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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萦楼-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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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很快,也亲眼看到她一天比一天生龙活虎,却还是不敢放任她下床随意走动,即使都把魅影调来给她用了,自己依然不放心的天天往她这边跑。
由着她各种撒娇耍赖、各种使小性子,吃药时的要人哄着、吃饭时的挑挑拣拣、高兴时的开怀大笑、郁闷时的撅嘴瞪眼不理人,重楼觉得这样的生活也很有意思。自从她来了这里,常年空荡荡没有人气的魔宫,好像突然生气勃勃了起来。还记得她受伤醒来后问自己:“这里是你家吗?你家好大啊。”
自己下意识的答了:“不是,只是本座常住的地方。”“家”的概念在自己心里一直是模糊的,只是觉得自己这空旷安静的石头宫殿不该是一个“家”的样子。
自从她来了以后,即使是在养伤不能下床,却依然把自己支的团团转。看着她的笑脸,蓦然发现这个阴森森的宫殿再也不是冰冷空荡的了,似乎真的有了“家”的感觉。】
我还以为重楼会带我去神魔之井,谁知他只是把我带到了一间空荡的大厅里,除了中央有块竖起的高大平整的洁白方形石块,这屋子里连桌子椅子都没有。重楼带着我走到那石块正前方,右手一抬便是一道红光,光束打在石块上迅速将它整个笼罩在了光束中,很快红光散去,石块上好像投影一般映射出了景天他们在神魔之井的状况。
“哇,太神了!”我张大了嘴惊叹,随即便好奇的抓起重楼的右胳膊又按又掐又摸,还要捋起他袖子看袖管里是不是藏了什么投影仪之类的。
重楼猛的一甩手,将他的胳膊从我的“魔爪”中抢救了出来,又对着那石块扬了扬下巴。意思很明显,叫我看石块,别琢磨他的胳膊。
我不舍的又瞄了眼他背到身后去的右臂,才转头看向那石块。正好看到红葵发雷劈雪见的画面,惊得我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她俩怎么又掐起来了?还动上手了?!不过我并没有漏掉雪见脸上那迷茫散去的表情,紧接着又清晰的听到了雪见、红葵和景天三人的对话,原来是神魔之井里的瘴气会令他们陷入绝望恐惧的幻境,景天因为叫不醒雪见,红葵只好发雷把她劈醒了。三个人带着精精和花楹又继续向前走去,听他们话里的意思,这神魔之井是个大迷宫,他们走了这几日还没找到出口,这里还有很多法术高强的魔族怪物,甚至有跟自己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怪物。
我边看着他们一路向前,边问向身边的重楼:“怎么徐长卿没跟他们在一起?他们还要多久才能找到通往神界的出口?”
重楼的口气又冷了下来:“这么关心那个姓徐的?”
我侧脸看向他,他的脸绷得紧紧的,下巴上的线条棱角分明。我无奈的摊了摊手:“我怕他死在外边,紫萱姐又要当寡妇。”统共就四个人加俩动物走迷宫,现在四个人里少了一个,搁谁谁不要好奇那一个去哪里了,“你难道忍心看紫萱姐伤心难过?”
两道死亡射线瞬间打在我的脸上,重楼的声音冷漠得不像是对活人说话:“紫萱的事情,你少插手。”
他的话音虽冷却比不了我的心冷,他以为我仍旧喜欢徐长卿,所以打着紫萱姐的名头,要他放徐长卿一马吗?还是担心我会因为厌恶徐长卿,而迁怒于紫萱姐?不然的话为什么用一种防备与警告的语气,与我说这种维护紫萱姐的话?我难得如此严肃的看着他:“魔尊殿下,有些话我只说一遍,希望你能记住。我不会伤害紫萱姐,你没必要如此防备我与她接近。”
【面对盈盈突然的情绪低落,以及眼神、话语里的受伤和防备,重楼突然觉得有些懊恼,是自己太不会说话才把事情搞砸了吗?自己明明不是这个意思。紫萱对徐长卿太痴了,她为了徐长卿可以奋不顾身不惜性命。他能看出来,盈盈并不喜欢徐长卿,却很喜欢亲近紫萱,她和紫萱越是要好、越是把紫萱当成重视的朋友,在看到紫萱以身犯险的时候,她就越不会将自己置身事外。
重楼知道他没有资格去阻拦紫萱为徐长卿拼命,说实话,他现在也不想再管那俩人身后的一堆烂摊子。可是他不能让盈盈走进危险中。天晓得防护罩弹开盈盈的时候,他心里有多慌张,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伤害她,包括他自己也不行!】
重楼的拳头下意识的攥紧了,看到他动了动嘴唇,似是要说什么,我立即扬手示意他不要再说。此时此刻,我没心情跟他探讨他和紫萱的事情,我转移了话他,问出了我最关心的事情:“景天他们还要在神魔之井里待多久?”
