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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柳湘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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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柳父柳母相继离世,裘母本欲将柳湘莲接入家中抚养,奈何柳湘莲人小主意却多,硬要自个儿顶门立户,只得作罢,转而央求裘父照拂柳湘莲一二。

待得裘良蒙当今爱重,统领五城兵马,更是不知为柳湘莲了结了多少龌龊过节,只不过柳湘莲懒怠与权贵周旋,是以不曾同裘良一道去些露脸的酒席。

若不是今儿个是柳湘莲大喜的日子,黛玉又恰恰自贾宅出嫁,以贾政等人素日只与几家世交往来宴请的做派,只怕还蒙在鼓里,当柳湘莲是那无根浮萍。

贾政还欲再拜,却是被裘良伸手拦了。

裘良也是个乖觉的,知道表弟柳湘莲已是心急如焚,忙好话说尽将贾政请到一旁再叙,方便他人行事。

拜过了亲长,便是新嫁娘出门子的时辰了。

不说贾母如何伤心,贾家其余人等又如何作态,柳湘莲只觉三魂七魄尽拴在了黛玉交叠的指掌之上。

莲步轻移,便觉魂荡,素手微拢,始知心漾。

大红盖头上一枝绕茎并蒂莲更是惟妙惟肖,好似几许雅意出红霞,娉娉婷婷入凡间,直暖进柳湘莲心底。

正是林家幽淑女,终入柳氏门。

柳湘莲静静瞧着黛玉由媒人引至门口,又由贾环背起,心中真真是仿若三月春风拂水岸,千树垂柳尽舞腰。

缠缠绕绕、绵绵密密,一池春水意撩人。

若不是表兄裘良谈笑间下死力捏了把柳湘莲的后腰,只怕今日城中便要传起新郎迎亲却丢了魂儿的笑谈。

勉力定了定神,柳湘莲恭恭敬敬拜别了诸位长辈,方先贾环一步出门上马。

可惜人虽在马上,心却在身后轿中,真如懵懂少年初动情,连下马踢轿门之时都难掩神思恍惚,惹得在柳宅帮着招呼布置的冯紫英等人暗笑不止。

柳湘莲自也瞧见了几人挤眉弄眼的模样,无奈他如今满心满眼具是黛玉,提不起半丝兴趣与他人歪缠,便索性大度了一回,权作没瞧见,只与黛玉一同行礼。

一拜天地,求夫妻缘长伴今生。

二拜高堂,愿琴瑟和鸣互知心。

夫妻对拜,许三生三世情不改。

自此结枝为连理,只盼以心换伊心,携手共白头。

许是当真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这厢柳宅内柳湘莲黛玉执手拜堂,一片喜气,那边贾家却是愁云惨雾,乱作一团:贾母王夫人的眼珠子心尖子,贾宝玉,竟不告而别。

彼时王夫人正闷在房内暗恨贾母将柳家送来的聘礼尽数塞到黛玉的嫁妆内充脸面,卧床已久的宝钗却突然白着脸去了。

王夫人虽恼宝玉当众给宝钗没脸,到底更恨宝钗这般拿乔作势,兼之薛蟠打杀冯渊一案也添了贾家的罪状,新仇旧恨一并发作,不等宝钗开口便尽捡着冷心人肠的话一股脑儿倒了出去。

在王夫人想来,宝钗既是先低了头,她这做婆母的此时不立威更待何时?

