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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梦寒-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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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知晓,赶忙电话打给郝佳,的哥接过电话仔细询问,然后公鸡啄食般的点着脑袋,“恩、恩,好、好,知道了,知道了。”
总算弄明白了,赫锴也感到轻松不少,可毕竟是在火车上艰难度过了三十八个小时,真是煎熬啊!
付清40元车费,挎包走进了郝佳所在的小区。为防走弯路,又打电话问了问,确定无疑。
到了37号门前,没等按门铃,正好出来一个人,索性闪了身子乘上电梯直达5楼。门开了,身材窈窕的郝佳上前把包儿接了过去,然后做了一个亲密状:
“老公,想死你了,怎么不让我接你啊!”
多年没人叫老公了,赫锴感觉特不舒服,身上‘痒痒’般的不自在。尽管同为夫妻多年,可如今都已成为过去时,为了美心,为了抱得佳人归,他才来到郝佳的身边暂时委曲求全。
“不想让你挨累吗?做这么多好吃的,我也吃不下呀!”他看着一桌的菜。
“那哪行啊!要不白做了。”她疑惑着。
“在车上都填饱了,还不饿呢!”他坐在沙发上懒得动。
“快来,多少吃一点,大闸蟹哎!还有鱼。”她盛了饭招呼着。
赫锴边品尝她的手艺,边环顾室内格局和陈设。
“这楼多大面积啊!租金多少?”
“50多平米,4000一个月,就是太贵。”她有些叹气。
“是啊!以后找个便宜的,我在家一个月才挣3000多,要是在这还能活吗?”他很实际的说。
“咱以后能有自己的楼多好,咱俩都得努力啊!”她拍着赫锴的手激励道。
赫锴想,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难道把离婚的事都忘了,我来上海也不是专门看你的,何必呢!
可提每每起创业,他都对自己深信不疑,充满信心,顺势道:“一定,吃糠咽菜也无所谓。”可能这是他对自我能力的一种欣赏和无形肯定。
看着郝佳,他的心乱得没有头绪,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记得两年前在博客里,赫锴曾为她写过一篇文章,那时,他们一年难得见面几次,彼此失落,可以说是心力交瘁。看到郝佳创业的艰辛,再者孩子的存在,他由先前的埋怨渐渐的转化为默默的支持。文章内容是:
“松江人在上海,我可以写一个剧本,重塑松江人在纽约的黑暗与光亮。如果那里是天堂,请渐强你的翅膀,如果那里是地狱,请你适时乔装,不要彷徨。
想在上海扬名立万,体现了你超凡的能量。你有一颗永不服输的心,这让我情为你定、心为你狂。虽那里时事百变、世态炎凉,但不要低估一颗爱拼、求胜的心房。假以时日,你会风光无限,把失败仍进垃圾箱,站在杨浦大桥上高喊:“我就是我,天下独我无双”。
无论何时何地、花落花香,也不要忘记我对你的牵挂和神伤,日夜想念上海的你,还有那记录相思的黄浦江。”
后来,赫锴的怨气渐消,在他的心目中,郝佳已变成了一个女强人。为了更好的生活,她孤身一人来到上海创业,经营服装,顽强打拼,其间,喜忧掺半,作为女人,真的很难很难。
那时,作为年龄尚幼的关山越,由郝佳父母看管。为了方便,赫锴有时与岳父岳母住在一起,也使他能近距离的服侍他们二老,一举两得。
当然,两人分居的日子很苦,那段没有她的艰难岁月让人失落,缺少了生活的共鸣和祁盼。在这种情况下,尽管感情在'奇'逐渐淡化,但他们谁'书'都坚持着,没有玩世不恭'网'的去找另一半。
直到有一天,赫锴偶遇了他的中学老师堂溪,也许是为他情感上的欠缺感到心酸,也许是看到了他阳光、侠义的一面,所以把自己姑娘美心介绍给他。作为朋友,两人感情、性格、思维方式都很相容,是美心陪赫锴度过了一个新鲜超然的春节,解除了情感上的暂时危机,使他荒漠一般的心走向了绿洲。
