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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梁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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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本章九品执戟毛武由亲爱的路猫甲友情客串,感谢猫猫起名,感谢支持,么么哒。
2。加更了,因为明天是元宵节。亲爱的你们,一定要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哟!(*  ̄3)(ε ̄ *)
☆、第十回合
梁波不见了荷包,恨自己一时大意,忙按原路返回,仔仔细细搜寻了两遍,却连荷包的影子都没捞着。失望之下又回军营将已经睡得昏天黑地的毛武从被窝里提溜出来折腾了大半日,终归是没有找到。
“不会是…。。,那个凌少使顺走了吧??”毛武哈欠连天,单手托着下巴,强撑着眼皮应付急得上蹿下跳的梁波,“你瞧她那副德行,醉生梦死的样子,还玩忽职守,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唉!宫城那么大,我们又进不去,这上哪儿找她去呀?”丢了信物,梁波想死的心都有了。
“啧啧,不就几根头发么?叫你那心上人再剪上点给你不就得了?”毛武不以为然,想起她昨天夜里就将这么个玩意儿跟宝贝似的藏着掖着,在打哈欠的同时难免对着梁波翻了大大一个白眼。
“……你不懂。”梁波耷拉着脑袋,瞬间跟瘪了的球一样,连说话都没什么精气神儿了。
“唉,我是不懂你怎么跟中了邪似的,”毛武从没见过梁波这副状态,魂游天外,了无生趣,怕她路上有个好歹,忙亲自将人护送回梁府,少不得一通宽慰,“你且安心,咱宫里头有人,不怕逮不着她!完了我去打听打听,回头会会那位凌少使,到时候她要是不将东西交出来,咱俩再合伙揍她,叫她爹妈都认不出来!”
…。。
毛武和梁波二人此时只认定凌少使品行极其恶略,却不知她们眼中这位偷鸡摸狗之辈正是国朝九五之尊,当今圣上慕容还。
话分两头,只说今日的朝会上,今上慕容还姗姗来迟,群臣哗然。这还是她登基以来,头一回迟到。时间过了午时,长禧殿还不见皇帝前来问安的身影,荣太国公刘氏一时有些焦急,一再地打发宫人去探消息。
几个少侍前脚刚走,刘氏的得力干将王少使擦着满头细汗,匆匆跑进殿来,一不留神扑通跪倒在太国公脚下,“殿下,…殿…下…。”
“快说!”太国公被王少使急慌慌的样子唬住了,“怎么了?…。”
“没怎么…。”王少使喘口气,缓缓道,“…就是圣上下了朝,被太后找去了,想来是说话,一直没见出来。”
“瞧你这一惊一乍的,小心先别吓着自己!”太国公瞪她一眼,眉头紧蹙,心里对太后甚是埋怨。作为嫡父,明德太后这些年总是不给好脸,但凡逮着皇帝一星半点的错处,训起来便头头是道,没完没了。皇帝终归不是太后亲生的,她一向勤勉,不过是迟了一回早朝,至于么?
“圣上,今儿…。。怎么就晚了?”太国公问,“玉宸宫那边怎么回的话?”
