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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口禅阴阳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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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为人子者,当应如此!”



“但兄弟毕竟在江湖上历练的不够,想请大哥出来帮忙!”



“嗯?”江帆一愣。



李景琦给江帆满上酒道:“我父亲经此一劫,虽说受了罪,但案子告破,功劳还是有的。眼看赵总捕头年岁已大,我父亲肯定是当之不二的继承人选。到时候,按照我们家族和官府的传统,我父亲退下,由我来接任总捕头。但我的资历很低,恐不能服众,故小弟想请大哥出来帮忙,有你帮我,天下有何案件不能破?对于黎民百姓来说也是一种福气!”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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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七秀丹



 第十七章七秀丹



“江大哥,小弟当上总捕头肯定不会亏待大哥,到时候给你寻个副总捕头的职位是肯定的。再说这副总捕头的职位可以是实职也可以是虚职,大哥愿意去衙门咱们可以把它变成实的,不愿意挂个虚衔也可以。大哥现在在京中是做生意的,有个头衔生意也好做不是。只不过衙门里有事的时候向你请教一二就行了。”



见江帆还是不说话,李景琦道:“大哥实在是为难就算了,反正兄弟要大哥帮忙的时候大哥也不会袖手旁观。来,咱喝酒!”



江帆对于副总捕头这个职位并不排斥。只不过自己的事自己明白,这蒙来的事情是有再一再二绝没有再三再四的,他是担心万一今后再遇上大案要案,自己耽误了这位兄弟。



江帆端起酒杯道:“兄弟,非是大哥不幇这个忙,这个算卦的事是做不得准的,说实话,江某算卦当着兄弟也不怕笑话,全在一个‘蒙’字。江某是不敢耽误了兄弟的正事啊。”



“大哥太谦虚了,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大哥算卦说失窃的赃物在卢龙观井中,那东西果然就就在卢龙观井中,天下这么大,难道蒙能蒙的这么准?还有前些日子大哥和司马家的事现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六月冰河,死人还魂,古今未闻,这没有莫大的法力能如此?还有李某亲眼所见,大哥在算卦施法时,指尖上仙气萦绕,大哥不会说是你会武功,施展的内力吧!”



江帆从怀中摸出‘冰川寒魄丸’的瓶子递给李景琦道:“六月冰河是骇人听闻,但却实不是江某的法力,而是这个‘冰川寒魄丸’之功,就连江某做的冰棍生意也是靠的它。此物遇水而溶,化出万千寒气,才使河水结冰。至于死人还魂,司马家的公子根本未死,只不过是‘绵掌’让他暂时失去呼吸而已。”



李景琦把玩着手中的玉瓶啧啧称奇:“原来是这样!那指尖上的仙气又是怎么回事?”



江帆自己没有感觉到指尖的仙气,却无法否认,否则就是怀疑刚认的这位兄弟了,只能苦笑道:“大概是冰棍冒出来的吧!”



李景琦也无法再追问下去,看着玉瓶道:“江大哥的这个玉瓶和我今天从卢龙观中取出来的赃物倒是有些相似。”



“哦?可能这玉瓶是普通之物,天下相似的过多!”



“不然,不然,”李景琦连连摇头道:“兄弟行走江湖也有五六年时光,结交过形形色色的朋友,其中就有专门买卖玉器的。江大哥的玉瓶和在井中起出来的玉瓶一看就能分辨出来是同一批产出,而且不是本朝之物,很可能是在唐末宋初之间由宫廷流出。”



“兄弟对此还有涉猎?还要请教!”



“每朝每代的宫廷用物形式款识各不相同,都印有当朝的痕迹,在朝代更迭间因战乱或有绝艺遗失,形式或有混乱,待天下太平后,款式才会重新趋于成熟。尤其是在唐宋之时宫中器皿大多为瓷器,以玉为装物之皿并不多见,只有一些方士道人盛放药物时才多用玉器。因瓷器为人后天烧制,先天的灵气不足,而玉器则是先天之物,只不过是对其外形做些改变,先天之力并无实质变动。”



“看玉瓶相不相同,主要看玉瓶的胎色,同一块玉石产出的玉瓶胎色,玉闻,基本相同,虽说经手的人不同,暖玉的方法不同,多年后的胎色会有变化,但江大哥和卢龙观中发现的玉瓶显然没有经过暖玉的过程,还保留了天然的本色,这说明一是这两个玉瓶纯粹就是盛放药物的容器,尽量保留了玉的天然,保持住玉的灵气;二是此二瓶经历的人很少。唐宋至今也有几百年,经历人少意味着此二瓶怕是刚刚重回人间不久!”



