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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醉清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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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不是会错意了?”凌逸琪低声问林可坤。

从他们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腹部,她就已然清楚那一票人心中想什么了,这种赤裸裸的眼光让她感到极不舒服。

“你别在意那么多,这些妈会处理。你只需要当个乖巧贤淑的媳妇就行。”

“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呢。承蒙大家错爱,可坤今日虽然小有成就,往后还得靠大家多多关照一下。”

徐若秀领着凌逸琪认识每一位长辈,每介绍一位,凌逸琪便得依着规矩给他们敬荼,一轮下来,凌逸琪手都软了,她晃了晃手。低声对林可坤抱怨。

林可坤冤枉得很,他也不晓得还有这般规矩。夫妻两人时不时的低头交谈,从侧面看来是恩爱无比,众人看在眼里,只道这对小夫妻感情极好。

你一言我一语,气氛倒还算是热络。随着夜幕的降临,众人移位到餐桌,话题始终不离林可坤和凌逸琪,欢声笑语,倒也算融洽。

一顿饭下来,已是九点多,看看天色已晚,为首的老人便说该回去休息了,众人也纷纷起身告辞,徐若秀客气的挽留大家在此过夜,但是没有一人应声,只好送他们回去,凌逸琪跟着出去送长辈,留下残局让佣人收拾。看着一列的车子远去,凌逸琪想回房泡个澡换套衣服,徐若秀却把她叫住。

“妈,有什么事吗?”

“逸琪,刚才长辈们的话你也听到了,你们两人也老大不小了,该努力的培养下一代。”

“妈,这种事急不来的,你也知道我们新婚,我希望等我们都做好准备再做决定。”

“不是我说你,你已经三十三了,再等下去就会成为高龄产妇,危险性大大增加。家里冷清了些,多个孩子的哭声会热闹许多。等你们做好准备的时候,就怕我已作古,见不到孙子一面了。”

“顺其自然吧,急也是没有用的。这孩子不是想生就能生的。很晚了,妈,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凌逸琪敷衍道。

“这孩子真是的。”徐若秀摇摇头,无奈看着凌逸琪走上楼去。

她岂会不知凌逸琪心中的想法,只是她年纪慢慢的大了,看着同龄人都抱着孙子在外头打转,她心中就觉得痒痒的,只是一直儿子都没有固定的伴侣,太倔强不肯听她的话去相亲。好不容易等到他结婚,她恨不得马上抱上孙子。

上床睡觉时,凌逸琪向林可坤提起了这事,没料到林可坤竟然说要个小孩也无妨,她一愣,坐直身子。

“可坤,你真的认为我们要个小孩是件好事吗?目前来说我没有多余的时间花费在孩子身上,你的工作也是忙碌得很,怎么抽得出时间来照料一个小孩子呢。”凌逸琪认真地问。

“妈说得很对,既然迟早都会有,你何必太在意呢,早点有个小孩,妈也不会孤单。自从爸意外走了之后,我时常看她孤孤单单,落漠的神情,心中就觉得难受。作为人子我甚是惭愧。”林可坤不甚在意地说。

“那你是很赞同要个小孩了?”

“怎么,你不喜欢小孩子吗?”林可坤反问,也坐了起来,搂过凌逸琪,吻着她的发丝,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馨香。

“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还太早。这不是玩家家酒,毕竟是个活生生的人,倘若真的生下来了,那又得花多少时间与精力下去,你总不能让我在这关头,丢弃事业,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吧。”

“若然有了孩子,妈自然会带,家中还有佣人照料,不会妨碍你的工作。”林可坤没有凌逸琪那么多考虑,年纪也不小了,他的同学大多数成家,始终认为一个家有个小孩才算完整,自然不会拂了母亲的意。

“还没有你自己当然这样认为。事情要做就得做到最好,倘若不尽善尽美,那不如抛却不做。从我们认识到结婚,才多长时间呀,两人世界都没过够,怎可再加一人分离彼此的注意力呢。”

“亲爱的老婆大人,你不会是为将来的孩子吃醋吧。”

“不是。”凌逸琪闷声说,把头埋在枕头里。

“怎么了,你生气了吗?”

