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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的家法同人)边缘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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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刚刚浮动的乐声好像是轻抚着杨柳的微风,那么越来越急促的声音就像是柳条娇媚的展开了他的舞姿。吧台后面的那个身影再一次向观众示瓶,还没来得及眨眼的功夫,三个瓶子居然已经被同时抛起,只是依次的高度不一样,这一次,那个身影似乎并不着急去接瓶,而是瞬间不知从哪里变出三个雪克壶,竟然直接用雪克壶去接,“咔哒”“咔哒”“咔哒”三声清脆的声音,三个瓶子无一例外的被接住,液体顺着细长的瓶颈留下来,台下的观众已经看直了眼睛,无法想象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大家都开始情不自禁的向吧台方向越靠越近,想看清楚那个人动作,更想看清楚是怎样的一张面庞,然而捉弄人的幽光似有似无一闪而过,那个身影偶尔抬起头,也能让人呼吸一紧,惊叹不已,那是一张怎样翩若惊鸿的面庞。
乐声再一次高昂起来,仿佛林间柳叶中,鸟儿终究翻过了被山峰挡住的去路,翱翔向更广阔蔚蓝的天空,最后一抹绵长,似是是云儿的挽留和牵绊。纤长的碧影在濯濯的瑶光中,在音乐的律动中舞动身姿。规整的冰块敲击着玻璃杯清脆响动,先是头后方接瓶,然后滚瓶反倒手,外向反抓住瓶身倒酒,侧身绕着整个腰身抛掷酒瓶,转身拍平背后又再一次接住,他的动作太快太利落,整个下来连贯的如同清泉流淌心间,温润清澈。
最后再一次开瓶,逆光的唯美中,那个身影右手握住瓶身,并向外侧旋动,左手拇指和食指从侧面按逆时针方向将瓶塞打开,透明的液体一次倒入面前的高脚杯杯中,修长的手指握住了吧匙上面螺旋的部分,轻轻敲击着旋转,再看面前的四个透明的高脚杯,每个里面都是四种不一样的色彩,潋滟如水。在幽蓝色的微光下更是流光瞬息如琥珀般璀璨诱人。
表演结束,灯光终于亮了起来,打亮吧台后面,霍一飞站在那里,负手而立,挺拔的身姿显得异常迷人,俊美绝伦的面颊上荡着让人目眩的笑容。台下的观众愣了几秒钟才从刚才的精彩的表演中回过神,瞬间而出的掌声和尖叫声震耳欲聋。霍一飞微微欠身表示感谢,就转身下去了。灯光幻灭,舞曲又一次响了起来,人群渐渐从吧台散去回到舞池,但激情昂扬的情绪并没有那么容易就散去。
霍一飞接过旁边人递来的托盘把四只高脚杯放上去,绕到周进和应七的那张桌子前轻巧的放下,周进抬头望他,霍一飞脸上淡淡的微笑在炫霓的灯光下美丽的动人心魄。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我错了,对不起大家啊,这周真的是失约了,万分万分抱歉,鞠躬鞠躬再鞠躬。
本来想赶在12点之前写完的,就算是晚了点也还算是周末,但是还是拖到了这个时间。
紫叶真是觉得对不起等文的亲们了,大家辛苦了,真是非常非常抱歉。
下一章,还是争取能在周末,谢谢亲们那么耐心的等待,有你们支持紫叶一定会坚持下去的O(∩_∩)O
☆、第 17 章
重新喧闹起来的酒吧依旧烟雾缭绕,气晕眩迷。表演结束,周进和应七躲开了楼下的吵嚷,来到了二楼的包间里,宽大柔软的沙发上,霍一飞坐在周进身边,嘴里含着一片酒杯上拿下来的柠檬片,咋着青涩酸甜的青柠汁听周进和应七聊天。
“有日子没这么清闲了。”应七半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放松身体,一副气定神闲的悠哉模样。
周进笑着冲霍一飞摆摆手,霍一飞凑上来,周进指着应七道:“你看你七哥这样子像不像古时候那些个贪官,贪婪成性坐享其成的。”
“恩,像,要是再有个啤酒肚就更像了。”霍一飞嬉笑着道,说完就连忙跳着脚躲开应七抬脚欲踹的脚,离着应七八丈远的地方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 “你小子胆子大了是吧,仗着你进哥在这,敢调笑你七哥了,给我滚过来。”应七佯怒着冲霍一飞吼道,眼角的笑意却暴露了强撑起来的小怒气。
霍一飞自然知道应七是吓唬他呢,平素应七由于监管刑堂的原因,对谁都是一幅严厉的模样,偏偏对霍一飞疼爱有加,很少真的冷下脸来唬他。霍一飞吐吐舌头笑着坐到应七身边道“七哥别生气啊,七哥是清正廉明的大好官。”说着还举起个大拇指在应七面前摆来摆去,活像个调皮的孩子。
“反正我要是贪官污吏,你进哥就是昏庸无道的大庸君。”应七依然嘴上不饶人得回骂回去,说完还指着霍一飞道:“这么算来,你小子就是天天伺候在皇上身边的贴身大总管了。”话音未落就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周进也跟着笑得弯了眼睛,只留得霍一飞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假装委屈的嘟着个小嘴。
