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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成为宝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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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恪听了,笑道:“我说你整日在外头逛,难道连以前读的书也忘了不曾。朱子也说过《婚礼》唯温公者好。”

薛慎一拍脑门道:“是我忘性太大了。那司马光在其《温公书仪》卷三《婚仪上》就明明白白说过——凡议婚姻,当先察其婿与妇之性行及家法何如,勿苟慕其富贵,哥哥说的必是这个意思了。”

想起今日和妻子说的话又笑道:“我就说了哥哥是不肯和贾家结亲的。那日哥哥就曾提过贾家有许多不合规矩之处,究竟都是些什么事,让哥哥瞧不惯,快说来听听。”

薛恪看了眼他弟弟,也觉得继续藏在心中未必是好事,便道:“那贾家也算是金陵城中世家大族,我说的是在长安京里荣国宁国两公的府第。”

薛慎奇道:“那贾家,跟咱们家也是亲连着亲。当日我也曾听说过他家是诗礼大家,凡事都讲排场体面,岂有行事不合规矩的?”

薛恪叹道:“你不知道,越是这样的勋贵之家,越是人事繁杂。咱们家人口这样少,也曾出过欺主的刁钻奴才。那荣宁二府上下三四百口人,主子一味豪奢,奴才也都骄纵。出了许多污糟事,有什么奇怪了?他家不止行事不合规矩,不通情理的事都做下不少。我在外头听了那些污言秽语还以为是小人造谣,直到我去拜访,亲眼见了几桩怪事,才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作者有话要说:看大家都讨厌薛夫人,我不得不承认我又写崩了一个人人物。和林家不同,薛家人人都有争议。比如薛姨妈,有人认为她是比王夫人更阴狠的毒蛇,也有人觉得她是难得慈爱的长辈。

我认为薛家败落,跟薛夫人无能又很大关系,那个年代,寡妇日子艰辛没错,但一样有为儿子守住家业的人在。但薛夫人不懂打理家业不说,也不会管教儿子。

但说她狠毒,我看未必,她要真那么厉害,也不会被夏金桂这样的泼妇,弄的全无办法。

她是真糊涂,对别人我就不说了,但对她一双儿女是真慈爱。

即使有很多人认为贾母才是充满爱心的大家长。但我在红楼梦书里,看到天伦亲情的确实薛家这三口人。

虽然哥哥霸道,母亲糊涂,外人看来冷清的宝钗,也只有在他们两人面前才露出小儿女的情态。 
 
  
儿女婚事先察家风
 

薛恪因在户部挂名,每隔一两年就要亲自去一趟长安京,入部销算旧帐,再计新支。贾史王薛四家几十年来联络有亲,他自然和荣宁两府的贾赫贾政兄弟,还有下一辈的贾珍都有些交情。

早先薛恪在京里行走,也曾在茶肆酒馆中听了许多都中新闻。其中就是许多贾家的奇闻异事,但他都当做小人茶余饭后随口胡吣,并没放在心上。直到后来去了贾家探访几次后,发觉许多不妥之处,便刻意和贾家人保持距离,面上还是礼尚往来,和贾家人私交却越来越少了。

先说说那宁国府,家主贾敬和荣府的贾赦、贾政是贾家“文”字辈的三弟兄,论年纪是以他居长,按宗理他就是贾家的“族公”。

贾敬中过进士,又袭了官爵,本该是贾家的顶梁柱,承担起中兴家业的责任。可他人到中年,大约是功名利禄都有了,荣华富贵也都享过了,觉得人间的日子过着没意思,一心想着白日飞升到天上做神仙。

这贾敬为了当神仙,连官爵都让给了儿子贾珍,任凭儿辈胡作非为。妻子儿子也都不理会,家事一概不管,每日只派人到处寻仙问道,从外头找了许多假半仙真骗子的道士来家。

贾敬听信这些人了异端邪说,要修成正果必须内外双修,先练内丹。让下人到人市采买了无父无母的孤女。都是十一二岁,尚未来过葵水的童女。日间将她们关在密室里,不得进食。只能吃特制的药材和桑葚等野果,渴了也只可以喝一点点从花园里收集的露水。他自己服食炼制好的丹药,到了晚间就进密室,用道士们传授的房中秘术,采阴补阳。