“没有,这件事过些时候再说吧。”

“嗯,早点睡吧,今晚也够累的。”林可坤将她拥入怀中,知道她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便不再说什么。

第6章 父亲来电

陈纪清坐在苏怡然的酒吧里,形形色色的男女在狂欢乱舞。他们或为放纵,或为缓解压力,尽情的晃动自己的身体。

这只是一个小酒吧,可是里面却人满为患,热闹非凡。这酒吧离她的住处很近,她经常都到这里来坐,打发无聊的时间。

陈纪清此刻的心情倒是不错,跑进吧台里边帮忙调起酒来,苏怡然在另一端招呼客人,见状,马上丢下客人跑过来。

“妹子,你就安份点。”苏怡然制止她,把陈纪清从吧台里拽出来。

不是陈纪清不会调酒,只是她调酒的技术真的令人汗颜,教人不可接受,自上一次,陈纪清亲手调制的酒轻易的把人醉倒之后,苏怡然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让她再上场。

这件事苏怡然想了很久都没弄明白,明明是同样的酒,为何陈纪清调出来的浓度却是这么高,她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苏怡然自然不知道陈纪清曾经跟于慕枫学过调酒,那时陈纪清还很年轻,对酒吧这类特别感兴趣,于慕枫担心她跑到酒吧里会出事,就带她去过两次,回来陈纪清不停在于慕枫耳边唠叨,说她如何如何喜欢调酒,于慕枫实在受不了,就把从国外学到的知识一股脑儿地教给她。

“苏姐,你还没忘记上次的事情吗?”陈纪清赫然地说。

“想忘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只是一次意外,我发誓这种情况不会再出现。”陈纪清举着手指对天发誓,恳求苏怡然让她发挥她的天赋。

“你安份的喝你的酒,我百分之百相信这永远都不再发生。”

陈纪清吐吐舌头,状似无奈,十足的委屈。那绝对不是她的错,同样的方法调出来的酒,她喝了没事,别人喝了就醉了,疯狂乱舞,吐得满地都是,把店里的人都吓了一跑,这实在说不过去。

陈纪清还想再恳求苏怡然让她帮忙,就在这时,上官天鹰走了过来。

“又被你苏姐说了吧。”上官天鹰看到陈纪清的表情就知道他那亲密爱人又给她难堪了。

“被你说中了,你不忙吗,今晚这么早就过来。”陈纪清一派坦然,疑惑地问道。

通常上官天鹰过来都是八点左右,现在才七点半,夜幕刚落下来,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过来还需要看时辰不成。”看着这丫头,上官天鹰就想笑。

“倒没这个规定。”就在这时,陈纪清的手机响了起来,悦耳的铃声在这吵杂的空间里穿越。

陈纪清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号码,她看了一会还是按下接听键。

酒吧里的吵杂实在太大,陈纪清根本就听不清楚对方的声音,她向上官天鹰打了个招呼,便走出酒吧外面。

“清子。”苍老的声音透过手机传了出来。

清子?会叫她清子的人不多,除了在家的父母之外,再无其他。

“是爸吗?”陈纪清带着疑问问。

陈纪清已经很久没有打电话回家了,家里边没事的话也不会给她电话,她心中惊讶,心在那一瞬间跳得非常之快。

“嗯。”这个电话来得太突然,陈纪清心头很乱,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一对父女就这样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在广州还好吗?已经许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都快认不出来了。”

“爸,家里边一切都还好吧?奶奶的身体还硬朗吧。”父亲的话让她惭愧不已,脸上火辣辣的燃烧着,一直红到耳边。

“一切都好。”这对父女就这样生疏的扯着家常。

“您找我是不是有事?”陈纪清终于忍不住的问,父亲欲言又止,让她的心莫名的感到不安。

小时候陈纪清的家境不好,初到广州读书时,她就比别人刻苦许多,利用课余时间找了许多兼职,赚点微薄的生活费,寒暑假她也不回家,一直在外头。忙是她生活的标志,不曾改变,一开始时,家里还是经常给她电话,对她虚塞问暖,可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她以忙为由打断后,家里理解的不再电话追踪,只叫她在外头凡事小心,有时间的话就给家里捎个信。

