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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穿越雪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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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近几日也听说了雪雁的事情,便也拉着雪雁打量道:“好可怜见的,难为你这些年护着玉儿了。”
雪雁微笑道:“老太太言重了。”说罢又道:“老祖宗必是有话要跟嫂子说的,我们这便在外面。”说着便和小意等人尽出了屋子,只留了鸳鸯在里面伺候。
众人此时皆在外面大厅上坐着,连王夫人,邢夫人,王熙凤和李纨等人也过来了。众人因见黛玉此次前来,声势浩大的样子。又见雪雁脸上笼着纱,身边也有仆妇跟着,便知道前几日丫头们所言不虚了。王熙凤曾对雪雁动过手,此时更是小心翼翼地招待着。雪雁也不客气,该坐就坐,就说就说,半点不含糊。
王夫人虽坐在外面,心里却也是时时刻刻挂念着里面,心里寻思,这老太太平白无故的
请了黛玉过来,不知道闹什么鬼?邢夫人也是一门心思想着贾母的体己落到外人的手里。此时三春姐妹也闻风而来,见雪雁不免一顿闲话絮叨,才知道黛玉正和贾母说话呢,便也落了座,在外面等着不提。
正是:各人各怀各心思,冷言冷语冷暖心。
里屋里,贾母缓过来,将黛玉的手攥在手里,不住地道:“我的玉儿,你可来了,你可来了,你可来了,我只当再也见不着你了。”
黛玉见贾母气虚体弱,便知没多久了,鼻子一酸,只得将贾母扶紧道:“外祖母只要好好保重些,必然福寿双全的。”
贾母身子瘫软,连着几日的水米不进,已经没了精神,“我这辈子最对不住的人便是你和你母亲,原指望能给你最好的,不成想却几乎害了你。玉儿,他们都瞒着我,我心里却是明白的。如今你来了,听说姑爷人很好,我也就放心去见你母亲了。”
黛玉摇着头,道:“外祖母切莫说这些丧气话。”
贾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向鸳鸯道:“让他们姊妹进来,还有凤丫头。”
鸳鸯料着贾母想要更黛玉说什么体己话的,便轻轻地退了下去,步子放得格外的慢。
等三春姊妹和王熙凤进屋,黛玉便起身退到外面。贾母也不曾说什么,雪雁看着很是疑惑。
正此时,外面宋璟宥遣了人过来接黛玉回去。
黛玉因想,怎么好端端的就这么急,来的时候说的好好的,便道:“让大爷等一会,在坐会子。”
雪雁自这次到了贾府便有不祥之感,贾母病成这样,竟然也不见宝玉夫妇过来。
如果所料不差,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因此事事都留心些,此时见那小厮说的不清不楚,便又单独逼问了一会。
那小厮才道:“大小姐可别说是小的说的。”说着又四处张望了一下,继续道:“大爷接到消息,府里要出大事了,叫大少奶奶快点动身呢。”
雪雁闻言恍如晴天霹雳,竟是这样的快?雪雁也顾不得其他,遂连忙进屋找准时机便辞道:“老太太今日也乏了,改日再过来吧。”
黛玉见状似乎也察觉了什么,便只劝道:“老祖宗好生养着,过些天再过来看您。”
贾母始终都微笑着,平静道:“去吧。”
黛玉刚转身走了几步,贾母又突然叫住又嘱咐道:“路上小心,慢慢走,别颠着。”
黛玉点头,回过身莫名其妙地就落了泪,走了几步,却又立定转身,朝着贾母的榻前,拜了几拜。
这才离府而去,一路无话。
却说黛玉出了屋子之后,贾母便叫了三春姊妹和王熙凤进去,道:“你们姊妹是我看着长大的,本想亲自给你们看户好人家,不成想竟是等不到了。二丫头性子懦,日后要多为自己打算着点才是。三丫头却又太倔强,四丫头还小,你们多看护着些。”三春姊妹都泣不成声,唯有点头答应。贾母歇了一会,又对王熙凤招呼道:“风丫头,你过来。”
王熙凤本站的远,就贾母叫她忙赶了上来,满脸的愧疚道:“老祖宗。”
贾母缓缓地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嘴里的气只有进去的,没有出来的,虚弱道:“等我死了,你不要花钱操办我的丧事,只是一定要把我运回南边去。也不枉费我疼你一场了。”
众人皆哭道:“老祖宗莫要说这样的丧气话。”
贾母又道:“兰儿,环儿呢?”