在相处两个月后,她知道了赫锴的家庭状况,显得无比的忧伤、无奈,哭着告诉他,她不能够参与、毁掉他的家庭,孩子是可怜无辜的,劝他要振作起来,重新投入到生活中。由此出现了——开篇给他发短信,痛苦的不辞而别,没有见上最后一面的场景……
忆起与美心的美丽时光,赫锴心里又不是滋味起来,
八年,可以发生很多事,可以认清很多人。八年,也足够用来记住和忘掉。八年,足够用来爱,用来厌倦,用来淡漠,用来仇恨,用来死亡以及重生。八年前,我认为是非、黑白、善恶、美丑没有明确界限;八年后,我认为这些都有界限都有区分。八年前,我不信上帝;八年后,我相信一切神灵,我相信一切报应。
想到与她倾城般的爱恋,想到她的内外兼修,她的大度、包容、理解和一颗致诚致善的心。真是:
“蝴蝶分飞,蝴蝶分飞,分飞两处两处悲。昨日春来花破苞,红萼托金盏,香溢美蕾。你我相依相偎,追香逐蕊,一起飞。是春雨?是春雷?是你?是我?是谁?是谁惊破鸳鸯梦?是谁惊得蝴蝶各自飞?注定分飞,缘何相识相知又相随?注定分飞,消散你的天空美丽哪里去追!蝴蝶分飞,蝴蝶分飞,分飞两处两处泪,两处泪……”
郝佳早早的把床铺好。
晚饭后,赫锴有如酩酊大醉一般的倒床便睡。
化妆品
【18】 城隍祭拜
赫锴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心无一物,比吃山珍海味还要香,一秒钟都没醒,这就是身体乏力的好处,能抛掉烦恼,有助于睡眠。
伸了伸疲惫的腰,左右摇晃着脖子,看见郝佳在收拾屋子。
见他醒了,郝佳说:“你睡的真香,象小猪一样,呼呼的,我没好打扰你。”
“这是幸福,不管天,不管地,谁能赶上我呀!”他树起大拇指对着鼻子。
“别吹牛了,还什么也不管,你是神仙呀!神仙还要大慈大悲呢!你是男人,不得管这个家吗?”她一本正经的神态。
“你好几年在外面,不都是我管家的吗?养着儿子,还有你爸你妈,你还不满意吗?”他实话实说。
“我还不是为咱这个家,你以为我愿意在外面呢?上海那么好混,其中的苦你知道吗?”她有些抱怨。
“你也配和我说这些。”赫锴生气道:“我们可是没有法律保障的自由人了!”
“那你什么意思,就不为孩子着想了?”她似曾来了良心发现。
“我到上海不是和你谈情说爱来了。”赫锴走到落地窗前,赏心了一眼外面的梧桐树,略思须臾,“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他的心里全然承载着美心的画像,和久已寻觅的负累。如果她能回归,自己不仅不可能面见郝佳,而且更不会给郝佳谈起旧情的机会,因为此时她也根本没有这个权利。
“来上海不是为了我?”郝佳懵了,“你还有什么事啊!”
说到过往,赫锴满腹的委屈在口,掠过她的疑问,愤愤不平道:
“你是为家,你苦你累你难,这我都能理解,但也要知道我的压力,那时工作还……还有家里家外,我爸我妈,一大摊子的事儿呀!说起来我脑袋都疼,你也要替我想想,再说,天天守着空床,我又不是和尚,是的话就上寺庙了。”他在地上划着圈儿,焦头滥额地说。
“老公,这几年苦了你了,说起来亏欠你很多。”她努力解释着。“可是我没有外心,一天到晚累的要死,没有一点别的心思,这方面你可以放心。”
“你的意思,不忙的话就有外心呗!”他故意气她。
寻不到美心,也只有慢慢的等待,郝佳这里就成了他情感寄托的中转站。
“小崽子,……”说着,奔过来就要掐他。
赫锴顺势把她抱在怀里,这么长时间没沾腥了,还哪里放得过,吻上了她的唇,滚烫般的湿润……昨晚的剧目终于侯演了。
吃过饭,郝佳打扮利落后,要带他去城隍庙晋香,赫锴非常高兴她的做法,因为他们都虔诚的信仰佛教。她在上海经常到静安寺、城隍庙等地上香、跪拜、祁福,这已在家族形成传统。
信奉因母亲而来。
在赫锴十几岁时,他俊秀英挺的二哥赫襄,因为肆意加大锻炼力度,腿部意外受伤。
那时被错误诊断为风湿,腿部一疼,就找来大夫,打上一管封闭针,虽暂时解决了疼痛,可半年后,长时间的误诊,导致了感染白血病,这是天大的创伤啊!
