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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再续木石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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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心里自是感激不尽,若不是骨肉至亲,林姑父又怎会如此帮着自己?当下躬身行礼,拜别了林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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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爷,表少爷这边请。”
金陵扬州相隔不远,贾琏宝玉两个这一日到了金陵,一路来至薛府。薛姨妈知道贾琏宝玉两个到了,自然大喜非常。因着薛照重病在床,薛蟠又是个不着调的,此刻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得叫了管家打开中门,将二人迎了进来。
贾琏宝玉两个跟着管家一行走一行看,薛府虽不若荣宁两府那般富丽,亦不若林府那般清雅,却也是处处精雕细刻,繁花似锦,显出一派富贵之气。
薛家,乃是旧时护官符上所列的四大家族之一。“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说的便是他们了。
薛家祖上曾被封为“紫薇舍人”,这“舍人”却并非爵位,亦非实职,不过是个虚名。自从“紫薇舍人”薛公起,这薛家便领着内府帑银行商,传至如今,在金陵一地实有八房分。
因此上说来,薛家实际上乃是世代行商之人。
宝玉上一世并不如何关心这些个,如今重活一次,又跟在贾珠身边时间长了,偶然听他提起薛家,只是觉得贾珠甚是看不上。细细想来,却是因着“商”字。
二人随着管家一路行至正房,先去拜见了病中的薛照。
那薛照虽是身染重疾,倒也能够勉强起身。贾琏宝玉两个虽是晚辈,到底是荣府过来的人,当下叫人扶了自己靠在床上,身后又倚了一个靠枕。
贾琏宝玉两个行了晚辈之礼,薛照忙叫人看座,又有丫头泡上香茶来。
此时正值夏日,薛照却是半靠在一张束腰罗汉床上,身上犹自搭着一条薄薄的弹墨菱花夹纱被子。许是卧病久了,脸色甚是憔悴。说不上两句话,便低低地咳了一回,喘上几声。
薛照就着丫头的手,喝了两口茶,又抚了抚胸口,觉得一口气顺了下去,方才勉强笑道:“叫你们兄弟两个见笑了。”
贾琏忙道:“姨丈说的哪里话。谁没有个头疼脑热的呢?”
薛照摇摇手,不叫他再说:“倒是劳动你们来了这一趟。我那年上京,宝玉还在襁褓中。这转眼也就长了这么大了。你们府里老太太可好?老爷们可好?”
贾琏宝玉两个都站起身来,恭敬地答了,才又坐了下去。
薛照见他行为做事规规矩矩,可见平日里教养是好的。贾琏也还罢了,到底大些,又是成了亲的。宝玉如今才多大?
又想到自己的儿子薛蟠,比宝玉大了好几岁,如今恐怕还不知道个“礼”字如何写,真真这一比较,叫一声“孽障”是不为过了。
心下暗暗叹了口气,也罢了,如今那孽子被他母亲溺爱了十几年,心性都已成形,哪里是自己着急上火就能改了的呢?且随他去罢!横竖自己家业不小,女儿宝钗又是个聪慧的,往日里瞧着性子也沉稳,说不定日后能够帮扶一把哥哥也未可知。
正在思量间,忽听得外头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门口的丫头一句“大爷来了”,声音犹未落下,茜纱帘子已被一下子掀了起来,随即进来一个年约十三四岁的少年。
贾琏宝玉看过去时,见那少年穿着一身儿绛红色暗花团纹儿绵纱大袄,底下露出松花色撒花绸缎裤子。生的倒是浓眉大眼高鼻梁,只是脸上隐隐带着一股子张狂之气。
宝玉自然认识这一位,贾琏虽未见过,然见他如此莽莽撞撞地进来了,能如此的,自然也只有薛家大爷薛蟠了。
薛蟠草草地给父亲行了一礼,笑道:“父亲,我听母亲说,京里头姨妈家里的表哥表弟来了。我这才进了门,就赶着过来了。”
薛照心里气得几要吐血,却又不便在外人面前发作,只得沉着脸道:“你如今这么大了,也不知道个规矩!眼见着你贾家的表哥表弟在,如何也不知道见个礼?”