三个人直闹到深夜才散去,也是好久没有这样轻松的时候了,边聊边闹的就忘了时间。再说黑帮老大也不是整天日理万机,也有闲暇时间休闲娱乐,更何况现在和记诸事顺利,即使真的有些小风波也不是周进天天坐在办公室了冥思苦想就能解决的,再说如果一点点的小事就要周进跟着跑东跑西的,那还要那么多的手下有什么用。
霍一飞先出来提车,手机忽然嗡嗡的震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小宁打来的,霍一飞下意识的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将近凌晨三点了,心中疑惑弟弟怎么会这么晚打来电话,接起电话贴到耳边,里面传来弟弟熟悉的声音:“哥。”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霍一飞声音带着些担忧和责备。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
“怎么了小宁,出什么事了么?”霍一飞疑惑。
“没事就不能打给哥了么,我都想哥了,想听听哥的声音。”霍一宁声音软软,能听得出是压低了声音在说话。
“真的没事?”霍一飞有些不放心,多年来的生活让他有种异于常人的警惕,他总觉得小宁的声音不太对劲。
“诶呀,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我就是想跟哥说你好久都没来看我了,当初答应得好好的。”霍一宁不满得抱怨道。
霍一飞道:“最近哥有点事,过两天就去看你啊。你赶紧去睡觉吧,这么晚不睡,明天上课犯困肯定听不好课。”霍一飞听弟弟在那边明显是不耐烦的砸吧着嘴巴,想起他在自己跟前撒娇耍赖的样子,嘴角微微牵起,说来也确实有点想这个宝贝弟弟了。
“那哥你答应我了啊,过两天我们学校有文艺表演呢,哥你一定来看啊。”霍一宁又左右叮嘱了好多遍,什么时间地点重复了无数次,终于在哥哥的威胁下挂了电话,乖乖的爬回床上睡觉去了。霍一飞看着挂断的电话愣了愣神,刚要开车门,却看见大头匆匆的跑过来,霍一飞扬声叫:“大头哥。”
大头看见霍一飞也是一愣,随即咧嘴笑了,自从那天陈耀清带霍一飞去飙车,大头就特别欣赏这个不大孩子,成天惦记着再和他好好飚一场,但是周进现在天天把霍一飞带在身边,大事小事都等着他去做,霍一飞也没什么时候去玩。虽然如此,但偶尔两人见面也是相谈甚欢,霍一飞觉得大头像是个憨厚的邻家大哥哥,而大头觉得霍一飞小小年纪却真是少年才俊,跟着陈耀清一起做事的时候,霍一飞表现出来的机敏和果断,常常另大头佩服得五体投地。
大头今天是跟着朋友到这边玩,凑巧碰到霍一飞,两人聊了几句,霍一飞怕进哥等时间长了,便连忙告辞了大头,开着车到门口,应七和周进一同上了车,霍一飞开车之前又不放心的给弟弟发了条短信,无非是叮嘱他早点休息,注意身体之类的。宿舍床上的霍一宁看着莹亮的手机屏幕,悄悄地把哭花了的小脸埋进软绵绵的大枕头,窗外的夜空漆黑得平静而沉寂。
在黎明的晨曦撒在霍一飞的房间前的一个小时,清晨的阳光已经像一把短刀一样,刺破了上杉信玄的眼皮,上杉信玄依旧像往常一样,清晨起来练习武士刀,以前自然是天天和哥哥一起,不过从前天开始哥哥就和武藤一起出去办事了,家里只留着上杉信玄一个人。
信玄对哥哥有种偏执的依赖,这个孩子极其的没有安全感,信玄在心里上只承认自己有哥哥这么一个亲人,对于外界的关心和照顾,他从来都拒之门外,把自己关在属于自己的玻璃瓶里,对于接受的认可的人,只许进不许出,当然到现在为止,信玄肯接受的只有哥哥一个人而已。
他固执的拒绝任何人对他的好,固执的认为只要这样就不用付出,不用付出就不怕伤害。即使有一天身边所有的人都背离了自己,自己也不会感到悲伤难过,因为自己从来没有付出过感情。他一直用这样一种方式筑起自己坚强的外壳,紧紧包裹住内心的脆弱和柔软。
说来这兄弟两人的身世,也并不像电视上的泡沫电视剧的桥段或者是狗血小说里面的剧情一样,什么从小被父母抛起流浪街头无家可归,最后被好心人收养,从此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上杉信官和上杉信玄的爸爸本来就是大正池新团的成员,和武藤更是交过命的好兄弟,在社团里面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信官信玄从小跟在爸爸身边,对他们黑道上那些打打杀杀早就习以为常,小的时候兄弟俩也经常到武藤家里面来玩,武藤自己无儿无女,就将自己兄弟的这两个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
信玄那时候还总喜欢缠着武藤给他讲爸爸的英雄事迹,武藤自然不会把那些血腥的故事讲给他听,只是捡一些不太重要,不过足以满足信玄的好奇心的故事给他讲,小家伙总是喜欢窝在武藤那个大大的会摇晃的竹椅上听故事,直到累得困得睡着了。
这样平静的生活一直到信玄十一岁那年,一次黑帮的火拼中,上杉信玄的爸爸和武藤在山脚下被对方围攻,退不可退,进不得进。最终为了挽救武藤的性命,上杉信玄的爸爸带着一身的伤,引得那些人足足跑了大半个山头,甩开了一条路让武藤得以脱身,自己却早已体力不支,被对方飞驰的子弹摄入心脏,当场毙命。
