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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是帝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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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都看呆了,王恺这才知道石崇家的财富,比他不知多出多少倍,也只好认输。
到了隋朝以后,由于皇帝杨坚以勤俭治国,很是憎恨奢靡浪费,于是元宵节的“斗富”就渐渐地改成了“斗花灯”。
每到正月十五,大户有钱人家就把自己收集买来的精致花灯摆到街面上,让老百姓随意观赏。
要是谁家的花灯不仅数量多,而且个个精美珍贵,那么就会在百姓中广为流传,成为当年的优胜者。
说白了,这还是一个用来满足有钱人家虚荣心的游戏而已,仅此而已。
杨玄感看着自家门前稀稀拉拉的人群,不由得有一些怒火上升,弱冠之年的他乃是刚刚升任尚书左仆射的越王杨素的长子,少年贵族,正是贪玩的时候,自是对眼前的景象很不满。
“杨洪,杨洪!”
老管家杨洪正忙着布置人手悬挂花灯,听见后赶忙一溜小跑来到大门洞,恭声道:“大公子,您有什么吩咐?”
杨玄感拧着眉头,责问道:“你看你看,就这么点子人,真是的,一点都不热闹!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有哪家的花灯赛过我们么,嗯?”
老管家就知道杨玄感肯定有这一问,故而从容笑道:“大公子言笑了,我们王府的这几百盏灯那都是精品中的极品,不是老杨我夸口,就是皇宫里夜未必有这多各式各样的花灯,谁家夜比不了咱家的!”
杨玄感骄傲地一笑,转头看着那几百盏镶金嵌玉、连缀珍宝的精致花灯,只见自家牌坊下好像一个小集市,一盏盏的灯在空中悬挂,照得整个街道都珠光宝气。
尤其是中央位置的七盏从高丽国高价购来的“七彩宝石灯”,每一盏都以黄金丝为线络,穿着上百颗五光十色的宝石,在灯光下璀璨生辉,把其他花灯的风光都给压了下去,极是抢眼。
杨玄感正自得意,看一看到那点人,聊聊三四百,较之以往的数千人涌来挤去的热闹场面,简直让素好面子的他无法忍受。
“可是人还是太少了?知道怎么回事吗?”
杨洪咽了口唾沫,耷拉下眼皮,沮丧道:“回大公子的话,我们王府这里还算是多的,您刚从南边回来可能还不晓得,这个时候,京城里差不多半数的人都集中到运河那儿了!”
杨玄感先是一阵疑惑,转而兴奋道:“运河?真的?半数?这么多人去那里看花灯,听说那里是青楼花船的地界啊,哈哈哈,这下可有的热闹了!”
杨洪苦笑着连忙解释:“大少爷,他们不是去看花灯,是去看什么‘诗会’,听说京城里稍有名望的名士都被邀请去了,争什么‘天下第一才子’,就在‘锦绣云楼’那里,听说锦楼今晚允许所有去看诗会得读书人自由出入大院不说,还许诺谁要是作出了好诗就赏银子。我家那两个狗屁儿子今儿一大早就去了,说是怕没有地方落脚,害得老头子我只好一个人在这儿忙活,咳!”
杨玄感顿感稀奇,心里一阵燥热,兴奋的不行。
“老杨,赶紧备马!这里交给你料理,小心点!我得去凑热闹!”
“啊-是喽!”
兴奋的搓着双手,杨玄感不由得有些迫不及待。
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子的精彩“诗会”呢?
第二卷 第三十三回 仁寿“诗会”(三)
细嚼花须味亦长,新芽一粟叶间藏。
稍经腊雪侵肌瘦,旋得春雷发地狂。
开落空山谁比数,烝烹来岁最先尝。
枝枯叶硬天真在,踏遍牛羊未改香。
邵溢直仔细地端着手中地白瓷小茶碗,脸上满是欣喜与惊讶,自己手中地茶水简直让他兴奋得要高声歌唱。
“好好好,妙妙妙!”邵溢直缓缓回味着入口的茶香,就仿佛在品尝什么“仙果”似的,神情很是陶醉,“哎呀,真没想到世上竟然会有如此清新寡欲,闻之饕然欲醉,饮之飘飘欲仙的茶,真是长了见识啊!敢问慕容小姐,这茶是如何泡制的?能否这个,呵呵,教与老夫,待老夫回到江南后也好时时饮此绝妙好茶?呵呵!”