如此胡来的两年,那买来的少女们被他活活糟蹋死了好几个。出了人命,他也不理睬。只信道士的话,说这些女孩子都是“供炼丹药”的原料,如今完成使命,都成了他的“药渣”。

宁国府这一二年间,就有十来个婢女得了暴病而死,抬到城外烧埋。贾敬自以为做的机密,但世间哪有不透风的墙。外面的人虽然碍于贾府威势不敢明说,但暗地里都当做新鲜故事悄悄传播开了。

薛慎听到这里,大为诧异,怔了半晌,方开口问道:“这贾家荣宁二府,世受皇恩已近百年。这样钟鸣鼎食之家,翰墨诗书之族,应该都家风严谨,宽柔以待下人。如何家主还带头惹出这暴殄轻生的祸患?再者若叫外人知道,祖宗颜面没了不说。要是被朝廷御吏风闻,说不定就有大祸事了。”

薛恪一脸不忍之色,缓缓说道:“正因如此,那贾家人听说后,才想方设法阻了贾敬再行此事,让他到郊外玄真观,跟着那群道士炼丹修仙去了。我原也不大信,后来听说那些女孩子有一位幸存的,生下一个女孩。被荣府的史老太君抱在身边教养,在贾家小姐中排行第四,咱们京里的董管事去送年礼请安时,曾亲眼见过的。”

薛慎听得摇头不止,说道:“这敬老爷罔顾人命,我看他成不了神仙,死后再阴间必有报应。

他也不说为儿孙积德,做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我听说现今贾家族长是他儿子贾珍当了,他交游广阔,见人到不拿大。”

薛恪叹道:“他老子只想着到天上做神仙,贾珍在家里就过起了神仙日子。他是一族之长,只有他管教别人,没人敢说他的。我那年上长安京,每回都能遇到他大排宴席,请了都中各家贵胄子弟,带着一众姬妾丫头,聚众豪赌,恣意取乐……”

一语未了,薛慎就拍了下大腿道:“这宁府太不成话了。荣府还有长一辈的史老太君在,他家又无庶子什么的,想来也是一家和乐的。”

薛恪一愣,随即想到自己兄弟性子疏朗,是个寄情于山水之人。内宅里那些勾心斗角杀人不见血的争斗如何得知?于是便道:“和乐只是面上的。这样的世家大族表面上看着雍雍穆穆,一团和气。底下的水有多深,只有他们自己趟过才知道。那史太君自嫁到贾家,掌权几十年不倒,岂是寻常妇人?”

那史太君慈眉善目的模样,谁会想到她也曾有行事狠辣的时候。又道:“不说别的,贾公代善过世之后一二年间,他那几个老姨娘也不知是病还是另有原因,就都一个个跟着去了。她自己的亲生女儿贾敏嫁给林家那一位探花老爷。另外三位庶女也都是由史太君做主挑的人家,也不知嫁到天南还是海北,从此再无往来。”

见兄弟长大了嘴,一脸不信的样子,又接着道:“那贾赫贾政说是史老太君一母同胞的,若知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的道理,他家还不至如此。偏这史老太君不知为何,不喜长子贾赫,偏爱小儿子贾政。荣府世职虽是贾赫袭了,我那一日进府中拜访,他家“荣禧堂”竟然给了小儿子贾政住着。那贾赫偏居在荣府花园隔断的小院里,看起来也算小巧别致,但那里能跟正房那样轩峻壮丽?”

薛慎听了有些怅然,他自己年纪比大哥小了将近十岁。母亲在世虽然最疼爱他这个小儿子,但也时时刻刻教导要他敬重大哥,父亲没了之后,遇事也都让大哥出面做主。

他自己从小儿就依赖自己长兄,荣府史太君如此行径,着实叫他想不通。皱着眉头道:“这世间不论嫡庶的也有。但这母亲如此不分长幼,不是反叫两个儿子生了嫌隙,再难亲厚吗?这政老爷见母亲行事不公,就该出言劝解。便是这赫老爷也不能一味愚孝顺从母亲,否则叫外人看他家没规矩,可不就成了笑话了。”

