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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冥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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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青在一旁点着头,落尘云也开始有些后怕了。她强装着镇定,问:“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还不准说?”

辛若涵挨着她们坐下,小心地说:“飞青还没说完,这后面的事才是禁忌呢。白璧吃了转生丹一天天好转,可是哪知道半个月后她突然失踪了。当时幻没有派人去寻,反而冷笑着要大家忘掉这么一个人。我们都狐疑,又不敢问。三天后,白霞慌慌张张地跑来跟我说,她看见白璧了,在寒冰潭。寒冰潭分为两部分,左边终年结冰,右边长年温水,中间由一根铁链隔开。而白璧就被困在左边结冰的冰层下,面色凝重。我们赶过去时,就看见你姐姐站在冰上,冷傲地俯视着白璧,说了一大串奇怪的话,点了几个人名,还有一把剑的名字。呃,不是冷尘,飞青你记得么?是。。。是。。。魇冥!说完她衣袖一挥,整个人飞出寒冰潭,面目狰狞地站在我们面前,说,这件事这个人永远从落忧宫消失,以后有人提到就受死!”

落尘云只觉背脊一阵冰凉,她从未想到落尘幻是这么一个人,记忆中全是她的微笑。对了,她提的那把剑,叫魇冥的。究竟是把什么剑,为什么我老觉得在哪里听过一样。落尘云默默地想着。飞青已经平复了心情,陪落尘云一起出神。辛若涵以为落尘云被吓到了,一时忘了情,抓住落尘云的手说:“云儿,不怕。有我在,我一定保护你!”

落尘云勉强一笑,抽出了手。她猛然间想起了什么,问辛若涵:“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现在已经很晚了。”

“我见你带着飞青进屋,她一直哭。一时好奇就跟了进来。”

“对了,那个寒冰潭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落忧宫确实像个宫殿一样,奇花异草、怪石嶙峋,样样不少。更好的是它宫后还有座并不高的山,一条蜿蜒的小路直通山顶。寒冰潭就在山顶那个洞穴里。落尘云在辛若涵和飞青的带领下来到了山顶,好在落尘幻今日必须练功三个时辰,她才有时间溜出来。

“寒冰潭就在洞里了,洞里很冷,云儿。。。。。。”辛若涵刚准备脱下自己的披风搭在落尘云身上,却看见飞青从一直背在背上的包裹里取出一件件厚厚的外衣搭在落尘云身上。他自嘲地笑了笑,带头走进去。

洞里果然寒冷,扑面而来一股冷风,冷得人骨头生疼。落尘云从未进过寒冰潭,今天算是一睹庐山真面目了。这景象可谓天下一绝,一条铁链悬在水面上,一边是冰,另一边则是流动的水。飞青一见潭中眼泪便掉下来了,落尘云忙望过去。冰下躺着一个女子,闭着双眼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头发飞散,衣袂飘飘,眉间一点乌,乍看之下没什么异样。落尘云却凭那点乌迹猜测她是被人打成重伤,然后封在这潭中的。那么是谁呢,是姐姐么?落尘云摇摇头,又环视着四周。潭边都是奇形怪状的石头。。。等等,那石头上好象有什么。落尘云没有招呼辛若涵和飞青,朝那块石头走去。

那是块普通的石头,可是水纹反射上来的光晃过它时,就有什么在它表面上显出。落尘幻当初气字上头,不曾注意,也下毒令不准宫中人接近这个地方。因此无人发现是件正常的事,落尘云走近后并没发现什么异样,伸手去摸,只觉得一片光滑冰凉。怎么会这样,刚才明明看见了的,落尘云一阵失望。

“冰!”落尘云突然叫出声来,她欣喜地转身对飞青唤道,“飞青,取块冰来!”

