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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是帝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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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红,燕燕因为你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今天她刚刚醒就要过来为你送行,我没有答应,你在地下不要责怪她。等到小宝宝出生后,我会带着她们来看你,让她给你拔一拔草、添几把土,让她知道是你赐予了她的生命。”
“小宝贝,报信的人已经在路上了,回京城的道路太长,我嘱咐他要慢慢走,越慢越好,我担心你爹会受不了这个晴天霹雳呀!你不要怪我狠心,临了还要折磨他老人家,我只是想告诉他:你已经是宇文成都的妻,宇文成都会为他养老送终。”
“嫣红,我得走啦!泰山高啊,你就不要送了,远远地瞧着就行了,以后要是想我了就托梦吧,我从今往后一定按时睡觉等你来。”
“我得走啦!不要舍不得,等我的事情办好了就赶来陪你,到时候我宇文成都为你凤冠霞帔,八抬大轿接你进门,咱们在地下好好过日子,生孩子……”
“不要送了,我真得走啦!乖乖听话,不要太调皮,当心阎王爷跑到我梦里告你的状,呵呵呵,呜呜呜……”
“哈哈哈,走喽,走喽,该走的都走啦,走啦……”
“嫣红妹妹,我是你的岚子姐姐,我的好妹妹,姐姐舍不得你啊!成都担心燕燕伤心过度,不许她上山来送你。燕燕已经两天两夜水米未进了,她托我给你带个话:要不是想到还没有出世的孩子,真想下去陪你!”
“好妹妹,成都把你葬在这么高的山上,怕没人跟你聊天,没人保护你,还安排了这么多人来陪你,姐姐真是羡慕你!女人一生有这样一个男人爱着,该知足啦……”
“姐姐空有一身的武功,却比不上你一分,你放心走吧,今后要是成都少了半根毫毛你就来找我端木岚子,我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他!妹妹,我们都知道成都想你,他想你呀!我的好妹妹呀,自从你走了后,他像没了魂似的整天发愣,一句话也不说,你看吧,他浑身颤抖已经两天了,手连饭碗都端不住,都要我来喂!这两天来,他没有哭过一声,我们大家都明白那是在憋着、压着呢!好妹妹呀,你看他的头发吧,一半都变灰白了呀,我的好妹妹……”
“世民,文鸯,过来给嫣红姐姐磕头吧!唉,该走啦……”
“吱--”
杯中酒一饮而尽看得在旁侍候的仆人暗暗咋舌。
“乖乖隆个东,俺的娘来,这位将军大人真是海量呀!眨眼功夫,一坛烧酒就进去一多半了,当水喝呀?”
晕晕乎乎中,我陡然悲从心来,踉跄着站起身,口里“嗬嗬”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迷迷瞪瞪走到花厅外,红着双眼,仰起头怔怔地看着天上的朵朵白云。
缥缈中,似流水无情,只淡淡经过,不做半分停留。
恍惚间,像花香缠绵,徘徊辗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日头高悬在当空,红的光如火箭般射到地面,蒸腾,窒塞,酷烈,奇闷,简直要使人们底细胞与纤维,由颤抖而炸裂了。
伤郁气结在心里,不住地往上涌。渐渐的,白云幻化成了一位美丽的少女模样,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在告诉我是她,是她回来了,回来看我来了。
“嫣红,嫣红,我是成都,我是成都啊,我天天都在想着你,梦着你,嗬嗬嗬……”
泪水顿然毫无顾忌地飞溅而出,狂涌不止,无言地凝视着天上的故人,浑然不觉嘴角已经渗出了一丝鲜血。
心痛,痛得死去活来,痛得难以忍受,痛得刻骨铭心,痛得想大声吼叫。
忍,我要忍。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为了这份情,我必须忍下来。因为在朦胧中已经明了自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情种”。
洪水不可谓不激烈汹涌,无坚不摧,但在情爱的海洋里,所有的所有都是其中的渺小,微不足道。
用滚烫的血液来灌溉、培育这份爱,这份情,沾沾自喜以为可以收获的时候,却发现根须已然缠满了心灵的每一寸角落,那一刻,自己已不再是自己,而是属于另一个人了。
一个男人可以没有家庭,没有爱情,但一定要有属于自己的事业,因为事业远远比家庭和女人更为重要。
说的容易,做起来却很难啊!
