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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2-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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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飞扬击晕刘魁,问媚四娘:“他说的怎么样?”
媚四娘低头思索着说:“钱宁是五年前与我一起加入的。但我们在闽赣行事,都是这个刘魁穿针引线,传递情报。恐怕不只是个跑腿的。”
邢飞扬弄醒刘魁,说:“我再问你一遍,你究竟知道多少内幕?”
刘魁说:“我……我……真是不知道啊……”
邢飞扬说道:“媚四娘,你过来,把他的东西咬掉!”
第17章
刘魁一阵诧异,耳边听到媚四娘的声音,“魁哥好福气,让小妹来伺候你的小蚕蚕吧。”
接着身下被吓得缩成一团的阳具上便感到软软一热,刘魁的阳具在一片温热里渐渐膨胀起来,随着媚四娘牙关渐合,恐惧也跟着膨胀起来,他猛然惨叫道:“我都说!我都说!”
“东二是回纥人,赵无极与他勾结,暗中发展势力聚敛钱财,想据地称王。听说夜舞屡次坏赵无极朝里靠山的大事,赵无极两年来一直在追查夜舞,这次就是查到线索,夜舞把《参同契》给了明月山庄的朱知元。赵无极便带人灭了明月山庄。”
“赵无极现在在哪里?”
“去了雁门。”
“春香楼是怎么回事?”
“那是赵无极用来奉称交结权贵大豪,聚敛钱财的地方,各地掳来的女子除了赏人的,都在哪里。”
“是赵老狗的大本营?”
“赵……赵老狗的大本营就在春香楼附近的归元庄。”
“赵老狗有多少手下?”
“大爷,我只知道为首的是他,下面有东二爷,水仙子,陕南的黄四爷,河北的庄五爷。闽赣一带还没有领头的,听说史洪心要升六爷了。”
“归元庄和春香楼是谁打理?”
“那都是赵老狗管着,他不在的时候有沙万城、沈锦。”
“月照、法印他们是怎么回事?”
“那两个是江南赵爷的直系,负责行动。”
邢飞扬听罢一剑刺死刘魁。坐下沉吟,没想到赵老狗势力如此庞大,自己单枪匹马,连月照、法印都打不过,怎么去救人?但终南山,来回得十余日,赵无极又没有回嘉兴,到时能不能找到他都难说。现在既有线索,不妨先去嘉兴,再去江宁,相机行事,能救一个是一个吧。果真不行,再回终南也不绕路。
因此赵无极倒霉了。
两日后邢飞扬已到嘉兴,此地繁华,人烟稠密,想到马下的媚四娘,邢飞扬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理。更麻烦的是:他就剩五两银子了。
邢飞扬走到一家客栈,高声问道:“店家,可有空院?”
小二赶紧迎上前去,一边拿着毛巾给邢飞扬拍打灰尘,一边说道:“客官,您见谅,嘉兴这几家客店就数我们群贤楼院子多,可嘉兴这地儿寸土寸金,哪儿有空院呢?倒是这些日子天冷,客人少了,后院三间上房,只住了一个举子,其他都闲着。那地儿僻静,您又单身一人,不如先住下?回头我们掌柜给您赔罪。”
邢飞扬笑道:“这么长一串居然没废话,真难为你了。就住这儿吧,这五两银子先押着。”
小二笑得眼都眯成一条缝,忙往里让一边要去牵马。邢飞扬说:“还是我来吧,你在前面带路。”
一进院,迎面走来一个肤色黝黑留着长须的中年书生,小二忙躬身招呼:“古爷,您出门啊。”
那古爷看看邢飞扬,点点头,“唔”了一声,出了院子。待他走远,小二对邢飞扬说:“这个是书呆子,平时不大理人,住了有一个月,也没听见他说几句话。就这儿,你请,我去打水。”
“多打点儿,爷要洗洗。”
邢飞扬走进房间,一里一外两间,外面是间小厅,里面是卧房,东西倒还整洁。等小二送过热水,掩上院门。邢飞扬把媚四娘抱了出来。
媚四娘双手捆在身后,用双乳沾着水慢慢给邢飞扬擦着背,舌尖不时在邢飞扬的耳根颈上轻舔。热气蒸腾,室间春意盎然。邢飞扬半洗半玩把媚四娘弄干净,把她放在床上,分开圆臀,挺进后门。随着邢飞扬的摩擦,媚四娘的淫水渐渐流出。她突然低声问道:“主子怎么只用奴婢的后庭呢?”
