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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大盗历险记第二十叁回 俏珍珍妖眼识色狼,老鸨母娼寮招快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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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愿?        嗯,好,好。    阿二胡乱应承着。不过,珍珍的确不错啊,不仅年轻,长得漂亮,还颇有个性;尤其让平安侯感叹的是,她还能不假思索地、几乎是顺口溜般地吟诗诵词。     这可不简单啊,没有一定的文化素养是极难达到的,阿二曾听一些老淫棍们讲述过,只有高级娼馆的风尘女子,老鸨雇人自幼教授其读书识字、写诗填词,经过多年的磨炼,方能达到出口成诗的水平。     而这种妓女,陪伺的价格相当高,普通的平民百姓是绝然嫖不起的,也没有资格去嫖,一介大老粗,小姐吟出上句,让你对下句,你可怎麽办?哪又能怎麽办,出丑呗,让人耻笑呗!         老爷,    看见阿二心事重重的神态,老鸨坦诚地说道:    老妇奔波了大半生,到头来仍然一无所有,身边仅有这一小女,相依为命,苦渡残年,如果老爷相中了,老妇愿意无偿相送!        哦,    阿二怔怔地瞅着老鸨:    老妈妈,无偿相送!这是何意?        没有什麽意思,    老鸨很是大方地摆摆手:    一份薄礼而已!        无功受禄,寝食不安,    阿二作揖道:    如此大礼,在下断不敢收!        老爷,请容老妇细细道来。    老鸨郑重其事地说道:    方,小女在驿馆前看见了侯爵!        哦,    淫贼点点头:是呀,她也揽客去了,当然见得我:    知道了!        小女为侯爵不凡的气度所折服,匆久跑回家来,苦苦央求老妇,欲与侯爵结百年之好!        当!        哗啦!    厨间里突然嘈杂起来,碗盆无序地碰撞着,继尔,传来珍珍焦燥不安的吵嚷声:        …    …    !         妈妈谬语,羞煞小女。     信口胡涮,让妾何予。         呜呼,我的乖乖!这老鸨可真能睁着眼睛说慌话,珍珍明明看见的张牙舞爪的大灰狼,什麽时候看见气宇轩昂的所谓的侯爵了?再说了,珍珍怕淫贼还怕的要死,什麽时候苦苦央求老鸨,欲嫁给淫贼啊!莫说一个风尘女子,不能有此奢望,纵使想嫁人,也不能嫁给一个大灰狼啊!         去,去,好生烧你的饭,大人的事,黄毛丫头少要掺言!    老鸨却显得异常平静,对於她来说,扯慌根本就算不上什麽事情。     她凑近了阿二,以相师的眼神观察着淫贼,同时,还煞有介事地嘟哝起来:    纵观爵侯之相貌……    老鸨左看看,右瞧瞧,怎奈阿二的相貌着实不敢让人恭维,一副十足的人妖之相,细细端详,非男非女,无论老鸨怎麽看,任凭老鸨怎麽吹,也看不出鼻直口阔,吹不出眉宇轩昂来。     可是,老鸨丝毫也不灰心,她话锋一转:    老爷非同凡人,吉人天相,前程无量,将来必有尊贵之日。老妇出身娼门,地位卑贱,年事渐老,为了给自己安排好後路,安享晚年,将希望全都托付在侯爵的身上,为了表达诚意,特将小女奉上,望侯爵腾达之日,赐老妇一杯羹足矣!        老妈妈,您过奖了!    阿二暗暗发笑:我咋一点出没看见自己有什麽出奇之处?老鸨如此器重与我,还真让我不好意思,你是娼门出身,我阿二也强不到哪去啊?我哪来的能量,有腾达之日啊,这有名无实的侯爵称号,还不知怎麽混来的呐!         老爷,    老鸨愈加兴奋起来,混浊的老眼放射着希望的光芒,彷佛前程无限锦绣,美好的、乌托邦般的生活正向自己招手呐!於是,老鸨索性褪鞋上炕,    哗啦    一声掀起炕柜,将积攒多年的压箱之物统统倒腾出来,一一摆放在淫贼的面前:    这是老妇一生的积蓄,呶,还有!    老鸨又从炕柜下面拽出一只小巧的皮箱,掀起盖子,阿二一看,哇!原来是一把把的金银细软,首饰项链。    
   
          