慕容燕燕眼中眸光流转,见我一脸的得意洋洋,不由得轻掩着嘴,哑然一笑。
“邵夫子既是看得上此茶,那便是有缘人,其实这茶乃是妾身的一个姐妹自己亲手煎炒的,她也是爱茶之人,又从高人那里学来高明的炒茶手法,因此经她的制作,加上自创的泡制程序,自然不同凡响,夫子喜欢,燕燕这里到还有一点,杨梅,把剩下的‘碧螺春’都包好,送给邵夫子。”
邵溢直大喜过望,连忙拱手道:“多谢慕容大家,如此一来,老夫倒是却之不恭喽!哈哈哈!”
燕燕赶紧起身回礼,笑颜道:“这没什么,老夫子就要致仕还乡,小女子平日多蒙夫子关照,正为送什么礼物而为难呢!夫子以后若是想喝更好的茶,只管派人送封书信,小女子自会让人送去。”
邵溢直先是一愣,转头看看我,仿佛有些不相信似的。
我心里暗笑,嘴上却道;“邵公难道不想再品尝新的好茶吗?这可是千金难得哦!”
“可还是那位姑娘亲手炒制的?”邵溢直似乎有些不放心。
我和燕燕不禁相视一笑,明白这位大儒已经成了岚子新茶的最好宣传。
“放心吧,邵公,别人喝的我不敢保证,送给您的绝对是极品!您这下可是有口服了,邵公!哈哈哈!”
邵溢直也是开怀大笑,这时杨梅也把茶包送了过来,老头子赶紧接过,小心翼翼地揣进袖中,嘴里还嘟嘟囔囔着:“可别让老孔他们看见了,剩下的可不多了。”
看他一副孩子气的模样,顿时让小厅中的人一阵轻笑。
把茶叶收好后,邵溢直连忙又捧起茶碗,轻轻抿了一小口,叹道:“老夫终日与茶相伴,早饮茶、午饮茶、夜饮茶、酒后索茶,有时睡下还要索茶。‘起尝一碗茗,行读一行书’,儒家以茶修德,道家以茶修心,佛家以茶修性,老夫是以茶来助文思、助诗兴,以茶醒酒清脑,似乎更现实一些,茶乃是老夫之师友,好茶更是良师益友啊,‘茶实嘉木英,其香乃天育。芳不愧杜蘅,清堪掩椒菊。上客集堂葵,圆月探奁盝。玉鼎注漫流,金碾响丈竹。侵寻发美鬯,猗狔生乳粟。经时不销歇,衣袂带纷郁。幸蒙巾笥藏,苦厌龙兰续。愿君斥异类,使我全芬馥。’呵呵!成都啊,你和慕容大家赠老夫如此宝物,所谓‘无功不受禄’,但不知老夫何以为报呀!”
老家伙真是没白在官场混了这几十年,可是事到临头时,我却觉得有些难以开口,脸上不由得一红,偷偷瞄了一眼燕燕,她亦是晕红上脸,满是羞涩,扭扭捏捏的摆弄着衣角,一副小女儿家的害臊模样,却又一言不发。
“你们,这是。。。”邵溢直先是有些疑惑,看看我又看看慕容燕燕,毕竟是过来人,立时便明白了,不禁开怀大笑。
“哈哈,老夫明白了,明白了,哈哈哈。。。。。。”
燕燕脸上更是酡红,就像喝醉酒似的,显得更加美艳绝伦,抬头娇怨地冲我噘了噘嘴,意思是:你个笨蛋,还不快说!
我挠了挠头,神情颇为尴尬,虽然自己杀起人来眼都不眨一下,可是这种事情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自然有些不好意思。
邵溢直笑捋美须,见我欲言又止地样子,呵呵乐着,手轻轻一摆,开怀道:“成都不必说了,老夫已经明白你要说什么!哈哈哈,想不到一个统率千军万马的将军,说起婚嫁来倒像个女儿家似的,哈哈哈!”
