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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土声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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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弱病残不归本妖孽管。”长辛啪一声拍在桌子上,“要不是我现在懒得杀人,否则游手好闲的垃圾见一个宰一个,看他们还叫什么叫!”



“唉?你这不是一棒子打死一群嘛?打得也不准,那些托萨教的人又不是各个游手好闲,都是喜欢多占点小便宜吧。”厚满站在看热闹的立场上混水搅得热乎,“你要不就直接当清道夫,把托萨教那些小蚂蚁都铲了算了。”



“都铲了,那她就不是妖孽,就是神了。”都邮哈哈笑着起哄,“人家是穷是富,是忙是闲,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拿了钱就成了,管他什么妖孽还是神仙的。再怎么活神仙到死还不是那回事儿嘛。”



“芥末。”长辛点到我,吓得我一个激灵,她不会要把矛头转到我这边吧?“你靠什么赚钱?”



“我?我……我,我不赚钱。”啊,怎么办?这是地雷啊,踩中她的也踩中我的,“我知道要赚钱,可是我现在不想……”



“不想什么?到啥时候才想?等你想的时候都海枯石烂了吧!”长辛直接劈里啪啦扫射开来,我来不及躲,也躲不过去,“去不去赚钱不是由得你说了算的,混吃等死还不如早点去死,你长个正常人的脑袋,正常人的身子骨,咋就挣不来正常人的钞票养你那张嘴呢!”



“赛巴桑,我要跟她吵不?”不想跟她解释自己为什么不出去赚钱,更不想再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我不是神仙,做不了所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但在有些地方,还是想按照自己的节奏走。



“你有什么可吵的?”都邮吹了声口哨,“不是怕你吵不过她,只是,你觉得你自己有理吗?”



我不是诸葛亮、李淳风,预测不到以后能发生什么事情,但就现在看来,赚不来钱就没得说到底想干什么,即便是说出来也没人会信吧。



第三十六次。认识



四:往复间,往来者(下) 第三十六次。认识



没想到玛利亚狂热还蛮好看的,刚开始看介绍的时候并没多少期待,只觉得既然是新房的作品,又大把大把绝望老师的原班声优,多少也捧捧场。连看了两集觉得很有新房的特点,尽管知道他特地把伪娘做噱头,压着B的边缘线大玩百合,可看起来很高兴,情节很搞笑,也就满足了。动漫好看的越来越少,不能用前两年的眼光去筛片子,否则一季下来也剩不了一两个能看的,泡沫不仅仅是房地产,通货膨胀的不只有钞票啊。



“芥末,你在干什么,有空没?”已经很习惯都邮的声音突然乱入,有事儿没事儿他来掺和一脚也算是个小乐趣。“你是在看,还是在听?”



“我在看南家三姐妹,追到第三季了,就算崩到蓝兰岛我也得坚持下去啊,N的保坂真是不错。”我才不管都邮能不能听懂我说啥,不过这次的确崩得很厉害,只能靠有爱的声音继续坚持,“你找我有事儿?”



“算是有点事情。”听语气,都邮是完全没听懂我刚才说得那番话,不过没关系,听懂听不懂都不重要,他又不会跑到这边跟我谈论凉宫和幸运星哪个出第二季会更让人期待些。



都邮托着长音嗯了半天,还没说出半个有下文的音。



“赛巴桑,你便秘啊?拉不出来喝蜂蜜。”N唱的那首咖喱歌很有趣,真想也学一学,“嗯嗯嗯,你要嗯出点啥来啊?”



“我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那次厚满说跟风的事情你还记得不?”都邮犹豫了半天才把“跟风”吐出来,“就是那阵子忍来忍去的复古风。”



“哦,我记得,记得,怎么?后来咋样了?厚满练成忍者了?”只要是你们说的事情我都记得,就跟记动漫一样准,“那股风过去了?”