                老爷,    老鸨将细软    哗    地推向阿二:    所有这些,权当是小女随嫁的妆奁,老妇毫无保留地送给老爷,请老爷收下吧!        老妈妈,    看来,这老鸨果然是动真格的了。老鸨的真诚令平安侯深受感动,自出道以来,有谁如此倾其所有地厚待过阿二啊?没有,真的没有!阿二将所谓的妆奁推向炕里:    如此厚礼,在下当真不敢收啊!        不,    老鸨又推了回来:    老爷,您一定要收下!这代表着老妇的一片真心啊!        妈妈,饭烧好喽!    阿二与老鸨正推让着,珍珍端着香味扑鼻的菜肴,满头汗淋地走进屋来,身後翻滚着云雾般的烟气。老鸨转过身来,手指着餐桌道:    呵呵,菜烧好了,老爷,请用膳吧!    在老鸨的礼让之下,淫贼欣然入席,老鸨令珍珍坐在阿二的身旁,自己则坐在平安侯的对面。珍珍似乎对阿二依然充满了馀悸,大灰狼的影子彷佛还印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坐在淫贼的身旁,她显得那麽的腆,那麽的不自然。     老鸨见状,不满地斥责起来:    没用的东西,平日闲扯的时候,那真是老母猪啃碗渣,满嘴是瓷(词),一但动起真格来,就像霜打的茄子萎了!让车辘辗过的赖蛤蟆瘪了!珍珍,咂咂,    老鸨用筷子敲击着桌面:    珍珍,学乖点,快给老爷斟酒啊!    见珍珍还是迟疑着,老鸨终於沉下脸来,软塌塌、松垮垮的面腮当真就像被霜袭了一般,乾瘪而又枯黄,一对无神的昏光恶毒地逼视着珍珍。     从那如芒的眼神里,珍珍油然想起:妈妈一旦发作起来,犹如母老虎闹春,能把自己生吞活剥了。每念及此,那不堪回首的往昔便像放电影似地从眼前快速浮过,令珍珍毛骨悚然,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细手哆哆乱颤地端起酒壶,又拿过阿二的杯酒,非常熟地斟满酒水,放下酒壶。     珍珍转向阿二,一边露出妩媚的、却是极为勉强的微笑,一边用指尖轻弹着杯面上的酒液,阿二不知这是什麽礼节,也许是高级娼寮里才有的礼节吧!         嗯,嗯,    淫贼正为珍珍这一举动感到费解,珍珍清了清嗓子,将热气拂面的酒水捧送到平安侯的嘴边:         热热乎乎一杯酒,小女珍珍端在手。     蜻蜓点水滴清香,老爷赏脸开尊口。             哦,谢谢,谢谢!    阿二慌忙接过酒杯,在珍珍热切的目光下不敢怠慢,    咕噜    一声,一饮而尽,然後模仿着马府老爷饮酒的习惯,乾尽酒水後,杯底朝上以示敬意。老鸨见状,满脸的怒容一掠而光,发出满意的笑声:    嗳,好,好,对喽,对喽,就要这样地招待老爷麽!        老爷!    为了讨得老鸨的欢心,生性本来就极为开朗的珍珍,渐渐放松起来:认命吧,生天就是贱命,命薄如纸。不,连一张薄纸都不如,一张上好的宣纸,绘上山水,赋上诗词,保存起来,日後尚有价值;而我珍珍呐,就好似那路边的一抹黄土,随风飞舞,有今天就没有明天,今天尚在北方,明天没谁就刮到南方去了。珍珍能够活到今天,已经非常满足了。     将自己嫁给这条大灰狼,妈妈虽然有自己的考虑一面,同时,也是为珍珍好啊,大灰狼没准就是天狼星下凡呐,如果真是那样,珍珍就时来运转了。珍珍不应该对妈妈抱有成见,妈妈虽然不是珍珍的生身之母,可是,对珍珍却有再造之恩,如果没有妈妈,哪有我珍珍的现在,早就化为一把粪土了。妈妈愿意把自己嫁给谁就是谁吧,跟谁都是一个样,都是那回事。     珍珍终於想通了,於是,她抛却了腆和衿持,施展起娼妓特有的本事,娇嗔的、却是假惺惺地拥着平安侯,又是夹菜,又是敬酒的:    来啊,老爷,吃菜啊!    