重楼摸了摸下巴:“那要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新~
☆、第六十八章
“你担心景天现在修为去到神界会吃亏?”我自认还是能猜到些他的想法的,“所以把他们困在神魔之井里历练,直到他的水平足以在神界自保?”神魔之井里遍地妖魔和机关,随时会陷入战斗中,我注意到景天的修为已经离我们分别时提升了不少。而且他们总是会触碰到暗藏的机关,被送入其他区域,而这个被传送来的区域中的怪物,功力总是恰好只比他们三人高一点,既不会害得他们重伤丧命,也不会让他们轻松过关。如此一来,修为自然得到了有效而快速的提升。如果这不是重楼的暗中安排,我实在想不出为何会有这般巧合的事。
“他太弱了,一点也不像当年的飞蓬,”重楼漫不经心的活动了下手腕,“而他此去神界必然会遇到一位故人,到时候和人动手只怕是难免的。”
“故人?”我略一回想,便明白了,这故人定是夕瑶无疑了。仙三外传问情篇里有提到飞蓬和夕瑶的故事,夕瑶看守神树千年,心中暗恋飞蓬将军,在飞蓬下世后,她偷用神树果实仿照自己的样貌做了个女子投下凡界,算是代替自己陪伴在飞蓬的转世身边。夕瑶为此遭到了神界的惩罚,在仙三外传里,她将仅剩的残存灵力化作了一只只萤火虫,飞到了人间,这些夕瑶灵力所化的萤火虫会发出“夕瑶”“飞蓬”的声音,据说如果能捉到一对封入瓶子中,三日后便化为清水,将这种水给自己喜欢的人喝下,可令其永不变心。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看了眼身边的重楼,如果是他喝下了……?算了,就连游戏里的夕瑶自己都承认,这不过是苗疆人因为听到那萤火虫会发出“夕瑶”“飞蓬”的声音,而演绎出的一个传说故事。而且就算这个故事为真,想来以重楼的坚韧心性,就算我把苗人的情蛊下在他身上,他不爱我也还是不爱。就算他也会中招,我也不稀罕耍这种手段,爱情的美好在于两情相悦两心相系,除非他出自本心,甘愿以真心真情交托于我,否则的话,用这种巫蛊般的卑劣手段强求来的也不过是一个哄着自己玩的假象。
心里千回百转,脸上也不由露出了伤感和决绝的神色。直到重楼小心的问我:“身子不舒服?你脸色很不好。”我才回过神来,他已经带着我离开了那间大厅。此时,我们正坐在他的书房。
我摇了摇头:“没事,只是你说神界有景天的故人,我想到夕瑶的事情,心里一时有些难受。”
“你也知道夕瑶?”重楼摩挲着书案上的玉鱼,淡淡道。那玉鱼便是他从我这里拿走的那一条,我之前没有注意过他把玉鱼放在了哪里,不过现在看来肯定是扔在书案上当摆设了,心里一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这对玉鱼是我俩之间唯一的联系,我珍而重之的藏在怀里,他却随手撂在桌子上招灰,摆明了是没把它放在眼里。
重楼的眼神一向是很有压迫感的,我自然是扛不住的,只好调开了盯着那玉鱼的眼光,为他答疑解惑:“我听说来的。我记得有跟你说过,带有魔族血统的半个我,不是在蜀山上长大的,那个时候的我曾听说女娲神庙一带有会发出‘夕瑶’‘飞蓬’声音的萤火虫,当地有关于他俩的爱情故事的传说。”
重楼一字一顿的重复着:“女、娲、神、庙?”他突然抬起头来,冰冷的视线牢牢锁住我,令我顿觉毛骨悚然,他慢慢绽开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你从没去过蛮州,怎么会知道女娲神庙一带的民间传说?你想说是紫萱告诉你的?紫萱从不对人提及她的家乡和过往经历,那姓徐的大概都不知道紫萱家乡有什么民间故事,她怎么会告诉你?”
