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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第5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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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置之法。帝曰:“草野之人何知忌讳,其言有可采,奈何以直而废之。瑛刻薄,

非助朕为善者。”以文雅付吏部,量材授官。海运粮漂没,瑛请治官军罪,责之

偿。帝曰:“海涛险恶,官军免溺死,幸矣。”悉释不问。瑛之奸险附会,一意

苛刻,皆此类也。

帝北巡,皇太子监国。瑛言兵部主事李贞受皂隶叶转等四人金,请下贞狱。

无何,贞妻击登闻鼓诉冤。皇太子命六部大臣廷鞫之,自辰至午,贞等不至,惟

叶转至。讯之,云贞不承,不胜拷掠死,三皂录皆笞死三日矣,贞实未尝受金。

先是,袁纲、覃珩两御史俱至兵部索皂隶,贞猝无以应,两御史衔之,兴此狱。

于是刑科给事中耿通等言瑛及纲、珩朋奸蒙蔽,擅杀无辜,请罪瑛。皇太子曰:

“瑛大臣,盖为下所欺,不能觉察耳。”置勿问,械系纲、珩,以其罪状奏行在。

又有学官坐事谪充太学膳夫者,皇太子令法司与改役,瑛格不行,中允刘子春等

复劾瑛方命自恣。皇太子谓瑛曰:“卿用心刻薄,不明政体,殊非大臣之道。”

时太子深恶瑛,以帝方宠任,无如何。久之,帝亦浸疏瑛。九年春,瑛得罪下狱

死,天下快之。

帝以篡得天下,御下多用重典。瑛首承风旨,倾诬排陷者无算。一时臣工多

效其所为,如纪纲、马麟、丁珏、秦政学、赵纬、李芳,皆以倾险闻。纲在《佞

幸传》。

麟,巩人。洪武末为工科给事中,建文时坐罪谪云南为吏。成祖即位,悉复

建文朝所罢官,麟得召还。寻进兵科都给事中。麟无他建白,专以讦发为能。帝

久亦厌之,谕麟等曰:“奏牍一字之误皆喋喋,烦碎甚矣。伪谬即改正,不必以

闻。”麟等言:“奏内有不称臣者,不可宥。”帝曰:“彼亦偶脱漏耳。言官当

陈军国大务,细故可略也。”久之,擢右通政。帝一日顾侍臣曰:“四方频奏水

旱,朕甚不宁。”麟遽进曰:“水旱天数,尧、汤不免。一二郡有之,未害。”

帝曰:“《洪范》恒雨恒旸,皆本人事,可委天数哉?尔此言,不学故也。”