“爷不是还用你的嘴吗?”
“奴婢还有一个洞呢。”
邢飞扬笑道:“怎么?急了吗?果然是湿了。”
媚四娘媚声道:“奴婢一定会服侍主子高兴的。”
“嘿嘿,”
邢飞扬笑道:“你那地方太厉害,险些把爷的剑鞘夹断。”
媚四娘一愣,半晌低声说道:“奴婢不会的。”
邢飞扬也不理会。等泄了火,他把媚四娘抱坐在自己胸上,两手姆指分开花瓣,弄得媚四娘高潮迭起。
半夜,他封了媚四娘的穴道,正待去春香楼踩点,顺便取些银子,却听到旁边的窗户一声轻响。凝神看时,却是那个书生狸猫般穿窗而出,跃上房顶。功夫相当不弱。
邢飞扬疑云顿起,蹑足跟在那人身后。
片刻后,那人来到一处宅院之后,伏在房顶。紧紧盯着灯火通明的楼内,颌下长须轻轻飘动。邢飞扬也不作声,在远处看着他。没想到那人一伏就是三个时辰,邢飞扬又冷又急,但好奇心上来,也不愿离去。
眼见天色发明,那人悄悄离开。从无人处跃下房顶,弹弹袍子,整整头巾。施施然背着手踱出巷子,在一家饭铺吃起早点来。
邢飞扬气得直想吐血,“莫不成是个窥阴癖?”
他回到客栈,媚四娘还在熟睡。这些天除了每日服侍邢飞扬一两个时辰,无聊时逗逗“小牛”媚四娘就是整日睡觉。既然无事可做,不如睡觉,还能美容。
冰凉的身子压在身上,媚四娘一惊,刚想张口就听到邢飞扬说:“给爷暖暖。”
媚四娘双腿盘住邢飞扬的腰,肚腹和丰满的玉乳紧紧贴在邢飞扬的胸前,慢慢揉搓。
第18章
听到院门一响,邢飞扬抱起媚四娘走到窗前,低声说:“你认识他吗?”
媚四娘摇摇头。邢飞扬把她扔在大床上,自己坐在椅中休息。
媚四娘突然坐起身来,邢飞扬问道:“怎么?内急了?”
“钟映红!”
“哦?”
“去年奴婢为了刺杀钟鼎文,跟了他们两个月。钟映红是名单上的人物,奴婢多留了些神。现在她虽然贴上胡须,涂黑皮肤,改变了步姿,但眉眼还是没法改变。”
邢飞扬凝神思索,“看来她也是来伺机报仇的。”
“她母亲还在春香楼。”
邢飞扬站起身来,“与她联手没有坏处吧?”
“那丫头能从法印手下逃脱,武功应该不错。”
吃过午饭,邢飞扬抱起媚四娘,“来,给爷泄泄火,下午养养精神。”
媚四娘赶忙含着邢飞扬的阳具,滋润一遍后,她伏下身子,挺起粉臀,用捆在背后的双手把菊肛掰开。等邢飞扬挺身进入,她双手推着臀肉,把阳具紧紧夹住,一边不断的使劲提肛。邢飞扬大开大合,虎虎生威。
干了一盏茶的时间,邢飞扬躬身握住媚四娘的双乳,阳具全力一击,又整个拔了出来,然后挤进媚四娘湿淋淋的花瓣之中。
媚四娘一声惊呼,久旷的密处被火热的阳具一烫,顿时觉得全身发热。嫩肉层层叠叠紧紧裹住阳具,媚四娘奋力前后摆动圆臀。
突然间她觉得邢飞扬手掌已经离开乳房,按在自己的心口。媚四娘明白是自己刚才的举动使邢飞扬以为是施展媚功,赶快放慢速度。
邢飞扬还是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花房,身下的玉人如温柔的波浪般起伏,阳具所在之处,即比后庭温湿滑腻,又比口中紧凑密实,兼两者之长而无两者短,怪不得号称销魂。
等邢飞扬把阳精射入花房深处,媚四娘也满身红霞,颤抖着泄了身。
“主子开心吗?”
邢飞扬也不答话,只是舒服地摊开身子,任由媚四娘的小嘴清洁阳具。
晚间他敲开钟映红的房门,钟映红开门不禁一呆。邢飞扬躬身道:“古先生。”
钟映红忙哑声说道:“什么事?”
