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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脂蝶之央楠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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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自言自语,“呐呐,我告诉你,我的娘亲,你的二娘,真是个疯女人,她不要相国大人的宠爱,不要爱情,不要忠诚,不要美貌,不要我,只要名誉和地位……她居然想要整个央楠,她想当女王啊,哈哈……哈哈哈哈,她把女儿当杀手用,把侍婢当工具使,把相国二夫人的头衔当垫脚石,居然和西易王子勾结果真谋了央楠皇上的位置……哈哈……她要杀死所有的人……所有的……我明明已经逃脱那疯婆子的掌控做了易容杀手,明明谁也不知道我的了,她也不知道……居然找人来雇我……哈哈,我接受了……怎么样,我自己要一头撞进去的……亲爱的弟弟啊,你说,相国府什么的,央楠什么的,全部都死光了就好……死光了好……哈呵呵……”
“那样会更加无趣啊。”秦柯织很认真地接道,上下眼皮几乎粘一块了,火焰不知什么时候抓了只兔子在那大鹏面前晃来晃去,大鹏的眼睛盯在兔子晃荡的肥肉上,两眼成了心状,一脸痴迷,火焰笑得很狐狸,那画面要多和谐有多和谐。
“你真残忍啊……”隔了很久,忘名才飘出一句。相国府满院粉色白色的桃花,不知道谢了吗……
第四十章 重回故园
月色弥蒙,相国府内灯火明亮。侍婢奴才来来往往神色匆忙,丝竹院中的魁梧树木间却是挂满了五彩的花灯,形状精美,在夜色里光亮连成一片,照得这在白天风雅的院子镀上一层华贵的艳丽。只是不时响起的脚步声凭添上一点杂乱之感。
秦召本就紧绷的脸部轮廓这夜里罕见地柔和成一抹灯下的橘色剪影,斜飞的俊眉少了威严,稍稍显出的弧度轻易看出为父的慈祥,剪裁得当的玄青襟衣,价值不斐的白玉镂花盘金冠束起的长发髻里不参半点银丝,他静静地驻在这别有风情的丝竹院里,看着下人们陆续地给院中石桌凳上的母子添衣添食,甚少微笑的脸不觉也一反常态地露了个淡淡的笑,直到石桌上一个华衣锦服的四五岁童子稚嫩的脸上稍显细长的眼睛因为看到他而逐渐发亮,秦召的笑容也随之愈来愈深。
“爹爹!”坐在石桌旁正因满院子形状各异的花灯眼花缭乱的秦羽,摇晃着搭拉的两条小短腿不安分地动着身子张嘴咬下娘亲送到嘴边的水晶糕,哪知乱瞟的眼珠子一看见站在不远处注视着自己的秦召,立刻乐不可支地叫道。柔柔嫩嫩的童音因为亲热拖出一个腻腻的后缀,孩子白嫩而肉乎乎的小脸因兴奋而有些涨红,两只短短的圆圆的手臂更是因为小主人使劲朝敬爱的爹爹高举着摇晃的原因,浅蓝的丝绸裁成的宽大袖子立刻滑了下去而露了出来。背对着秦召坐得优雅而气质的三夫人因着孩儿的这一嚷嚷也放下了手上的筷子,转过身站了起来,脸上是一贯淡淡的表情,对着秦召福了福身。
“爹爹!我们……花灯好漂亮!爹爹怎么才回来……”秦羽是没有娘亲的恬静性子,很是活泼跳脱,小手撑着石桌子三两下从石凳上爬下来,一下子就扑向秦召。秦召伸出背在身后的手,蹲下来抱了抱儿子,也便站了起来,面容虽柔和了不少,可对常人而言还是稍严肃:“羽儿,怎么那么毛躁,小心点别摔着了。萍萱,坐下吧,你身子弱,不用总是如此多礼。”
“嗯。子见刚从皇上那回来么?”三夫人萍萱又优雅的坐了下来,端庄贤惠的表情动作都能看出是个持家有道的贤内子。(注:子见为秦召的表字)
秦召点了点头,大手牵起秦羽的小手走回石桌旁边。旁边侍侯的婢女马上送上一套碗筷,从刚才起就一直福着的身子又恢复恭敬的半低头姿态。秦召将调皮地朝侍女眨眼的羽儿抱上石凳安放好,听着孩子哇哇地嚷着“我有好好地练武啊,我很厉害的”之类的小儿天真的宣言,拍了拍他的头,才又跟萍萱开口:“皇上说,郡主已经回宫了。就是……朝霓郡主对织儿……她对织儿有好感,可是却说织儿跟一些歹人混一块了……唉,这个逆子!”脸色严厉,怒色俱显。
“萍萱看织儿本质也只是懒懦,不见得真得就如郡主之言的……”三夫人脸色云淡风清,那是她表情一向如此,眼里却是闪过几丝忧色的。