王少使上前两步,在太国公耳边低语,“说是圣上昨儿夜里在宫中贪杯,起来迟了…。”
那估计也是没休息好啊。太国公越发地气恼,“时辰不早了,太后再不放人,于理不合,你多带上几个人,就说本位这儿等着圣上一同用膳呢,饿恓惶了都……。”
王少使点点头,领了宫人出了长禧殿,转往长福殿去了。
等到皇帝过来问安的时候,太国公刘氏精心准备的饭菜果然凉了,他正打算叫人撤了再上热的,皇帝支着依旧发疼发胀的脑袋,开口道,“父亲不必麻烦,我也不饿。”
慕容还昨晚醉酒,没怎么休息,今日朝会之后,又挨了皇父一通好训,心中正为自己的任性妄为自责不已,是以根本没什么心思用饭。
刘氏瞧着女儿眼下的一丝憔悴,心里便有些不忍,“年纪轻轻的,怎么累成这样!什么时候,都要先顾念自己的身体,别总那么拼!……唉…说起这个,我就是觉得你这跟前少个知冷知热的,让人操心呐…。”
“父亲多虑了…。”慕容还笑笑,坐下来一同陪着刘氏品香茗,“我只是昨晚没休息好而已…,不妨事。”
“我一说这事儿你就逃避,”刘氏微恼,连番叹气,“什么时候能听你亲爹一次?罢了,这回你也不用躲,我原为你备着的人,如今也躺倒了。”
“…哦,…。他…怎么了?”慕容还知道他说的是新进宫的马氏,每一次来问安,他都规规矩矩站在太国公身后,听任调遣。不过这位郎君在慕容还眼中,并没什么具体的印象,来来回回碰面的次数也算多了,她却自始至终都没记清马氏的长相,不过碍着亲爹的脸面,还是随口问了一句。
“唉,…原想着他不中用了…。,后来召了个医正,说是急不得,要慢慢调养,方能痊愈呢。”提起这个,刘氏心里还有些愧疚,甚至觉得马氏是不是和宫城犯冲,不然怎么才入宫这些天,人就不合适了。“…谁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好呢?……可惜了这好孩子……。”
太国公很是看重马氏,一直制造机会撮合他和皇帝。无奈慕容还本无此心,所以对马氏并不在意,当然马氏本人怎么想的,就不是她的考虑范围了。如今马氏病倒,慕容还反倒心里松快,至少亲爹这边,再不必花心思推拒他送过来的人,毕竟眼下,她也没心情关注除了那个人以外的任何男子。
“这么严重……?”看着亲爹愁眉不展,为了不使自己显得过于凉薄,为了对荣太国公曾经的费心安排表示尊重,慕容还起身道,“不如,我过去看看吧…”
…。早不看,这会子看上了,又有什么用呢?太国公心里直犯嘀咕,暗暗盘算着万一马氏不测,要不要再找找合自己眼缘的儿郎,叫进宫来来先调/教着。
王少使在前面带路,慕容还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怡和殿内连番急咳,咳得人心里焦灼。在慕容还抬手制止前,她身后的张长使已经唱喝一声,“陛下驾到——”
怡和殿里清香淡淡,参杂了些许的草药味,两个宫人掀了纱帐,将马氏从床榻上慢慢扶起来,下了地,给皇帝磕头行礼,“卑臣马天瑜…。。参见…。圣上,请…。圣上…。恕卑臣…。衣冠不整,失礼…之罪…。。”
“快起来吧,”慕容还低头俯视,将马氏打量一番,见他眉如春山,星眸半掩,倒也是一表人才。只不过今日过于虚弱,马氏只穿着素净的细布白袍,青丝散乱,气若游丝,衬得一张脸苍白无比,连嘴唇都失了血色。
…。。又是一个病美人…。。
慕容还有些眩晕,心头轻微触动,忍不住伸手去扶,未料他已起身,被人扶着倚在床上,又猛不迭地捂着帕子咳起来。
他看着恭恭敬敬,可那眉眼间却透着疏离,冷冷的,淡淡的。面上的表情…。竟和那人…很是相识……。
眼前这一幕叫皇帝莫名伤感。马氏,亲父准备推给她的郎君,不过是屈服于帝王的威严罢了,想来他的心也不在这宫城里吧…。。
这世上,到底有没有人真心喜欢她慕容还?为什么…。。就没有人真心喜欢她?
今上触景伤情,言语上有些慌乱, “你…。。好生将养……一定要…好好的…。,…。朕…。…朕…。。朕,不,我…。改日再来看你…。”
慕容还逃也似的出了怡和殿,思绪纷纷扰扰,冷静了片刻,方才吩咐身边紧紧跟随的张长使,“谁给怡和殿选侍看的病?把人找来,朕要见见她!”