“在下不通文墨,刚才听小二说先生饱读诗书,还想麻烦先生为在下写封书信。”
钟映红脸色一板,说道:“不行。”
便欲关门。邢飞扬低声说:“如果来是月照、法印,钟姑娘有把握在陆上脱身吗?”
隔着涂着的黑色,还是能看出钟映红脸色大变。
邢飞扬再说道:“这里是嘉兴,如果我有恶意,现在来的就是他们了,又何必骗你呢?”
钟映红低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摩天崖弟子邢飞扬。”
“为什么来找我。”
“与姑娘一样,我师兄朱天笑一家也落在他们手里。”
钟映红脸色惊疑不定,半晌说道:“进来说话。”
邢飞扬细叙了这几天的情况,钟映红听到他连番施计,杀掉赵无极二十三个手下,从月照手中救出一人,且把他逼得独身潜逃,不由心下暗暗佩服。
八月初九,钟映红与父母去鼋头渚游玩,突遭月照等数十人围攻,十余名随从当场身死。法印以硬对硬破了太湖龟钟鼎文的硬功,将他击毙。钟映红自幼长在湖边,水性超群,眼见情况不妙,潜水远遁。待听说仇人是归元庄的人,便来此地寻找机会。
但在庄旁伏了一个月,始终没有见到月照、法印。而且庄中戒备森严,高手甚多,她每日昼伏夜出,却一无所获。如今能与邢飞扬联手,报仇的机会大增,钟映红不由激动起来。待听说母亲在春香楼,泪水滚了几滚,终于落了下来。
邢飞扬无从安慰,想说“也不一定有那么坏”但张了张口,没说出来,只能陪她叹口气。
两人计议半晚,决定先去春香楼探访一番。
春香楼此时正灯火通明,两人伏在一旁等候良久,邢飞扬心想:“再无功而返,这一夜就又白费了。现在时间实在浪费不起”一咬牙,对钟映红说道:“我进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
钟映红低声说:“那怎么行?灯火通明,太危险了。”
邢飞扬说:“这里每天都是如此,想等没有灯火,那只有白天了。没关系,我脱身应该没问题。如果我被人追杀,你千万不要来救,或是回去等我,或是在城外七里的七里桥跟我会合好了。”
钟映红只好说:“那你多小心。”
邢飞扬看着她颌下的长须笑了笑,正欲起身,又想起一事:“月照可能今晚就能赶回来,你也小心。”
邢飞扬转到楼后,看到贴着院墙有几株大树,虽然是冬季,仍枝桠甚密。枝后隐隐还有一座假山。他想了想,悄悄避开,找到一截无树无山的院墙,平身贴在瓦上。
这里是春香楼的东侧,春香楼沿街而建,两翼向里张开,中间是一个小小的鱼池,鱼池后则是刚才看到的假山林木,想来是后花园。在两翼后,还各有一座单栋的两层小楼,刚刚高出院墙。正对着邢飞扬现在伏身之处,隔了四丈左右。小楼的下层还亮着灯光,上面一片漆黑。邢飞扬心下暗喜,盘算着月照应该还未回来,鼓鼓劲赌它一铺。
邢飞扬掏出涂成黑色的逍遥环,心想媚四娘这玩意儿还真不赖,它遇到我,也算是碰上明主了。
挥手悄无声息地挂在檐角,尽展轻功,在逍遥环挎在檐角的同时,他也掠过三丈,轻轻一扯,伏在楼上,静听四周动静。片刻后,闪身钻进楼中。
第19章
楼下是间大厅,一个胖子正坐在厅中,一手“卡卡”转着钢丸,一手摸着光头,像是正在寻思什么。有人在门外喊道:“沈爷”胖子放下手,问道:“什么事?”
“钟鼎文的老婆又寻死觅活的,不肯听话。”
“妈的,月照那牛鼻子送过来的时候不是说调理好了吗?”
“那时候还怪老实的。”
“把她带过来。”
邢飞扬伏在梁上,闻言不禁心喜,如此就有机会救人了。这个胖子想来就是沈锦了。
等那人再进来,腋下夹着一个布袋,袋中的人还在不断挣扎。
沈锦叹了口气,说:“你出去吧。”
解开布袋,沈锦笑眯眯地说:“小陶哇,怎么又不听话了?”