当即李纨和赵姨娘便推了他二人过来,贾母也都一番嘱咐不提,又道:“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
鸳鸯便给贾母盖上毯子,拢了拢炭火,这才出去。
过了半晌,众人都退去了。鸳鸯总觉得心里不安,便又进屋探看,见贾母安然睡着,便放下心刚要出去,只听贾母突然坐起,嘴里喊道:“宝玉,宝玉……”
鸳鸯吓得扔了手里的火钳子,忙扑到床上,贾母的眼神但散了,渐渐闭上了眼。
鸳鸯大哭起来,众人听到动静也都跑了过来。满屋子的惊天动地的哭声响起。
王熙凤忙撑着身子教人将备好的装殓拿出来,收拾停当,众人皆在灵堂大哭不已,整个贾府恍若人间地狱一般。
窗外的天色渐暗,突然刮起了大风,将廊间雪白的白绫吹得猎猎作响。
正此时,院子里突然进来无数官兵侍卫将屋子团团围住,一个官员突然从前面走了进来,徐声道:“荣国府涉嫌与逆党勾结,欲要谋逆造反,圣上念贤淑贵妃薨逝不久,只废其爵位,抄其家产,暂时将其家眷拿入大理寺办理。”说罢官兵便四下乱窜,将整个贾府翻了个底朝天,丫鬟婆子们也被吓得四处乱跑,尖叫声此起彼伏。
这样的吵闹声一时间蔓延开来,不一会就打破了梨香院的宁静。
梨香院坐落在贾府的内院东南角,宝玉病重,便安置在这里,由傅秋芳和袭人照料着。
王夫人有心要瞒着宝玉,便没让宝玉得知贾母已去的消息,竟像是与世隔绝一般的存在。
此时吵闹声渐渐逼近,宝玉病中坐起,忙惊呼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傅秋芳便遣了袭人出去看看,谁知袭人一出门便看到很多官兵疯狗般在院子里翻找,下意识地想上前阻止。
这些官兵有皇命在上,又最恨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达官贵族,此时更是往死里糟践,越发的无法无天起来。见这样一个貌美的小妇人突然出现,便都凑上来调戏玩笑,袭人被羞辱便有些无助地缩在一角瑟瑟发抖起来。转眼袭人又见官差就要进屋,想到孩子,忙死命拖着那官差的腿大声哭道:“二爷,二奶奶快跑啊,有人来了!”
那官差听里面果然还有人,便一脚将袭人踢开,招手示意进去搜查。
袭人也是命苦,她刚生完孩子不久,这一脚正好踢中要害,又撞到石凳上,不一会便血流成河,只落得个香消玉损。这边官兵看到出了人命,忙几个人草草悄悄收拾了扔到了井里去。
搜查很快便扫到了宝玉的屋子,这宝玉平时最是个贪图享乐的主儿。他屋子里的东西随便哪样都是价值连城的,这些官兵便半收半藏的全都装进了自己口袋。
傅秋芳听见外面来了人,吓得挨着宝玉不敢动弹。这些人既是进来搜刮,必然是哪里都不肯放过的,又见内室里躲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娘子,只当是哪一房姨娘,便出言轻薄了起来。
宝玉一听也不顾身子便要起身理论,哪知刚走了几步便倒在了地上,一口血吐出来,气息奄奄。
傅秋芳慌乱之中抱起孩子,哭着扶起宝玉,只听外面突然进来一个人大声喝道:“混蛋,拿了东西完事,怎么还闹出了人命?”
那官兵连忙献媚道:“那个女人自己碰死的,不管咱们的事,头儿,这边还有两个呢?”
那头领官差进来,看了半天,冷笑道:“这是府里的宝二爷和二奶奶,还不请出去,交差!”
说罢,果然有人上来,将宝玉从地上拖了起来,连带着傅秋芳一起押了出去。
傅秋芳看到院子里袭人那一片触目惊心的红,便知道袭人凶多吉少了。心里的恐惧和苦,纠缠着她,险些栽倒在地上。因想着怀里的孩子,这才硬撑着,挨着到了关押其他人的牢房。
在睁开眼的时候,傅秋芳只看到满眼的蜘蛛网和黑乎乎的屋顶,傅秋芳猛地惊起,双目圆睁道:“孩子呢?孩子呢?”
