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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驳落-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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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然,恋人认的妹妹,与恋人关系甚好,笑起来阳光灿烂的明朗少女。
姐夫,姓名因为千代宫凌并不直呼其名,加上又仅仅介绍过一次,所以没记住。姐姐的恋人,呃,貌似不是人。
两人的联系因另一人存在而存在,并未意识到千年之后,还会有一场如陌生人般的相逢。那时的二人,面目全非,一个因坐望轮回而遍体鳞伤,一个因挫于宿命而心如死灰。这些皆是后话了。

冬月凛在这里的生活目标又重新变成了瞻仰一下杀生丸的美颜。想归想,其实还是很茫然。谁知道自己有没有主角命,见不到也就算了,被秒杀可就郁闷了。事实也证明冬月凛在犬夜叉这部动漫中并没有什么主角无敌的运气,终其呆在战国的几个月时间里,别说杀生丸,就连邪见也没瞅到,只看见了桔梗妹妹那位已经是老太婆的枫。
这一日,冬月凛为逃避千代宫凌的苦茶,而远远逃到了人迹罕至的后院,正看见千代宫弟弟相叶正向一口荒井走去,上前几步竟是发现井口处竟有一只白皙的□手臂申了出来做着招手的动作。那手臂的白并非是正常的象牙白或乳白,倒有些似白垩的颜色,苍白刺目。
午夜凶铃……
荒井与女鬼,所产生出的第一个联想让冬月凛不禁抖了一下。
这一迟疑,千代宫相叶已经又向前走了几步。
鼓足勇气,冬月凛飞奔向前,抓住了千代宫相叶的手腕,而此刻井中伸出的那只手臂也几乎在同时扣住了少年的另一只手臂。
本以为自己带着安倍晴明赠予的珠串,理所应当神鬼不近的冬月凛在诧异中被拉着千代宫相叶的一股巨力扯入了井中。
下落的瞬间,冬月凛倒是没想到被女鬼抓住会有何恐怖后果,只是对自己半年内二度落井的事实有些郁促,足踝受伤真是太过难受了。

坠地的感觉并没有如想象般发生,眼前斑斓的光闪过之后,自己已经处在一片开阔的平地之上。
第一时间低头看千代宫相叶的状况,却发现事情有些诡异。少年的发色明明是与姐姐相同的花青色,此时竟变成了璀璨的金色。
呆愣期间,那只井中出现的苍白手臂连同它的另一只同伴从冬月凛的怀中扯走了千代宫相叶。
冬月凛终于看清了手臂主人的模样,上半身与普通女性无异,下半身如狮子,还长着鱼的尾巴。这位正抱着千代宫相叶泪流满面,这情景仿佛母亲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孩子。
忽略了一旁的窃窃私语声,冬月凛的视线锁向了一侧的金发少女。
少女腕上一条银色的带状物正缓缓收回。
“吴刚环蛇。”冬月凛惊呼,那这里岂不是……
一旁的私语声立时停止,那些为恭麒回归而由衷高兴的女仙们终于意识到女妖白涟从蓬莱拉回来的不止恭麒一人。
“海客?”女仙掩口惊呼,“这可怎么办?”
“胎果。”略显冷淡的声音平静响起。
“蓬山公。”女仙见到来人分分行礼。
冬月凛转头正对着来人。淡金色的长发,紫色的眼眸,出类拔萃的俊逸外表,神情有几分冷淡。
又一只麒麟。
“宗麒。”那人淡淡自我介绍。
“冬月凛。”她确定眼前这只麒麟是只异种。
“为什么会知道吴刚环蛇?”
这个怎么说?难道回答这些都是前世看的动画里的设定?仙人仁慈虽不会把自己怎么着,但是被当成怪物看也是很令人头疼的事情。思索了下只能模糊作答:“我们那里有本书记载了一些事情,我觉得和这里看到的很像。”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某刃把储存了稿子的移动硬盘借给了跑去出差的同学,以供她娱乐之用,自己忘了备份。本以为她出差也就一周的事情,结果适逢大雨,这家伙在山沟沟里呆足了两礼拜,昨晚上才回来。so,今天一次放出存稿三章。




70

往事书三 转捩点 。。。 
 
 

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句矢言忠诚将是生命中最重要的转折。
只是我一直不清楚,
明明早就知晓了结局的你是以怎样的心情用平淡的口吻说出那句誓言的?

