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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神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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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有我在，他跑不了，别人也害不了他！”阿修罗也理所当然的回答。
摩喉罗迦留恋的看了看远处的水晶山，慢慢恢复成大蟒蛇的模样，滑走了。
水晶山内神龙体内，巨大的龙神阁下在意识中训斥自己的一个徒孙，“龙王那迦？不是龙王拿迦迪斯坦吗？你什么时候改名字了？”
“他们念错了，不是我擅自改名字！”一条龙徒孙委屈的说，“我还向他们解释了半天，可是他们听不懂，他们就是叫我那迦，那个叫阿修罗的说这样方便……”
“那伏羲呢？你凑什么热闹？”龙神揪出一条和拿迦迪斯坦长的非常相像的龙徒孙，严厉的质问。
“我也不知道，拿迦迪斯坦那次穿越时空时把我也卷进去了，我急急忙忙赶回自己的岗位，可是那个叫做摩喉罗迦的大蟒蛇总是跟着我，她把我当成拿迦迪斯坦了！我可真是冤枉的！”伏羲也很委屈。
“好了好了！都是糊涂虫，一不小心就加入黑社会，真是一天不管教你们都不行！”龙神很得意的运用我教给他的新鲜词，“加入什么帮派不好，加入八部众这种低级无聊庸俗的团队，你们看看那个什么阿修罗，还有什么苏子，都是些什么生物？动不动就自相残杀，哪有我们团结，以后不得随便加入非法团体，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龙子龙孙们恭恭敬敬的回答。
“唔……好像我们的欧斯卡终于领悟到第二层封印了！”龙神接着宣布了一个喜讯。
“太好了，那么说只有最后一个封印了！”神龙们激动的议论着，“我们马上就可以出去了，憋在这里真难受！”
“别急，你们真不够耐心，那小子只是领悟到了破，而蜕的封印可不那么容易解开，他又那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总是心不在焉的，弄不好揭开第三层封印时，我们都睡过一个轮回了！”龙神狠狠打击龙子龙孙的积极性。
“唔，真郁闷啊！”龙神和子孙们齐齐叹气。
“是蜕吗？”我分析着脑袋里关于爬行动物的知识，“蜕化后的成长？难道说我之所以长不大是因为没有蜕？”
我想了想蛇蜕皮的痛苦过程，脸色有点发青了。
第三十七节 尊重
在成长的烦恼（蜕变的痛苦）和儿童天真无邪的完美伪装两者之间，我果断的选择了后者，尽管恢复力量的进程可能因现在的选择而减缓，但是没有关系——我不急。
我不急，可有些家伙很急。喏！就在我做出放弃蜕化的决定后，我似乎听到遥远的东方传来某种怒吼声，同时伴随着微微的大地震荡。
风雨过后一个晴朗的中午，路西西亚都城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酒店中。
我不慌不忙的用那小一号的刀叉切下一小块牛排，递进嘴里细细的品尝，抬起头斜着眼看看酒店正中被女人纠缠的埃里克王子，再瞅瞅一旁混在人群中打听消息的九尾，还有和小一大眼瞪小眼正在做意识斗争的三原，最后，我的目光放在面前的这个一动不动盯着我看的老头身上。
“要不要吃？”我叉起一块牛肉向他询问。
他摇摇头，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
“有事找我？”我咽下一块肉，感受着营养被分解的过程，眼睛却盯着眼前的这个老头。
他点点头，笑容更加开朗。
我不再发问，有点遗憾不能喝酒，只好小酌了一口牛奶，皱皱眉头放下杯子，“能把糖递给我吗？”我看了看放在他那边的糖罐，对于孩子的手臂来说，这张桌子的直径长了点。
糖罐没有动，倒是里面的糖变成了一束白线飞进我的杯子，看着分量似乎够了，我点点头，白线便自动断掉了。
“谢谢！”我又喝了一口牛奶，满意的点点头。
“不客气！”老头仍然微笑着看着我。
“人类？”我在吞下一块牛肉的同时飞快的撇他一眼。
他摇摇头。
“神族？”我不在意的撇撇嘴，用餐巾擦擦嘴角快要流下的酱汁。
他再一次摇摇头。
接下来的进餐在沉默中。
终于，我吃完了最后一块牛肉，喝光了杯子里最后一口牛奶，然后站起来准备走人。我看到埃里克王子似乎招架不住了，九尾也好象完成了资料搜寻工作，小一和三原已经准备找个地方大打出手了……
“想不想解开东方神族的封印？”就在我快经过他身边时，老头突然发问。
我立刻停住了脚步，回到刚才的座位，摸了摸肚子，然后掂了掂，坐下来，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我还可以再吃点甜食！”
老头的嘴裂开了，然后我听到洪亮的笑声从他喉咙里发出来，“哈哈哈！我喜欢你这个小家伙，非常喜欢！”
“谢谢，如果你愿意为我推荐一种可口甜食，我也会喜欢你的。”我也诚恳的笑着。