王夫人不施粉黛的脸上的皱纹显得格外的明显,看到傅秋芳醒了,忙凄声道:“你先躺下,孩子在这里。”
傅秋芳抱过孩子,眼泪落在他的鼻尖,这才道:“袭人竟然为了护着我和二爷死了,这孩子是她与二爷唯一的骨血了。”又想起什么似的,道:“二爷呢?”
王夫人纵是再有多少心思此时也实在撑不下去了,元春一死,她的底气也统统没了。
王子腾的失势的时候,她就该明白的,这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罢。
王夫人也算是是糊涂一世,好歹聪明一时了。牢房里邢夫人,李纨等人闻言无不声泪俱下的,王熙凤还不甘心地趴在牢门口喊道:“我们到底怎么了?你们凭什么平白无故的抓人?”
一声鞭响抽过,王熙凤猛地收回被打的发紫的手,只见一个狱卒过来,恶恨恨地说道:“吵什么吵,找死啊!”
王夫人忙上前可怜兮兮地问道:“宝玉呢?宝玉怎么样了?”
“晦气,真是晦气!赶紧拖出去检查一下,扔了罢了。”王夫人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狱卒埋怨着拖着一个破草席走了过来,经过牢房的时候,冷笑道:“你们都省省吧,还当是太太奶奶呢?这里刚死了一个病秧子,再嚷下一个就是你!”
王夫人突然觉得眼黑一黑,胸口似有千斤重石撞了过来,扑道牢门口,哭道:“谁死了?是谁死了?”
那狱卒一脚踢开席子的一角,露出一截衣角,白了一眼王夫人,嘲讽地哼了一声却忙教人拉出去处理了。
王夫人瘫坐在地上,“宝玉,宝玉,是宝玉死了。”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傅秋芳更是抱着孩子,哭道:“不会的,二爷不会丢下我们的。”
王夫人捂着心口,只觉心中绞痛,两眼一黑,突然倒在了地上,发髻散落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很长,写了两天,正好是新年的时候,觉得写的还是不够好,很多想要表达的东西都没表达。说好的喜剧,可是还是要死几个人的,这样的过程很难受。

☆、入官坊探春自救

却说这扇子案牵扯出的不止有贾赦贾政私藏怀王旧物,还查出王熙凤经手的几条人命。
案子办下来,最后的判决是:荣国府中的成年男子皆发配北疆苦寒之地,终生做工,不得离开;未及冠者去掉官衔候位,永生不许参加科举考试,不可为官。女眷未成年者充入官坊,其他人变卖为奴,家中的丫鬟婆子各挨二十大板放归。
告示贴出来的时候,整个都中都沸腾了。
西街的广场上将府里的女眷皆捆了排成一批批发卖,百姓纷纷涌了上来,有看热闹的,也有趁机上前嘲讽几句的,更有甚者刻意拿了那发臭的鸡蛋白菜发狠扔上去。
往日的尊贵夫人们早已不是珠玉满头,满脸的绝望和羞愧将他们的头颅压得比尘埃还低。
此时府里的小姐们却已经被送往都中最大的官 坊——云烟阁,这其间便是迎春,探春和巧姐三人,因着惜春是东府里的人,便并未牵累进来。虽说东府也有牵连,到底没有论多大得罪,只是去了官衔,抄了家产便了事了。
阁里的妈妈红姨早就收到消息,便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细细地打量着这几位贵小姐,一个和婉如九秋之素菊,一个如含香玫瑰,还有一个还未长开,花骨朵儿似的,让人看了便心生怜爱,皆是一副娇生惯养的模样。
“很好,来人哪,带上去。”红姨含笑说道,满眼全是黄金滚滚来的亮光。
“妈妈,这是又来新人了?”云儿倚在栏杆上,娇笑道,媚眼含情。
红姨见是自己的台柱子,忙赶了上去,笑着解释道:“犯了事刚送来的,还得你多教着点,好歹过个十天半个月就能接客的。”
云儿扫了一眼,冷笑道:“妈妈这是急着物色新人了?难不成我这些年给您老人家赚的钱还不够多吗?”