哪知宝钗竟是来回宝玉走失的信儿。

——这一日诸人皆被贾母支使的团团乱转,连幽闭在自个儿屋里的凤姐都出来帮着张罗一二,竟是没人注意打从袭人走后就窝在房里翻佛经的宝玉。

等宝钗回过神,宝玉早已是踪影全无了。

第十三回

洞房花烛偏相顾无言,恪守雷池是温柔小意

拜过天地,黛玉便真真正正做了柳家妇。

将柳林氏三字在心内滚了几个来回,柳湘莲终是忍不住微微翘起了唇角,一双凤目似是被那镶边儿并蒂莲定住了一般,痴痴缠缠,难掩眸内三分欢喜七分渴慕。

终化作不悔深情。

只可怜柳湘莲虽恨不能立时与黛玉于内室独处,却敌不过众多一肚子坏水的至交。

冯紫英与裘良两个仿若生怕柳湘莲一去不回,一个拽袍一个搂肩,连劝带逼,竟连门儿也没让柳湘莲出。

柳湘莲无法,只得任媒婆子与冬儿两个伴黛玉去了后院,自个儿则被一群做客的公子们按在席间吃酒。

这也是柳湘莲上无长辈的坏处。

如冯紫英那般亲长俱在者,纵一干交好的青年公子摩拳擦掌意欲在他成亲之日好生施展,末了也碍于冯家老爷坐镇,不得不草草收场。

可到了柳湘莲成亲这日,虽内宅有裘夫人招待堂客,外面席上众人当真是百无禁忌。这个祝“柳兄与嫂夫人携手白头”,敬一大海,那个一句“佳偶天成,举案齐眉”,又一大海。

一群人七嘴八舌,直将柳湘莲灌得脚下虚浮,两耳轰鸣,浑然分不清扶着他的是裘良还是冯紫英。

“若依我说,嫂夫人必是个人间绝色,不然决不能叫柳兄死心塌地迎进门的。”

几杯黄汤下肚,一个素爱风月常卧青的公子哥儿出口便不免失了些分寸,言语间露出些许轻佻,听着很是不尊重。

裘良与冯紫英均是眉尖一动,相互递了个眼色便欲另拿话叉开了事,怎奈竟真有不知死活的东西接过了话儿,嚷嚷着闹洞房瞧新嫁娘。

这一吵嚷,柳湘莲的酒劲儿登时就消了。

眯眼打量着两个借酒装疯的纨绔,挥手推开冯紫英便要过去讨教一二。

然冯紫英平素为人最是稳重,岂会坐视柳湘莲在喜宴上与人动手,徒添笑料?

柳湘莲将将抬脚,身子一踉跄,便被冯紫英瞅准空子强按在了椅子上。

这厢冯紫英制住了柳湘莲,那边裘良也没闲着。

不过三言两语,裘良便打发了两个灌多了黄汤的世家子,又拿出他统领五城兵马的本事,顷刻间劝走了少半客人,更兼裘母遣人来说堂客们已是散了,余下的人便也极有眼色的告辞离去。

直等着代新郎官儿送走了最后一人,裘良方咬牙返了回来,拿过下人早早备下的醒酒汤捏着柳湘莲的鼻子硬灌了下去。

“可见你素日不过是面皮精明实是个傻透了的!竟喝得腿脚都软了!你往日左推右挡的本事哪儿去了?我与你表嫂成亲那日,你不是本事大着呢?”

重重将空碗撂在桌上,裘良指着眼中清明过来的柳湘莲冷声质问。

初时他与冯紫英两个领头闹柳湘莲,不过是怕他人下手更狠。再者,吃喜酒若不闹新郎官儿一场,这酒吃得还有甚趣味?

狠闹上一阵,待新郎官儿服软讨了饶,大家各自罢手也就是了,哪个会如柳湘莲一般来者不拒,但凡有人敬酒必干了的?

柳湘莲此时神智尚有些不清,也不驳裘良的话儿,只含笑听着,后瞧着裘良似是要他答话的意思,方垂眼开了口。

“我只当大表哥不似我这般气量狭小,没成想也记恨了弟弟这么些年。纵是我当日很灌了大表哥几杯,却也没耽搁了良辰乐事,如花美眷,大表哥这又是何苦?”

说着,柳湘莲还瞥了眼端坐一旁的冯紫英,二人相视一笑,真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惹得裘良心中大骂狐朋狗友,狼狈为奸。

眼见裘良变了脸色,冯紫英却不似柳湘莲那般胆大,顿时生出了几分去意。

毕竟他既无深受当今倚仗的父伯,也不是蒙当今爱重又委以重任的青年才俊,反倒为故交亲戚连累险些合家栽在这回几大世家获罪抄家的祸事里,岂敢放开手脚与裘良玩笑。

“想来二郎定是急着瞧弟妹去,不若你我……”

冯紫英微一拱手,绝口不提裘良旧时窘状,只拿柳湘莲说事。话虽未完,意思却已经到了。

柳湘莲与冯紫英一道吃酒赏花斗鸡走狗多年,虽不解他为何急于求去,倒不曾少了遮掩描补的默契。

“很是。你二人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常言道酒壮怂(song)人胆。怂人尚且如此,何况柳湘莲这等本就胆大心细之人?

杯中物盖了脸,柳湘莲可谓百无禁忌,说话行事最是脸皮厚实,连逐客之言都说得极是理所当然,堵得裘良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只得与冯紫英先后辞去。

“大爷,可要去瞧瞧大奶奶?”