飞青很快弄了块冰来,辛若涵也凑了过来。落尘云将冰举过头顶慢慢地左右移动。一道微弱的白光慢慢在石头上滑动,渐渐地它滑着的地方出现了一些字。

“汲。。。滦。。。洞?”三个人互相望了一眼,辛若涵的眼神突然黯了下来。

“汲滦洞。。。为什么会写着这个地方。。。。。。”辛若涵叹道。

飞青和落尘云的眼神透着不解,看来这个地方比寒冰潭还要隐蔽。辛若涵张了张嘴,却没说出半个字。他紧锁着眉头,似乎不愿开口。

“我回去问姐姐,看她知道。。。。。。”落尘云故意这么说,她知道这么一来辛若涵一定会有所反应。

“不!云儿,不要问,一个字也不要对她提。。。。。。”辛若涵一脸紧张,结结巴巴地说,“汲。。。汲滦洞,是。。。是那个地方。。。。。。”他的声音低下去,几乎是在耳语一样,“是白璧把她自己交给我的那个地方。。。。。。”

什么!落尘云和飞青都瞪大了眼睛,这。。。他们竟然。。。。。。辛若涵咬着下唇,稍稍扭着头,坚定的下颚线如此好看。

就在三个人还没说下一句话时,落尘幻尖利的声音在洞口响起。

“抓住他们!”





第四十九章 一笔交易





绯月进了房间,夜雪剑痕想陪她说会儿话,却被她用借口打发走了。玄烯看见夜雪剑痕失望的样子很替他伤心,焰影见状忙拉玄烯出来,劝慰了她一番。殷依依也帮忙,她找了个话题邀夜雪剑痕、玄烯和焰影到客栈外散步聊天,给绯月留足了空间干她自己的事。

绯月点上了灯,吩咐小二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她。她关上房门,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拔出蚀月轻笑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听见有人上楼进了隔壁的房间。是夜雪剑痕他们回来了,那么已经没有人在客栈大厅和外面了。绯月等了一会儿,蹑手蹑脚地打开门,轻身闪了出去。大厅的灯已经全灭了,漆黑一片,显眼的是各住房里的灯光。绯月悄无声息地带上门,踮着脚尖弯着身子往左手方走去。最后她停在最里面的那间住房门口,东门一号。

伍须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长苍派虽不大却也在江湖上有名号。这些所谓的正派却敢如此放诞叫嚣,分明是瞧不起人。伍须斥越想越气,他转身抽出随身带的冲天刺,朝假想中的敌人砍去。他挥砍了一阵,终于消气了。突然他听见门外有人在轻轻扣击门框,他急忙收起冲天刺。

“什么人?”伍须斥问道,声音却有点发颤。莫不是刚才那个满口仁义的牛鼻子?听见来人不屑地哼了一声,他又紧张了一下,听声音是个女子。伍须斥有的是胆量,就算是杀手他也不怕。他几步并作一步打开了门。

“你。。。有事?”伍须斥打量着眼前这个人,正是傍晚在堂中替他们解围的那个女子。那时走的匆忙倒没问她的名字,伍须斥让她进屋掩上了门。

“在下绯月,还未请教长老的名字?”绯月出人意料地先开口,伍须斥微微地笑了笑。

“长苍派伍须斥,派中任白长老一职。”伍须斥也自报家门。原来长苍派与其他门派不同,并没有用朱雀、青龙、白虎、玄武四神象来设长老及分堂,而是以颜色等级来排。最高为黑,次之红,次之白,依次排下去,一共五个级别。伍须斥位于中间,白堂堂主,又称白长老。他又问,“姑娘深夜到访,想毕有要事?”

绯月没有立刻回答,她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说:“伍长老,知道魇冥剑么?”

伍须斥不料她会提到这把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剑,哑口无言。绯月似乎很满意他的表情,继续说:“我们做个交易如何?您帮我夺得至尊者,我帮您找到魇冥剑。”

“什。。。么?你的意思是,魇冥剑你已经有眉目了?”伍须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女人疯了吗,帮她夺至尊者,以魇冥剑交换?

“现在有线索,找起来不会很费力。怎么,长老已经答应了?”

“夺至尊者凭武艺,我们怎么帮你?”伍须斥哼哼地说。

“以长苍派在邪教,啊,我没有贬低贵派的意思,在众教派中的声誉及威望,我希望贵派能统一众教。我不才,暂借众教教主一职,一来名气大点,二来也有后援。将来我夺得至尊者后,就将天下各派都统一起来,由长老您来管理。必要时我再用。”

如此丰厚的条件!伍须斥心跳加速,的确长苍派可以统一他们所谓的邪教势力,并且这势力足可以与正派相持平。到时候又有魇冥剑在手,何愁没有天下?伍须斥感到头脑一阵热眩,忙背过身去深呼吸。片刻后他转过身,脸色有些苍白,激动过头了。他问绯月:“绯姑娘的话,可信度高么?”