“怎么说呢?后来,沃主去世了,风潮就过去了。说实话,那任沃主挺惨,最后重病的时候满沃土求医,都没人去应这个事儿,估计是老百姓嫌他闹腾,不办啥正事儿,巴不得他早点翘辫子。”



“混到这份儿上也不容易,那叫啥,多行不义必自毙,他这也算半自毙。”沃主也不过是沃主,看来没什么特别稀罕的地方,老百姓不当他是碟菜他照样也上不了桌。“那股风吹过去有啥效果不?有没有百忍成钢、百劫成仙的?”



“你这什么跟什么啊?胡说也有点谱成不?效果嘛,就不好说了,沃土南这片地上没看出有啥效果,该怎么样的还怎么样,照样有夜夜笙歌骄奢淫逸的,有钱人的生活,劝是没得劝,还得靠自己慢慢过,转过这根筋就成了,该建功立业的、该光耀门楣的,该干啥干啥。转不过那根筋,幸运的就吃一辈子祖宗福,到死也混得舒坦。点儿背的就潦倒半辈子,没事儿回忆回忆当年的好时候。人嘛,咋活都得死,死了就都不作数了。”都邮说得轻松,他倒是不死,也不愁吃穿住行,不过这样的生活没点儿刺激也有够无聊,无所谓成败还就真少了点儿奔头。“你别想太多,我们现在都不想啥以后的事儿,日子正过着,总会有新鲜事儿撞过来,用长辛的话说就是,我们就算原地不动都可以敞开双臂迎接那些稀奇古怪的糟烂事儿,更何况每天还这么东蹿蹿西溜溜的。”



“赛巴桑,你这个圈子绕的也太大了,说吧,又遇到啥糟烂事了?”我继续在网上搜连载漫画的更新,说到啥糟烂事儿好像近来也不少,小时候明明没这么多怪人怪事,新闻上也都一片春光明媚。好像就是上了大学以后,尤其是大学毕业后的这一阵,每年都有很多想出名的人争相作怪,为得一时痛快,大家高兴,嗯,确实很高兴,每次看到那些古怪人,都觉得生活顿时美好了许多,这个世界真精彩,能创造出各式各样的人活在同一个世界里。萨特的禁闭中说“他人即是地狱”。我觉得萨特那时候没有网络,有了网络,他会认为这些个地狱其实很天堂。



“回来回来!溜号溜哪儿去了?”都邮使劲儿吹了两声口哨,震得我的头嗡嗡响,“我们现在在沃土北,峻野的地盘,过来才知道,现在峻野正流行以前沃土那股风,不过跟沃土上不一样,峻野上这次是全民的,从上到下,一起复古,旧书翻出来研究学术理论,老掉牙的东西拿出来讲经说道。还特地把沃土流行那会儿的零七八碎全搬过来,巴不得一条条说个明白。”都邮感慨得啊啊啊叫了三声,“峻野东主,不,现在没东西之分了,都叫峻野征主,说是叫峻主叫野主都不顺耳,他们自认是以征伐得峻野,所以自称征主。茂属说,征主,蒸煮,又蒸又煮,蒸完再煮,一听就知道长不了。”



“你的意思是,峻野上的文化一直受沃土影响?这么长时间都没改过来?”这算是侵略还是反侵略?文化这东西最没准也最有准,没准的是谁也不能百分百猜出下一步的发展趋势,有准的就是只要同一文化的根基注定分不开多久。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说得不仅仅是一片土地,一个政权,更多像是在说同一脉的文化。



“没法子不影响。”都邮打了个哈欠,拍拍嘴发出喔喔喔的声音,“峻野,尤其是峻野东,本来也没啥文化,而后期的峻野西基本是全套照搬沃土上的拿来用。现在峻野范围内从百姓到大官,说的话,认的字,都跟沃土上一模一样,都得靠这交流,能变么?当然不能!变了就乱套了。”



“赛巴桑,那峻野跟沃土除了管事儿的老子不同以外,还有啥区别?”我就纳闷了,一样的文化,一样的历史,一样的祖宗牌位,甚至连日历牌上的节日都一样的话,政权的作用难道就是把土地隔开?