珍珍越来越大方,甚至叼起一块熟肉,故意卖弄地送到阿二的嘴边,平安侯甚是欢喜:好个骚货啊,今天晚上可是来着喽。呵呵!         哦哦    见淫贼叼住熟肉的另一端,珍珍却没有松开口,而是非常调皮地与平安侯撕扯着口中的熟肉,你来我往,摇头晃脑,嘿嘿地媚笑着,心照不宣地眉来眼去着。     看见大灰狼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珍珍突然耍起了鬼心眼,牙齿一松,    啪啦    一声,毫无心理准备的阿二叼着熟肉,失去控制的身子向後仰去,珍珍勤地拽住了他的手臂,另一只手顺势拣起一根青泠泠的大黄瓜,在阿二的眼前摇来晃去,同时,顺嘴吟诵道:         信手拣起盘中瓜,青脆甘甜起麻沙。    
   
          
            筋条纵横脉络起,好香一根大鸡芭。             哈哈哈……    阿二笑得前仰後合,愈加喜欢起珍珍来:自古青楼出奇女!     啊,珍珍不就是一名出自青楼的奇女麽?一个非常讨人喜爱的,很有文化素养的脱口秀麽?奇女,奇女,绝对是奇女啊!         好香啊,真好吃!    珍珍手握着又粗又长的黄瓜,老道地模仿着Kou交的样子,秀丽的眼睛悄悄地瞟视着平安侯,把个大淫贼撩拨得色血沸腾。珍珍看在眼里,略显厚重的珠唇刮划着颗粒密布的瓜身,故意发出无比肉麻的    哧哧    声,听得阿二兴奋难当,胯间的鸡鸡扑楞一下,昂起挺立。         哟呀!    珍珍吐出了长黄瓜,细手指着阿二的胯间,冲老鸨嚷嚷道:         桌上菜肴飘香,桌下暗搭凉棚。     老爷持枪阵前,珍珍坚守空城。             老爷,    见阿二面庞红胀,一副尴尬的窘相,老鸨匆匆吃完一碗米饭,非常知趣地起身告辞了:    珍珍,陪老爷吃好、喝好,喝好、吃饭。天不早了,我困了,想早点休息,老爷,再见!    老鸨不在场,珍珍更加无拘无束了,她捧着平安侯的面庞,嘴对嘴地往阿二的口中送着菜肴,阿二缭草地咬了几口:    哎哟,塞牙了!        是麽?来,贱妾给老爷抠一抠。    珍珍取来牙签,很是老道地剔出一条肉丝:    贱妾太笨,这肉没有炒熟,请老爷原谅!老爷,    见阿二已经醉意朦胧,珍珍突然提议道:    老爷,咱们玩个游戏吧!        好啊,玩什麽游戏?    阿二欣然应允,珍珍抓起一把细小的竹签:    很简单,拼字的游戏。老爷,贱妾用牙签摆出一排字来,不过,每个字都缺少一笔,只要老爷能把这一笔补上,连成一首诗,就算老爷赢了,贱妾就甘愿罚酒喝。        哦?    平安侯真的为难了,虽然身为侯爵,大字却不曾认得几个,莫说连诗,想拼出个字来也比生孩子要难上百倍啊!         老爷,    珍珍淡然一笑:    如果老爷拼不出来,连不成诗句,您就输了,就得罚老爷您酒喝喽!        珍珍……    这种吟诗对词的游戏,淫贼实在玩不了,他有意岔开话题,问起珍珍的生身之事,芳龄几何!珍珍闻言,怅然叹息起来,只见她放下酒杯,秀眉微锁,满腹感慨地吟诵起来:     老爷问身世,贱妾泪汪汪。     珍珍出生日,家乡闹飞蝗。     春播一袋种,秋收籽半筐。     民以食为天,举家去逃荒。     灾年匪如毛,百姓惨遭殃。     父母双双死,弃珍在路旁。     老鸨拾得去,从此陷寮娼。         唉,都是苦命之人啊!    了解到珍珍悲惨的身世,阿二深表同情,他    咕噜    一声又喝下一杯酒,藉着几分醉意,和盘道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珍珍闻言,淡然一笑:    哦,原来如此啊,妈妈总埋怨珍珍疯疯癫癫,疑神疑鬼,说出来的话没头没脑,怎麽样,珍珍没有看错吧?珍珍的话不是疯话吧?     侯爵原来就是一条大色狼啊!呵呵!    说着,珍珍又吟诵起来:     老爷乃草民,珍珍出风尘。     半斤对八两,娼寮结畸姻。     