可是这一捎却不知何年何月了,闲暇时,她忘记家里还有人等着她的信息,忙碌时更不会记起。只有夜深人静时寂寞时才会想起家中一切。

“纪凤和纪贤今年高考,都上了大学,你知道吗?”

“这是一件好事,值得高兴。”

“虽然两人考上大学,那一笔学费也是天价,对于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供一个已是难了,别说是两个了,我本想让纪凤或纪贤两人中一个人去读,这两兄妹倒是倔强得很,竟然都说让对方去读,自己出外打工。”这是一个无可奈何的父亲,在面对生活的窘迫时,只能垂头丧气。

陈纪清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爸,从小到大我们几姐妹着实让您操心不少。如今都已长大了,依然那么不懂事,让您操劳,实属不孝。”

陈纪清忽然想起那年,她考上大学时,父亲高兴的模样,虽然生活艰苦,可是没有人反对她去上学,父母双双到处奔跑,只为凑她的学费,村里许多人都说,女孩子上到高中已经很厉害了,劝她父母不要因为她一人而让弟妹搁着入不了校门,父母的坚持让她痛苦的挣扎了好多天,那些场景沥沥在目。

挂了电话,陈纪清已经没有心情再回到酒吧里坐了,她向苏怡然及上官天鹰说了一声便回去。从苏怡然的酒吧走到小区,十多分钟的路,中间隔着一个十字路口,经常都要在这里要等一些时间。

车子排出的废气飘至全身上下,热气腾腾,难闻的气味不停的打转,令人气恼不已。

协管员的哨子声,车子的鸣笛声,熙熙攘攘的说话声,在夜里格外的刺耳。

清风阵阵,很清凉,吹走了白天闷热的空气,空气依然混沌,可是比起白天来已经好太多了。

陈纪清白色的裙摆在夜风里飘然起舞,像只精灵。

她在楼下的蛋糕店买了个小蛋糕,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她总会吃上许多东西,吃得太多又会吐,如此的循环着,因此,她才会一直长不胖。惹得每次绍华都很不高兴,他认为陈纪清实在太瘦了,说不定哪天一阵大风就能把她吹走,日夜他都担心着这个问题。实在是个可爱的男人。

第7章 断裂的手镯

也不知道是受凌逸琪结婚的影响还是别的,陈纪清总觉得最近心里某个地方空空落落的,无所着落,夜里总是梦见过去那段短暂欢乐的日子,每每醒来,枕巾已经濡湿一大片。

有一次绍华醒来,看到她默默的滴泪,吓得脸色大变,忙推着陈纪清,却看到她迷蒙的双眼,完全没有焦距,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绍华想问她是不是做了恶梦,可是目光一触到她脸上未干的泪痕,便忍住已到喉咙的话。

陈纪清心里藏着事,不由的沉默许多,根本就没发现绍华欲言又止,更没有注意到他脸上闪过的怪异。她只是渲染在自己的内心里。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虽然这些年的生活算不是非常幸福,却也是满足的,成功的事业,并且身后有绍华的支持,尽管聚少离多,但这并不妨碍绍华对她的关心和疼爱。

醒来之后,一直睡不着,每每想起那段艰难的日子,坚强的心却忽地软下来。得不到的总是如此令人牵挂。陈纪清在心里想着。

床的另一边空空荡荡的,只有凹下去的痕迹显示着昨晚有人在这里过夜。房间外面传来轻轻碰击的声音,她知道绍华正在外面做早餐,翻了个身侧躺着,耳边熟悉的声音令她突然生起不安。是否有一天,绍华会像于幕枫那样子突然消失呢?她突然被这个念头惊吓,从床上跳了起来,快步走到梳妆台上。