麟惭而退。麟居言路,纠弹诸司无虚日。尝署兵部事,甫一日,辄有过,为人所

奏,自是稍戢。居通政八年,卒于官。

珏,山阳人。永乐四年,里社赛神,诬以聚众谋不轨,坐死者数十人。法司

因称珏忠,特擢刑科给事中。伺察百僚小过,辄上闻。居官十年,贪黩不顾廉耻。

母丧未期,起复视事,辄随众大祀斋宫,复与庆成宴,为御史俞信等所劾,论大

不敬当死。帝曰:“朕素疑其奸邪,若悉行所言,廷臣岂有一人免耶?”遂谪戍

边。

政学,慈谿人。永乐二年进士。历行在礼部郎中,务掇人过失,肆为奸贪。

十六年春,有罪伏诛。

纬初为大兴教谕,燕兵起,与城守有劳。擢礼科给事中,坐罪谪思南宣慰司

教授。永乐七年,复原官,务捃摭朝士过。久之,迁浙江副使。后入朝,仁宗见

其名曰:“此人尚在耶!是无异蛇蝎。”遂谪嘉兴典史。

芳,颍上人。永乐十三年进士。历刑科给事中。宣宗数御便殿,与大臣议事。

芳言:“洪武中,大臣面议时政,必给事中二人与俱,请复其旧。”帝是之。芳

辄自矜,百司所为,少不如意,即诣帝前奏之,人比之纪纲。久之,帝亦恶其奸,

黜为海盐丞,弃官归。

严嵩,字惟中,分宜人。长身戍削,疏眉目,大音声。举弘治十八年进士,

改庶吉士,授编修。移疾归,读书钤山十年,为诗古文辞,颇著清誉。还朝,久

之进侍讲,署南京翰林院事。召为国子祭酒。嘉靖七年历礼部右侍郎,奉世宗命

祭告显陵,还言:“臣恭上宝册及奉安神床,皆应时雨霁。又石产枣阳,群鹳集

绕,碑入汉江,河流骤涨。请命辅臣撰文刻石,以纪天眷。”帝大悦,从之。迁

吏部左侍郎,进南京礼部尚书,改吏部。

居南京五年,以贺万寿节至京师。会廷议更修《宋史》,辅臣请留嵩以礼部

尚书兼翰林学士董其事。及夏言入内阁,命嵩还掌部事。帝将祀献皇帝明堂,以

配上帝。已,又欲称宗入太庙。嵩与群臣议沮之,帝不悦,著《明堂或问》示廷

臣。嵩惶恐,尽改前说,条画礼仪甚备。礼成,赐金币。自是,益务为佞悦。帝

上皇天上帝尊号、宝册,寻加上高皇帝尊谥圣号以配,嵩乃奏庆云见,请受群臣

朝贺。又为《庆云赋》、《大礼告成颂》奏之,帝悦,命付史馆。寻加太子太保,

从幸承天,赏赐与辅臣埒。

嵩归日骄。诸宗藩请恤乞封,挟取贿赂。子世蕃又数关说诸曹。南北给事、

御史交章论贪污大臣,皆首嵩。嵩每被论,亟归诚于帝,事辄已。帝或以事谘嵩,

所条对平无奇,帝必故称赏,欲以讽止言者。嵩科第先夏言,而位下之。始倚言,

事之谨,尝置酒邀言,躬诣其第,言辞不见。嵩布席,展所具启,跽读。言谓嵩

实下己,不疑也。帝以奉道尝御香叶冠,因刻沈水香冠五,赐言等。言不奉诏,

帝怒甚。嵩因召对冠之,笼以轻纱。帝见,益内亲嵩。嵩遂倾言,斥之。言去,

醮祀青词,非嵩无当帝意者。

二十一年八月拜武英殿大学士,入直文渊阁,仍掌礼部事。时嵩年六十余矣。

精爽溢发,不异少壮。朝夕直西苑板房,未尝一归洗沐,帝益谓嵩勤。久之,请

解部事,遂专直西苑。帝尝赐嵩银记,文曰“忠勤敏达。”寻加太子太傅。翟銮

资序在嵩上,帝待之不如嵩。嵩讽言官论之,銮得罪去。吏部尚书许赞、礼部尚

书张璧同入阁,皆不预闻票拟事,政事一归嵩。赞尝叹曰:“何夺我吏部,使我

旁睨人。”嵩欲示厚同列,且塞言者意,因以显夏言短,乃请凡有宣召,乞与成

国公朱希忠、京山侯崔元及赞、璧偕入,如祖宗朝謇、夏、三杨故事,帝不听,

然心益喜嵩,累进吏部尚书、谨身殿大学士、少傅兼太子太师。

久之,帝微觉嵩横。时赞老病罢,璧死,乃复用夏言,帝为加嵩少师以慰之。

言至,复盛气陵嵩,颇斥逐其党,嵩不能救。子世蕃方官尚宝少卿,横行公卿间。

言欲发其罪,嵩父子大惧,长跪榻下泣谢,乃已。知陆炳与言恶,遂与比而倾言。

世蕃迁太常少卿,嵩犹畏言,疏遣归省墓。嵩寻加特进,再加华盖殿大学士。窥

言失帝眷,用河套事构言及曾铣,俱弃市。已而南京吏部尚书张治、国子祭酒李

本以疏远擢入阁,益不敢预可否。嵩既倾杀言,益伪恭谨。言尝加上柱国,帝亦

