歉阿文,吵醒了你。”
  阿文摇了摇头,“我一直醒着,哥哥,这么晚是谁在敲门。”
  “这得哥哥打开门才知道啊。”听到更加急促的敲门声,松阳摸了摸阿文的脑袋:“阿文乖,继续睡觉吧,哥哥去开门。”
  “我和你一起去!”阿文从地铺上翻身起来,拉着松阳的袖子就是不松手。松阳无奈,只好用手整理一下阿文凌乱的头发,牵着她往门口走去。
  “松阳先生,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门后是一个面目普通的人类青年,阿文忽然松了口气。(有木有失望的感觉啊哈哈哈哈)
  因为此人突然到访,定时要事相商;松阳在讲义室里摆了个屏风。阿文卧室和松阳书房就隔着一个薄薄的纸质拉门,松阳摆明了是不想让阿文偷听,就让阿文睡在讲义室屏风后面。
  半夜,当孩子们再次陷入沉睡中,阿文却还是睡不着,她坐在屏风后面数手指,感觉自己身边忽然坐下一个人,阿文回头,在黑暗中模模糊糊能看到身旁人那凌乱的银色卷毛。
  “阿银?”
  “那个人身上的味道我很熟悉……”银时耸了耸鼻尖,“他身上有股血味。”
  “……也不知道他们在屋里说些什么。”
  ……
  此时松阳的书房,青年对着松阳跪坐,将头伏到了地面上。那是一个请罪的动作。
  “对不起松阳先生……”青年声音里有悔恨:“虽然您极力劝阻,但是我们……还是行动了。”
  “结果呢?”松阳暗叹口气。
  “刺杀将军德川定定,失败。”
  “就你一个人回来,是不是他们都……”
  “有一名同志牺牲,其余三人没有死,他们助我逃出来给先生报信,只是他们没能逃出,被定定抓进了大牢。”
  “受伤了吧,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松阳语气里一如往常温和,没有责怪面前的年轻人。
  “没……我没事……”
  “都闻到那股血腥味了,不要勉强自己。”
  “那麻烦松阳先生了。”
  包扎完毕,青年抿了抿唇,犹豫良久才开口:“那先生,现在该……怎么办,”
  放到往常,这话他绝对说不出口,原本计划刺杀将军时,松阳就极力反对,认为如今并不是时候,从各个方面分析了此行的艰难与以后会造成的严重后果,但他们不但没听,反而觉得松阳窝囊不配为勤皇志士维新先锋,而当他们真正实行了刺杀活动后才发现,松阳先生说得都是对的。而他们却为这份愚蠢付出了代价。
  悔不当初。
  “你先回去避避风头吧,不用担心,我不会不管他们。”
  青年听后眼睛就迸出光芒,他大喜过望的躬身行礼表示自己的感激。
  之后的日子里,松阳变得更忙,雪片似的信件寄出去,收到的回信寥寥无几。经常会有访客来到松上村塾。有一次阿文经过松阳书房寥寥听到几句话,话里有“将军”、“开国派”、“战争”,还有阿文最在意的一句话:“没有直接处死而是关押本身就是一个可疑的信号,很可能这就是一个陷阱,而且你现在就把往年的人情用掉,等你自己出了事,就没办法再开口了。”
  出了什么大事,需要松阳动用以往所有的人际关系来解决?
  终于没过多久,松阳放了孩子们的假,甚至没像往常一样桂和高杉想留下就把他们留下。村塾就剩下银时和阿文。他把两个孩子叫到跟前,轮番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
  “老师有点事情需要处理,最近忽略了大家,很抱歉。银时年纪比阿文大,还是男孩子,虽然平时看上去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可是老师还是觉得银时很可靠的样子。之后能不能帮老师照顾一下阿文?”
  “还不一定是谁照顾谁呢,再说不是还有哥哥你吗?”阿文拉住松阳的袖子,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啊是啊,阿文总是很独立呢。那村塾里的同学们就拜托阿文和银时啦。”
  不对劲……很不对劲……
  为什么松阳的语气,这么像……遗言?
