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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梦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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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衣
第二十九章 雪园香思
迎着寒风,她背过身去,从口袋里掏出从上海带回来的口罩,很精巧,格调雅致,也很打眼,看起来觉得好玩儿。
他感到好奇,摸了摸按照鼻子轮廓特意突出的部位。口罩有效的遮住了她的面容,只留出宛若两池清潭的波光闪闪的大眼睛,和两轮染墨似的弯月。
赫锴心想,对,不能把全部的美丽都暴露给旁人。而就是这样,也足够别人欣赏半个月的了。
花园里,雾锁凄清,满眼雪景,简直成了“雪园”。赫锴挎着她的小臂,小心翼翼的走在廊道上,不时的在风中战栗……
美心向他指了指似炊烟低垂的远方,“看到了吗?荔枝河。”
“怎么了?那里有什么啊!”赫锴不解的问。
“我小的时候就在那里玩儿,天天在河边。”她想起了儿时的乐趣。
“那时候,谁总带你去玩儿呀!你家离的那么远。”赫锴想不明白。
“笨蛋,我家原来不是在那里吗?”她瞥了他一眼。
“是吗?那真好,我说呢,你是在河边儿长大的啊,怪不得生的这么水灵!是荔枝河水把你哺育啊!”赫锴俏俏的说。
“照你说,我的长相还不归我爸我妈管了,和他们一点儿也不相干了?”
“对呗,我要是在海边长大,说不定还帅过周润发呢!”说完,跑向远处。
两个人追打、嬉闹着……
尽管天寒地冻,但身边冰美人儿的存在,使他有了十足的雅兴,呈现出:不失仙风道骨的落落大方和雍容雅步。
在悠然自得中,睹物思人,有了停云落月之念,他想起和第一任女友在花园幽会的情景,那时,盛行元极功,二人就是在学习功法的时候认识的。
记得每天清晨,他都在元极功幽婉的音乐声里,迎来刚满十六岁的女友,170cm的身材,在学校有“小张曼玉”之称。亲密完,女友推着车,他影随踪跟。两人沿着巷路背街,用双脚,测量着城区方圆的里程,洒落下了心心念念的情素。那是初恋,蛮有韵味,却也成了望云之情。
此刻,他对往事回味绵长,不得不去想,那曾经留于他胶片般记忆的花前月下。
他的第二任女友,是在校大二英语系学生。每逢周末,女友都会赶回来与他相聚,他们徜徉在花园的绿浪和花香里,诗情画意下的唯美浪漫被他们占尽,倾诉着彼此的遐思冥想。尔后,从这里到河边踏浪、戏噱、晒阳……清清的河水,记录着他们曾经为爱,咆哮了的激情;为情,荡漾了的笑靥。
那时,要是学习忙回不来,他也会搭车赶往学校去看她,在花隐林密里,共荡秋千,窃窃私语……赫锴还记得,在学校的大礼堂,他们看了唯一的一部影片——《魂断蓝桥》,没想到,两人的爱情结局竟是和影片雷同。
在赫锴的心灵深处,总觉得有一丝怅惘,愧对她:分手那一天,他用电话告知了自己的决定。在她的恳切话语下,没能满足她见上最后一面的央求!
只能说天不可人,由于当时女友尚有两年学业未尽,是不允许结婚的,不象现在,法律认可。而家里又下了必须当年成家的必婚令,赫锴只能无端舍弃在情感上已步入红线的衷爱有嘉的她。
而如今,室迩人远、物是人非,他的心,他的爱,只属于一个人,让他惦念了八年,可以托付一生的美心。
回想到这儿,赫锴转头,凝重亲吻了一下臂膊环绕着的美心,然后对着口罩说:“心心,你以后可不可以出门就戴上它呀!”