“悉达多说，莲花侍奉梵天，孔雀大自在天。”老头的眼睛幽深幽深的，仿佛在吟唱，周围的空气仿佛变得诡异，“如今梵天有莲花，大自在天的孔雀呢？”老头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近乎耳语的声音充满了神秘，可是我实在听不懂他的话，只有狠狠的回瞪他。
“湿婆大神很想念你！孔雀明王。”老头的眼睛中燃烧着黑色的火焰。
我记起来了，大自在天是古印度破坏神湿婆的别名，大梵天的对立面——（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剧情需要），那么说眼前的这个老头显然是东方魔族的了。
“听不懂！”我实在不想破坏老头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神秘气氛，可是我真的不懂。
老头的神色僵硬了一下，马上又了然的点点头，幽深的眼睛再次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剧烈的疼痛感随着老头的注视席卷我的神经，不好，有大量的数据正在以惊人的速度灌输进我的记忆，强横的冲击着我的中枢神经。
我痛苦的想撇开头去，可是动弹不得，这么熟悉的痛苦感觉，原来他就是那个隐身的老怪物。
我的大脑本来应该可以承受大量数据的输入的，可为什么对这个老头灌输的数据那么有抵触呢？我来不及想这么多，因为过程实在是太痛苦了。
“懂了，懂了，我什么都懂了，不要再输入了。”我焦急的说。
老头沾沾自喜的中断了记忆的强行输入。
“怎么样，记起来了吧？”老头得意的说，“我就知道悉达多咒能够马上唤醒你的记忆。”
“悉达多？”冷静下来快速查出这个名字后我倒吸一口冷气，悉达多就是释迦牟利的名字，中国佛教的大日如来，一个满头包包唠唠叨叨的印度和尚，据说他有个徒弟叫金蝉子的能把妖怪唠叨得自杀。
我暗自吐了一口气，非常同情那只自杀的妖怪，同时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那么，有什么孔雀明王可以帮你的。”我特意强调那个名字，反正那个家伙不是我，听听这个老头的故事先。
“你……你不知道？”谁知听了我的话，老头的脸色一变。
“遭了，应该先分析刚才那些资料再发问的。”我吐吐舌头，尴尬的笑了笑，“嘿嘿！玩笑，开个玩笑！”一边说着，一边在脑袋里整理那些乱七八糟的数据。
什么嘛！浪费了那么多空间（那老头传来的资料中侮辱东方神族的修辞语占了80％），实质性的内容大意就是一个平常的神话故事。
一个叫做湿婆的东方魔族的魔王和东方神族的神王大梵天在最近一万年的斗争中处于下风，因为大梵天有真神赐予的得力助手净世莲花以及莲花的同族绿神的协助，而本来最有力量和莲花对抗的莲花的师兄孔雀却不在湿婆的身边，据说孔雀也是真神（不同于创世神的命运之神）安排给湿婆的助手，孔雀的失踪导致了东方魔族在与神族的斗争中屡屡失利——想到这里我不以为然，那个真神真不是东西，完全把两个种族当玩具耍嘛！难不成是走私军火的，两边都做买卖？
皱皱眉，我接着分析——原来湿婆也不笨，居然使用了离间计，叫部分魔族假装归顺神族以求得了解神族的实力，一个叫做婆留的家伙更是成功的陷害了那个绿神，导致了八部天龙中乾闼婆族和苏摩族受牵连而灭族，据说只留下了两族族长联姻后的唯一继承人——
“苏子？”我总算找到一个认识的。
“那个小丫头，比她父母厉害！”眼前的老头喝口酒，嘀咕了一句。
我摸摸鼻子，将所获得的信息和那个高级生命体留给我的知识做了一番对比，显然那个大梵天和湿婆都是和那个高级精神体统一层次的生命，因为在那个高级精神体突破这个空间宇宙以前，始终没有突破东方的那些结界……如果我能够进入东方那些团体，获得的将不再只是那些晦涩难懂、理解方式和人类大相径庭的知识，而是和人类接近的知识，可能当初那个高级生命体也注意到人类的进化方式和他有很大出入吧，所以他没有明确的在他留给我的知识中给予人类进化的内容，而是模糊的给予我一个东方的提示。
而我的东方之行给我带来的究竟是蜕化还是进化，只有靠实践来检验了。
作为一个上进青年，卷入帮派斗争是不明智的，可是，如果对手是苏子那伙纳粹份子那就另当别论了。
孔雀明王，听名字应该在东方魔族这个群体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吧，我头脑中马上把这个名字和充足的财政拨款、尖端的试验器械、高智商白领助手等等优良的条件联系起来，我不知道真正的孔雀明王在哪里，可是现在我要借用他的身份了。
“送上门的，不用白不用！”我的想法很简单。
“那么说，湿婆需要孔雀明王来帮他对付莲花了！”分析完资料，我得出结论。
“莲花和你同是悉达多的弟子，由你来对付他最合适不过！”老头点点头。
“咦？那悉达多呢？他站在哪一边？”我奇怪的问，我有些迷糊了，好像很多关键的家伙都在一旁乘凉似的。
老头好像很不理解我的问题，眨了眨眼睛，半晌没有会过神来，“悉达多？站在哪一边？……他哪边都不站，他只负责平衡，悉达多是真神意志的传达者，真神通过他的眼睛安排神族和魔族的命运！为什么问这个？”