燕燕一脸憔悴,在岚子的搀扶下悄悄躲在月门边上,看着我痴痴流泪,心中酸楚不已。
此时,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心紧紧拴在了一起,微风吹过之后,我惨然一笑,任由岚子给我擦拭嘴角的血迹。
“岚子,燕燕,你们说我是不是太没用了?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真是一个废物。”
“成都!”拖着弱不禁风的瘦弱娇躯,燕燕靠在了身上,消瘦的脸颊泪痕犹存,“不要这样想,要怪只能怪我,都是我害了嫣红,我真想……”
岚子赶紧止住了燕燕即将爆发的哭泣,小手温柔地抚着我的脸庞,轻轻而又坚定道:“逝者已矣,生者犹在。你们都不要悲伤了,嫣红知道了也会不高兴的。燕燕你还有身孕,这是你和成都的第一个孩子,无论如何不能出差错。成都你还有自己的使命,切不可因为这件事情而乱了心性,你是要做大事的人,是首领,你要是慌乱了,那可就……”
握住了两人的手,我摇了摇头,继而又点了点头,将她们搂进怀中的同时,自己喃喃自语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放心,放宽心,咱们以后要好好地活着,为了孩子,为了嫣红,要好好活着……”
王君廓等人伤势较重,直在临淄房府休养了半个月才大有好转,为了尽快赶到登州与徐茂功的大队人马会合,这一日,我找到了房玄龄。
“房兄,这些日子多有打扰,兄弟不胜感激,今后但有驱策无不从命。只是情况紧急,兄弟还要尽快赶到登州上任,特来向房兄辞别。”
房玄龄盯着我良久,慨然叹道:“将军经此磨难,想必心态又有所改变,玄龄不敢妄自揣度,但有一言赠与将军,望将军三思:成大气候者虽不择手段,仁爱天下之心却不可免,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将军乃是信佛之人,还请多多行善,勿要造业太多啊!”
我正色向房玄龄拱手道:“房兄放心,兄弟自知以前杀戮太多,今后当多做善事来弥补则个。”
房玄龄淡淡一笑,心中自是对于我的誓言不以为然。
“你是有名的‘胡屠’,又怎会少杀戮?我的话不过是给你提个醒罢了,免得以后史书写上一笔,说是从我房府出去后,你宇文成都就成了个杀人魔王,我房某人身为文人却无一言良劝,嘿嘿,今日我劝了,听与不听便不是我所能百不得了啦!”
房玄龄知道我经过泰山一役的刺激后,心性难免会有些暴虐,恐怕真的要像古时候“胡屠”所为,滥杀无辜了,因此不禁面现忧容。
我自是不知道他的忖度,心中还没有忘记招揽他,随即又道:“房兄大才,不若这次便随我回登州,司马之位空置以待,不知房兄意下如何?”
房玄龄傲然一笑:“宇文兄,不是我房某人自夸,你这一道的司马之位我还看不上眼,还是济南城外的约定吧!你何时把登州建成了你所谓的‘小天堂’,我房玄龄便何时到你麾下就职!”
“好!”我知道不能勉强,于是就坡下驴,再一次把口实敲定,“房兄,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房玄龄毫不犹豫地指天应答,脸上全是肃穆之色。
登时,两个人同声欢笑起来,只不过我的笑声是那么的干涩,笑容纯粹就是勉强挤出来的。
“宇文兄,为确保你的一路安全,我房府特意调集了三百精壮,这些庄稼人受过邬骞的专门训练,乃是我房家的护院私兵,如今交给你,到了登州老兄再还给我便是。”
没有一丝感激的味道,仿佛这本来就是他们应该做的,只是轻轻颔首,道:“兄弟到了登州后,所有行业都向房家开放,那里百业待兴,还请房兄多多指点、帮忙啦!”