“郡主所说的一定就是那逆子!黑袍黑靴,在央楠怕是只有织儿才会喜这不祥的颜色!再加上那样的容貌,郡主又是亲耳听他说明道姓的。而且……这次郡主被绑也是跟他有关!幸而他有那么副好用的皮相,郡主……没有过分计较这件事,只是受惊不轻。皇上虽不致龙颜大怒,但也要我们相国府严加管教,好择日让织儿与郡主完婚……其实,不过是想将郡主这包袱抛来相国府罢……”秦召忽然止了声,方觉刚才所言过多了,而且萍萱也帮不了什么,只是有人倾诉总是好的。
秦羽一边戳着糕点吃一边疑惑地望来望去,对爹爹口中的“织儿”甚是好奇。这时府里总管急匆匆地走了过来,福下身子声音有些颤抖:“大人,大、大少爷带着他的客人回来了!”细听,却是惊喜的语气。wωw奇Qìsuu書còm网
“织儿?”秦召的语气意味不明,站了起来,目若流星,直直看向这忠心了相国府几乎二十年,从小看着秦柯织长大的老总管。总管已是老态,这大少爷身份是大大地在他之上也好,这大少爷性子如何淡漠也好,秦总管却是真真地待他如亲儿。如今见三年未见的秦柯织回来,几乎都要落下老泪。当年秦柯织走的时候他被秦召派去办事,现在……回来就好!秦总管兀自沉浸在喜悦之中,因也看不到秦召投在他身上的带着些满意的眼神。
“好了,去前堂,让织儿在前堂待着。”秦召迈步离开丝竹院,萍萱夫人又站起身来福了福,温声细语地开口问:“子见,萍萱也能去看看织儿吗?这孩子三年不见了,也不知过得怎样……”秦羽晃荡着俩小腿看看爹又看看娘,童音软糯酥脆:“爹爹?‘织儿’是谁?‘织儿’很坏吗?”
秦召身子猛地顿在不远处,刚毅的脸正好埋在花灯照不着的阴影处。都说童言无忌,秦召当然也不是计较的这个,只是他脑海中又浮现出秦柯织那双深沉得仿佛要吞灭一切,毁掉一切的海一样的瞳子,是凤眸,没有所谓的妖媚的风情,却是冰冷的,浅淡的,像一拂而过附着寒气的风,透心的冷。一股无力感在消失了三年后的今天又一次涌遍四肢,秦召在心底嗤笑,织儿啊,果然只有你能令我这样的无力,我不过,是想要一个“儿子”罢,即使坏了相国公子的身份,也不叫我像当年那般生气地让你上琪颜,只是你为何要逆我……只恨为何那“皇上”……
“羽儿,来,去见见你的哥哥,萍萱,你也来……”秦召朝着自己的小儿子招了招手,趁那孩子高兴地爬下凳子冲过来的时抓住了他的手让萍萱夫人牵好,示意老总管跟上,便又向着前堂的方向迈去。身后秦羽仰着头天真的向娘亲发问:“娘亲,哥哥是‘织儿’吗?羽儿有哥哥啊?”萍萱只是敷衍着笑笑,低头望向孩子那双滴溜转的眼珠子:“是是,羽儿不能叫哥哥织儿,要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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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凌一行在虎儿和初绿的交替瞬移下向着三大国中临京国的帝都翼州前进,早在还没进入兽原之时俩妖兽就已经“瞬瞬瞬”地瞬移跨越了整个危机四伏的大平原,只是临京毕竟是距离央楠最远的国家之一,虎儿和初绿之前消耗的妖力都不少,因而还是用了几天的日子才到达翼州。而现在,站在翼州某街道上的欧阳翘抱着依旧昏迷的古商儿抽搐着嘴角满脑门黑线,晨曦同上,连楚云凌的冷脸面对着面前如此诡异的情形都要认不住黑掉,虎儿倒是兴味地看得起劲,只有初绿的面瘫依旧完美……
流年,准确说是摇着那招摇的描金山水折扇,眨着一双勾魂的桃花眼的流年,浑身的王八之其……咳……风流潇洒的气场全开,千回百转的眼神调笑地与方才巡逻经过的女侍卫长说话,不时哄得那妖冶的美人儿娇笑连连,完全无视身后几人几乎要实体化的黑线和女侍卫长手下的男侍卫们一样要实体化的妒火……
“那个,流年……”终于,还是晨曦先开的口驱散一下越来越诡异的气氛。但是更为诡异的是,以前只要一走到人多的地方就一定会造成被围观注视的楚云凌一行(最明显的就是在渊泽帝都晋业城),在这翼州街道上走过路过的百姓却是见怪不怪地忽略掉这群相貌和气质都异常出色的少年,更是对流年和女侍卫长的低笑调侃视而不见,应该说,翼州果然是流年的大本营吗?