绯月二话不说,转身朝门口走去。右手刚搭在门栏上,就听见身后伍须斥急促的声音:“成交!”

绯月微笑着,说:“那么就有劳伍长老了,以后我们齐天教就靠您了。”说完绯月像来时一样谨慎地离开了。

齐天教?伍须斥不免觉得好笑,他坐下来开始细细地计划未来的事了。

绯月像阵风似的回到房间门口,她舒了口气慢慢推开门。推开门绯月立刻傻眼了,一阵杀意袭上来,她双手背在身后打算做点什么。原来她为了出去时行动方便、无声,特地没有将蚀月带在身边。不过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换上一副笑脸,“玄烯,什么时候来的?”

玄烯正在桌边俯身观察蚀月,头也没抬。听见绯月说话的声音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玄烯眼神迷离,似乎很悲伤一样。她走到绯月面前,拉绯月进屋关上了门。

“玄烯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绯月见玄烯如此怪异,忙问道。

玄烯又抬起她那悲伤的眼神看着绯月,全身颤抖。眼前这个女人与绯月真的是一模一样,可是为什么?玄烯的眼眶盈出了泪水,为什么自己一点也感觉不到绯月那令人安详的气息呢,为什么她不再淡薄名气而竭力去追求呢,为什么雪羽会那么反常地对她。如果绯月有姐妹,那么有一个长得像她的人在这世上是件可能的事。可是绯月是孤儿啊,玄烯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

绯月被玄烯这种表情吓坏了,她只觉得心砰砰地乱跳。她刚放开的双手又慢慢地背在后面了。

“你不是绯月对不对,你把绯月怎么了?刚才你上哪去了?”玄烯冷不丁地开口道,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话语中带着怒气。

“玄烯你在说什么,”绯月微微有些生气又有些发笑,最后面色平静地看着玄烯,说,“绯月只有一个,不是吗?”

玄烯听到这句话仿佛被雷击中了一样,愣在了那里。绯月只有一个。。。。。。玄烯心里上下翻腾,她双手慢慢聚起能量,乍看之下只觉得她两手在发光。绯月眼尖,以为这小丫头神志不清,要对自己动武,急忙抢上前去拾起蚀月。谁知玄烯狠狠地朝桌上一击,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是绯月,我信。好好休息吧!”

“嘭!”门被重重地关上,绯月突然松开手,蚀月一下子落在了地上。

第二天一大早绯月就被殷依依叫醒了,她揉着仍朦胧的睡眼简单地梳洗了一下,就被殷依依紧张的声音彻底地叫醒了:“玄烯不辞而别了!”

绯月一听,急急忙忙地跟着殷依依跑到玄烯房中,只见焰影站在窗前,面色凝重,夜雪剑痕皱着眉捏着一张纸条。他回头看见绯月赶来了就将纸条递给她,上面写着一行秀丽的字:另有他事,不辞而别,请见谅。语言着实简单,一点也没有被气走或赶走的痕迹。绯月松了口气,她以为是昨晚那些话伤了玄烯,结果她气不过就离开了。她一瞥眼就看见焰影那有些哀伤的神情,心情也一下跌到了谷底。

“我们去把玄烯妹妹追回来吧?”殷依依好心地提议道,这样站在这里伤感并不是个好做法。

“不了,追不到的。”夜雪剑痕出口阻止了立马动身的焰影,他指了指灯,又指了床,说,“你们看,油灯里的油有一半多,灯芯还长,说明昨晚玄烯只在屋里待了一会儿,点灯写这张纸条;再看床上整齐,没有睡过的痕迹,证明她是写完纸条后就离开了客栈。刚才听小二说,马厩里少了匹马,我估计是雪羽不见了。玄烯昨夜离开又快马加鞭,雪羽可是匹好马,我们根本就追不上。”