房玄龄自是不会拒绝这样的好事,吩咐家人为我们一行准备好行装食物,又备了一份厚礼。
翌日清晨,我和燕燕、岚子以及王君廓等八十余人,会合了三百名由邬骞带队的房府私兵,辞别了房玄龄,没有惊动北海州官府,队伍过了淄水,晓行夜宿,慢慢赶着路,又过了巨洋河、白狼河、潍水、胶莱河,终于踏进了东莱地界。
这一日,正是三月二十三,我的生日。
刚进卢乡,远远的我便看见了前来迎接的队伍。
徐茂功和刘布带着一众登州文武官员迎候在十里亭外,后面是当地的士绅,然后是黑压压的百姓。
“嘭!嘭!嘭!”
王君廓率先催马上前,手执一面红色令旗,向人群一挥,厉声喝道:“总管将军有令,所有官员一律退下,速回登州城衙门等候召见!”
众官员面面相觑,浑不知所以然地傻愣在当场,自己大老远从治所跑到登州,为的就是迎候新总管,这个既是礼节也是规制,怎么连见都不见一面,这位“天下第一才子”就哄人啦!
徐茂功一身官服打扮,见大家都不懂,便冲众人阴沉着脸高声呵斥道:“诸位大人,将军的命令没有听到吗?难道要抗令不成,嗯?”
见到总管府的长史发火了,众人这才意识到我是真的在赶他们回城,“胡屠”的威名犹在,一个个慌慌张张往后跑,骑上马,做上轿,一溜烟窜回了登州城。
徐茂功看出了我的用意,连忙冲远在后面正眼巴巴观望的士绅百姓的代表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上前来。
“登州百姓迎接总管大人!”
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一群士绅,我突然有种嗜杀的冲动,手不知不觉摸上了剑柄,嘴角开始冷笑。
“将军!”
王君廓显然注意到了我的变化,不由得一阵胆寒,连忙策马来到近前,扣住我的手腕。
“请将军下马接见!”
徐茂功和刘布见王君廓如此大胆,都有些惊愕,有碍于我没有发表意见,因此只是诧异地望着我,并不言声。
我长舒了一口气,幸亏王君廓及时制止,不然我真的要大开杀戒了,心里的那股子暴虐气息愈来愈强烈,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感觉。
“不行,回去得赶紧找岚子想办法压住它,不然可真就麻烦了!”
我解下佩剑交给王君廓,然后甩镫里鞍,下得马来。
“徐长史,刘将军,许久不见,你们可好啊!”
徐茂功和刘布早就听说了我们在路上的遭遇,这次会合竟有一种生离死别之后的恍若隔世感觉,心情都是有一些激动,尤其是刘布,黑铁塔似的跪在地上,眼泪唰唰地在脸上流淌。
“唉--”
我仰天一声长叹,知道他是在怀念嫣红,不禁心下恻然。
“将军,这些都是登州本地颇有名望的士绅名流,久仰将军之名,特意迢迢敢来迎候将军大驾。”
徐茂功赶忙向我提醒:还有一大群人在跪候着呢,老大。
“好好,各位快快请起,宇文成都何德何能,竟有劳诸位大老远赶来,真是折煞成都,折煞成都啊!”
第四卷 第七十一回 螳螂?黄雀?
“这次宇文成都大难不死,平平安安到了登州不说,在沿途还铆下了不少钉子,难道他真的是民间传说的什么‘上帝的使徒’吗?”
这是一间宽敞的大房子,足足能容纳几十个人同时就座,现在只有两个人,一个青衫,一个白衫,一个手执酒杯,一个手不释卷,一个仰天哀叹,一个默然不语。
白衫人轻轻晃动酒杯,醇厚的酒香顿时四溢而出,远远飘洒着,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玄邃兄,来喝两杯吧!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咱们今晚就喝个痛快,如何?”