提议来临京翼州的确是流年。不仅因为这里远离央楠和渊泽,不怕被追兵打扰而可以慢慢理清一切事情的前因后果,更是因为流年的府上就坐落在翼州城中。临京是个民风开放自由的国家,能人异士最多,与其他国家交往不频,而流年一家代代都为临京翼州的军卫服务,几乎整个翼州的军卫守备有三成都是流年家训练推举的。刚才那美女侍卫长就是流年亲荐的,自然是熟悉。切仅看在这普遍重男轻女的风气中临京对任用女性毫无犹豫,就可知道这里的民风自由到了什么程度……
“哦,对不起了小柳,我还要安顿一下朋友,你们继续巡视啊,如果附近又出现了什么‘好玩的’记住要通知我哦!”流年摇了摇扇子微笑着回过来,解释道:“对不起,很久不见有些失态了。小柳是我的老熟人的,她是这翼州里职位较高的女侍卫长,好久没回来自然要了解一下翼州的近况。”
欧阳翘颇有些口瞪目呆地看着那名曰小柳的女侍卫长一点不矜持地给了流年个媚眼,一甩帅气的墨绿色侍卫服带着芳心碎了一地的手下走了,她心里不断嘀咕着美人啊美人啊地冒粉红泡泡,嘴上却是疑惑:“怎么,居然有女人当侍卫长……”
流年转头示意一面走一面说:“啊,临京民风自由,除了没有出过女皇帝外,女丞相女将军什么的也不少见,只是临京国一向在与其他国家的交往中比较冷淡,很多东西都不被外人所知,再加上临京的帝都翼州严密地控制着外人的进出……小柳是我亲自举荐的,告诉你哦,她可是妖兽化形……猫妖……”
听到这欧阳翘等更是吃惊之余,黑线更浓,喂喂,这里的民风究竟自由到什么程度啊……“流年,到府上再说。”初绿开其尊口,流年也知道事态已经很严重,不是嬉闹的时候了,也便住了嘴没有再“不小心”说出什么挑战人的承受能力。自从前几天初绿提出了对荆棘之印的质疑,再加上发生在古商儿身上的古怪的变化和她的依旧昏迷不醒,事情牵扯的范围几乎要大到他想象不到的地方了,甚至,有可能影响传说中的天界……这次到临京来,也是想请出初绿隐在翼州城内的黔崇岭上的师祖上古树妖银杏,希望能得知有关荆棘之印更多的信息和救醒古商儿。毕竟,比起自上古以来一直存在的上古树妖,初绿知道的东西太少。
楚云凌遥望着远处翠绿的山岭,有什么东西,即将破蛹而出了吧……
第四十一章 上古树妖
相国府华丽雅致的前堂,气氛微妙。
秦柯织斜靠着椅背坐得漫不经心,额前柔顺发亮的黑发描乱了精致的五官,狭长的凤眼眯起,暗流涌动的深邃的眼眸愈显得像那无星无月的天幕,暗色、无影、透不进光,当然也不能从中窥见一点半沫的心思。半长的青丝散了一肩,仿佛一只黑暗中伸出的大手,一下子钳住了他纤细的身子,黑袍松松垮垮,素白的里衣却比不上凝脂一样的皓腕,银边黑靴生了一丝贵气,整副模样除了眉目脸面都褪了不少少年稚气,几乎和几年前离开秦府时相差无几……当然,那时浑身如铠甲一般幽幽飘散的冰冷嘲讽,不知是因为身体重修为妖身脱了轮回而增添了妖兽独特的灵气,还是因有什么东西早已潜移默化,总之,疏离的气息,在秦召看来,确实是,淡了……
火焰也歪歪扭扭地坐在下座,棕红的发颜色在夜里稍显得柔和了。他手撑着下巴拄在旁边的桌子上,剔透的眼睛满怀兴趣地观察蝶这一世的家,十几岁的少年化形看着还有些小儿的天真,嘴角的笑一直没有停过,在秦召几人踏入前堂的那一刻,甚至还兴致勃勃地朝躲在萍萱身后的秦羽小娃眨眨眼,样子顽劣调皮。