  才不要……她才不要……
  “哥哥……”阿文蹙着眉头,语气急切:“就我和银时两个人照顾不好大家啦,你知道十几岁的男孩子最难管,他们只会听哥哥的话没有哥哥我没办法……”正说着,声音里就带了哭腔。
  她想起前些日子,她在整理哥哥桌案时,不经意发现的那张写着一首七言诗的纸,上面一句话,她至今仍记忆尤深:
  ——躯体虽葬武藏野,枯骨犹唱大和魂。
  字字句句,满怀着以身殉道求仁得仁的决绝。
  他哥哥到底是,意识到了什么?
  而银时,却想到了松阳上的最后一堂课。
  ——诸位,将来你们将学到许许多多,当然,只要不停下脚步,必然会遇到种种困难,也会碰壁。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去做,全由你们自己决定,我是否能一直陪伴在你们身边,不得而知。所以,我要提前把这句话告诉大家……
  那句话是什么来着,他怎么忽然想不起来了呢?
  松阳伸出手,微笑着,将温暖的掌心覆在阿文似水煮过的眼睛上:“不要哭,美丽的人哭是一种罪过。”看到成功把阿文逗笑,松阳便接着说:“银时也是,不管何时,都要笑着面对一切困难。”
  “可是……”
  “眼泪呢,是一种能够将心里的痛苦一起流出来的东西,但是无论是怎样的痛苦,眼泪都不过是暂时的解药。既然想要成为坚强的武士,就要有笑着面对一切的器量。”松阳蹲下身,抱住两个孩子,将额头抵在他们的小脑门上,在他们耳侧轻轻道:
  “加油,你们可都是我的骄傲呢。”
  眼泪这东西啊,是流出来就能把辛酸和悲伤都冲走的好东西。可等你们有一天长大成人就会明白,人生中还有眼泪也冲刷不干净的巨大悲伤,还有难忘的痛苦让你们即使想哭也不能流泪。所以真正坚强的人,都是越想哭反而笑得越大声,怀揣着一切痛苦和悲伤,即使如此也要带着它们笑着前行。 
  有敲门声响起,松阳拍了拍两个孩子的脑袋,便起身去给来客开门。
  “啊哈哈哈哈……松阴先生好久不见啊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1、“不要哭,美丽的人哭是一种罪过”为声优梗,出自《最游记》沙悟净,声优和松阳老师同为山寺宏一。
  2、“眼泪这东西啊,是流出来就能把辛酸和悲伤都冲走的好东西。可等你们有一天长大成人就会明白,人生中还有眼泪也冲刷不干净的巨大悲伤,还有难忘的痛苦让你们即使想哭也不能流泪。所以真正坚强的人,都是越想哭反而笑得越大声,怀揣着一切痛苦和悲伤,即使如此也要带着它们笑着前行。”这句话是尾美一说的。松阳老师始终都在微笑,就连被捕时也是如此,所以桃子觉得,关于这点松阳老师应该也是持有相同观点。
  3、猜猜最后出来的人是谁? 
  

  ☆、第二十五训:拉钩上吊,一言为定

  “阿文,银时,给你们介绍一下。”松阳将两个孩子叫到跟前,“这位是土佐乡士,坂本七平先生。”
  “啊哈哈哈哈,阿丈金时你们好啊,松阴你这两个孩子真是太可爱了啊哈哈哈哈哈……”
  阿文看了看豪放大笑的卷毛头七平先生,又看了看炸毛的银时和快要笑成面瘫的哥哥,边抽着嘴角边掏了掏耳朵。
  这人声音太大了啊。
  其实相比较而言,假发脑洞开得还不算太大,也能算是是正常人。阿文有一搭没一搭的心说。
  “那这两个孩子就拜托你了,七平。”
  “哥哥?!!!”
  “老师?!!!”