一番话分析的头头是道,玉瓶的年代来历像是亲历般,说的几乎完全吻合。



“兄弟是此道的行家啊!佩服佩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江大哥过誉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大哥请看!”李景琦拿起玉瓶放在烛光下,指着瓶颈上的‘冰川寒魄丸’五个小字道:“现在是夜晚看不清楚,白天大哥就能分辨出来,这几个字可不是刻上去的,而是烙上去的。据我猜测,很可能是后唐的‘天开眼’大师用失传已久的‘玉镶金’烙法烙上去的。现在传世的景泰蓝工艺不过是当年‘玉镶金’手艺的一个小小分支而已。每个字的最里层,白天在阳光下照射下,能看到一层薄薄的金箔,年代历久而色彩不退,缘故就在于此。”



“江大哥别怪小弟多嘴,小弟想请问大哥你这玉瓶是怎么来的?虽说贼赃已经起获,但贼人还没抓住,没准能从大哥这里得到些线索!”



江帆越听越是吃惊,听李景琦话里的意思,不会是那座杏儿家后面的唐代古墓被别人发现了吧。心中吃惊面上却依然笑道:“这玉瓶是我在飞狐郡的时候,从一家古董铺子里买来的,看它的大小合适,上面的字也正符合我这无意间得到药丸的功用,买了来放药用!却不知道它还有如此来历。”



二人虽已经结拜,但毕竟交情尚浅,江帆也无意将一切如实相告。



李景琦道:“从卢龙观中起获的玉瓶上面的字和此瓶上的字所用技法都是‘玉镶金’,唯一的区别是那个玉瓶上只有三个字‘七秀丹’。”



“‘七秀丹’?”江帆恍恍惚惚觉得这三个字很熟悉,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是啊!浅绿色的三个小字,和这玉瓶的笔意也很相近,可惜贼赃已经缴还了黄大人,不然还可以拿来对比一下!”



‘浅绿色’三个字一说出来,如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点亮了江帆的记忆。



他在离开飞狐郡的时候,留给杏儿聘礼的玉瓶上依稀就是绿色的三个字——‘七秀丹’。难道杏儿也来京城了不成?可这玉瓶怎么会成了贼赃,又怎么到了黄大人府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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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痴情的黄家



 第十八章痴情的黄家



黄子澄脸色阴沉,一到府门,刚下四人抬的小轿,还没站稳就对从府门里迎接过来的管家吼道:“让大公子马上来书房见我!”



管家从没见过自家老爷如此怒形于色,忙躬身应“是”,心中疑惑:这大少爷是老爷最是疼爱听用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大少爷一向稳重,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比他的想像的还严重的多!



听了管家传来的话,黄显急匆匆从后院厢房赶出来到了父亲的书房。一进书房门便挨了黄子澄劈头盖脸一个耳光,然后黄子澄的一声断喝:“你个逆子,看你干的好事!跪下!”



一记耳光打得黄显莫名其妙,看父亲满面怒容,竟然是自己从未见过,便不敢分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老老实实磕了头,不敢抬头,长跪着说道:“父亲请息怒,想来儿子一定是做错了事,儿子自己打自己就是了,父亲身子不好,别气坏了!”说罢,左右开弓一边一下用力扇起自己耳光。



他也真的下的起手,只扇了几下,白皙的脸上红红地肿起一片。



“好了!”黄子澄扇了黄显一巴掌后,气就已经消了大半,看看跪着自己下面儿子红肿的脸,又心疼起来。怒容一下变不过来,语气已首先缓和下来。转身在靠窗的圈椅上坐下,斜靠着看着黄显。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



黄显摇摇头又忙点点头道:“儿子本来不知,现在知道了。想来是那几封书信的事父亲知道了!”



黄子澄道:“这次派你到燕京去,去之前我是怎么交代的?燕京那是个什么地方?万事小心谨慎还来不及,你倒好,好不容易回来了,竟然闹出这么沸沸扬扬的一处,你可知道这次是皇命,你奉的是密旨,一旦让皇上知道了我们黄家是这样办差事,别说你的前途了,恐怕咱们整个黄家都要被你牵连了。”



“父亲教训的是,儿子确实是太胡闹了。”



黄子澄看了看儿子红肿的脸,脸色终于缓和下来,“起来吧!搬张椅子来坐下,咱爷俩好好聊聊!疼吗?”



“儿子不疼,儿子只是气自己让父亲生气!儿子不孝!”说着说着,黄显眼睛湿润了。



黄子澄也不再劝他坐下,长叹一声道:“我的儿子我知道,这样的事不用我来教你,你办事我一向很放心。说罢,是不是为了那个叫杏儿的姑娘!”



“是!”黄显见父亲问,知道瞒不住了,应了下来。



“我听说你们俩一共才认识了一个月的时间?”



“是!”



“是你从燕京回来的路上认识的?”



“是!”



“这姑娘是从飞狐郡来的,不远千里来寻找她的未婚夫婿的?”



“是!”



“在路上她就病了,是你衣不解带地服侍她回到京师?还把她带回家找大夫给她看病,寸步不离地守护?”



“是!”



“那你告诉我一个理由!一个别人的未婚媳妇,你想干什么?”



“儿子不知道,儿子真的不知道!儿子只知道只要能每天看到她就觉得自己很幸福,心中很平和,一眼看不到,心中就像是少了点东西,没着没落的。为了她,儿子什么都愿意付出!哪怕是生命!”