都邮悠哉哉咂了两下嘴,“当然有不同,北面峻野的人争抢着想当官,南面沃土上的人一门心思要赚钱,这就是最大的不同。官要奉承上面的,商要讨好下面的,所以嘛,峻野出现很多研究古文化的人著书说理,沃土则是很多大商人来来往往马不停地赚钞票。”



“这倒也算是分工,都没闲着,不过你以前不是说峻野的文化落后嘛?那现在这么多研究的人,应该赶得上沃土那边了吧?”



“赶得上赶不上没个标准,不过峻野上的人总是批评沃土的那些人不懂古人,说他们对古书古代理论认识得不透彻,对古人不了解。”都邮顿了顿笑着说,“几千年前的人写的东西,现在来看,怎么算了解透彻啊?这点我是不太明白,别说古代人了,就算是现在的人,两个人面对面未必都能相互理解吧。”



“解释得有理就算理解,反正古人不会跳出来指着他鼻子说理解错了。”这就跟抽奖差不多一回事儿,解释古人?能解释清自己就不错了,干吗还要解释别人?解释那些不会再出来判断对错的人。解释来去到底是解释给自己听还是解释给别人听呢?



猛地听到厚满大喊了一句,手一抖点击到了个广告连接,一下弹出三个网游页面,关掉页面时厚满的声音还在脑袋里转来转去,“你他妈的有病啊,凭什么说你比我了解我自己?”



第三十七次。彩色



四:往复间,往来者(下) 第三十七次。彩色



“芥末!有好戏,开始算账了!”迷迷糊糊还没睡醒,就听厚满哇啦哇啦吵得我头顶发涨,“长辛跟岁的打赌马上要有结果了,你在不在啊?快点快点!万众瞩目啊!”



“啥事儿啊?还万众,算上我是一万吗?”好冷,真不想起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个春卷,做起床前最后的挣扎,“她俩打啥赌了?”



“嘿嘿,别听他瞎咋呼,没啥万人瞩目,就我们七个。”听都邮这语气,他好像也挺热衷这事儿,“两年前,长辛跟岁吵架,好像是关于男人的什么事情。”



厚满赶着插话进来,“男人是对长辛这样的熟女兴趣多,还是岁那种未成年模样的小姑娘兴趣大,就是这个赌局。赌局的根源要追溯到两年前,从峻野进沙新辽的路上,俩人看中了同一个男人,抢了有三四个月,结果让岁给得手了,长辛一气之下把那男的给杀了。俩人就吵上了,以两年为限,输的给赢的当十年奴隶。”



“比什么?咋论输赢?”女奴啊,这太限制级了。听到这词儿我脑海中一片高动画刷刷地走马灯,监禁啦、调教啦、变装啦、凌辱啦、群P啦,甚至想到了阴森的城堡、晚间的医院和邪恶的地下室,动画里大片的名声优一个个顶着假名字跑出来叫来叫去,很有喜感。



“这阵子流行才妓,就是有才华有才学的妓女,不光要长得漂亮,最重要是有才,有特色,会点儿勾人的招儿。她俩找个老鸨到她手下去做才妓,当第二职业玩玩,两年内看谁赚的钱多。很普通很实际的比法,比比她俩到底谁更有魅力。”都邮拍拍手,示意他们都安静点儿,开始清算账目。



“她俩真愿意去当妓女?这是多么伟大的爱好啊。”让我想起那些穿越小说里一竿子想去古代做妓女的青春少女们,那些小姑娘对妓女抱有强烈的美好梦想,是因为她们漂亮?还是能大把大把收男人们的钱?



“你当她俩真是纯洁的小女孩啊,活了七八百年了,过她俩手的男人,那数量单位是按百计的,别说男人了,就算女人,她俩也不比我们几个男人玩得少。你还真以为她俩要干啥舍命的买卖不成?”都邮打趣地继续唠叨,“以她俩的床上功夫,普通男人基本没得逃,我们几个也顺便瞧瞧热闹。这两年来,还真啥样的人都有,从要饭的到廷殿侍,还有茂世宏地和伐塞圣地的人,禁欲的、纵欲的、吃药的、喝酒的、还有特地过来采阴补阳的。不过,她俩嘴叼得很,挑人挑得厉害,看中的人里面也筛来筛去,还要照顾自己心情。”