薛蟠这才笑嘻嘻地过来,朝着贾琏宝玉两个拱手弯腰。贾琏宝玉忙起身还礼,
薛蟠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二人一番,见贾琏生的长挑身材,俊眉俏眼,端的是好相貌。宝玉年纪虽小,却是面若冠玉,精致非常,身着宝蓝色排穗箭袖,更衬得容色明秀,气质温润。
他原就是个鲁莽的,天生一段直肠子,见了贾琏宝玉,那风流俊秀的模样先就对了他的性子。当下欢喜得抓耳挠腮,不知何谓,说话也有些不着调起来了。
薛照气得重重地咳了一声,薛蟠这才回过神来,又见宝玉脸上似有不喜之色,倒也知道自己造次了。讪讪地笑道:“母亲听闻表哥表弟到了,也是喜欢的很。叫我过来瞧瞧,表哥表弟若是一路辛苦了,只管先去歇着。自家人倒不必讲究那些个俗礼。”
贾琏心里暗暗地撇了撇嘴,脸上却是不变,只打开了折扇遮了自己的嘴角,笑道:“哪里能这样说?姨妈是长辈,自然该先去给姨妈磕了头。”
薛蟠大喜,忙上前拉着贾琏道:“既是这样,我陪着表哥表弟过去,倒是便宜得紧。”
贾琏轻咳了一声,看向薛照。
薛照微微点头:“如此正好。蟠儿,你且跟贾家表哥表弟一同过去,跟你母亲说,两位表少爷远路过来,不可怠慢了。”
薛蟠忙答应了,转身便要出去。贾琏看着他那般草包的样子,心里好笑,朝着薛照躬身道:“如此,小侄先行告退了。”
宝玉也跟着行礼退了出来。
薛蟠有心拉着宝玉的手走,只是不知怎的,一见了宝玉黑沉沉的眸子,就那么冷冷淡淡地看着自己,自己的手就是不敢伸过去了。
挠了挠头,薛蟠总算记起了自己主人的身份:“表哥,表弟,跟兄弟这边走。”
一路引着贾琏宝玉朝着薛姨妈所居的正房过去了。
宝玉跟在贾琏后头,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薛蟠的背影,心里只是叹息不已。在他看来,薛蟠虽是个呆霸王,鲁莽嚣张,凡事不过脑子。自为有些个银子,什么事情都可以遮掩过去的。最后,他也正是因着这样的性子铸下了大错,终至害了自己。
只是,他有万般不好,却还有一个孝顺母亲,友爱妹子的好处。
记得前一世中,薛蟠纵使如何犯浑,一遇到母亲或妹子的泪眼,都是立即打躬作揖赔小心的。若是在外头见到什么稀罕玩意儿,也必是会给妹子淘换了带回的。
这么边走边想,便有些个心不在焉了,不妨头前边贾琏停住了脚步。宝玉不及停下,就这么着撞了上去,鼻子不免一痛,当下伸手捂住了。
忽听得前头“扑哧”一声娇笑,
倒是个娇嫩的女声。
☆、第十二回
贾琏宝玉两个跟着薛蟠前去拜见薛姨妈,行至一处所在,忽听得一声娇嫩的女子笑声。
二人登时都是一愣,薛蟠却是笑道:“原来是同福姐姐。太太可是在哪里呢?”
贾琏宝玉听了便知那是薛姨妈身边得力的大丫头了。
“回大爷的话,太太知道了二位表少爷过来了,叫奴婢去请姑娘呢。”
声音娇柔婉转,又带着丝儿甜腻的味道。
贾琏听了,忍不住抬眼看了一回。见那丫头笑吟吟地站在月亮门口,身上穿了一件儿银红色亮面儿缎子袄,白绫裙子,上头绣着几朵碎花。又在腰间紧紧地束了一条葱鸀的汗巾子,更是显得纤腰一握,有几分水灵风流的味道。眉眼儿生的倒也清秀,只是眼珠儿太过灵活。说是去请姑娘,两只眼睛却是不住地打量着贾家两兄弟。
饶是贾琏风流成性,却也觉得这丫头举止未免有些轻浮。只看了一眼,便又挪开了目光,心里暗暗撇嘴——果然是商家出身,便是丫头,也比不得那大家子出来的有规矩。
“那就劳动同福姐姐过去叫了妹子来。”薛蟠浑然未觉贾琏腹诽,喜滋滋地犹自和那同福说着。
同福福了福身子,娇声道:“是。奴婢这就去请。”说着转身朝着抄手游廊走去。
薛蟠这边儿伸着脖子看了一回,方才回过身来。见贾琏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目光中颇有戏谑之色。他一贯大大咧咧,只当是贾琏看穿了他的心事,也不以为忤,反而颇有些自得,自为找到了知己。
当下引着二人来到了薛姨妈的正房,早有丫头打起了帘子,叫道:“客人到了!”