秦召目不斜视一直走到上座去,经过秦柯织时也是面无表情地路过,落座后,眼神颇为威严地扫了几眼离家几年的大儿子,并未开口。底下的萍萱夫人拉着秦羽随后也在对面落座,眼神关切地上下望了秦柯织几眼,见他身体仍好,才将视线和火焰对上,微笑着点头示意。火焰一双眼珠子瞄来瞄去,秦羽亮晶晶的眸子定定地盯着秦柯织,眼神好奇热切得几乎要钻出两个洞来。见大家都坐好了默不作声,秦羽这孩子脾性完全不会看脸色行事,首先打破僵局:“娘亲,那个是不是哥哥?”手指指向秦柯织,“你好漂亮,你是哥哥吗?”
萍萱夫人听到孩子如此直率的询问,真有点哭笑不得,抬眼看了看秦召,见他也不阻止,深知他一向对柯织这孩子没辙,每次想要好好谈话三句不到就要动气,于是只好开口:“织儿,回来了就好,这是秦羽,你的弟弟……在外过得好吗?”
“三娘,我过得好啊……好得很……倒是父亲大人似乎很麻烦的样子,所以回来了。”秦柯织扬起笑,声音依旧惑人得紧,“父亲大人,不是你找人让我回来的么?我才一进城门呢……”
“织儿!四年了,你还如此不改劣性吗?”秦召沉声,心里不想再继续这般地客套绕圈子,“好了,我也不会以为你上了琪颜就能一改从前,你如何的任性我都可以眼不见心不烦!但是这一次,皇上下旨,让你近日迎郡主过门,指婚的事几乎是一年前就已经定下来的了,皇上不追究你跟郡主之前的失踪有关,朝霓郡主也不介意你之前的无礼,总之,在郡主面前,最好断了和你那些所谓的留荆同门的关系,他们现在已经是悬赏的犯人了,而你只需要好好迎郡主过门便是!”
秦召的话霸道强硬,眉间在看到秦柯织由始至终不变的笑容时始终皱着,这个孩子……少年叛逆,他现在‘表面’如此顺从的样子,让秦召有十分不好的预感。
“郡主啊……指婚吗?央楠皇上亲自指的婚?有趣……火焰,看来,很快就要开始了啊……”秦柯织并不理会秦召越来越不悦的脸色,对火焰用奇怪的腔调喃喃几句,火焰撇撇嘴:“本来我还以为他还没找到楠木之印做不了什么呢,毕竟荆棘之印可不是那么好取的……可是现在,楠木之印的气息很明显就在皇宫了嘛……蝶,你既然恢复了,早就感觉到了吧?”
“嗯。”秦柯织与火焰俩人用的是传音术,秦召几个听不见,只是秦羽瞧着自己的哥哥笑得灿烂的样子,对那美景痴痴之余,不知怎的觉得心头一突,寒气在脊背乱窜。(琅:这孩子敏感,有出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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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京国都翼州。
黔崇岭上,楚云凌冷着俊颜走在初绿的后面,身后随着的是晨曦,流年,虎儿和仍旧抱着古商儿的欧阳翘。黔崇岭的植被跟知枫山一般十分地违反自然规律,从山脚一直蔓延上去的,都是些高大的常绿乔木。日光很盛,从半山腰开始弥漫的雾气朦胧里,山的景色有种醇酒的醉人味儿。也许是这里的灵气很足颇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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