薛恪见弟弟如此知理,欣慰的摸着胡子笑道:“天底下的父母偏疼幼子也是常事,只不该在大事上偏私。这史太君处事不公,那赫老爷心里怀着怨气,连官也不曾好生做起。元配前些年没了,后头续弦了一位小家小户出身的刑氏。”

想起跟贾赫几次见面的光景,笑道:“他两夫妻都不得母亲宠爱,赫老爷躲在家里,身边稍有姿色的丫鬟都被他收了房。我见了他两次,不是问我可在外头见着什么稀奇些的宫扇,就是让我帮他采买几个江南女子,我也只得虚应着,送了些咱们家自己上等宫扇给他。刑氏只想着奉承好了贾赦自保,家中事务一概不敢过问。如今他家管家的正是你嫂子的大姐,荣府的二夫人。”

薛慎自己最爱出门,对贾赫这样的古代老宅男完全没好感,自己站起给哥哥倒了杯茶,自己也喝了,说道:“如此说来,这政老爷夫妻才是荣府真正的掌权人了。这样的人家外头看着光鲜,明明都是亲骨肉,还要各自立个山头。个个搞得跟乌眼鸡似的,在同一个笼子里过日子,还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斗到最后,祸起萧墙,大家一起完蛋。究竟能有什么意思?”

兄弟两个互看一眼,都觉得有些庆幸。反正薛家长房他兄弟两个,除此之外再无旁的血亲。家里的银子连着下一辈也尽够使了,日子还是这样和乐的好。两人笑着,以茶代酒,干了一杯。

薛恪因拿起手中的茶杯赏玩,这一套茶壶茶杯,正是长安京里古董贸易行的冷子兴,因生意上有事求他帮忙,专程找了来孝敬他的。一套龙泉瓷梅子青西施壶茶具,一共七头,一把壶配六个杯子。出自哥窑,釉色为梅子的青碧色,光泽柔和,晶莹滋润,胜似翡翠。当得起胎薄如纸,釉厚如玉之称,拿起来,扣了下,声音清越如磬。

那冷子兴不过是荣府管家周瑞的女婿,就能在外头撑起这一竿子买卖。说起来荣宁二府的许多闲话也是这冷子兴,在席间当本地新闻,主动说出来给他听的。

这贾府待下人实在太过放纵了,因说道:“这荣宁二府几百号人,我也曾听过他家下人每每在外惹是生非。虽说世袭勋贵家里的奴才,在外头比京里那些芝麻绿豆的小官还有分量。但家中风光时自然无事,若家中败落,被人抓住这一点,秋后算账。治家不严,纵奴行凶就是大罪。”

薛慎点头赞同,因叹道:“我早些年常在外头听说,贾家排场多,规矩大……”

“他家排场多,规矩大,”薛恪听了,冷笑一声道:“排场倒是比那宗室王公还要多,洗个手都要换三次毛巾。规矩就不用提了,以我亲见的,他家主子不像主子,奴才不像奴才,那里懂规矩了。”

笑完,喝了口茶道:“治家御下当宽严相济,赏罚分明。我去那宁府,在马厩了见了他家一个老仆,叫什么焦大的,几十岁了还在做脏活累活。因看他可怜,赏了他几两银子,那焦大泪雨滂沱的跟我道苦情。原来他打小跟着宁国公贾演在战场出生入死,从死人堆里把贾太爷背了出来,得了命,自己挨着饿,却偷了东西来给主子吃,两日没得水,得了半碗水给主子喝,他自己喝马尿。这样的功高忠心的义仆,不好生奖赏,反活得连个粗使小厮也不如。”

薛慎听了义愤填膺,心中为这焦大不值,说道:“这焦大一片赤胆忠心,落得这样贫苦的境地。他家其他仆人见了岂不寒心。其他奴才见了,对了主子如何还肯效忠。”