回了玉宸宫,皇帝依旧情绪低落,甚至有些恐慌,害怕从未被她留意过的马氏就此香消玉殒。几个内侍服侍她沐浴,依靠在雕龙刻凤的汤池壁上,马氏的虚弱还总在她眼前挥之不去,与那人的憔悴交织在一起,仿佛宁死,他们都不会正眼看她…。。
“陛下,梁医正在殿外已候多时了。”大概是觉得皇帝泡得太久,长使不得已打断了主子纷扰复杂的思绪。
“嗯。”慕容还点点头,缓了这小半会儿,精神便好了很多。起身穿了常服,收拾妥帖,坐于紫檀木雕制而成的妆台前,八位内侍捧着精致的首饰妆盒站在左手边,又八位内侍捧着名贵的胭脂香粉妆盒站在右手边,静静等着她起身挑选。
慕容还摆摆手,众人退了下去,只叫了两个少侍站在身后服侍她梳头。八瓣菱花瑞兽镜中映出一张白皙俏丽的脸,年轻,莹润,气质卓越,这才是她最真实的样貌,也是她最喜欢的姿态。眼角余光撇过之处,发现一个精巧的荷包静静躺在梳妆台上,“…。那是…。什么?”
“今早从您换下的那套衣衫里找的,卑臣想着是个什么要紧之物,所以就………”长使看着皇帝茫然不知,自己也纳闷了。
慕容还拿起来翻了翻,银线绣的织锦荷包,玲珑小巧。打开看时,里面除了一缕红绳紧束的青丝,什么也没有。
从昨日出门到现在,并没有人送她这个,也没人靠近她,除了…。大半夜醉酒之后和守在银台门上的两个兵士缠斗了一番。那两人对她拳脚相向,叫她差点招架不住。其中一个,叫做毛什么,另一个,还不知其姓名,或许这荷包,就是其中某一位的,混乱之中,一不留神,竟掉到了她的衣服里…。…
“着人去查查昨夜值在银台门的两个守军,”慕容还吩咐毕,将那荷包收起,放在手边的雕花长屉里,淡淡一笑,“这下咱们三个的‘交情’,果然扯不清楚了。。”
“是。”长使瞧着皇帝眼底含笑,心情好像有所好转,于是又乘机小声提醒她。“圣上,……梁医正…这边…。。。”
……
皇帝见到梁沛的时候,她已经用同一个姿势站在殿外一个多时辰了,脚后跟发酸,以至于跪下去的时候,都想着多跪一会儿也好。
“梁医正,”今上和颜悦色, “朕找你来,是想问问永安宫里那位选侍的病情,可还治得好?”
“回圣上,治得好,”梁沛恭谨答道答道,“不过,……要花些时日。”
“朕闻不少人说你医术精湛,”皇帝瞧着面前的女子,秀美端方,沉稳内敛,不禁点头赞叹,道,“朕亦不愿屈才,即刻擢升你为六品侍御医,若能尽快医得好马氏,必有厚赏。君无戏言,梁卿万不可毁了朕对你的期望。”
“臣遵旨。”
梁沛将脑门磕在金砖地上,圣上慧眼识才,信任有加,没等她医好马天瑜便升了她的职,她心里安慰。可是圣上过于关注马氏,又叫她对两只苦命鸳鸯有点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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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设定:
奉医局:药童若干,主药若干,直官若干,医佐八品,医正七品,侍御医六品,御医五品,太医令(局长)四品。
作者有话要说: 一向裸更的我居然还有一章存稿,好富裕。O(∩_∩)O
☆、第十一回合
天气暖和,院子里绿树渐成荫,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听在梁波耳朵里,格外聒噪。丢了小荷包,梁波不踏实,觉睡不好,眼皮子还一跳一跳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就连平时陪着冯氏指教府里的郎君,梁波都无心应付了。
她在等消息。毛武拍了胸脯帮忙去打听司酝司的凌少使,然后把情郎的信物要回来,而然一天之后,毛武亲自来找她,说凌少使一早被派去颍州采买,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连她的上司赵长使也不知道她走到哪儿了。不过赵长使说这位凌少使品行一等一的好,断不会拿人财物,因此不希望他人再出言污蔑。
荷包的事情没了下文,真叫人心急如焚啊。
冯氏并不知梁波的烦扰,一如既往地指派她陪着嘉郎做这做那,梁波烦躁不堪,便借口头疼推脱不去。起初冯氏对梁波的不搭理也没说什么,不过到了第二日午后,冯氏差人催了两三回,仍旧不见梁波的动静,便发了火,打发自己跟前得脸的小厮二话不说将梁波直接拖到沁芳园里去了。
事到如今,梁波碍于冯氏的威严,勉强敷衍。
和风微拂,梁波陪着众郎君坐于湖中小画舫之内,心不在焉。画舫慢慢向前划去,湖面上水纹荡开,映衬波光粼粼。梁府的这片湖其实不大,不过坐在船上看四围的风景,甚好。即使在同一个季节里,初春和春末的色彩也有所不同,总能叫人赏心悦目。
彼时湖面上偶有水草摇曳,白鸟鸳鸯惬意畅游,湖中锦鲤翻跃,颇具雅趣。而众郎君则需就眼前所见,依着次序赋诗一首。
等到诸位郎君对各自的大作评头论足之时,也不知是谁起的头,说三娘做一首罢,让我们也品鉴一番。还没等梁波点头,众人便摆足了架势,翘首以待。梁波那时候脸色极差,加之又心事重重,遂淡淡哼了一声,“我一介粗人,会做什么诗呀!”