裘冯二人一去,梨仙便轻手轻脚捧来手巾漱盂等物服侍柳湘莲净面洁手,顺便讨他的意思。

就着梨仙的手洗了脸,柳湘莲皱眉犹豫了片刻,终是摇头拒了。

“她身子弱,我这一身的酒味怕是要冲撞了。横竖时候还早,你着人在书房备上水,我好去去酒气,趁便换了衣裳再去。对了,大奶奶今日的燕窝粥可用了?”

扶着梨仙走了几步,柳湘莲忽而停下步子问道,累得已迈脚出去的梨仙差点晃了腰。

“回大爷的话,冬儿已趁空服侍大奶奶用下了,还为这事儿与那媒婆子生了好一番口角。那婆子非说这不合规矩,冬儿又不敢说是大爷的意思,只能拿大奶奶的身子骨儿堵那婆子的嘴,问累病了大奶奶哪个能担待,才罢了。”

话里话外很有些嫌那婆子多事。

柳湘莲心知梨仙向着冬儿,这一番话未必没有替冬儿开脱的意思,且那婆子不过是尽本分,便只略略颔首,却是既不应和也不驳斥。

他一颗心此刻早已离体去了黛玉身侧,哪里还有闲情管奴才们的争执口角?

真真如黛玉诗中所书一般,恨不能肋下生双翼。

眼瞅着主子身形不稳还愈行愈快,梨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少不得快走几步,顺便吩咐家下人等都麻利些。

饶是如此,柳湘莲被簇拥着推开喜房房门时也已是面浮薄汗,心急如焚,偏偏深恐唐突佳人,竟致踟蹰不前,还是媒婆子瞧不过去,借着上前说吉祥话儿的工夫将他拉到了犹未揭盖头的黛玉身前。

待新郎官儿挑开了新娘子的盖头,下人们便可以退下去领赏了。其中又以谢媒婆子的礼为重,是以媒婆较之丫头小厮都更急些,不等柳湘莲站稳了身子就将喜称塞到了他手里。

谁知柳湘莲竟全无筹备亲事时的果断爽朗,一双握得剑柄扫得娥眉的指掌竟似捏不住轻飘飘一杆称,足足吸了两三口气,方心一横挑开了覆着黛玉面容的大红盖头。

喜帕飘荡间,恰对上伊人剪水双瞳。

似喜非喜,如怨如诉,多少情思尽在眼波流转处。

再细细瞧去,当真是臻首娥眉、秀鼻樱口,恍若芙蓉仙子入凡间。更喜腮上凤仙胭脂淡淡扫,少了一分飘渺,多了十分媚妩。

黛玉不过是依礼颔首坐在床边,柳湘莲却是已然看呆了,浑不觉屋内伺候的两个丫鬟已随着媒婆子一道退了出去。

自仰慕黛玉才情始,至迎得黛玉下嫁终,他好容易熬过了这许多日子,如今不过瞧了这一会儿,如何能够?

只苦了黛玉,藏着千般心思忐忐忑忑等了半日,夫君却至今一句话儿也无,偏又一眼不错的瞧着她,脸上不免有些挂不住。

“桌上有沏好的茶,……你用一点子,也好醒酒。”

拿眼瞟了柳湘莲手心攥着的喜称半晌,黛玉终是熬不过,红着脸细声叮嘱了一句。

这也是黛玉实在臊得没了法子,只得出此下策,难免思虑不周,忘了桌上那杯茶原是冬儿倒与她的,此刻早已冷了。

柳湘莲一怔,细细琢磨了片刻才回过神,登时喜上眉梢,也不顾自个儿已饮了几大碗醒酒汤,忙走到桌边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别说一盏冷茶,能得黛玉这一句,他便是立时死了都是愿的。

“是……我疏忽了,竟带进了酒味。”

柳湘莲欲与黛玉解释缘由,话已出口才发觉竟不知如何自称,又如何称呼黛玉。

若他不知宝玉黛玉旧情,学那腐儒“为夫”“娘子”的叫唤也好,直呼其名也罢,都无甚不可,可他偏偏心知肚明,不免更是小心,只怕触动黛玉心事,抑或太过孟浪。

毕竟如今心意不通情未浓。

“无事。”

黛玉将袖角攥在掌间揉了数个来回,方低低回了二字,却再不肯抬头。

洞房花烛千金夜,天地间至亲两人偏偏一个心事满腹无话可对此人说,一个心事满腹不知当从何处说。

柳湘莲缘何大醉?