噩耗袭来,一家人沉浸在无厘头的忙乱之中,不详,笼罩着这个家庭的上空……
老爷子要誓死捍卫儿子的生命,聘请各方专家,遍寻治疗偏方……虽家里生活拮据,可也花去了十余万元。
由于当时治疗白血病的技术尚不成熟,最后,赫襄英年早逝,不满十八岁。老太太遭受打击巨大,无以承受。
后来,旁人指点老太太通过修佛念佛,可以修复神经,净化心灵。
一来二去,母亲开始投入了进去,每每出门,总要先到寺院顶礼膜拜一番,然后再做其它事情。而且,多年来数次专程前往佛教胜地,诸如五台山、普陀山等。
从当初的简单信仰,到如今的吃素、受戒、念经,老太太无怨无悔,心向佛门。
乘坐地铁2号线,两人很快到了城隍庙。
五*一假期的临近,使聚集于此的外地游客占据了所有通道。各色小吃、佛教用品、工艺品、礼品一应俱全,铺面满满。来来回回,人声鼎沸,穿梭的人潮几乎不用动身就能助推你向前或向后。
在庙前,郝佳选择了一家商铺,伫足而观,顿显亭亭玉立。
因为她经常来,所以老板熟识她,不用担心被黑。买了佛香、金锞子、防冲物件等几百元的佛品。
入庙后,双手奉上,捧香祈愿,接着,按先后顺序跪拜、施舍每尊神佛。
赫锴每一次跪拜都忘不了这一声默念:“佛菩萨在上,保佑我和美心能够终成正果……”
这时,郝佳饿了,对赫锴说:“走啊,咱们去吃素面,味道很特别的。”
其实两年前,他们就曾在静安寺吃过素面,那是赫锴第一次吃,当初,他根本没相信这庙里能做出那么好的味道,不知比饭馆里的好吃多少倍,特别是辣酱,独一无俩,很是佩服。
“太好了,我真想吃了。”
赫锴尾随她进入素面房,很静,他把路过的景象录了下来,“呕!还有老外,难道他们也信吗?中国的佛会保佑外国人吗?”他不解的自问。但想了想,觉得会的,因为佛教不分国界,只要心善心诚。
不一会儿,面上来了,吃起来和静安寺的差不多,只不过没有那么调味的辣酱,还好,一人消灭掉一大碗,吃好了,擦擦嘴,走人。
本来打算到处转转,但考虑到赫锴疲惫未消,又很长时间的跪拜,郝佳决定回家休息。
地铁里,人依然多的出奇,只好直立两条硬腿撑着……两人面对面的对站,她和美的容颜、高挑的身材、引领着旁人目光的垂涎,有她陪在身边,赫锴真是感到久违了的莫明的幸福,毕竟好久没有这种待遇和感觉了。
这个时间段,若是美心在身旁,他又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此时,赫锴想起博友转载的文章,寓意深刻:“那些为你化妆,为你精心准备服饰,为你推掉应酬约会,在黄金时间和重大节假日陪你的女人,请你珍惜。也许她们并不国色天香,品味非凡,气质高雅,但是甘愿在人生最宝贵的时间,一年最郑重和值得纪念的日子,陪伴你,和你在一起,让你不寂寞,让彼此愉悦,彼此温暖,那么她是爱你的,因为女人的青春最宝贵,一去不复返。
也许他真的腰缠万贯,在依红偎翠时,仍然忘不了你,舍不得你,倘若你是他的发妻,那么你永远是NO1,是第一位,是被爱的,是可以让他关注一生的女人。
也许你以后一文不值,穷困潦倒,众生无望,但是有一个女人,总会围绕你身边,不离不弃,因为你是她的丈夫,你永远是她的归宿,她就是你执手一生的那个人。
人生本来就是矛盾的统一体,欺骗和演戏充斥着我们的眼球。
所以,欺骗是好的,只要彼此把握,独善其身,就没有问题。
所以,演戏是好的,只要角色得当,彼此投入,人生不过百年,幕起幕落而已。”
