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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渍-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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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持续前进,追踪的情况也很稳定,但是……
「停车!」
男孩未脱童音的叫喊声,划破车内小小的凝静。
呵呵,明天要去垦丁连玩三天呢,夏天,就是要吃冰和去海边啊!
预告,可能会晚点更会早点更,反正,我一定会爬回来更的!
三十六 。 追!(下)
呵呵,发晚了,不过我终於赶完了阿。
「停下来!」被两人夹坐在中间的男孩好端端的突然大喊,不仅吓了司机一跳,就连那两兄弟都愣住了。
原本迅速前进的车速也顿了一下,不过幸好驾车的那个人还记得自己正身在一列车队中,只是稍微慢下了车速,而非遵照青恩的指示直接踩下刹车。
「小少爷,怎麽了?」大约二十几岁的年轻司机微微偏过头来,眼望著後视镜礼貌的询问。
「对阿…小恩,你做什麽突然……」也被吓到的唐与新埋怨的看著他,等著解释。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慌张的人打断了。
「转向、他们正在转向……」
「什麽?!」闻言,唐与新迅速的摇下窗户向外头张望。正好在车子的引擎声之外,听见了隐隐约约从空中传来的、螺旋桨横扫过天空的声音。
若不是青恩的提醒,根本不会有人听到。
「可恶!」另一边的唐与衿也咒骂了声,摇下了窗户。透过林间树木的缝隙,他勉强的看见直升机在他们车队上方做了个大回转,飞越他们上空之後,再从左方离去,很明显的就是在躲他们。
「…我们被发现了。他们转向北方了。」
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唐与衿立刻叫出附近的平面图,开始一个个地点过滤,那架直升机目前可能的停靠点。毕竟人家在空中,他们在地面,而且还这麽大一群,硬要追是追不上的。
「…他们最有可能停靠的点应该是这个地方。」唐与衿迅速的做出理性的推断,手指指著一处离他们很远的,在越过市区之後,拐进去的另外一个别墅区。
「那个地方,现在赶过去可能要两到三个小时,有点距离,确定吗?」前方已经用无线电和其他车辆取得联系的司机瞄了一眼旁边显示屏同步出现的平面地图,质疑的发言。
「老大,我们现在已经开始转向了,方向转为北方,可以吗?」同一时间,领路的驾驶也发话了。
听见手下们的问话,唐氏兄弟俩人默契十足的同时扭头望向坐在他们中间的男孩。
「……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等他们降落了,再说吧。」
◇
历经了将近十个小时的残虐,少年悲惨的以羞耻的姿势俯趴在冷凉的钢台上,全身仅剩下的力气只有睁开眼睛而已。
视线迷茫之中,攸庆带著希望看见那扇自动门开启,随即又绝望的在男人不曾停止的残忍酷刑下昏厥。
「堂哥,他又昏过去了啊?」走进来的,是一个美丽的年轻女子,涂著蔻丹红色的指甲有著很漂亮的形状。优雅的走到被绑在刑罚台上,浑身狼狈不堪的少年身边,自然的就好像他是衣著整齐的躺在床上昏睡著,而不是赤裸著身体凄惨的被人家刑虐到昏厥的。
「哼!果然抓错人了。他是另外一个双胞胎。」曾仁杰气呼呼地从一旁抽出一张白布,擦拭乾净自己在弄破少年的後穴後,沾上的鲜血,一脸地嫌恶。
「哎呀~就算是抓错人了,也有点用处的阿,别对人加这麽粗暴嘛……是不是啊?可爱的小弟弟。」美豔绝伦的女子伸出纤纤的食指,轻轻的抬起攸庆苍白无血色的脸,就用著涂上口红的唇偷亲了他的脸颊一下,眼中露出一种肉食动物在打量猎物的精光,看起来一副很想吃他一口的模样。