  阿文拉住松阳手,惊得忘记了该说什么,就连一向不太善于表达感情的银时都不自觉的拉住松阳的衣角。
  “阿文,银时,我拜托七平先生照顾你们一阵子,你们要听话啊。”松阳微微蹲下身,微笑着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小脑袋。
  “哥哥,我不要别人照顾。土佐藩很远,不在哥哥身边阿文不放心。”
  “松阳老师,阿银我才不需要别人照顾。”
  “阿文,银时,我呢,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怕到时候顾及不到你们。”
  “我都这么大了,自己能照顾自己。”银时和阿文异口同声道,他们两个互相看了眼对方,再次一同开口:“有什么事情需要避开我们才能做吗?”
  “啊啦~同步率这么高,这样我就放心啦!”松阳笑眯眯道,看到两个孩子狠狠瞪着对方互相用眼神较量,仿佛能听到有种嘶嘶啦啦的电流声音后,他笑意渐渐加深:“如果有你们在,我会没办法安心做事的,放心,等办完事情我就接你们回家。”
  “真的?”
  “不骗人?”
  “嗯,不骗人,我们拉钩,不过你们也要答应我,在我回来前,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大家。”松阳温柔的笑着,清秀干净的眉眼弯成两道月牙,他向两个孩子勾起小指,此时的样子也颇像一个孩子。
  阿文相信松阳说得一切,要比她对自己还要笃信。因为她的哥哥,吉田松阳,从来没有骗过她。
  “指切りげんまん嘘ついたら针千本のます”
  拉钩约定,说谎的人吞千根针。
  松阳蹲下身的一瞬,在银时耳边轻轻说:“银时,老师把阿文交给你了。”
  银时揉了揉凌乱的卷毛,眨了眨眼睛,虽然觉得有点麻烦,不过还是微微对松阳点了点头。凡是老师的嘱托他都会尽力完成。他偏头看了看那个被老师捧在手心里的小姑娘,她对老师和他之间的约定一无所知,虽然眉眼中仍有着担忧,却依旧笑得温软,正和坂本七平说着话。
  银时忽然发现,其实阿文的笑容很像松阳老师,温暖干净,但仿佛又比松阳老师的清隽多了一股子甜味,到底像什么呢?他捏着下巴想。
  唔,对了!他轻轻敲了一下手心。是甜甜的草莓牛奶糖!
  两个孩子坐上坂本七平的牛车,一路颠簸着往土佐藩方向而去。松阳微笑着目送他们走远,等到马车的影子消失在地平线后,他的眸中笑意渐沉,眉微微蹙着,嘴角却还在勉强上挑着。
  “哎呀,这次可能得吞千根针了,对不起,阿文银时,我可能,没法接你们回家了。”
  ……
  阿文一动不动的缩在牛车的角落,银时抱着松阳老师送给他的刀,隔着车窗的帘子默默的看被车轮卷起灰尘的官道。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阿银,我……后悔了。”默然良久,阿文看了看车外坂本七平的身影,忽然小声开口。
  “嗯,什么?”银时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的看着忽然开口说话的阿文。
  “我说,我后悔了,我们不应该就这么离开村塾,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很乱,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总感觉,以后再也见不到哥哥……”阿文语无伦次道,目光求助一般的投向银时。
  仿佛一切阴谋诡计和腥风血雨,在这段时间里慢慢铺陈开,却让她看不真切。
  “啧,女人就是麻烦。”银时其实也有同感,只是没好意思说出口。他耷拉着眼睛想了想,说:“我们偷偷回去吧。”
  “不愧是一起长大的发小!!!”阿文弯着眉眼,她想回去,本来就想找银时做盟友,没想到两个人想到一块去了。她使劲拍着银时的肩膀,银时耷拉着死鱼眼,青着脸把阿文的爪子拍下去。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放火花前月下有事办事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男女干柴烈……咳……的好时候,阿文和银时悄悄从牛车里探出小脑袋,只见坂本七平先生抱着刀倚着树干坐在火堆旁打瞌睡,银时给阿文做了个手势,两个孩子蹑手蹑脚的下牛车,绕过火堆,悄悄往村塾方向走。
  坂本七平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两个孩子的背影,勾唇笑了笑,呼噜声反而更大了。两个孩子听见这“香甜”的鼾声,互相看了一眼,抬腿就往回村塾的路跑。
  年轻真好啊,冲动真棒啊~~嘛嘛,明天再回去接他们好了。坂本七平想。
  虽然只走了半天,但牛车速度慢,三人并未出荻城范围,可银时和阿文还是跑了大半宿。这个时候,体力的差距显得尤为明显,虽然阿文能把百米跑控制在十秒以内,不过那看得只是爆发力,论体力,阿文根本比不上银时这个男孩子。
  一路上,为了顾及阿文的体力,银时放慢了自己的速度。两个人跑跑停停的回到松本村,站在村外,刚刚松了口气,却忽然被村里山包上冲天的黑色烟尘和映红大半边天的火光摄去心神。
  那个方向,是村塾!!!