那麒麟听冬月凛如此一说,不置可否。只是神色平淡的用通透的紫眸上下打量了冬月凛一番,眉头微皱,随后一拂袖转身离去。
这麒麟也太拽了点吧。注意到从头至尾宗麒平淡冷漠的样子,冬月凛忍不住腹诽。这家伙看起来比阳子的景麒还要难相处的样子,真同情被他选中的王,日日面对这么一个恒温空调,不冻死也得无趣死。相比之下和千代宫相叶缔结契约的王可就幸运多了,这孩子还小,以后完全可以按照喜好养成。
这位径自思索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邪恶。
腹诽的愉快不代表现实也就如此乐观,之前掉进食骨井而穿到战国,起码跳个井还能回去,这里可就没这么好的事情了,若是海客尚可以死缠烂打一番,让这边随便出只麒麟将自己送回去,但胎果的身份注定了这条路走不通。
思来想去,解决方法只有一个,等待契机。虽然契机出现的希望和奇迹出现的概率一样渺茫。

这边厢反射弧比较短的冬月凛已经对于这次穿越广度有余深度不足的思考,另一边反射弧比较长的千代宫相叶才从被一个陌生的女性或者用女妖形容比较合适的生物一把抱在了怀里的过度震惊中醒过神来。“供麒,供麒……”女人重复着不熟悉的名字,泪水扑簌簌的顺着荼白色的面颊流下。似乎很悲伤又似乎很喜悦的样子。而千代宫相叶的性格说好听了叫做体贴善良不善于拒绝,说难听了叫做懦弱没主见,此外,花言巧语嘴甜如蜜这些优点也没能在这位少爷的身上有所体现,要他去想办法制止眼前的女怪哭泣,还不如直接让他去杀人好了。
白涟作为供麒的女怪,守候着恭果长大,本应该成为供麒乳母的角色,对供麒的感情最为深厚,于是这啜泣一旦开始就再难停止,一直哭到怀中的千代宫相叶头晕脑胀神智昏沉,才被女仙群拥着连同失而复得的麒麟一并带走了。
原本热闹的山顶顿时安静了下来,冬月凛这才发现这票仙人明显被找回供麒这件大喜事冲昏了头脑,连基本的待客之道都扔到了遥远的蓬莱,将自己独自一人扔在了山上。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前世自己国家近现代史低空略过的冬月凛总算还记得伟大领袖的真知灼言,自行寻找通往蓬庐宫的道路。只是冬月凛身上穿的是色打褂,虽然说起来比十二单轻便些,但也是妨碍走路绝对不适合登山的装束。终于在冬月凛准备不顾仪态将衣服的下摆扯松些的时候她遇到了在蓬庐宫当值的女仙,在这位女仙的带领下到客房住下,这一住就是近半月。