「有什麽用处?他只不过是唐氏兄弟的一个玩物罢了。」曾仁杰不屑的说,目光冷冷的盯著那个对他来说一点身为诱饵的价值都没有的人质,眼中一抹残忍的光芒闪现。
「不会阿,至少他很可爱,可以借给我玩玩阿……」女子媚笑道,鲜红色长指甲的手恋恋不舍的摩娑著男孩的下颚。
三十七 。 灵魂的距离(上)虐,有
「呵呵,小家伙在发烧呐……」美丽的女子嘴角勾著一丝微笑看著紧闭著眼皮的男孩,脸颊上刚印上去的大红色口红衬著他死人一般青白的脸色,诡异又美豔。
「呐、把他借给我玩玩吧,堂哥。你已经玩够久了,该轮我了。」女孩撒娇似的巴到曾仁杰身上,像小孩子吵著要玩具似的神情让男人冷酷的面部线条也柔和了一些,脸上的不悦稍稍褪去,无奈的顺从女孩的任性。
「真受不了你,好啊,不过别太过火呀。」
「我才不会像堂哥你这样过火哩,我只不过是想要帮阿凯哥报仇而已呀。」女孩愈说愈小声,转过去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和冰冷,针对著那个男孩。
如果不是因为他,他的阿凯哥也不会被……
「什麽?小醇你胡说什麽?」敏感的捕捉到那个关键字,男人一瞬间扳正自家堂妹转过去的脸,暗黑色的眸子紧紧的盯著女孩那带著变色镜片、左闪右躲就是不敢他看的水蓝色眸子。
「你知道什麽了?」面对自小疼爱的小堂妹,男人放软了语调,不再咄咄逼人。但神色间还是很紧张,就怕这个任性妄为的年轻女孩知道了什麽不能说的事情,毕竟她从很久以前好像就特别的喜欢跟在卢稕凯身边。每次来这里,第一个找他,第二个就是黏在他的得力助手身边跟东跟西了。因为是从小就这样子,身边的人全都看惯了,也不觉得有什麽不对。
「…为什麽?」终於转过头来面对自己的堂哥,被唤为小醇的女孩一双水蓝色的大眼中盈满了泪水,脸上是不愿意落泪的倔强和深深的不谅解,「为什麽要用那个禁药对阿凯哥?他……」
那一瞬间,时间彷佛凝结了,停顿在女孩脸上终於滑下的泪碎裂的那一刻。男人後悔了。不愿意看到她落泪,却没想到对他的残忍会换得她的落泪。
「我… …」他张口想要辩解,却被女孩一下子打断了。
「不过,没有关系了,那个禁药已经被我换掉了,你打的那只只是强力安眠药而已。至於那枝禁药……」
突然,小醇精细可爱的脸上泛起一抹寒冷至极的笑容,藏在身後的右手缓缓的从口袋里抽出一枝跟之前曾仁杰打进手下体内的药剂一模一样的注射器,趁著堂哥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反身打入了昏睡在一旁的男孩体内。
「嘻嘻,既然堂哥你都说了借我玩了,那我就不客气罗。」此时女孩本该秀美的笑容看起来却是让人不寒而栗的邪气,那将禁药打入少年体内的手法俐落,很明显就是有过预谋的。
「喔,对了,忘了告诉堂哥,这个小孩,不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喔,他可是唐家二少爷的心头宝贝喔。」少女露出一丝报复得逞的胜利微笑,开心的顺手抓住从男孩体内露出的一节熄灭了的蜡烛,随意的玩弄著,惹的男孩就算在昏迷中还是轻声的呜咽、疼的连眉头都皱起来了。
可是这反而增加了小醇的开心程度,一边用力的拧著少年的脸颊,一手用力的把那只粗大的凶器再度推进少年体内。
「呜……啊!」攸庆难耐的挣扎起来,压抑的惨叫声低低地从喉间溢出。被困绑的四肢也本能的挣动,却还是逃不过身上的刑罚。
「……」曾仁杰一言不发的走到钢台旁边,用力的拨开堂妹,单手就把男孩体内的东西大力的抽出来了,整枝大红色的蜡烛已经被血液和体液浸的湿淋淋了,而在刑具抽离後,少年身後的那个小穴还是合不上,一张一张的抽搐著,嫩红色的黏膜上头有著一丝丝的血迹。
随著大蜡烛的抽出,绑在蜡烛尾端的那条线也露了出来。另一头连接的,是仍然在男孩体内剧烈震动的大型跳蛋。
「啊!呃……呜啊!」已经深埋在体内将近两个小时的巨大东西突然被蛮力抽离,攸庆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从体内撕裂了一般痛苦,肠道活生生的被剥离开来,那种异样的感觉将少年从昏沉中拉回,虚弱的呻吟著,却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瞄了一眼钢台上一瞬间瘫软的男孩,女孩重重的哼了一声,用长长的指甲用力的扭了一下攸庆胸前的红点後,就顺手摸出两个铁夹子夹上去。