欲加嵩,嵩乃辞曰:“尊无二上,上非人臣所宜称。国初虽设此官,左相国达,

功臣第一,亦止为左柱国。乞陛下免臣此官,著为令典,以昭臣节。”帝大喜,

允其辞,而以世蕃为太常卿。

嵩无他才略,惟一意媚上,窃权罔利。帝英察自信,果刑戮,颇护己短,嵩

以故得因事激帝怒,戕害人以成其私。张经、李天宠、王忬之死,嵩皆有力焉。

前后劾嵩、世蕃者,谢瑜、叶经、童汉臣、赵锦、王宗茂、何维柏、王晔、陈垲、

厉汝进、沈练、徐学诗、杨继盛、周鈇、吴时来、张翀、董传策皆被谴。经、炼

用他过置之死,继盛附张经疏尾杀之。他所不悦,假迁除考察以斥者甚众,皆未

尝有迹也。

俺答薄都城,慢书求贡。帝召嵩与李本及礼部尚书徐阶入对西苑。嵩无所规

画,委之礼部。帝悉用阶言,稍轻嵩。嵩复以间激帝怒,杖司业赵贞吉而谪之。

兵部尚书丁汝夔受嵩指,不敢趣诸将战。寇退,帝欲杀汝夔。嵩惧其引己,谓汝

夔曰:“我在,毋虑也。”汝夔临死始知为嵩绐。

大将军仇鸾,始为曾铣所劾,倚嵩倾铣,遂约为父子。已而鸾挟寇得帝重,

嵩犹儿子蓄之,浸相恶。嵩密疏毁鸾,帝不听,而颇纳鸾所陈嵩父子过,少疏之。

嵩当入直,不召者数矣。嵩见徐阶、李本入西内,即与俱入。至西华门,门者以

非诏旨格之。嵩还第,父子对泣。时陆炳掌锦衣,与鸾争宠,嵩乃结炳共图鸾。

会鸾病死,炳讦鸾阴事,帝追戮之。于是益信任嵩,遣所乘龙舟过海子召嵩,载

直西内如故。世蕃寻迁工部左侍郎。倭寇江南,用赵文华督察军情,大纳贿赂以

遣嵩,致寇乱益甚。及胡宗宪诱降汪直、徐海,文华乃言:“臣与宗宪策,臣师

嵩所授也。”遂命嵩兼支尚书俸无谢,自是褒赐皆不谢。

帝尝以嵩直庐隘,撤小殿材为营室,植花木其中,朝夕赐御膳、法酒。嵩年

八十,听以肩舆入禁苑。帝自十八年葬章圣太后后,即不视朝,自二十年宫婢之

变,即移居西苑万寿宫,不入大内,大臣希得谒见,惟嵩独承顾问,御札一日或

数下,虽同列不获闻,以故嵩得逞志。然帝虽甚亲礼嵩,亦不尽信其言,间一取

独断,或故示异同,欲以杀离其势。嵩父子独得帝窾要,欲有所救解,嵩必顺帝

意痛诋之,而婉曲解释以中帝所不忍。即欲排陷者,必先称其媺,而以微言中

之,或触帝所耻与讳。以是移帝喜怒,往往不失。士大夫辐辏附嵩,时称文选郎

中万寀、职方郎中方祥等为嵩文武管家。尚书吴鹏、欧阳必进、高翟、许论辈,

皆惴惴事嵩。

嵩握权久,遍引私人居要地。帝亦浸厌之,而渐亲徐阶。会阶所厚吴时来、

张翀、董传策各疏论嵩,嵩因密请究主使者,下诏狱,穷治无所引。帝乃不问,

而慰留嵩,然心不能无动,阶因得间倾嵩。吏部尚书缺,嵩力援欧阳必进为之,

甫三月即斥去。赵文华忤旨获谴,嵩亦不能救。有诏二王就婚邸第,嵩力请留内。

帝不悦,嵩亦不能力持。嵩虽警敏,能先意揣帝指,然帝所下手诏,语多不可晓,

惟世蕃一览了然,答语无不中。及嵩妻欧阳氏死,世蕃当护丧归,嵩请留侍京邸。

帝许之,然自是不得入直所代嵩票拟,而日纵淫乐于家。嵩受诏多不能答,遣使

持问世蕃。值其方耽女乐,不以时答。中使相继促嵩,嵩不得已自为之,往往失

旨。所进青词,又多假手他人不能工,经此积失帝欢。会万寿宫火,嵩请暂徙南

城离宫,南城,英宗为太上皇时所居也,帝不悦。而徐阶营万寿营甚称旨,帝益

亲阶,顾问多不及嵩,即及嵩,祠祀而已。嵩惧,置酒要阶,使家人罗拜,举觞

属曰:“嵩旦夕且死,此曹惟公乳哺之。”阶谢不敢。

未几,帝入方士蓝道行言,有意去嵩。御史邹应龙避雨内侍家,知其事,抗

疏极论嵩父子不法,曰:“臣言不实,乞斩臣首以谢嵩、世蕃。”帝降旨慰嵩,

而以嵩溺爱世蕃,负眷倚,令致仕,驰驿归,有司岁给米百石,下世蕃于理。嵩

为世蕃请罪,且求解,帝不听。法司奏论世蕃及其子锦衣鹄、鸿,客罗龙文,戍

边远。诏从之,特宥鸿为民,使侍嵩,而锢其奴严年于狱,擢应龙通政司参议。

时四十一年五月也。龙文官中书,交关为奸利,而年最黠恶,士大夫竞称萼山先

生者也。