相视会心笑,表子也怀春。     烈酒燃淫情,浓香又甘醇。         哈哈哈……    淫贼纵声大笑:    对,对,彼此,彼此,你是娼妓,我是淫贼。哈哈哈!人间的事情就是这样,既充满了矛盾,又存在着和谐,淫贼遍采各色美女,娼妓接纳万种男人。啊,我们虽然性别不同,可工作的性质却应该是一样的,这就是生活!    淫贼愈来愈喜欢珍珍了,他甚至认为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世间的奇宝了,两人越谈越投机,越投机越感觉亲近。淫贼淫性大发,手掌    嗖    地溜进了珍珍的胯间,珍珍非常配合地叉开大腿,见淫贼摸得起劲,索性放下酒杯,主动褪下裤子。     阿二一头扑向珍珍胯间,搂住珍珍的细腰,色眼直勾勾地盯着珍珍的私|处,珍珍不以为然地向前挺送着刮剪的白白嫩嫩的肉|穴:    看吧,看吧,愿意怎麽看就怎麽看吧!        呵呵,    手抚着毛茬吐露的肉包包,淫贼不禁笑出了声,手指豁然扒开亮晶晶的肉片,淫邪地盯视起来。虽然频繁接客,经历无数根棒棒的研磨,珍珍的肉洞依然鲜嫩无比,泛着可爱的、淡粉色的光泽,指尖轻轻搅捣,滑润之中发出    吱吱    的脆响,撩得阿二色心荡漾:    好漂亮的小啊!        那是当然!    珍珍不无自豪地挪动着大腿:    不是咱自己吹牛,珍珍的小,人见人夸,绝对是天下精品。啊,    言罢,珍珍又吟诵起来:    
   
          
            宇宙生万物,骚乃一绝。     娇巧细肉洞,谁见谁欢悦。     跃跃冲上前,纷纷来插|穴。     头颅诚可抛,何惧精尽竭。     珍珍的淫词秽调深深地剌激了阿二,他呼地站起身来,掏出硬得发烫的鸡鸡正欲往珍珍的美|穴里面顶,珍珍一把握在手里,一别熟练地摆弄着,一边振振有词地吟诵起来。於是,一场情理之中的大战,伴随着珍珍的淫诗:开始了高潮了又结束了!     夫君挺玉茎,珍珍喜且惊。     轻柔抚掌中,容妾来品评。     粗细正合适,长短略失衡。     表皮红通通,Gui头亮晶晶。     娼女展双股,欣然把君迎。     昔日苦鏖战,今把娼地耕。     色狼真威猛,果然不虚名。     雄茎捣芯,贱妾直哼哼。     越捅越粗胀,赳赳力无穷。     叭叭撞|穴壁,Yin水如雨倾。     嗷嗷纵声叫,淫雄终精。     再看胯下,白浆满盈盈。     She精之後,淫贼还不尽兴,握着残精滴淌的鸡鸡,跃跃欲试,珍珍见状,扑哧一笑,小嘴一张,深深地含进口腔里,老道地吮吸起来。厚重的珠唇舔着阿二的大棒棒,那份感受用语言是无法准确表达出来的。         啊~~    阿二长吁了一口气,鸡鸡兴奋不已地进出於珍珍的小嘴,那超强的快感,简直比插小还要舒服十倍:    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唔唔    对淫贼近乎粗野的顶撞,珍珍似乎不甚满意,她扭转头,一边向後躲避着,一边握住阿二的鸡鸡:    嗯,莫要乱动!        哦,我不动!    淫贼乖顺地停歇下来,鸡鸡没入珍珍的口中,一动也不动了。珍珍笑吟吟地翻了翻眼皮,小手握住阿二的鸡鸡根,舌尖轻撩着红灿灿的鸡鸡头,一丝快意立刻传遍阿二的周身:啊,珍珍的口技的确了得!     自从在林间撞见小圣上,直至进入皇宫,受册封,探尼姑庵,钻地道,失去沫儿,淫贼阿二从来没有像今夜这样得意过,幸福过。     也许是好久没有接触过女人,精囊早已憋得又鼓又胀,现在,经珍珍厚唇熟的撩拨,阿二再也控制不住了,一种强烈的排泄欲望再度袭来,只见淫贼浑身发抖,双眼发直,珍珍看在眼里,对其进行最後的一击,淫贼大吼一声:    嗷!我……我不行了,我又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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