众人笑笑,大约是看出来梁波兴致缺缺,便不再强求,唯独黄氏不依不饶,总要想法子叫梁波出丑他才甘心。原因无他,自打相处了这些时日,黄氏总觉得梁波有些偏顾吴氏,甚至对贺兰氏也都比对他和颜悦色,因此对梁波颇有些看不过眼。他此刻听了梁波推拒,暗自转了转心思,便眨着一双明媚的桃花眼笑着刺她,“三娘怎能如此说话?粗人怎么了?谁说粗人不做诗呢?你这么说是不屑于做诗,还是压根就瞧不起我们这些做诗的儿郎?”
如果是平常,梁波能忍就忍了,毕竟冯氏千叮咛万嘱咐,来着是贵客,山南道上黄家就是在京都的贵圈里,也是有头有脸呢。偏偏梁波今日气不顺,便再没顾虑什么,哈哈一笑,恶意逗他,“我瞧不瞧得起你有什么打紧,只要你的心上人瞧得起你就好了。”
黄氏心高气傲,听到她话里夹枪带棒的,于是暗地里憋起一股劲儿,一心想在言语上分出个高下来,以至于那眉眼上都有些得意,“那是自然!我的意中人,那可是顶天立地的盖世英豪——”
“哈哈哈哈哈,那你是不是还想等着有一天,她披着金甲战衣,驾着七彩祥云来娶你呀!”黄氏的话还没说完,梁波便放声大笑,随之反唇相讥,“哎呀你别逗了!人家认不认得你还两说呢!”
众郎君忍俊不禁,皆掩了折扇或是衣袖偷偷笑,连站在外间划船的老仆听了,愣是没忍住,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将船桨扔下水里去。
因为梁波挖苦黄氏的这句话其实是有个出处的,源自于京都这些年广为流传的一出杂剧,说的就是一位俊俏的郎君日日盼着他的心上人,那个传说中的盖世英豪,来娶他,因为等待的年头过久,那郎君一头青丝便等成了白发,等的人都疯疯癫癫的,逢人便说,我的意中人是盖世英豪如何如何……
黄氏的本意只是想讽刺梁波,比起他素未谋面的意中人,梁波根本什么也不是。可眼下黄氏一瞧众人如此反应,倒将一张细白如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漂亮的桃花眼里立时水汪汪的,片刻间竟被梁波气得浑身直颤,连哭腔都带出来了,“你!!梁波你敢咒我!你…你就是个混蛋——!”
“……。!”
梁波彻底傻眼:不过玩笑而已,她居然把黄家郎给惹哭了!这姓黄的,真真是玩不起!
众人也都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应对。黄氏泪眼朦胧,瞧着梁波嘴张得老大,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便越发地恼羞成怒,二话没说,跺了跺脚,抬手一掌向梁波面门上劈来,“今天我,…我非好好教训你不可!谁给你的胆子,敢和本郎君这样说话!”
舱里闹腾起来。好在梁波反应机敏,黄氏每每出手,她都能灵活闪躲,船身因为这番动静晃得厉害,等众人反应过来要进行规劝时,梁波已经成功的躲过了黄氏的又一轮袭击,并在烦不胜烦的情绪下,暗地里绊了黄氏一脚,谁曾想黄氏一个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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