用力的把抽屉拉了出来,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打开来,盒子里空空的只有一个绿色的玉镯安静的躺着,在光的影射下,更显翠绿,却有种阴柔之美。她把手镯戴在手上,对着镜子左顾右看,终是放了下来。

“在干嘛呢?”绍华从客厅走进来问道。

陈纪清被吓了一跳,连忙把抽屉合上,露出僵硬的笑容。

“没什么。”

“哦。”绍华应了一句,音拉得长长的,抿着嘴看向陈纪清,眉头耸立起来。

两人对望了几秒,都在猜测对方心里想什么。

“好香。是不是可以吃饭了?”陈纪清探着头深深的吸了一口外面传来的香味,露出馋吃模样。

“我做了你喜欢的可乐鸡。”绍华微笑,宠溺地说道。明明知道陈纪清在转移他的注意力,仍忍不住地跟着她的话题转。

“哇,真是太好了。”陈纪清高兴地率先走出房间。绍华跟在她后面,视线扫过那个已经关上的抽屉。

那里边到底是什么东西呢?绍华心里始终猜测为透,等陈纪清在厨房里忙着沏茶时,他轻手轻脚打开那个上锁的抽屉。

他把那手镯拿在手上端详,色泽圆润,虽不算上等,质感却也不差,放在手心里感到一阵冰凉。

绍华和陈纪清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手镯,看她之前的神情,想必这物品对于她来说极其珍贵。是谁送给她的?绍华顿时危机意识大增,陷入沉思之中,连陈纪清何时进来都不知道。

陈纪清神情本是怡悦,蓦然看到绍华拿着她一直收藏着的手镯,不禁大惊失色,神情突变。

“绍华,你乱动我的东西?”陈纪清本想态度温和一点,不料一出口却是冰冷的语气。

绍华被陈纪清这么一吓,没有拿好那手镯,“砰”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断裂成几块。

“对不起,对不起。”绍华慌忙弯下身子,已经来不及拯救这短命的玉镯。

陈纪清挥开他的手,把断裂的碎片夺过来,神情漠然,有种说不清的疏离与悲戚。她怔怔地看着,断了。心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连绍华说了什么都没听进去。

“不就是一只手镯吗?等会我去买几个送你。”绍华抚着她的脸,终于将她从遥远的另一端拉了一回来。

“送?怎么送?”陈纪清冷冷看着绍华,这种眼神从未有过。

“小清……”绍华想说什么,陈纪清打断了没让他再说下去。

“算了,如你所言,不过是一只手镯罢了。”陈纪清想笑又笑不出来,坐在沙发上思绪万千。

断了就断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她还在奢望什么呢?

绍华虽然不知道这手镯是谁送她的,但他不愿意看到她难过的表情。

“等我。”他从陈纪清手中拿过那几片玉,迅速的打开门跑了出去。他这是……

陈纪清忽然笑了起来,明白他的用意,那片柔情很快就在她心里生根。

于慕枫,你看到了吗?除你之外,还有那么一个男人是真心待我好的。陈纪清暗道。

“断了就没办法补了。”陈纪清跟着跑出去,在电梯里拦住绍华。

“相信我,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绍华非常认真地说。他不想看到陈纪清难过的样子,只要她觉得开心,他都会努力做到。

陈纪清一怔,呆呆地从绍华手上拿过那几块碎片。

“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她轻淡地说,拉着绍华走回屋内。

她越是这样,绍华心越不忍。他了解陈纪清,她即使口上不说,心中多少是介意,曾经,他就是被她这副模样吸引,对什么东西都是云淡风轻,仿佛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她在意,那冷漠清高的模样,令人敬而远之,幸好,他没有错过。

陈纪清知道从哪里找出一块手帕,把手镯的碎片放进去,然后包起来,绍华皱着眉头看着陈纪清小心翼翼的样子。猛然间发现自己送给陈纪清的东西少得可怜,可是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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