大约直到一周后,冬月凛才再度见到了千代宫相叶,现在被他人称作供麒的金发少年。
千代宫相叶的变化倒是着实让冬月凛吃了一惊,他看起来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身为麒麟的非人身份,脸上的笑容倒是比在千代宫家的时候还多了些。
呃,看起来蓬山这些女仙大概十分擅长洗脑。
冬月凛支着下巴看着千代宫相叶,心中腹诽。
就事实而言,冬月凛的上述结论明显有失偏颇。主因是她虽与千代宫凌的关系很好,但对于千代宫家的家事却并不十分了解。
千代宫相叶的生母近尙院御台所生产后就香消玉殒,倒是没有出现某些小说中的深爱妻子的父亲痛恨用妻子生命换来的儿子的狗血情节,当然主要原因不是千代宫城主有将这孩子当做妻子生命延续来爱的胸怀,而是千代宫城主与御台所感情有些政治婚姻的通病,相敬如宾也如冰。千代宫相叶不受自己父亲待见的原因与人无尤,纯粹是自己性格使然。在发现自家儿子即使强迫也不向自己行礼时,千代宫城主就开始对这个儿子横挑鼻子竖挑眼,不善弓马骑射,再加上性格软弱怯懦,如此人等如何可以继承家业,就算为御台所所生也难堪重任。于是没没见面从恨铁不成钢发展到以子为耻的千代宫城主总是冷言冷语,嘲讽更是必不可少,本就十分惧怕父亲的千代宫相叶在父亲面前表现的更加畏缩,两父子的关系越加恶化。三五不时的冷嘲热讽直到千代宫相叶同父异母的弟弟千代宫真之介学会说话才有所好转,自然是因为城主找到了更加受教的培养对象。
不受家主所宠爱的孩子自然也不会得到仆人们的重视,很多人正是看准了千代宫相叶的好脾气当面就敢出言不逊。
这些种种都促使着千代宫相叶很容易接受了自己并非父亲他们一员的事实,只是对再也见不到家中唯一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姐姐觉得有些伤感。
当然,冬月凛所猜测的洗脑也并非就不存在,只是没有那么深的程度。
劝一个圣母性格的人为了一国人民的生死而牺牲一点点个人利益,其实说起来也不是很难的事情,像千代宫相叶这种基本属于自己往枪口撞那种。
要不怎么冬月凛前世的世界里那些小说漫画总是有女主先前还是一副我要回家的哭泣面容,转眼就握拳看夕阳,喊着为了大义牺牲一切的口号,一副救国救难舍我其谁的气势。

千代宫相叶开始学习作为一只麒麟应该懂的知识,虽然有些晦涩,但不至于在心里上就排斥。
明明学业安排的蛮紧的,却还是被女仙催促着过来找冬月凛。
女仙们的小算盘当然不是怕供麒寂寞而让他多找同乡玩玩,而是觉得冬月凛出现的这个方式太奇,有种上天安排的感觉。
你想,从蓬莱拉麒麟还顺带回个胎果的几率有多小。
这少女保不齐就是天帝给扔下来的供王,多见见,说不定一直呆在蓬莱麒麟知识匮乏的小供麒会突然开窍呢。
当然,冬月凛与宗麒缔结契约成为宗王的事情让知晓的女仙们全都有种自家的东西被抢走的郁闷感也是后话了。
于是,每隔一日,冬月凛就和千代宫凌便例行交流一下,好在两人关系不错,至少话题还是有的。

很多年以后冬月凛还记得那个深夜,她因为思念这一世的亲人难以入睡,草草披了件外褂,赤着脚走到了庭院中。
渊月高悬,有婆娑的暗影模糊映在地面。
冬月凛抬着头,慢慢的踩在松软的落叶上。
月色宜人,只是这月大约不是那个大哥冬月雾实抱着自己坐在家中庭院看的那个,似乎也不是小弟冬月慎小时候大哭着想要摘下来挂在床头的那个。
不知道自己失踪了家里会怎样着急呢。
在越想越感伤之前,有个人影踏月而来。
冬月凛就定定站在那里看着那个披着一身月色的修长身影走到了距离自己不过两步的地方。
那人眉秀鼻挺,容姿出尘。水晶紫的眼睛正不转瞬的盯着眼前的少女。
如果冬月凛此时心情好,或许会说这月色朦胧正适合发生点浪漫的事情。
只是此时的她眼中还有尚不及掩饰的思家之伤。
只是她面前的人太过冷静。
对视只持续了片刻,又仿佛蔓延过了沧海变迁。
你是不是叹气了?冬月凛的话没有问出口,已被眼前人的动作噎回了心里。
那人捋了下衣摆跪伏□,头低低的埋了下去,“遵奉天意,迎接主上,不离御前,不违诏命,矢誓忠诚。”
淡金色的长发带着属于夜的微微凉寒垂到了冬月凛□的足上。
前世的少女时代她曾经梦想过类似的情节,只是真的发生时,她却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请您说我宽恕。”他用词恭谨,语调却三分冷淡三分强势四分复杂。
“我……宽恕……”嘴唇仿佛不受自己控制般翕动,发出破碎的音节。
她看不见,垂着头的麒麟眼中的风起云涌。