在他恐怖的视线下,我缩了缩脖子,小小声的辩解着:“我没有要借紫萱姐的名头说谎啊,这些都是你脑补出来的。”
“哼!”重楼的眼眸渐渐浮起了一层红色,那是他发火的前兆,“你还敢抵赖?!你以为本座没去过蛮州么?!”
他去过蛮州?为了公事还是私事?他若说去过酆都我倒更相信是为公事而去的。如果是为私事,那自然是为了紫萱姐无疑了。一遇到跟紫萱姐有关系的事情,他就对我发脾气。我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了,我对紫萱姐没有任何恶意,难道他对我都没有一点点信任吗?如果他肯去问问景天他们,也会知道,这一路走来,三个姑娘里,我与紫萱姐的关系最要好。莫名的委屈和心情的低落使得声音都低沉了下去,我揉了揉微红的眼圈,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声音:“我怎么知道的原是我的事,你只要知道我不会伤害紫萱姐,更不会借她的名头做坏事就可以了。”我当初向他讲明身份来历时,原是没有说自己来自未来、这个世界不过是个游戏程序这两点的,其实如果告诉他我来自这个世界的几十年后,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因为我信任他,他不会也不屑利用所谓“先知”去做些什么,而且怪力乱神的事情他恐怕见识得比我都要多。可是此时此刻,也许是跟他较劲,也许是觉得不公平,我就是咬住“不想告诉你”这一点,就是不肯跟他解释清楚。你既不信任我,总是怀疑我与紫萱的关系,我又何必把我最大的秘密告诉你?
我虽低着头不去看他,但耳朵里还是能听到他的动静的。一阵窸窣的衣服摩擦的声音,我低垂看地的视线里出现了他的那双靴子,感觉到他的手轻轻摸着我的头顶,我心里一阵憋气,抬手便打落了他的手。
他却半蹲下了身子与坐在椅子上的我平视,我横了他一眼,转过了身去。他却也跟着转了过来,仍旧保持着能平视我眼睛的姿势。我咬着嘴唇瞪着他,想看他到底又要耍什么花招。他却叹了口气,把我散在耳际的碎发全别到了耳朵后面,柔声道:“你不想说可以不说,但是不许撒谎。”
我愣怔了下,立即拉着他的手追问道:“你生气就是因为以为我骗了你?不是为了紫萱姐?”
他抬手敲了我额头一下:“你怎么总是胡思乱想?记住,以后都不许骗本座。你爱对谁撒谎都随你,就是不许对本座撒谎。”
我撅起了嘴巴:“怎么是我胡思乱想。刚才明明是你警告我不许插手紫萱姐的事情,你难道不是怕我伤害她,才会一听我提到跟她有关的事情就发脾气?你肯定是怕我假意跟紫萱姐交好,然后借机伤害她;你肯定也怕我借着她的名头招摇撞骗,撒谎骗你,挑拨你俩关系,害紫萱姐讨厌你;你肯定更讨厌我对你说她坏话!”