偌大的房间竟然只有一盏青铜油灯在燃烧,那黄豆大小的灯焰在空气中左右摇摆,更加给黑夜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青衫人似乎没有闻到酒香似的,只是闭目养神,口中却喃喃自语。
“上帝的使徒,上帝的使徒……嘿嘿嘿,螳螂捕蝉……嘿嘿嘿!”
屋中顿然安静下来,只有昏黄的油灯在忽明忽暗地摇曳着。
“老弟,山上风大,容易醉啊,还是少喝一点吧!”
青衫人终于说话了,低沉的嗓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微微回响,再看他那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一种恐怖阴森的气氛忽然笼罩了周围。
“嗞!”
白衫人一仰脖,回味了片刻,这才随手将酒杯抛在地上,懒洋洋地躺在摇椅中,幽幽道:“老兄,我就不明白了,两次出手,一次劫杀,都被这小子一一化解,咱们自己倒是损失惨重,就连瓦岗寨的人都拦不住他,听说那个狗屁小霸王翟让连十个回合不到就被挑落下马,呵呵,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呀!”
“老弟,”青衫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但仍旧佯笑着阴声道:“说了半天你还是没有明白啊!瓦岗寨的响马要是能杀了宇文成都,那岂不是早就攻进了潼关?不要泄气嘛,他防得了一次两次,可防不住一生一世,王爷那儿早有安排,再说‘铁龙门’……”
白衫人似乎对于这三个字很是反感,立即打断他的话,嘲笑道:“老兄勿要再说了,王爷要是还想指望铁修兰那个贱人,我第一个敢说这事成不了!什么乌七八糟的,都是江湖骗子,要是依着我,在渭南调集亲兵围而歼之,何苦还要千里追踪呢?”
“嘿嘿嘿!”青衫人不怒反笑,却又笑得极是压抑,声音中有说不出来的冰冷,“我的好老弟,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呀?王爷要是真想杀他,还用得着选时间,挑地方吗?‘铁龙门’不过是一粒不起眼的棋子罢了,这些江湖小丑都是中看不中用的一类货色,王爷又怎么会看得上眼?”
见白衫人听得云里雾里,目瞪口呆,青衫人继续得意道:“说白了,要是宇文成都真的被咱们给做掉了,那还能叫‘天下第一’么,嗯?嘿嘿嘿,咯咯咯!”
“难道,难道是……不可能吧,这……”
白衫人望着青衫人,脸上满是惊讶,待收到对方肯定的眼神后,惊讶立马便成了难以置信的愕然。
“王爷原本就知道宇文成都这次死不了?”
“你说对了一半!”
青衫人凑到油灯旁,小心地用竹签挑了挑灯芯,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一张英俊的青年脸庞显露无遗,只不过此时看去有些诡异罢了。
“其实,王爷根本就不想杀他。那个杨俊傻乎乎地与反贼响马暗通曲款,还许下封王的诺言,哼哼,真是做惯了白日梦!人人都以为自己聪明过人,可到头来如何?老弟,不说你也能明白了吧,股掌之间尽是天下英才,哈哈哈,好戏才刚刚开场呢!”
“啊?玄邃兄,难道咱们还要在山东待着不成?”
“不,不,恰恰相反,明天天一亮我们就上路回京城,王爷刚刚升任左仆射,圣眷正隆,可谓如日中天,再有半月出征的大军就要凯旋了,届时庆功宴上要少了你我二人,岂不憾哉啊!哈哈哈!”
“那这里--”
“放心吧,一切都在咱们的掌控之中,哪一个都逃不出王爷他老人家的手掌心!”
三月二十三日夜晚,登州城的总管行辕府内灯火通明,鼓乐喧天,在满城百姓的注视中,这里成了真正欢乐的海洋。
青州东道总管宇文成都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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