她疑惑的问:“为什么呀!要是大热天,还不闷死我呀!你安的什么心?”鼻子在他鼻子上摩擦了几下,好似故意在气他,还象是撒娇。
“戴上它,我才能感到安全,你美的都让我失去了信心,不知该如何保护你,可又不能不让你出门见人啊!见了人,在我心里就没有了保险系数。”
“那怎么办?要不然你就把我揣在兜里。”
“我看行,现在就来吧!”说着,赫锴把她完全揽在自己胸前,两手紧扣在她嫩臀上方的细腰处,使自己的贞区与她的私处亲密接壤,不自觉的扭动着腰身,她被蹂躏的已是羞涩醉晕了红颜。
赫锴真的是要把她捏造成小人儿似的,恨不得把她装进腹中,他才安心。
两人猥琐着,走在白金般的雪道上,寻找大自然的快乐密码。不经意间,看到了很多悠闲自在的小松鼠,出溜出溜的,在树上蹿来蹿去,沐浴着阳光,不时在树下找吃的,偶尔还偷窥着他们。
美心指着说:“快看,太可爱了,虽然不知道它们在想什么,但我可以感觉到,它们很快乐。”
“是啊,真的羡慕它们。在这里,没有竞争,没有地位等级。有树,它们就有家,就有食物;有尾巴,就不惧怕夜间的寒冷;在这里,就不会担心被捕杀。山林就是它们的领地,每个小松鼠都是国王,过着自由自在、幸福快乐的生活。”搭着她的肩。
“你看,它们相互追逐,还不打架,快乐无休无止,真的是和谐融洽,而我们和松鼠相比,太可悲了。”她与现实接壤。
其实,我们远比松鼠聪明,可活着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还没有搞懂,难道就是为了享乐……吗?人,可以拥有无数财富和无上的权力,却很难拥有最简单的发自内心的快乐微笑。而松鼠就懂得:就是快乐的活着。
忽然,他象是想起了什么,“对了,心心,我们去买衣服。”
他想起了和堂溪说过的话,对,不能因为一两件儿衣服,让她低眼小瞧了自己,倒,也要倒在正义的枪炮中,能让两件衣服把自己击退吗?
“哎呀,你不要听她的了,我说过,不用买的,浪费不说,我还不高兴。”
“你这么做,是难为我,你想想,你妈得怎么评价我啊!一个大男人,被一件衣服给遮挡住了尊严,那不成了小气鬼,没法交代啊!”他的心始终不落底儿。
“你听她的,还是听我的?”从口罩里发出疑问。
“还用问吗?当然听心肝宝贝儿的了。”摸了摸她的口罩。
“既然听我的,就不要买。她那里吗?我心里有数,你就甭管了。”
她注意已定,赫锴终究是败下阵来。至于堂溪那里,由她摆平好了。
从花园出来,带着美心径直去逛超市,一来买点好吃的,打点打点自己的老师,二来看美心有什么需要的,这三吗,就是要买两双拖鞋,把它拿到老太太另一撞楼房,因为那里很久没人住了,又没有拖鞋,在和老太太商量后,他要在那里搭建属于他们二人的爱巢。
超市里,他们俨然一对儿居家的夫妇,赫锴身前身后的在她周遭转,一会儿回眸抛来媚眼儿,一会儿为她闪出通道,怜香惜玉似的看护着她。
箱包处,美心停下脚步,凝神观看着化装包,几乎查看了每一个,看它的款式、颜色、构造、容量,还不时的拿着让赫锴评判,最后他一锤定音,买下了黑白花相间的那个,据说,夏天还可以存放雪糕、冰激淋,可以保温,充满了神奇的味道。随之,在赫锴的授意里,又挑选了很多光彩绚丽的化妆品。
赫锴清醒的意识到:现代生活节奏的加快,很多女士,由于营养不调而忽略了皮肤保养,常常在电脑前长时间打字,显摆招摇,挺着不睡,熬夜拼搏,却忘了给自己唏嘘一片慰藉,倒一杯热茶。工作以后,不仅少了几分稚嫩与青涩,还平添了几许烦恼。所以,长此以往,岁月的痕迹悄悄爬了上来,导致细纹过早地来到自己脸上。那些追求完美的女士,对于苍老,简直就是最大的“杯具”。尤其是,照镜子的时候突然发现眼角有了细小的皱纹,似遭晴天霹雳。
是的,如花美眷,也抵不过似水流年。
生活,总是慢慢地,企图吞噬掉美好的音容……女人,疼爱自己,不需要任何理由,且刻不容缓。如若不曾千钧一发,怎会拥有丰满白嫩的肌肤?怎会有幸福的感觉?爱美的女人,手里总握着几张王牌,美白、抗皱、滋润……
因为,爱美,就不需要说抱歉。
所以,他不希望岁月、加快的生活频率或辛劳,夺去情感知己的红颜,他要把所有的光圈套在美心的脖颈上,防止她老去。
该买拖鞋了,美心细致的挑选了一双粉色的,一双兰色的,当看到专门为幼儿设计生产的暖茸茸的小拖鞋时,眼神里闪烁着一丝兴奋的莹光,一面看着货架之上的童鞋,一面对近在身旁的赫锴说:“给咱儿子也买一双……”忽然又顿了下来。
虽是简短的一句,可正中赫锴下怀,他听了,那说不出来的高兴劲儿,犹如痛饮黄龙般畅快,乐不可支,眉开跟笑,顿时幸福的象彩蝶一样,在超市里飞翔,看来她已为生儿子做打算了,真是喜从天降啊!