不过是心底盼着诸人劝酒的话儿终有一日可成真。

所以来者不拒,所以每每先干为敬,只盼着自己与黛玉当真是佳偶天成、天赐良缘,只盼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翻来倒去忆着众人敬酒时说得吉祥话儿,柳湘莲心内不免生出些微企盼,慢慢走回床边,同黛玉挨着坐了。

两身依偎、呼吸相闻,想来耳鬓厮磨亦不过如此。

心中一荡,柳湘莲不觉生出几分旖念,踌躇再三,方轻轻以左掌覆住黛玉交叠的双手,又缓缓伸出右臂将她搂在怀内,一时软玉温香在怀,却只觉伊人身形战栗不止,似是无言垂泪,心中不禁又是一怅,终是松手起身,将取自她鬓边的梅花簪送回窗边梳妆台。

“两个丫头都下去了,我替她们一回,帮你褪了凤冠并簪环可好?”

不欲黛玉为难,柳湘莲只得按捺下心头纷乱杂念含笑问道。

半晌,黛玉方匆匆点了点头,仿佛并不尽信柳湘莲所言。

柳湘莲心内更苦。

黛玉若知他懂他,又岂会以为他还有那般心思?

那般行径,与强盗何异?

柳湘莲默然长叹,不免有些心灰,为黛玉一一取下首饰后柔声叮咛了几句,便抱着鸳鸯戏水的大红锦被去了外间榻上歇息。

孤枕寒衾独眠,轻轻一嗅,却依旧是伊人发间暗香萦绕鼻端。

自是一宿无眠。
第十四回

感深恩仙子理家事,幸回头老仆尽扶助

柳湘莲在外辗转反侧,黛玉独自守着大红撒花百子千孙帐也是夜不能寐。

及至夜半,更是禁不住连连轻咳,唯恐惊动了柳湘莲,只得以被蒙面以帕掩口。

她这些日子虽甚少落泪,又顿顿逼迫自己多进些饭食,到底底子薄,且日日沾针拿线也颇费心思,竟不见大好。

兼之大喜之日愈近,黛玉心底便愈是郁郁,偏又无人可诉,每每夜半掩面哀泣,十日里安睡的次数竟不过二三。

这般殚竭思虑,别说黛玉这等先天不足之人,就是换做湘云等身子还算结实的,只怕也吃不消。

黛玉能强撑到今日,不过是心中存了一口气,挣扎着求生罢了。

而今她既已嫁做柳家妇,又岂能罔顾了自个儿的性命,上令双亲蒙羞,下令夫君承责?

强压下喉内几许腥甜,黛玉终是嗅着屋内淡淡宁神香味合上眼稍作休憩,可惜终究眠浅,不过须臾复又醒来。

算了算时辰,起身稍稍显早,却又再不得久睡。

此时天色尚暗,黛玉犹豫片刻到底没唤冬儿进来服侍,自己静静披了衣裳,悄悄走至连着外间的雕花儿黄梨木门旁,探手将软帘子撩起了一丝缝隙。

帘外榻上,柳湘莲正睡得香甜,一床撒花描金鸳鸯被却已掉落在地,想是他夜里翻覆挪身太久的缘故。

心知柳湘莲洞房花烛却一人独卧定是辗转一夜才将将入梦,黛玉本不欲吵他,可又恐他受了风着了凉。

——便是屋内叫炭火护得暖如春日,到底已是寒冬,马虎不得。

思前想后,黛玉终是掀了帘子走至榻边,微微弯腰拾起锦被,轻轻覆在柳湘莲身上。

一俯身一抬眸,只见剑眉微皱,似是梦中犹有千般愁。

喟然长叹,黛玉将欲离去,却不防被人捉住了手,回头一望,正对上含情凤目。

“……怎地不多歇息一会?你身子弱。”

稍稍用力攥住掌中素手,柳湘莲心中且喜且悲,万语千言只化作一声叮咛。

喜的是黛玉竟肯为他操劳,悲的是黛玉竟不愿与他指掌相触,意欲挣脱而去。

“也是起身的时候了,昨儿那位妈妈提过,今日当为老爷太太上柱香。”

抵不过柳湘莲的气力,黛玉只得红着脸垂下头,轻声答道。

柳湘莲父母早亡又无兄弟姊妹,黛玉今日不必早起为公婆小姑敬茶,却仍需为二老上一柱香。

“是刘婶,她与大管家云叔老两口正是咱们家的内外管事,你将将过门,家里诸事惯例,招刘婶一问,保准门儿清。”

柳湘莲小心翼翼说了个“咱们”,屏息瞧了黛玉半晌,见她似是并无恼怒不愉,方略略放了心,一股子甜蜜止也止不住,登时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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