宗王凛,姓冬月,字杳然,胎果生也。泰武三十七年夏,与恭麒同归蓬山。同年,宗麒迎之契约,入云梯宫承天敕,入神籍,宗王践祚,改元昭始。
 

作者有话要说:御台所,这个词在江户时代之前是指大臣正妻,当然江户时代专指幕府将军的正妻,看过大奥的亲们应该有了解。




71

第五十八章 不知之事 。。。 
 
 

“呵呵……我原以为晏恒和青原是疯子,现在看来他们是不折不扣的傻子……”
承贤开口的瞬间有画面涌入了冬月凛的脑海。
呼啸而来的记忆碎片,都有同样的一个人的存在。
那人一如自己记忆中的淡然模样,那副面容,像开在记忆的末路的花朵,每每觉得忘了它的颜色却又在下一刻忽然变得鲜明无比。

披散着淡金色长发的麒麟一身白色常服,端坐在石桌的一侧。面容平静的品着杯中的茶。
“我总是觉得最近她处理政事的手段和从前大不相同了。”承贤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困惑,“倒不像是她说的那个什么垂拱而治……嗯,她不会是想在奏国真的弄出个什么君主立宪制之类的体系来吧。”
身为仙人年岁已四百有余的承贤,对于时间的长度定义显然与普通人的存在不可逾越的差距,他人自然不能奢求这位口中的最近有多近,事实上奏南国这位冢宰所言的最近其实已经够一个稚子经历大半生直至耄耋的时间了。
不过他对面坐着的比他尙大近百岁的麒麟显然也不属于普通人之列,时间概念亦不在常识范围内,对承贤的看法表示了赞同。
所谓的赞同其实不过是微微点了点头。众所周知,奏国的台甫晏恒不善言辞。
相处多年,承贤自然不会在意晏恒外表的冷淡。不然也不会在这种时候与他一起在清汉宫品茗了。
轻嗅着颇似白兰的茶香,承贤啜饮了一口,便将杯子放在一边。
“有些事情我不知道您是什么想法……”承贤视线不自禁的飘向自家女王所居住的霁月宫,顿了顿,似乎在想如何措辞。
晏恒只是用那双紫晶色的眸子安静的看着他,并没有催促。
承贤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宽大的袖口,再度开口:“最近她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没事了,但是我总是觉得有些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我却也说不出来……也许是我多想了。”
晏恒持杯的手静止了片刻,垂了眸似在思索着什么。
自那次以后,自家权利巅峰的两位见面的次数刨去各式庆典几乎屈指可数。
“您看呢?”
晏恒微蹙了眉,缓缓开口:“照你描述的样子,最近陛下她似乎太过正常了。”
太过正常恐怕也是异常。
承贤一手支在颌下,食指无意识的摩挲着下巴:“会不会是她想通了……”
他希望事情是这个样子,可是凭多年的了解,他如何不知道冬月凛是个怎样的人,在某些方面相当的偏执,甚至疯狂。
“怕只怕陛下她…”晏恒凝视着不远处矗立的他已近百年未曾踏足的女王寝殿霁月宫,并未将话说完。
他所怕的承贤也清楚,压抑了这般久,也许冬月凛会再度失控。
两人都清楚的记得当年她持剑闯入晏恒所居的体仁宫,眼中满是癫狂。
罢了罢了,谈这种事只会让晏恒更加担心而已。还是找时间直接和她谈谈好了,妄自猜测也许不过是自找郁闷。
沉默了片刻,承贤另找话题:“说起来,今日是八月十五呢。早年听她说,在山客所居的汉八月十五是个团圆赏月的节日,不如今晚我们三人也来试试。”
一国之主与台甫这么僵着总不是好事。
“冢宰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有人语带哽咽的大叫着从远处跑来。
声音似乎是在梧桐宫供职的天晓。正自诧异天晓不是毛毛躁躁的人今日怎么如何莽撞,承贤尚未开口责问,转身的动作却在看到对面晏恒剧变的神情时僵住了。一片瓷器碎裂的声响,晏恒突然站起身的时候,宽大的衣袖带翻了桌上的茶杯和点心碟。
晏恒性格沉稳,在承贤的记忆中从未有过如此失态的时候。
“王气……”晏恒开口说出两个字,视线便凝在一处不动了。
承贤急忙回身,终于看到了让晏恒失态的原因。
泪流满面的天晓跪倒在地手中高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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