此时的赫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思索着爱情的伟大,在自己已经有过一遭的婚姻里,爱情是可以超越它的,婚姻不能左右爱情。爱情往往是超凡人圣的,对婚姻而言,它可能使其有,可能使其无,还可能使其似有似无、时有时无。而婚姻对爱情却常常是无能为力的,难以制约其存废。
赫锴痴忘的想着……
女装
第三十章 睿智珍馐
逛超市,逛得腿软,从美心的神情可以猜想出,她已经很累了。
在冰封的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二人拖着沉重的四肢坐上去,疲乏、饥渴代表了他们当前的状态。在一处回民餐馆儿前将车叫停,他拎起刚买的一塑料袋儿东西,拥着美心踏进饭店。
一年前,他来过这里用餐,当时是替侄子关山渡到千里之外的城市考试回来。
赫旋为儿子着想,一旦考不上大学,这个大专文凭还可以派上用场,毕竟关山渡年纪尚小。而赫锴字写的奇快,抄写的功夫又出类拔萃,泯然众人,所以赫旋委托他前去顶试。
上学时期,虽然书念的马马虎虎,可是却练就了两样绝技:记忆力出众、飞快的字速。
特别是在上大专的时候,每年都要考试通过十几门的科目,有限的时间,光靠死记硬背哪成啊!不论怎么抄,没有好的视力,一目十行的记忆,和过硬的炫字速率,是达不到照抄标准的,成绩上不去,很难过关。
给关山渡考试之前,赫锴认识了贾义。那时,贾义给人的感觉,多多少少还有那么点儿书卷气,加上他自己的伪装,和冠冕堂皇的吹招儿,索性把他叫上,陪自己去赶考,一来路途远,有他解闷。二来可以帮着答答题,现成的人手不利用太可惜了。
第二天,天刚刚亮就上路了,随去的还有一位关山渡所在学校的女老师,和其他四名学生。
实话讲,不能叫考试,应该叫“大家欢”。之所以跟着个老师去,主要是通融关系,以便在考试的时候,监考的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后皆大欢喜。
秩序混乱的考场上,赫锴笔走龙蛇,切菜砍瓜般第一个答完了所有的试题。而在另一方天地,随来的老师正大口大口的灌着主考官呢!
他们抄的都不错,五科至少都在九十分以上。为表示谢意,几个考试的请那个女老师搓了一顿儿。
酒席上,贾义冲女老师有些眉目传情,赫锴看了,为了不影响形象,提前离开了那里。
那次之后,赫锴对这家餐馆儿情有独衷,屡试不爽。
二人在一个单间相视而坐,美心也很喜欢回民口味,点了他们都爱吃的扒肉条、蹄筋拌黄瓜,还有烧麦、羊汤。他把从超市买来的红酒摆在桌子上,暗示服务员起开。
菜上来了,赫锴狼吞虎咽,满足着他的食欲。
即便是吃饭,美心也流露出很高的素养,宛如大家闺秀,举手送筷,都显得典雅飘然,充满了质感和绰约的风度。
看着她端庄的样子,赫锴有感而发,“风情万种啊!”吃了口菜,猛然想到,“对了,不知你看了没有,最近在网上,招女公务员,要求两乳对称,招女兵,要才艺表演而非体能测试,招女城管要形象大使,招女编辑要年轻漂亮。”反问道:“这是干什么呢!真给男人蒙羞。”
美心听了,肯定的说:“在人才选择上,注重相貌是无可厚非的,因为美丽也是一种天赋。如果我们再对所谓的才(丑)女心安理得,美丽的基因就会慢慢消失,那将是另一种危机!同样的条件,为什么有漂亮的不用,而用丑陋的呢?再说,你不就喜欢美艳吗?”