男孩疼的抽搐了一下,嘴里呜呜的叫著,泪汪汪的大眼叫人看的很是疼惜。但身边的两个人一个是带著笑看他痛苦的模样,另一个是看了一眼判断没有生命危险後就扔著他不去管了。
反正只要他还活著,有做为人质的价值,他被折腾成怎样他是不会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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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三十七 。 灵魂的距离(下)虐,有
从很小,他们就有办法找到另外一个兄弟。以往只是觉得这是个方便的天赋,但是,这次、攸关生死。
运用著与生俱来的能力,他一遍一遍的搜寻著哥哥的踪迹,不放弃的追寻著。
终於,他们到达了那里。
囚禁人质的地方,只是一栋平凡无奇的住宅大楼,有著完善的保全系统,和两架普通的电梯。
他的所在地,是在弟六层。也是他们布局的中心点。
「就是这里了……」男孩拉紧身上的深色风衣,仰头望著那幢黑漆漆的住宅大楼。时间已经是将近子夜的十二点了,大部分的住户都已经睡了。
「我感觉的到……他在六楼。」青恩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他第一次转头直直的看向唐与衿,目光中不带有一丝厌恶或者是冷漠,就只是单纯的询问。
并未发现少年有任何异常的男人只是专注在现在要做的事情,反射性的点点头,他压开耳上的蓝芽耳机。
「罗伊,那边都准备好了吗?等一下准备进去了。」男人注视著手上的腕表。十一点四十五分,距离攸庆被抓走已经整整二十四的小时了。而人质就确定在这一栋的六楼,等他们攻入就可以顺利带回少年了。至於条件……
「快一点……要来不及了。」难得乖巧的缩在唐与衿怀里,男孩眨著深不见底的眼瞳,幽幽的说。
其实他们当天稍早就已经找到了这个地方,不过为了一举救援成功,他们布局到了刚才,除了负责进攻的人员,完全无法坐在车内等待的唐与新硬是要跟著去。於是,负责镇守後方、照顾青恩的责任,就落在原本要去冲前线的唐与衿身上了。根本不可能让少年深入敌方基地的人无奈的陪在车上,随时用无线电耳机和前方的人连线,时时关注著情况,就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唯一的弟弟就有了个万一。
「好了,依照原订计画执行。……罗伊,多看照著新一点。」
「是!」通话末了,两人的通话喀擦一声切断了。
唐与衿疲惫地闭上眼睛,感觉到怀里的男孩动了动。安抚的手变轻柔的摁上青恩的後脑搓揉,就像他从前也曾经这样搂著小他五岁的唐与新一般。
「乖,会没事的,休息一下。」
◇
「啊啊啊───」
一声声凄惨却虚弱的叫声回盪在小小的房间里。
在短暂的昏迷过後,当攸庆再次被体内撕裂般的疼痛唤醒时,他隐隐约约的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在之前的那个房间了。禁锢手脚的皮带也已经被换成了手指粗的麻绳。少年整个人被从手腕悬挂起来,徒劳无功的在半空中摇晃挣扎。
头部像是被灌满了水银,沉甸甸的一动就疼,体内却有一种被掏空了的感觉,空荡荡的五脏六腑都不见了。小小的呻吟声从口中挤出,几乎已经没有力气的男孩连开口呼救都没有办法。
体内奇异的感觉,不仅仅加重了受刑中身体的负担,对於攸庆发著烧又久未进食水的身体更是负担沉重。眼前的影像逐渐变暗,少年有一种这次自己再昏睡过去就会永远醒不过来的错觉,身体四肢已经麻木的没有感觉。
疲惫强睁开来的眼皮,模模糊糊地只看见一片雪白,耳中也只模糊的听到马达运转的声音。在全身都痛的情况下,他也已经分不清现在身上到底还带著什麽刑具了。至少,胸前的两个红点已经被折腾的血肉模糊,染了血的夹子却还是没被取下。