我也迷糊了，我很难理解这些东方神族或是魔族的脑构造，这两个强大的种族居然被那个所谓的真神当作棋子玩耍，任凭命运被他人操纵？
“那么真神倒底是什么玩艺儿？凭什么安排你们的命运？”我瞪着面前这个糊涂的老头，非常不解的问。
老头的眼睛突然睁得象铜铃那么大，“你……你居然侮辱真神？魔神啊，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有听见……”老头哆哆嗦嗦的捂住激动得喉节上下翻滚的脖子，小心翼翼的凑过来说，“你难道想象神族的迦楼罗一样被真神惩罚得形神不保吗？……魔神保佑，你一定是还没有从封印中觉醒，头脑发热了……”老头罗嗦了半天，我还是没搞清楚真神是个什么东东。
“那么创世神呢？这个世上不是还有个创世神吗？”我清楚的记得斑角发誓创世神将会清洗大陆的坚定神情。
“哼！西方之神哪有我们东方真神的魄力，真神早就解析了西方创世神的力量，你知道我们真神怎么形容那个所谓的创世神？——幼稚！听见没，幼稚！没见过那么幼稚的神，居然将自己的力量和权威弃之不顾，轮回于低等的种族之间，将自己苦心修炼的结晶散发在自己创造的奴仆身上。我们的真神说，虽然这个世界是那位西方创世神创造的，但是在管理这个世界方面，那个西方的创世神还不如普通的人类……所以同为神级的真神不能眼见着这片大陆被低等的生物糟踏，真神将他创造的两个强大的种族带到这个世界，真神说，只有在智慧而强大的种族带领下这片土地才能实现最终的富裕和强盛，只有他创造的种族才配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当然，真神也只承认最后成为主宰的那个种族。”
我的头皮有些发麻，如此赤裸裸的侵略论竟然能以这么理直气壮的语气说出来，那个真神还真是厚颜无耻。
我有些气结，只恨自己的力量不够强大，要是比那个真神强哪怕一点点，我一定要打得那家伙满地找牙——如果他有牙的话。
这么说，东方神族和魔族也不过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侵略者的棋子了，我若有所思的想，也许，这个真神真的很聪明，很有力量，可是他为什么不只派一个种族来侵略这个世界呢？那样不是更方便？真神从两族的自相残杀中能得到什么呢？
“只承认最后成为主宰的那个种族？难道说，他采取的是自然淘汰？”我倒觉得这个解释可以理解，“造出了难以取舍的两种生物品种，只想保留一个，索性以这种方式决定谁更有资格生存？”这种择优方式从科学的角度很好理解。
那么，被淘汰下来的种族将何去何从呢？我不愿多想。
好想变强，变得够强能够担当一切！
但是真的变强就可以吗？
苏子没有我强，可是她掌握了我的弱点，一样将我整得惨兮兮的。
龙神很强，可是当神龙族失去了进化团结的目标后，龙神也会消失，而且龙神也说过，没有约束的强大除了增大毁灭性的威胁外，对于创造一个世界是没有什么作用的。真神不就是一个例子吗？
文明的进化，不是这么简单的，开神创世不是儿戏。
也许西方世界的创世神只是想给他创造的生物自由发展的空间，所以选择了自己也融入他创造的这个世界，也或许他只是不负责任的把这个世界当作自己玩乐的乐园。
也许是东方的真神太有神的责任感，不想放任这个世界的生物无头绪的发展，也或许是他过分强调神的权威，将这个世界的生命当作神的奴隶和玩物。
可是再低等的文明的进化都是应该受到尊重的，神可以观察、可以评价、但不要干预，因为那个文明的形成也是经过了无数生命的知识和经验的累积，是自由、独特而可贵的。
我有点羞愧自己对蜕的逃避，我似乎明白了龙神他们的苦心，并非只有蜕才能恢复我的力量，我可以用无尽的时间慢慢找寻不经过痛苦就可以提升力量的途径，但如果不亲身经历痛苦的进化，是不会从心底珍惜生命的进化的，即使有第一层破除束缚，维护真情的感动，也绝对不会领悟到第二层“尊重”文明的深刻含义。
“我可以帮你们对付东方神族，”我抬起眼仔细看着老头，“但你们必须保护我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要试着找回一些力量，非常关键的时期，明白吗？”
老头深深的看着我，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当这个世界产生时，就有了自己的命运，不由神来掌握。”我静静的看着酒店里热闹的场景，“直到今天，我才发觉那个最高级的生命形式选择了一条多么高尚的路……”
“我能做的，也只是这个世界的旁观者，看着历史的发展，有时我无聊的只想睡觉，但是我又永远睡不着……”
——摘自《第三章——第八节最高级的生命层次》中高级精神体的自叙
第三十八节 再遇青龙
“你说亚特是怎么认识这些人的？”小一看着房间外面探头探脑的仆人们，现在他们正住在路西西亚首都郊外的一幢豪华的府第，看样子象某位达官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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