  阿文瞬间白了脸唇,冷风吹来,她打了一个寒颤,银时突然瞳孔缩小,反应飞快的先阿文一步往村塾跑去:“松阳老师——”
  两个孩子拼命的往村塾跑,其间阿文被田埂间的碎石绊倒,手心和膝盖被划破,血顺着袖管往下淌,可她就像什么也感觉到一般,只知道往前跑,往前跑……
  快一点,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啊……
  冲天的火光里,到处都没有松阳的身影。
  火,好大的火,铺天盖地全都是火,火舌像一条恶龙,一口一口吞噬着他们的家园,到底是哪条梁柱倒下,到底是哪间屋子倾塌,他们无暇顾及,倘若没有松阳,哪里还是他们的家?
  明明如此灼热的温度,为什么会让人有种绝望的冰凉?
  两个孩子怔怔的站在村塾门前,灰黑色的呛人烟尘刮到两个孩子脸上,忽然银时像疯了一般往村塾里冲。阿文都快要崩溃了,可还是及时在银时身后死命拦住了他的腰。
  “你疯了吗坂田银时,这样找死是想辜负哥哥带你回来的心意吗!!!”
  “你放开我!!!”
  “我哥哥才不是会死在这种大火里的人,我哥哥是个盖世英雄,他说过会接我们回家,就一定会身披金甲圣衣踩着七彩祥云来接我们。”正说着,声音里已带了哭腔。
  银时动作僵住,慢慢不再挣扎,他默然的看着阿文拦在他腰上、因为太用力不过血而苍白的手指,良久,他甩开阿文的胳膊,轻笑了一声,笑得却比哭还要难看。“老师才不是至尊宝呢,老师明明是要成为武士王的男人!”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好好保重自己等——”还未说完,阿文突然被银时推倒,一抹白光闪过,有刀锋擦过银时胸前,带起一串血珠子。
  “阿银————!!!”
  银时后退一步倒在地上,他撑着两只手做起来,衣襟里掉出一本被刀锋划破、染上一道血迹的蓝皮课本,书里的一字一句,全都是松阳就着夜半烛光,一笔一划亲手誊下。
  这本书救了银时一命。
  阿文瞳孔忽地缩小,她迅速掏出手枪,刚摸上扳机,却被人一把打掉,禅杖重重压在她身上。银时瞬间拔刀,剑光闪过,身前一个天人倒在他的居合斩下,后背却被禅杖击中,多根禅杖轮番上阵,被迫将他也压跪在地上,松阳送给银时的刀被天人一下杖击,掉落地面。
  “太弱了啊,地球的猴子们真是太弱了,捏死你们就跟捏死虫子一样容易。”阴涔涔的声音渐渐接近,一个头戴斗笠手执禅杖的绿皮天人从村塾后身绕出,停在两个孩子面前。
  绿肤红眼,斗篷斗笠,极其眼熟的可憎面目和着装,却不同阿文之前枪杀的那个天人。这个天人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至让人想到“危险”这个词。
  “臭和尚,老师被你们抓哪去了!!!”银时眼睛里闪着凶光,挣扎着想要从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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