后来武藤就把信官和信玄兄弟俩和他们的妈妈一起接到了自己家,为了对自己的兄弟负责也为了兄弟为自己所做出的牺牲,武藤决定把信玄和信官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将来的大正池新团也将会交给他们,然而信玄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认准了武藤就是害死自己爸爸的凶手,如果不是武藤自己临阵脱逃,自己保命,爸爸也不会被仇家杀死。
无论哥哥怎么和自己说,武藤是社团的老大,任何人在那种时候都是要保住武藤的性命的,何况武藤和自己的父亲是多年的兄弟了,如果不是被困无奈,武藤也绝不会放人自己的兄弟为自己牺牲性命的,再说当时两人本是一起逃跑的,武藤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兄弟又原路折了回去,当自己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拼了命抢回来的也只有兄弟冰凉的尸体罢了。
后来信玄也渐渐了解了真相,只是自己心里着道砍始终过不去,他始终告诉自己,这里对于自己和哥哥不过是个片瓦着头,寸地容身之处,早晚有一天他会给爸爸报仇,会和哥哥俩开这里,过正常人的生活。然而这一切还没有来得及实现的时候,信玄和信官的伤口上又被撒了一层盐,而始作俑者恰恰是来自他们的母亲。
信玄的母亲自从丈夫死了以后,虽然住在武藤家里不愁吃不愁穿,但是女人的私心和野心是不可估量的,她之所以还留在武藤家里,无非时还对自己的两个孩子有些牵挂,但她看武藤对他们真的像是亲生的一样,便放了心,没有几日便从失去丈夫的悲痛中走了出来,这个时候本该陪在孩子身边作为依靠的母亲,居然日日跑出去自己风流快活,信玄信官两兄弟只当母亲是悲痛交加,去外面放松一下心情。
直到某天晚上,武藤带着信官和信玄两兄弟出来办事,完事了以后带两人去附近一家料理店吃饭,出来的时候,信官竟然看见母亲浓妆艳抹的搀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手臂,喜笑颜开的和那人说这话,信官本想挡着不让弟弟看到,不过也许是因为兴奋,母亲的声音很高,信玄听见声音回头去看,当时就愣在那里。
凭信玄的性子那里还忍得住,挣开哥哥的手臂就冲了上去,信玄的速度太快,狠狠一拳就砸在那男人的脸上,第二下还没来得及挥起来,胳膊就被人狠狠攥住,信玄还来不及反抗,肩胛骨处一阵钻心的疼痛,整条手臂都被卸了下来。信官冲上前抱住弟弟,信玄满脸的泪水,声音嘶哑着喊着:“妈妈,妈妈,你别不要我们啊,不要啊,不要啊!!!!”
那男人身边瞬间围上了十几个人,眼看就要在他们母亲面前上演一出惨烈的悲剧,那个被称作“妈妈”的人突然开口:“算了算了,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孩子,也许认错人了吧,你就别跟他计较了,看着也怪可怜的。”
信官闻声猛然抬头,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母亲,手臂紧紧怀着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弟弟,声音冰冷而绝望:“为什么?为什么??!!!”
“行了行了,还不快滚,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的,还你们一条狗命还不滚!”那男人对着自己脚下这两孩子狠狠瞪了一眼转身欲走。
“Kemp,这么巧啊。”信官回头去看,武藤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和弟弟的身后。
“武藤先生,您好!”说着深深鞠了一躬,又道:“不知道您在这里,你看我这教训两个小毛孩子让您见笑了。”
“没事,这两个孩子是我的人,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跟我说就行了。”
“原来是武藤先生的手下啊,我的人出手太重了,这就带小兄弟去医院。”
“不必了。我的人我带回去了,告辞。”武藤说完转身抱起已经疼晕过去了的信玄,匆匆上车直奔医院。
三日后,信官和信玄才知道,那天那个男人,就是谋杀了自己父亲的那伙人的社团老大,半个月后,Kemp爆死在自家,警方推断是仇杀,调查持续了将近三个月依然找不到凶手,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了写完了,不过时间还是超了
看到有的亲说我说话不算话,抹把泪,这周确实是失约了,抱歉了这位大人,也很对不起各位辛苦等文的亲们%》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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