「呃啊!呜……」
突然,室内响起一阵细微的马达声,一道强烈的电流从男孩的下体狠狠的贯穿全身。攸庆只觉得下体和乳头都火辣辣的疼痛,双腿间已经被解开大部分束缚却还是没有过任何一次发泄的小东西抽动了两下,勉强的挤出几滴淡黄色的尿液,却已经是他那筋疲力竭的身体对於这残忍的酷刑所能做出的最大的反应了。
那道电流像是一道引线,跟著引爆了埋藏在他体内的无数炸药。超越理智的疼痛一瞬间从体内炸开,被掏空的内脏全都被火药取代。恍惚中,攸庆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正从腹腔被人撕开,无情的拉扯著。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几乎要紧张的抽筋了。他感觉自己张大了嘴,发出的却是无声的惨呼和哀求,微弱的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
男孩微弱的呻吟声被马达声掩盖,小小的浴室内只有定时发电机运转的声音,和那悬挂在半空中,不自然抽搐、扭动的瘦小人体。
电留短暂的停歇,少年的喉间挤出微弱的痛苦呜咽声,只勉强可以听出两个音节。依然睁开的一双大眼睛已经失了焦点,茫然空洞的瞪视著雪白的墙面,将闭未闭。
与新少爷… …
「……小庆!!」
原来,少年一直茫然瞪视著的雪白墙面,隐藏著一道暗门。这时,那扇完美隐藏在墙面上的门被人粗鲁的踢开,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那之後。
那是他在这短短一天的时间,无数次盼望、无数次祈求神赐予他的人。他以为这一辈子永远再也见不到的人……
「呜……」含泪的眼内闪过最後一丝光彩,攸庆张了张嘴,却什麽也没说的就丧失了意识。
与新,你终於来了… …
呜呜。。。。。。长智齿好疼呀,扁桃线都发炎了,还疑似有点小发烧。
所以压,我现在是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完这一篇的,如果。。。有词不达意的情况出现了话,请大家无视,谢谢。
三十八 。 雨过天青(上)
唉。。。今天我家的网路坏掉了,我爸已经跟它奋战六个小时了(冏)
嘘~我现在是偷接别人家的网路的呦!颗颗~
感谢 希羽 亲 的礼物,我好像也有几只,不过不知道它叫什麽名字。
感谢 Minzzy0926 亲的花束。话说我之前还以为它是气球的说。。。。(你瞎了吗?
以下,正文。
「哔──老大,行动成功了。」
当车内的两人正静静的互相拥抱著的时候,挂在唐与衿耳上的耳机突然传来了罗伊的讯息。心中正担心的不得了的青恩一听见有动静,马上就一把抢下了男人耳上的通讯器来听,顾不得礼貌的问题了。
「喂?老大?」虽然背景的声音很杂乱,不但有叫喊声,还有一些撞击的声音,但还是听到了这一边不寻常的动静。
「…我没事。人质救出来了吗?」为了怕手下急急忙忙的冲回来,唐与衿连忙出声回应,顺口问了一下状况,更趁著这个机会悄悄的贴近青恩,将小小的蓝芽耳机夹在两人中间,脸贴著脸,体会前所未有的亲腻。
「嗯!救出来了,刚好赶上,真的不能小看双胞胎的能力,差一点点就来不及了……」无线电另一端的人轻松的说笑著,渐渐的离背景的混乱愈来愈远,说是一切都没事了,正要回来。
「还活著吗?!我哥哥还活著吗?」这时,本来静静的坐在唐与衿腿上的男孩突然紧张的抢过耳机,并且罕见的大叫起来。
不但这一头的唐与衿愣了,罗伊显然也傻眼了。但随即又想起两人之间所谓的神秘连结,匆忙得连人都来不及询问,就亲自冲到正在他人的协助下,从刑架上被放下的男孩身边。
「罗大哥,怎麽了?」正将人怜惜的抱在怀里的唐与新诧异看著将手指探到少年鼻下的人问,接著脸色变了一变,跟著做了一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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