他愤愤不平,“暴漏女性的隐私不说,这种心态就是畸形的。你说,这样的挑选美女,到底是工作需要啊!还是领导自己的需要呢!”
她畅想着,“你别说,没准儿利用‘花瓶’效应,她们就可以成为政界首领,或公司高层,与男人一分天下,担当重任,凭借着‘柔性魅力’,让你们男人臣服。”
他眼球翻转,食指轻点,把椅子向前挪了挪,“你真说到点子上了,法国女财长说,女性比男性更适合成为政治家,因为她们不易受到性欲或者睾丸激素的驱使。在性驱动力、睾丸激素以及自私自利行为的影响下,男性更倾向于做出令人羞辱性的决定。”
赫锴这么一说,她沾沾自喜起来,“我没说错吧,选美女有什么错,一样可以成为政治强人。”
他想了想,“哎呀,你怎么把我绕进去了,好啊,趁火打劫,你这叫趁‘话’打劫。”说完,站起来要咬她。
隔着桌子,美心推他坐下,“别闹,小心有人看着。”
讥闹后,他还在为刚才的话题鸣不平,“女人,难道就是给你养眼的!她们也是要争取权力的。一贯浪漫的法国,现在都不把女人当摆设了,而是打破女性职业的‘玻璃天花板’效应,年初通过一项议案:未来6年内,女性在公司董事会中所占的比例不得低于百分之40,而且将形成法律。”
她夸赞道:“不愧为搞政治的啊!数字都记的那么清晰,佩服!”
言谈中,赫锴一次次的给她夹菜,一次次的叮嘱她吃好,呵护致极!
他们各自喝了两杯干红,赫锴感觉就象饮料,没有酒精度数,美心告诉他,“喝的适量,红酒可以保健,远比白酒、啤酒好上几倍。”
别看美心平时不喝酒,可她善于品红酒,喝起来,样子如同外国女郎,一口酒噙在嘴里,感受着它的沁脾流芳和它的质感绵长。
喝着喝着,两腮泛起了红晕,如古典婵媛,可人心肠。
看着赫锴欲望充斥的眼神,她缓缓从对面的座位上起身,转过桌隅,贴靠在赫锴身上,他惊鄂了短暂的两秒,才醒过神儿,遂将美心的上身侧揽入怀中。他经受不了这样的色诱,血潮瞬息在脊梁处上涌,来不得一丝的怠慢,火辣辣的嘴唇贴上她火热的脸膛儿,肆意的亲昵……一阵嚣张过后,来到她的耳盼,嘴未动,仿若心在说话:“宝贝,我想吃你。”
她乖兔儿般醉卧在他血气升腾的胸,娇滴滴的执拗了一下,“讨厌,真色。”
这更激起了他对她的一番热吻,气喘着说:“我就是色狼,天天吃你这个乖兔兔儿。”
“你不嫌累啊!”
“英雄配美女,哪有累的道理?”
“你太性痴了,所以请你记住,喝酒不要超过六分醉,吃饭不要超过七分饱,爱一个人不要超过八分,象你这样,就不怕受伤吗?”她疑问,也许是对他好。
“难道就不能不让我受伤吗?”赫锴反问,“好啊,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当你为爱迷惘时,需要知道:爱一个人,要了解也要开解;要道歉也要道谢;要认错也要改错;要体贴也要体谅。”说着,弹了弹他的嘴巴,“知道吗?两个人在一起,是接受而不是忍受;是宽容而不是纵容;是支持而不是支配;是慰问而不是质问;是倾诉而不是控诉;是难忘而不是遗忘;是彼此交流而不是凡事交代;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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