这时候我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脸上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心里头这个臊啊!
邵溢直也知道不能开玩笑太过,便收起笑脸,问我道:“成都,说吧,准备让老夫帮什么忙啊?”
我“嘿嘿”着摸了摸鼻子,瞅了一眼正低头不语的燕燕,小心道:“老大人请恕成都斗胆,这个,您也知道燕燕乃是前朝燕国皇室贵胄,迫不得已才进青楼卖艺(注意,是卖艺哦,呵呵,卖身只卖给本人哦!),燕燕才华出众,自从与在下一见倾心后,在下便有意将她娶进门,无奈在下也是上有赐婚在这压着,就怕皇上会有所不满,因此想请老大人作个媒,成全我俩,成都不胜感激!”
邵溢直眼珠子转了转,端着茶若有所思道:“不错,你是有皇室婚约在身的人,这件事的确也牵扯到皇家的面子,恐怕皇上知道了必然不会同意,嗯,不过嘛,办法倒是有的。。。。。。”
我听了他前边的话便有些丧气,孰料老家伙还有“办法”,顿时一盏明灯在自己心里冉冉升起,乖乖地坐在花木墩上,两眼巴巴地瞅着他。
“老夫明白你二人乃是情投意合,否则断然不会这样大费周折,好,老夫也算替天做媒,积点功德,哈哈!你们看这样如何,老夫已届花甲之年,膝下只有两个儿子,却没有女儿,慕容小姐帝胄出身,身份高贵,老头子寒门之人自是不能与之相比,若是慕容小姐不嫌弃,老夫想高攀,收她为义女,不知二位意下如何?”说吧,笑呵呵地望着我们。
“太棒了!邵老头,老子爱死你了。靠!你简直就是个人精啊,燕燕做了你的义女,不仅会杜绝人们的议论,就是皇上也得给你个面子,而且你个老家伙有了个能搞到天下最好茶叶的女儿,那自然是不愁以后没有茶叶喝,呀呀的,竟然对刚才燕燕的许诺还放心不下,又打了双层保险,有你的,老头!”
且不说我在这里欣喜若狂,慕容燕燕听了邵溢直的话后也是惊喜过望,连忙乖巧地上前,盈盈跪倒在地,叫道:“爹爹在上,女儿慕容燕燕恭祝爹爹福寿绵绵!”说着又磕了三个头,算是正式认下了这个“狡猾”的义父。
“好好好,没想到我到老了还能有这么个聪明乖巧的女儿,好好好,哈哈哈,老夫高兴啊,哎,成都,你怎么不来拜拜老夫啊?”
看着邵溢直笑得嘴都合不拢,我一脸的事不关己,滑头地辩解:“这个嘛,等到在下和燕燕小姐成亲之后,自会给您老人家请安的,不要急嘛,老大人,嘿嘿!”
燕燕白了我一眼,那意思是你够狡猾的,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
“也好,老夫虽然已经致仕,但是还要在京成呆段日子才能成行返乡,过几日就让燕燕住进老夫的家中,我去向你爹提亲,哈哈哈,皇上那边交给老夫好了,人老了归老了,老脸还是有几分薄面的!成都,你娶了京城‘第一才女’,外面那些年轻豪门子弟可是要恨你入骨喽,呵呵!”
我撇了撇嘴,一副无所谓的浪子模样,嘻笑道:“反正就要到登州去了,不怕!再说了,不是有老大人您给我们作主嘛,嘿嘿,您就忍心看着宝贝女儿的未来夫君被人家欺负不成,那您也太丢面子了不是。”
邵溢直一愣,转而手指着我大笑不止,连眼泪都笑了出来,唬得我直担心这老头一时喘不过气背过去就糟了。
“小姐,门外各位名士大人都到齐了。”
慕容燕燕连忙扶起犹在大笑不已的邵溢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撒娇地对老头子道:“爹爹,咱们出去吧!诗会就要开始了!”
邵老头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笑不可支对我嘱咐道:“今晚你得出彩,作出几首好诗来,我的女儿可不能嫁给个大老粗,嗯?”
靠,吓唬我啊!你女儿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嘿嘿!