“可她是别人的媳妇!我黄家世代书香,夫子大义岂能不顾?再说,我听说她即便是在病中依然想着她的夫婿,是不是?你为了这么一个女子居然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连我黄家全族的生命都不顾了么?这么多年我是怎么教导你的。”



“父亲!”黄显早已泪流满面,重新跪倒道:“儿子都明白,都明白,可儿子身不由己,儿子看不得她流泪。儿子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可儿子忍不住……”



“你想过没有,姑娘病好了要会离开,到时候你怎么办?即便不好,人家的夫家找上门来,你又怎么办?你还能强留人家不成?你能留下她的人,你还能留下她的心?天底下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你怎么这么死心眼?而且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连告诉我一声都没告诉,要不是人家把书信还回来正好交在我手里,我现在还蒙在鼓里。”



“案子已经破了?那个玉瓶在哪里?”黄显擦擦眼泪惊喜问道。



黄子澄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递给黄显,“给你!书信我已经转交皇上,幸好信上的火漆完好无损,要不然我看你怎么交差!”



黄显颤抖着接过玉瓶,双手紧紧攥在手里,俯下身子,双肘触地连连叩头道:“父亲,孩儿先把玉瓶给她送过去,一会再来听父亲教诲!她的病就因此而起,眼看不行了!有了这个玉瓶就是救命啊!她的病有救了!”说罢,又重重叩了个响头后,爬起来,一溜烟地跑了!



黄子澄目送他跑出门,气的胡须都要飘起来。最后却是长叹一声,从圈椅上站起身,推开窗户看着儿子穿过月亮门不见了。



就别怪儿子了,自己年轻的时候何尝不是这样?黄家世世代代何尝不是这样?从祖上开始,黄家每一代都是多情的种子,痴情的汉子,那一代没有出过这样的事?为了感情,不知道有多少黄家的子女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的闹过,儿子平安就好!等岁数大了自然就好了!



“江帆?江天师?最近的事怎么都和你有关?飞狐郡平鞑子的一剑是你,皇上特地下旨召见是你,京师闹出来的冰棍是你,六月天气汴河水结冰还是你,就连这次破案也有你,最后连我府中都有一个痴情的女子对你念念不忘,你到底是个何等人物?”黄子澄依着窗台沉思。



这样的人物老夫要去亲自见见,若真的有本事,还是劝皇上接见为好!皇上刚刚登基,人才正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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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帆正要出门去打探杏儿的消息,见门外一和尚静静站立,满面微笑看着他,原来是在飞狐郡的时候和自己打赌输了十两银子的和尚。



“江天师,贫僧这厢有礼了!”



“原来是大师,大师找在下有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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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立场(一)



 第十九章立场(一)



“贫僧昨日刚到京师,听说江天师也在这里,咱们算是旧相识了,故来拜访!”



“大师客气了!”



“江天师难道不请贫僧入门一坐?”



“呵呵,江某失礼了,大师请进!”



昨日院中的茶几和长椅等物还未收拾,江帆也不往里让,二人就在院中坐下。



双儿以前也见过这个和尚,见他来很是诧异,但还是烧了热水冲了茶,才回了房中。



道衍和尚笑道:“多日不见,江天师风采更胜昔日了!”



这句话倒不是恭维,在飞狐郡两人刚见时江帆还是一个落魄的贫民,连吃喝都不能保证,到现在家产过万,面色神情自然不一样。



江帆心中惦记玉瓶的事,不想叙旧详谈,于是说道:“大师今日登门可是有事?”



道衍笑而不答,反而给江帆倒了杯茶,双手奉上道:“当日得天师一卦,指点迷津,今日登门特来感谢!”



江帆双手接过茶,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笑道:“江某当日也是随便说说,那里能当真?大师今日来不会是仅仅为了答谢吧!”



道衍道:“江天师果然神算,既如此贫僧今日也就明人不说暗语了。贫僧此次来确实是有事相求。”



江帆抿了口茶,看着道衍静等下文。



道衍肃容而起,整整身上衣衫,纳头拜倒:“请江天师指点迷津!”



江帆忙起身,双手搀扶,“大师言重,快快起身!江某可不敢当如此大礼!”



道衍站起来,却不坐下,先恭恭敬敬请江帆落座后才后退一步道:“贫僧法号道衍,说来惭愧,是个出家人却热衷世间俗事,现侍奉燕王座下。燕王,上次在飞狐郡江天师见过的。”



“燕王?你说当日算卦的人是燕王?”



“正是!燕王坐镇边城,自然要微服私访边关各处守备,为我大明呕心沥血,但朝中小人当道,挑拨皇上和燕王之间的叔侄关系,皇上传旨要燕王入京觐见,怕是燕王一进京就有牢狱之灾啊,到时候我大明边关危矣!”



江帆却是知道历史,燕王迟早要反,建文帝要对付他无可厚非,但这话当着道衍势必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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