那女子骂道:“你们这些恶贼不得好死!”
“小陶啊,识相一些。现在你想死也没那么容易死呢,可别学那个蒋青衫。况且,”
沈锦顿了顿:“月照也该回来了。”
陶萍身子一颤,痛哭起来。
邢飞扬在梁上起身,摸出箭,慢慢张开弓,沈锦似乎立生感应般仰起头来,邢飞扬心知不妙,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箭射出便腾身而起。
刚钻出窗户掠到屋檐上,沈锦胖大的身体就像一朵臃肿的云彩冉冉升至楼上,脚尖在楼板一点,变了方向,扑向邢飞扬。邢飞扬再腾空而起,却发现自己忘了四丈外的墙头上根本没有用得着逍遥环的地方。不得已凌空换气,双臂一振,转投到地上,朝假山奔去。
沈锦没有这等工夫,只能直直掠过,扑了个空。
邢飞扬忽然听到耳旁风声一紧,接着左肩一痛,险些弓都拿不稳了。他顾不得回头,心一横掠到假山上。同时心中不禁后悔不该射那一箭。接着他就更后悔自己居然跑到假山上,因为假山后的大树上飘下两条人影。
沈锦身在半空,甩出刚才接到的利箭,刺中邢飞扬,落地之后,正看到自己的手下包围过来。他哈哈一笑,踱着步子走了过去,口中说道:“这位兄弟,别慌着走,坐下来喝杯茶吧。”
邢飞扬把长弓背在身后,右手握住剑柄,朝左边刚刚跃下的持刀汉子冲了过去。看到邢飞扬的轻功,沈锦心中一紧,急步赶上。
持刀的汉子看到邢飞扬狠狠劈来的一剑,忙沉腰坐马,一刀封格,不料邢飞扬的剑一触即走,借力弹起。另一人见势瞧准邢飞扬的去处,跃上大树,刀光舞得银球一般,务必要把他扬缠死。此时沈锦身后脚步声起,七八条身影急速奔来。
眼看邢飞扬的剑将与树上那人的刀锋相交,他突然收剑,伸手入怀,挥出逍遥环挂住三四棵树外的一根枯枝,在刀光前斜斜掠过。等众人跃上大树,早已不见了邢飞扬的踪影。
沈锦冷冷看着地上几滴血迹,说道:“追!他跑不远!”
偷鸡不成蚀把米,邢飞扬心里别提多后悔了。真没想到赵无极手下人功夫如此了得,看来这个沈锦功夫不低于月照、法印。想想以前追杀月照的情景,不由暗呼侥幸。如今没有天时地利,想救人无疑是痴人说梦。
等奔回客栈,邢飞扬一阵头晕,知道自己失血过多,不能长途跋涉。媚四娘看到邢飞扬推门而进,不由一惊站起身来。邢飞坐在地上割开衣服,还好,肩头的箭斜斜从肉中刺过,虽然失血不少,但没有伤着筋骨。他削断箭身从肉中抽出,摸出伤药敷好,闭眼调息。
媚四娘愣了半天,看到邢飞扬闭上眼睛,眼珠转了几转,跳起身来,裸着身子背着双手跑了出去。邢飞扬闻声睁眼,一看不禁心中大恨,咬牙站起身来,骑上“小牛”远远遁去。
此刻月照刚刚进入嘉兴。那日从驿站逃脱,他找到刘魁,着刘魁通知史洪心自己被邢飞扬一路追杀的情景,他不敢等史洪心带人相援,绕道而行,虽然一路急行,但也耽误了两日,这时才回到嘉兴。
等看到春香楼的大门,他终于松了口气。
进了门,沈锦迎了出来,看到沈锦一脸严肃,月照不禁奇怪:“沈胖子,你今儿怎么他妈的这个样子?”
忽然省起,“是不是邢飞扬来了?”
沈锦点点头。
月照急道:“什么时候?现在呢?”
“半个时辰前邢飞扬潜到楼里,幸亏我反应快。”
“你反应快?邢飞扬的手段我见过,沈胖子你还瞒我?”
沈锦苦笑道:“操,我那会儿正准备收拾陶萍,抬头想打个喷嚏,没想到正好看到那小子趴在梁上弯弓搭箭。”
“沈胖子,你真命大。那小子一路上干掉我二十四个弟兄。”
“我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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