一语未了,便有个四十来岁的妇人迎了出来,嘴里叫道:“我的儿,总算是到了!一路上可是辛苦了!”
贾琏宝玉两个忙上前行礼,薛姨妈一把拉住了宝玉,又扭头对贾琏笑道:“咱们至亲骨肉,不必这般外道。你们大老远的过来了,我心里尚且过意不去,如何再这样生分呢?”
说着携着二人进了屋子,分宾主坐下。贾琏宝玉到底还是请薛姨妈正坐了,恭敬地弯腰作下揖去。
薛姨妈见他两个如此知礼,自然也是欢喜。她本是金陵王家的女儿,说起来也是官宦世家出身。那祖上也是受封过的,虽然只是县公,与贾家史家不能相比,到底也是世受皇恩。
四大家族彼此都联络有亲。王家更是将一辈中的姐妹两个分别许给了贾薛两家。
薛姨妈因年纪小了两岁,便被嫁到了薛家。跟嫁入荣国府的姐姐一比,这身份上可就差了。好歹姐姐如今是个从五品的官夫人。自己呢,只得一声“商妇”罢了。
每每念及于此,薛姨妈心里也是颇有怨怼的。自己的日子过得虽是富足,可是这从商之人本就被人看不起,纵使是皇商,那也是带了个“商”字,生生的就比别人显得都低了一头了。
如今见宝玉贾琏并不依仗自己是国公府出身便倨傲,仍是守礼跟自己问好,自然高兴。
忙叫薛蟠:“快些扶了你哥哥兄弟,叫他们坐下好生吃茶。”
薛蟠巴不得这一声,忙伸手上前去。贾琏宝玉两个都已经站直了身子,又道了声罪,才坐了下来。
薛姨妈又问了二人几句路上的话,自有贾琏来对答。宝玉便坐在一旁只管听着。
看着薛姨妈穿着朴素,脸上满是慈爱,宝玉心里便是一阵翻滚。上一世,自从薛姨妈带着薛蟠和宝钗进京后,便一直住在贾府里头。阖府的人,谁不说她是“慈姨妈”?
只是这慈爱的面容后头,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心思?
正说着话,外头丫头通报道:“姑娘来了。”
薛蟠蹿起身来,几步跨到门口,笑道:“妹子快快进来,见见咱们京城的亲戚。”
环佩声中,一个十来岁的少女款款而入,对着薛姨妈行礼。
薛姨妈笑道:“钗儿过来,见过你荣府的哥哥兄弟。”
薛蟠忙不迭地拉着宝钗指着贾琏道:“这是琏二表哥。是舅舅家凤表姐的姑爷。”
宝钗面上微微一红,她长到如今,也没有什么机会见到外男。今日这两位虽是亲戚,到底也是头次相见,心里不免有些个紧张。举止却是丝毫不显慌乱,含笑敛衽行礼:“琏二表哥。”
贾琏忙起身还礼。
薛蟠又拉着宝钗指着宝玉道:“这是姨妈家的宝兄弟。”
宝玉年纪比宝钗要小些,不待宝钗说话,便站起身来躬身一揖:“见过宝姐姐。”
宝钗一双水杏大眼打量着宝玉,见他穿着杏色箭袖长衫,束了海蓝色底银线勾边儿绣如意纹的腰带,鬓若刀裁,唇似敷朱,,真真是色如春花,貌若秋月。难得是那双目清湛,年纪虽小,却是显出一派温文的气质。比之自己的哥哥薛蟠,更是显得沉稳了些。
当下也微笑还了半礼:“宝兄弟。”
宝玉微微低着头,目光并不与宝钗相接,待她和薛蟠都坐下了,自己便坐在了贾琏下首。
若说对黛玉,宝玉是歉疚,是不舍,是刻骨铭心缠绵生死的爱恋,对宝钗便是复杂的多了。
宝钗,若论起容礀才学,原是极好的。整个大观园中的女孩儿中,大概也只有黛玉可与之一较长短。只是,宝钗太过清楚自己需要什么,“好风频借力,送我上青云”,前世之中,自己失玉之后糊里糊涂,直到洞房之中才发觉,林妹妹换做了宝姐姐,却是为时晚矣!