“她俩有什么才,算是头牌么,怎么打的名声?”我脑袋里一串问号,妓女难道就那么好当?她俩一个信息员一个药剂师,总不能把写程序做软件或者看病抓药当是才吧,这也太跳跃了,“有没有啥精彩的极品嫖客,给我说说。”



“才?小曲、小调啥的会点儿,说不上好听,只能算是不跑调,诗词会背十来首,经常忘字。这俩人历史到不错,顺嘴能溜出个几百年,荤段子知道不少,其他就没啥才学上的能耐了。”都邮一项项往外蹦着数,估计他也觉得这几个掰着手指头点点都挺勉强的,“嫖客嘛,都差不多,我也没怎么注意过男人。不过这期间,我们还真见过个名妓,要模样有模样,要才华有才华。”



“哎?说说,这么有能耐为啥还去做鸡了?”嗅到八卦的气息,我心跳都跟着加速,索性不起床了,听完再说。现在这时候哪儿去找啥名妓啊,能出名的都去当明星了,不过,郭德纲相声里说过谁知道哪个是明星,哪个是小姐?



“从小就训练那些个才艺,练几百个才出这么一个,能不是宝贝嘛。人家也不是啥人给钱都见的,名妓名就名在稀罕,比达官贵人家的闺女都还金贵。”都邮咂了两下嘴,“我们也是赶上跟个官家做点儿买卖才有幸见到那么一次,那女人已经是从良以后的打扮了,估计年轻时候更漂亮。”



“从良啊,这就不如死得早有传奇色彩,妓女从良,尤其是名妓从良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朵妖艳无比的牡丹或是玫瑰什么的,还没等谢呢就变成跟干巴巴的黄花菜。妓女成了人妻,反倒没良家女的人妻诱惑性大。”从良的名妓在我的头脑中直接映射出那个弹起琵琶会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商人妇,“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你在说啥?还挺顺流的。”



“琵琶行我就会背到这儿,后面冷不丁还能冒出几句,连不上了。”记忆力真是退化得快,上学那会儿背得很熟练,经常遛出来几段炫耀炫耀,现在不行了,基本全还给老师了,“那女人有啥特殊的地儿没?”



“嗯,我想想,其他看也看不出来特殊的地方,又没长出三只眼两张嘴的,总共接触十来分钟,听她弹了首曲子,还忘记叫啥名了。不过,听说她的人生经历挺特殊。”都邮顺便指挥着旁边算账,“岁的这条不能算进去,自己拿钱雇的人,不算收入。”



“赛巴桑,这边这边,继续,啥特殊经历?快说!”一说妓女有特殊经历,还是个名妓,想到一连串黑帮挟持、威逼坐台、卖身还债的法制节目情节,啥遇人不淑,被拐被卖都是小意思搞搞的。



“你想得真离奇,不过都不是。”都邮坏笑了一声,“前一阵,沃土上搞复古风的时候,以前有个大官招妓招过她,论罪就论到她头上了,抓进去关了一阵,放出来后还禁止她做生意,没生意没收入就活不下去,就打出文学交流的旗号,以诗文会友,私下做点儿老行当。后来那股风过去了,也可以光明正大做买卖了,重开了妓院,做了当家头牌,赶上沃主的一个宗亲大官刚死了老婆,跟朋友去妓院时看中了她,娶了回家做二房,她也就卖了店从良了。”



“这也能算是特殊,有啥特殊的,哪儿一丁点特殊啊?”我抓狂地坐起来,冻了个寒战,蹭地钻回被窝,“赛巴桑,你这个标题党,这算啥特殊?没轮,没群,连人兽都没,算个鸟特殊啊?”



“她的才华特殊才被太守招,又是因为才华名声在外才被抓,后来也是因为才华才能做暗娼,最后要不是才华也没得这么好从良的机会,难道不特殊么?”都邮问得很干脆,理所当然就很特殊一样,“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两位姑奶奶,除了撒娇耍赖别的都是三流,甚至不入流,那脾气大的,一不顺心就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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