红姨忙陪笑着:“瞧姑娘说得,那就先让他们做粗活。”
云儿突然道:“那个小丫头不错,跟着我吧。”
红姨先是愣了一下,赶忙拉了巧姐道:“你个小蹄子,倒是有福气。这是你云姐,跟着她,好好学,听到没?”
巧姐只嫌这红姨还来不及,便一甩手躲开了红姨的手,道:“你别碰我,我要跟姑姑在一起。”
这巧姐自小被凤姐娇惯着,养的小性子也是十足,如今这样顶撞,只吓得探春忙将巧姐藏在身后,盯着红姨,生怕她动起手来。
云儿看着巧姐,竟想到了她当年刚来时的样子,冷声道:“还不走。”
探春知道凭自己是拗不过的,便向巧姐使眼色道:“小心去罢。”
巧姐这才跟着上了楼,而探春等人便被带到了后院,安置在一个低矮的小屋子里,便被叫出去训了好一会儿的话,这才歇下来。
是夜,迎春和探春蜷缩在一起,又是难过,又是绝望,抱在一起哭了许久。
还是探春先冷静道:“好歹,老爷随军出征也快回来的,若是得胜归来,咱们家肯定有转机的。”
迎春点点头,也道:“这会子,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还有谁能帮咱们呢?”
一整沉默之后,迎春突然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依。这是咱们家的造化,能求得了谁呢?”探春心里寻思这,也不做他话。
五更天的时候,迎春就被人踢醒。
当她抱着酸痛的胳膊坐起来的时候,就听道眼前这个浓妆艳抹的妇人一脸诡异地看着自己。迎春下意识的想去喊探春,却被一个打手模样的使劲地拖了过去,“三妹妹,三妹妹,救我啊!”
探春被迎春的呼喊声惊醒的时候,只看到迎春掉落的那只绣花鞋。
探春忍着恐惧攥住身后的炕沿,向红姨问道:“你们把二姐姐带到哪里去了?”
红姨瞥了一眼探春,嗓音温软,笑道:“很快,你就知道了。”探春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里是官 坊,二姐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探春独自想着。没有白吃的午饭,在哪儿都一样,探春担心着迎春和巧姐的处境,做事便慢一些,再加上本是小姐出身,她哪里会做这些粗活,不一会便胳膊酸的不行了。刚歇下来,就听到一旁有路过的女子偷笑道:“听说南征的大军今天下午就到了,那会子城里的男人可都就回来了。”
另一个女子白了她一眼,叹道:“咱们算什么?你瞧瞧有的人,没人要也比咱们吃香,连红姨都把她捧在手心里,人家一辈子都花容月貌的!”
探春听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有些反胃,但是听到说南征的大军要回来了。那不就是老爷要回来了吗?不由得高兴起来。但是这高兴没有持续多久,便被铺天盖地的冷水给浇醒了。
“你倒是做千金大小姐来了?”红姨扔掉手里的大瓢笑道,语气一如既往的和顺。
探春被这突如其来的寒意弄得有些发懵,半天没缓过来,直到打了个冷战才有点知觉。
“你干什么?”跟着云儿路过的惜春看到这一幕,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抱住惜春使劲喊道。
“哎?这小蹄子!长本事了?”红姨冲着云儿问道:“这就是你这两天教出的结果?”
云儿也不理她,柔媚一笑道:“弄画跟我走,别弄脏了新衣裳。”
探春回过神来,“弄画?”只见惜春穿着簇新的大红菱缎的短衫,奶白色的莲花裙子,“巧姐,你这是?”
云儿打断道:“废话少说,教你学琵琶的师傅还等着呢,跟上。”
巧姐狠了狠心,便站了起来。探春猛地一拉,只见巧姐胳膊上全是浅浅的划伤,巧姐忙把手缩回去赶紧跑了过去。探春看着巧姐跟着云儿头也不回地走了,一下子瘫软下来。
探春心里仅存的希望很快便破灭了,全都城都知道,南安王所带领的南征大军打败,甄家的少将军被那边的藩王活捉,听说已经投敌。而贾政回都之后,也因获罪而暂时待罪被押。
“听说了吗?又要和亲了。”探春正在打扫乐器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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