待得自己神智渐渐清明起来,林妹妹早已含恨而终。一缕芳魂,再无处可寻。纵然自己在潇湘馆里如何痛哭,如何悔恨,亦是于事无补。
薛姨妈见他有些心不在焉,只道是一路过来累了,忙叫薛蟠引着贾琏宝玉去歇着。
宝钗见贾琏宝玉两个跟着薛蟠出去了,才过去坐在了母亲身边。薛姨妈慈爱地看着女儿白嫩丰盈的脸颊,暗道如今女儿眼看着一天大似一天了,长得也是越发地出色。有些个事情,也该想着些了。
往常薛姨妈在这里也有应酬,常和一些个官府内眷聚聚。不得不说,这薛家世代领着内务府的帑银采办,家资巨富。再加上与贾家王家史家的联络有亲,因此在金陵一带,还是很有颇有面子的。看看那些个官府的千金,薛姨妈觉得无论容貌还是才学,自己的女孩儿都是出众的。
伸手蘀宝钗理了理鬓边的碎发,离得远些仔细地看了看,见她一头乌压压的头发梳成了垂鬟分肖髻,上头两支点翠蝴蝶钗,翅膀儿微微颤动着,看起来既华贵,又娇媚。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暗暗计较起来。
宝钗被母亲打量的目光看的有些不知所措,轻轻叫了声:“妈妈?”
薛姨妈笑道:“我的儿,如今也是大姑娘了。才刚你的礼数不错。这两日天气热的很,你那咳喘可又犯过?”
“没有呢。今年虽是热了些,我那边的屋子倒还好,院子里树又多,幸而没有犯。”宝钗摇着头说道。
薛姨妈点了点头:“这便好。随我去看看你父亲。”
宝钗忙起身,跟在薛姨妈后边往薛照这边儿来了。
原来,薛照平日里坐卧之处都并不在薛姨妈的正房里头,另有自己的一个院子。自从病后,也一直在那边儿养着。两处相隔倒也不远,自有游廊小径相连。
待进了院子,早有丫头看见,忙打起了帘子,叫道:“太太,姑娘!”
薛姨妈脸色一沉,快步走了进去,宝钗忙跟了。进了屋子,见薛照倚在榻上,旁边儿一个眉目清秀的妇人正端了碗喂着什么。
看薛姨妈进来了,那妇人忙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福下身子:“太太。”
薛姨妈淡淡地应了一声,问道:“如今不早不晚的,你这是喂老爷什么呢?你也是伺候着的老人儿了,怎么就不知道规矩了?”
那妇人脸上露出慌乱之色,赶紧将碗放低了些,回道:“回太太,原是今日老爷醒的早了些,也没好生吃饭,刚刚又会了客,这会子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我看厨下预备的粥才好了,就端了来。”
薛照挥了挥手,叫她退了下去。薛姨妈自在他榻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宝钗上前给父亲请了安,也坐在了榻边,端过桌子上头的碗,接着喂了父亲。
薛照素来喜欢这个女儿,疼爱之心比对薛蟠更重些。又见女儿容貌出众,人又聪慧,小小年纪举止有度,教导的便也更为用心。
就着宝钗的手又喝了两口,薛照摇摇手不要了。宝钗便将枕边的一方帕子舀了,蘀父亲擦了嘴。
“钗儿,这几日你母亲忙了些。家里既是有亲戚在,你也不小了,该为你母亲分分忧。”
宝钗笑道:“我都知道,父亲放心罢。”
薛照点了点头,叫宝钗自回房去,自己有话要跟薛姨妈说。
☆、第十三回
薛姨妈看着女儿窈窕的背影,轻轻咳了一声,叫身边的大丫头同贵倒了两杯茶来。
亲自端了一杯茶坐到榻边,将茶托给了薛照。
薛照喝了一口,摆手示意不再喝了。薛姨妈将茶转手递给了同贵,开口问道:“老爷可是有话要跟妾身说?”
看了一眼一旁伺候着的同喜同贵,二人会意,福了福身子便退了出去。
这里薛照半闭着眼睛,良久不语。薛姨妈也不着急,缓缓地喝着茶。
半晌,薛照长出了口气,问道:“蟠哥儿这两日可去了学里?”
薛姨妈端着茶盏的手顿了一顿,随即笑道:“自然是要去了。正要跟老爷说了,蟠儿这些日子着实有了些长进了。”
薛照睁开眼睛看了看她,薛姨妈面上依旧保持着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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