薛恪笑道:“他家的笑话还有呢。义仆扫马厩,新贵就是那史太君的陪房赖嬷嬷,也不见她立了什么功劳,不过会看眼色,知道些进退,伺候了史太君几年,她和她那两个儿子赖大赖二就掌着荣府大半个家。比起少主子们还有脸面。那赖嬷嬷在外养老,他儿子给她造了一个花园,比那寻常官宦人家的后院还要富丽。她的孙子孙女也买了丫鬟小子伺候着,你说说,他家这样的人家,这样的家风,便是再显贵,我如何肯将钗儿许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完成任务,明天还有将近五千字。神啊,请给我换个聪明点的脑子,再多生两只手出来打字。

ps:谢谢荀草和a740123a091201送的地雷,我是大头虾,现在才看到,汗哦。 
 
迎新春薛府喜洋洋
 

到底是小孩子,看着哥哥薛蟠眼巴巴的盼着过年,宝钗对来到异世的第一个新年也生出许多期待来。

宝钗掰着指头归纳了一下,过年无论古今,有几桩事都是少不了的。

第一桩就是送礼,远亲的年礼,像在长安京的王家贾家,早早的都派人送了去。金陵城里和薛家有交情的大小官员,各大世家,这几日家家门口都是车水马龙,迎来送往。

薛家虽说豪富,到底只是皇商。薛家生意上需要官府照应的地方,按规矩每年三节两寿,也就是春节,端午,中秋这三个传统节日,还有几位官员和他正室夫人的寿日都要按例送上礼品孝敬。尤其春节这一次是大宗。

宝钗看着他娘指挥家里丫鬟婆子们,抬上一箱箱各色绸缎布匹,从银楼打的新鲜花样的金银首饰,还添了不少薛二叔带回来的洋货,西洋花露水,小银靶镜这些,当然少不得薛家自家出品的上等宫花宫扇。

薛夫人和刘氏先将各式礼物一件一件的过了目,再按着单子分配了。那关系远的都按规矩凑齐四样表礼。交情好的不拘样式,按个人平日喜好,一份份的配合妥当。

除了内眷外,还有各家官员的公子小姐,送的无非是笔墨纸砚,金银饰物这些东西。

两位夫人的房里的大丫鬟也要分工合作,刘氏的身边的芭蕉检点礼物,薛夫人的玉兰用特制洒金暗福字腊笺写成礼单。

这里头还有许多门道,若有哪位官员家里情况有变,送礼也需要特殊对待。比如南京漕运司的长官周大人,最得他宠爱的不是嫡妻,而是新纳的小妾林氏。送礼时林姨娘那一份自然要加厚,但也不能少了正房夫人那一份。

宝钗听得十分头疼,在古代做个当家夫人真不容易,还需要懂得公关那一套。

第二桩自然是收礼了。薛家在江南各地也有十来个庄子,各家庄头都陆续送了年货过来。薛蟠别的都不理论,看礼物里面有两对活梅花鹿,还有两对西洋番鸭,在那里逗弄玩耍了半天,拉都拉不走。

薛家生意做得极广,跟各地的大商贾都有生意往来。来往最多的两家,江南罗家也是皇商,每年送往宫中的花粉胭脂,香料都是他家独家供应。另外一家是广州伍家,他家虽不是皇商,但却是最早跟洋人打交道的第一批买办,十三行广州商会的领头羊。

这两家送的礼物自然也和别家不同。宝钗跟着薛夫人一起见了他两家家派来送礼的仆妇。

伍家的婆子因说不好官话,问一句想了半日才答一句。宝钗看薛夫人和她鸡同鸭讲,差点忍不住做起翻译来。

倒是他家送的礼物受到薛家女人们一致好评。各种玻璃制品三十件,宝钗挑了一个大玻璃缸准备养几尾金鱼玩。玻璃大插屏镜妆台薛夫人和刘氏一人一架,贺姑母只选了个半身照镜。

什么翡翠坠子,镯子,新鲜样子的珠花,人人都挑了一两件喜欢的。其他各式西洋布料,倭缎绒毯什么的,薛家铺子也有到不稀罕。

只有那上等的香云纱,还有雷州葛布是有钱难买的。薛夫人叫先收起来,各人做夏天的衫子。

其他的西洋钟表也都是上等的。此外还有给两位夫人单送的两个镶钻的十字金吊坠。给孩子们的是西洋八音盒,各式西洋顽器。

送给薛家两位老爷的是两个匣子,刘氏叫打开看看,个个都吓了一跳,竟然是两把金制鸟铳。薛夫人在家是听哥哥说过洋枪厉害的,怕薛蟠看见拿来玩伤了人,忙叫人给薛老爷送过去。

那罗家的两个婆子有些奇怪,拉着宝钗看了又看,嘴里吉利话一串一串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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