心里得意,嘴上却还是恭声答应着:“老大人放心,在下定不负老大人冀望。”
当我们三个人一起从侧门走进大厅地时候,燕燕一边一副乖乖女模样,轻轻搀着根本自己就能走路偏偏要摆谱的邵溢直,一边悄声说着什么,直逗得老头子爽声大笑,惹得众人频频侧目不已,两人来到主席坐下,而我则在侍女的导引下来到自己的席位做好。
当众人正纳闷一向不喜好女色的邵溢直怎么会让慕容燕燕这个大美人挽着胳膊在他耳朵边说悄悄话的时候,锦楼的一名中年执事走到大厅外的台阶上,对着外面挤的跟一片麦子地的人群一拱手,就是一嗓子,高声叫道;“雅静!雅静!”
人声渐渐平息下来,慢慢涌向台阶,中年执事则连忙站到拦在大厅门口的一排锦楼护院身后,清了清嗓子,见众人聚拢得差不多了,这才朗声宣读起诗会章程,洪亮的声音让大厅内外的数百人听得清清楚楚。
“。。。。。。凡作出妙诗者,所作之诗一律编进今夜之诗集,锦楼另赠送彩头纹银三两。。。。。。凡诗作博得慕容大家称赞之人,一律赠送彩头锦缎一批,并在诗集刊印后赠送一册。。。。。。慕容大家有言:今夜凡来我锦楼的各位,皆乃京城士子,一律免费供应水酒糕点,诸位身后便是酒席,八人一桌,请各位自己结伴入席,一会儿若是要作诗,可向周围侍女索要纸笔,先写下来,尔后朗诵给众人品评,每座诸位每人有五十根竹筹,若是喜爱某一首诗,便可将竹筹投进置于一旁的银壶中,慕容大家规定:今夜凡是得竹筹二十根以上的便有资格编入诗集中,流芳后世,呵呵,众位才子们,可听明白了?”
数百人顿时眼中一片跃跃欲试,编进书册、流芳后世,这都是读书人梦寐以求的,更不要说彩头丰厚,因此人人心里都憋足了劲,准备一会儿大显身手。
执事见没有人疑问,便笑呵呵地拿起一旁的小锤子,高叫道:“大隋朝仁寿元年,京城锦绣云楼,上元夜才子诗会,开始喽!”
“嘭,嘭,嘭!”
三声花鼓响过,诗会开始了!
{隋朝开皇年间,物价很便宜,官价一两银子十二钱,可以置换1200文五铢钱,而一斗米在江南一带仅价值不足十文,在京城也不过十三四文一斗上等好米,而三两纹银足够当时四口普通人家生活一年,那一匹锦缎更是价值十两左右,当时一个五品官员的月俸也不过二十两罢了,所以说这次诗会彩头丰厚之极!}
第二卷 第三十四回 仁寿“诗会”(四)
隋朝顺应大时代潮流,完成了统一的大业,南北长期分裂的局面至此结束,由于统一战争的时间不算太长,因而当时隋朝诗人;一般是齐、周旧臣以及从南方的陈过来的,加上南朝一贯文学气息浓厚,虽然社会生产有了恢复和发展;政治上进行了一系列的革新;然而历史遗留下来的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问题;则往往积重难返;非一朝一夕所能解决,故而当时诗风仍然受南朝后期的支配。
“时俗词藻,犹多淫丽。”正是当时诗风的真实写照。
但是与此同时,永明以来诗歌声韵格律的讲求,发展到这时,已接近成熟,诗歌体制的建设较前有了进步。七言歌已经逐渐在上层士人中流行开来,而诗歌的音律也更加调谐,没有了以往汉高祖刘邦扯破嗓子大嚎什么“大风起兮云飞扬”的旧体诗之犹若大老粗放羊的粗犷遗风,转而向自然漪婉的清新风格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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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无处不飞花,元宵东风御柳斜。
月明云楼传灯火,轻烟散入王候家。”
薛道衡得意洋洋地高声吟唱,脸上一副找踹的德行,看得我相当不爽。
亲兵护卫王君廓一身轻袍,静静地坐在我的身后,左摇右晃着没个清闲,嬉皮笑脸地无赖模样让在座的士子们一见就直皱眉不已,埋怨我怎么会带着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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