——这篇文章曾几度让赫锴动容,一会儿想起美心,一会儿又想起郝佳,在对比里,在遭遇的痛楚里,在幸福的满足里,他或许可以找到答案。
也许这一切都是不符合实际的,也许都是海市蜃楼一样的狂想……
内衣
【19】 情困台商
回到住处,正赶上钟点工收拾房间,做工麻利快捷,不多言多语,安徽人,与丈夫分居两地赚钱,为生活肯于付出。赫锴知道出门打工的艰辛,所以非常珍视她的劳动,善待她的一言一行,何况彼此都是怀揣梦想,出外淘金一族,亲切地称她阿姨。
平日里,郝佳职场很忙,时常很晚回家,没人帮她,连问候、聊天的人都没有,年复一年的靠自己真的吃不消,经常在给赫锴的电话里称自己是机器人和石女,好像刻意证明自己的清白。没办法,只能雇佣钟点工,还可以说说话,打发无聊和寂寞。
那段时间里,赫锴上班,同样忙忙碌碌、牵肠挂肚,所以天各一方,手机和网络便成为了他们相互牵挂和倾诉的红娘。
阿姨走后,赫锴向郝佳毛遂自荐。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贴身生活助理,什么洗衣、做饭、买菜、打扫卫生,我全包了,为你节省点开销。”
她满意的笑了笑。“我正要说这事儿呢?看起来你挺乖啊!知道疼我了。”
“我是个现实主义者,能够将心比心,可惜过去不懂爱情,现在被你们女人伤透了,终于懂得爱是理解、信任、付出、责任,所以……”讲了一大串,仿佛感情受伤后的总结。
特别是美心,在情感的帽盔上,重重的给了他一下,这一下子,如果调整不好,可能危及到他一生脆弱的情感城防。
“你明白的还算早,再晚几年,我就该退休养老了。对了,我女朋友尧竹听说你来了,要请你吃饭,你吃什么呀!”她从沙发上站起来。
“别人请客,那我得好好选选,日本料理、东北菜,还是?”兴奋后又感到一丝倦意,“现在什么也不想吃,就想睡觉,一身的酸痛还没缓过来呢?”
“嗨,老公,去吧!”
稍后,尧竹再次打给郝佳邀请的电话。
“你朋友真不错,这么想请我!”赫锴顿时消却掉‘身在异乡为异客’的感伤,“好,看来得去了。”
来到距离租住处不远的‘繁立阁’,见过了孔尧竹,和男友大岛键,还有一位是欧阳落落。
与郝佳相似,几个人都不是上海人,而且都怀揣多年追逐黄金梦的经历。
孔尧竹来自长春,有着泯然众人的身材和芳容,二十五、六岁。
欧阳落落同样来自北方,三十上下,长的乖巧玲珑,语言俏皮,至今未婚,听说是宫外孕作祟的原因。
大岛键,俊逸洒脱,面白如书生,有些书卷气,台湾人,从事家族不锈钢生意。
几个人对赫锴好感十足,也很投机。当然,聊的最多的还是在上海创业的艰辛。
在上海这片天地,象很多白领丽人一样,尧竹、落落每天穿梭于都市的街头,她们衣颈光鲜,傲然行走,神情淡漠,从城市的各个角落涌向被商家称作“高尚工作园区”的写字楼。高跟鞋踏出的急促脚步,提醒丽人和观望丽人的人们——今天像往常一样,有许多事要做,我很忙。像她们这样的白领丽人,构成了都市的靓丽风景。
而无处不在的高强压力工作,又令她们时而忘却婚嫁,时而无暇顾及亲情。
尧竹、落落几年都没有回老家了。
听了她们的灼灼经历,赫锴感慨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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