焰影长叹一声,夜雪剑痕走过去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殷依依和绯月也不免叹息起来,片刻后他们听见楼下热闹了起来,就离开了玄烯的房间。

伍须斥带着几个弟子坐在一张桌子边,见绯月他们从楼上下来,就慢慢地举起头摸了摸鼻子。绯月心领神会,这个暗号表明他已经把长苍派说服了,她开始有点飘飘然,这样一来她夺至尊者的机率大了许多。伍须斥见绯月不易察觉地朝他点了下头,他也开始幻想自己将来叱咤武林的威风场面了。

“左护法大人!”门口一个衣着不凡的人高叫道。客栈里所有人都被他这一声吸引了过去。

焰影不慌不忙地走过去,那人抢上来就拜,道:“属下来迟,请大人降罪!”

“路上遇到什么事了吗?我知道你是个准时的人。”

“一点小事,弟兄们都好。现在在大道上听候大人差遣。”

真然道长听着这几句对话,心想:左护法?莫非这小子便是琴殇阁左护法焰影?琴殇阁虽不怎么过问江湖上的事,也听说对这次英雄大会无甚兴趣。可是竟派出这个充得上是半个阁主的左护法,可见传闻也并非属实。今次英雄大会有好戏看,也会掀起一场风雨呀。

伍须斥愣了一下,心里却更加明朗了。绯月与这人同行,可见关系不差。听那人的话,这小子来头不小,定是某个大势力的有权人。绯月与他为伍,到时候就算交手也会留点情,胜算自然就大点了。正邪都佑她,至尊者岂不是囊中之物。

焰影自然不知道他们有这些想法,转身朝绯月他们走去。绯月心里明白此刻他是要告别的,她不经意地朝伍须斥望了一眼,见他面有得意之色,猜到了八九分,便迎了上去将焰影拉至客栈门外。

“绯姑娘,你这是。。。。。。”焰影不解地问。

“焰影,你听好。玄烯是我最亲的一个姐妹,现在不辞而别。你能不能派几个人去寻找一下,我实在是不放心,虽然找到的希望很小。。。。。。”绯月一脸担心,说到“希望”时声音已经很低很小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玄烯的。对了,我是来道别。。。。。。”

“我会跟他们说的,快去吧,找到玄烯一定得通知我,我就这么一个好姐妹。。。。。。”

焰影见绯月思念玄烯,自己也忍不住了,道了声再见便翻身上马奔了出去。





第五十章 路遇山贼





绯月看着焰影离去的背影,一抹浅笑浮上她美丽的脸颊。可是一瞬间她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平静与略微的孤傲。直到焰影的身影在她的视线内完全消失,她才回身走进客栈。夜雪剑痕与殷依依见她一个人回来,迎面便问。绯月一边听他们的对话,一边拿眼瞟着伍须斥他们。伍须斥一副着急的表情,倒像个初涉江湖的毛头小子,喜怒哀乐全表现在脸上。绯月明知他这是故意表现出来的,轻蔑地扯了扯嘴角。

“焰影先去料理琴殇阁那些手下了,让我们先走一步,他随后就到。”绯月故意将“琴殇阁”三个字咬得特别重,目的是为了让伍须斥大吃一惊。

的确,绯月的目的十分容易地达到了。不仅伍须斥,在座的其他人也都面露惊讶神色。绯月自然地轻轻地挽上夜雪剑痕的手臂,轻笑道:“焰影都带了人马,你这个绝焱堡少堡主怎么两手空空地去呢?”

大家一听“绝焱堡”三个字,“唰”地一齐把目光放在夜雪剑痕身上。夜雪剑痕被绯月这样挽着,早已神游天外了,幸福得飘飘然。殷依依说不上气,只是心里一阵嫉妒,她悄悄地伸出朝夜雪剑痕背上一拧。夜雪剑痕当即痛得大叫了一声,绯月立刻迅速地放开了他,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殷依依扭过头躲避夜雪剑痕责备的目光,虽然她和绯月是情敌,但她一直都敬重她。可刚才绯月的表现,实在是她所不能想象的,以前的绯月哪里会这么轻佻?难不成她坠崖时将脑袋给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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