嵩既去,帝追念其赞玄功,意忽忽不乐,谕阶欲遂传位,退居西内,专祈长

生。阶极陈河,帝曰:“卿等不欲,必皆奉君命,同辅玄修乃可。严嵩既退,其

子世蕃已伏法,敢更言者,并应龙俱斩。”嵩知帝念己,乃赂帝左右,发道行阴

事,系刑部,俾引阶。道行不承,坐论死,得释。嵩初归至南昌,值万寿节,使

道士蓝田玉建醮铁柱宫。田玉善召鹤,嵩因取其符箓,并己祈鹤文上之,帝优诏

褒答。嵩因言:“臣年八十有四,惟一子世蕃及孙鹄皆远戍,乞移便地就养,终

臣余年。”不许。其明年,南京御史林润奏:“江洋巨盗多入逃军罗龙文、严世

蕃家。龙文居深山,乘轩衣蟒,有负险不臣之志。世蕃得罪后,与龙文日诽谤时

政。其治第役众四千,道路皆言两人通倭,变且不测。”诏下润逮捕,下法司论

斩,皆伏诛,黜嵩及诸孙皆为民。嵩窃政二十年,溺信恶子,流毒天下,人咸指

目为奸臣。其坐世蕃大逆,则徐阶意也。又二年,嵩老病,寄食墓舍以死。

世蕃,短项肥体,眇一目,由父任入仕。以筑京师外城劳,由太常卿进工部

左侍郎,仍掌尚宝司事。剽悍阴贼,席父宠,招权利无厌。然颇通国典,晓畅时

务。尝谓天下才,惟己与陆炳、杨博为三。炳死,益自负。嵩耄昏,且旦夕直西

内,诸司白事,辄曰:“以质东楼。”东楼,世蕃别号也。朝事一委世蕃,九卿

以下浃日不得见,或停至暮而遣之。士大夫侧目屏息,不肖者奔走其门,筐篚相

望于道。世蕃熟谙中外官饶瘠险易,责贿多寡,毫发不能匿。其治第京师,连三

四坊,堰水为塘数十亩,罗珍禽奇树其中,日拥宾客纵倡乐,虽大僚或父执,虐

之酒,不困不已。居母丧亦然。好古尊彝、奇器、书画,赵文华、鄢懋卿、胡宗

宪之属,所到辄辇致之,或索之富人,必得然后已。被应龙劾戍雷州,未至而返,

益大治园亭。其监工奴见袁州推官郭谏臣,不为起。

御史林润尝劾懋卿,惧相报,因与谏臣谋发其罪,且及冤杀杨继盛、沈练状。

世蕃喜,谓其党曰:“无恐,狱且解。”法司黄光升等以谳词白徐阶,阶曰:“

诸公欲生之乎?”佥曰:必欲死之。”曰:“若是,适所以生之也。夫杨、沈之

狱,嵩皆巧取上旨。今显及之,是彰上过也。必如是,诸君且不测,严公子骑款

段出都门矣。”为手削其草,独按龙文与汪直姻旧,为交通贿世蕃乞官。世蕃用

彭孔言,以南昌仓地有王气,取以治第,制拟王者。又结宗人典楧阴伺非常,

多聚亡命。龙文又招直余党五百人,谋为世蕃外投日本,先所发遣世蕃班头牛信,

亦自山海卫弃伍北走,诱致外兵,共相响应。即日令光升等疾书奏之。世蕃闻,

诧曰:“死矣。”遂斩于市。籍其家,黄金可三万余两,白金二百万余两,他珍

宝服玩所直又数百万。

赵文华,慈谿人。嘉靖八年进士。授刑部主事。以考察谪东平州同知。久之,

累官至通政使。性倾狡,未第时在国学,严嵩为祭酒,才之。后仕于朝,而嵩日

贵幸,遂相与结为父子。嵩念己过恶多,得私人在通政,劾疏至,可预为计,故

以文华任之。文华欲自结于帝,进百华仙酒,诡曰:“臣师嵩服之而寿。”帝饮

甘之,手敕问嵩。嵩惊曰;“文华安得为此!”乃宛转奏曰:“臣生平不近药饵,

犬马之寿诚不知何以然。”嵩恨文华不先白己,召至直所詈责之。文华跪泣,久

不敢起。徐阶、李本见之为解,乃令去。嵩休沐归,九卿进谒,嵩犹怒文华,令

从吏扶出之。文华大窘,厚赂嵩妻。嵩妻教文华伺嵩归,匿于别室,酒酣,嵩妻

为之解,文华即出拜,嵩乃待之如初。以建议筑京师外城,加工部右侍郎。

东南倭患棘,文华献七事。首以祭海神为言,请遣官望祭于江阴、常熟。次

讼有司掩骼轻徭。次增募水军。次苏、松、常、镇民田,一夫过百亩者,重科其

赋,且预徵官田税三年。次募富人输财力自效,事宁论功。次遣重臣督师。次招

通番旧党并海盐徒,易以忠义之名,令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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