重楼咬牙切齿的瞪着我:“哪儿来这么多‘你肯定’?!”他又赏了我一颗爆栗,“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蜀山五长老还没被你气死真是福大命大!”看我哭丧着脸,揉着被他敲痛的额头,他不由自主放缓了语气,“本座信你不是那种人。至于让你少插手紫萱的事,本座的意思是她跟姓徐的之间的事情,你最好别管,那对你没好处。”
我学着他的模样,冷哼了一声,嘟着嘴别过了头,叫我别插手?明明是你自己总插手吧?霹雳堂地牢里那件披风魔灵可不就是你派出来跟着紫萱姐的么。
他托着我的下巴把我的头转了回来,让我跟他的目光对视,他眼睛里的温柔和关切令我一时失声,几乎忘了为什么跟他较劲、拌嘴,只呆呆的看着他出神。他点了下我的鼻子,柔声哄劝着:“本座岂不明白你是担心她。只是紫萱做事自有她的计较,她对你那‘长卿哥哥’势在必得,你若搅合了进去,只怕会有危险。”
我红着脸垂下了眼睑:“怎么会,我哪有那么笨。再说了,他不是我的什么‘长卿哥哥’,你不要再拿这个打趣我了。”
重楼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他站起身来揉了揉我的头发,又坐回到了书桌后的宽背椅上:“你忘了千年狼妖跑出来那晚的事了?”
那只千年狼妖早就被师父们重新投入了锁妖塔,虽然锁妖塔有坍塌迹象,不过那狼妖受了重楼迎头一击,受创甚重,根本再无力逃出锁妖塔。随着师父们和紫萱姐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徐长卿又重被收入师门,那晚的事情他若不提,我几乎都要忘干净了。此时听他问起来,当时种种想不透的细节又重新回到了我脑中,再联想到仙三外传里的剧情,我不由恍然:“那狼妖是紫萱姐放出来的!她只是为借此与徐长卿相识!”看着重楼点点头肯定了我的说法,我长叹了口气,“她这招真是走得极险,不说我那些师兄师侄们多有伤在了狼妖爪下的,当时就连徐长卿都受了重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新~
不好意思啦,今天更晚了,屋里有只苍蝇一直绕着我飞来飞去,又一直不停下来,打都打不到,吵得我心烦
☆、第六十九章
重楼的手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扣着桌面:“紫萱向来聪明,可谓算无遗策。你以为她没想到这种种状况吗?若非徐长卿受伤甚重,她又怎会用那极易令人误会的苗家秘法为他渡蛊拔毒?那狼妖五行属火,紫萱却属水,她亦有十全的把握能制住狼妖。倒是你,当时不过不顾的就冲上去了,要不是本座恰好看到,只怕那姓徐的没事,你倒先去了地府。”
我赌气踹了他的书桌腿一下:“你还说,你分明是担心紫萱姐才躲在暗处的吧。要不然的话,你无事来我蜀山做什么?”
“本座是为了取魔剑正好遇到的。”重楼急急道,“你莫胡思乱想。”说完后又好像自悔失言般,把头偏过了一旁,连周身的气息都冷了下来。
【此时的重楼只觉得有些尴尬,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急急辩解,只知道若不说出他那晚也在蜀山的缘故,只怕这个小丫头又会胡思乱想、使小性子,她红着眼圈的样子虽然可爱,却也着实令人心疼。可是一想到自己堂堂魔尊,如今却放下身段只为哄个小丫头开心,又觉得十分别扭。而且自己的行踪为什么要跟她解释?自己和紫萱的事情干嘛要怕她误会?她一早就知道自己喜欢紫萱不是吗?】
我诧异的看着他,却发现他似乎很尴尬,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我心里不由叹了口气,他说不明白我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又何尝不是想钻进他脑子里去看看他的想法呢?与他相处的这几天,我已经看出来了,他时常会有很心疼我、很在意我的想法的言语举止,我能感觉的出,他也确实是待我很好,把我捧在手心里一般呵护,可是我同时也能看出,他对我虽好,却仍旧很在意紫萱姐。如果不是知道他一直很爱紫萱姐,我几乎要以为他是喜欢我的。可我也能清楚的看到,紫萱姐在他心里的分量远远胜于我,甚至有的时候,我会有一种错觉,他之所以对我好,是因为看着我能让他想到紫萱姐,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替代品。即使他刚刚与我说过叫我不要乱想的话,我依然不能肯定他是否当真爱重我到超过紫萱姐。我刚来的时候,因为那个包着换洗衣物的包袱没带,只好拜托他帮我找两身衣裳,可是他叫魅影送来的全是紫色的衣裳,那是紫萱姐最喜欢的衣服颜色;我卧床休养的这几天,懒得梳什么繁琐的发式,便只编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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