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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梦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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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凑在一起,也真够热闹的,美酒烈女,云山雾照。你瞧瞧,贾义和他干妈眉来眼去,星云智与少妇眉目传情,甄仁和姘妇又搂又抱,活生生一个旧社会大戏园子。

还嫌不过瘾,放上VCD,甄仁狼音一吼,技惊四邻,与姘妇大跳热舞,引来众人哄笑……

那天后,赫锴把贾义对星云智母亲有些不正常的表现,告诉了堂溪,也许考虑到星云智母亲近六旬的年龄,没办法和她比,占有不了贾义的心,或者还有其他什么想法、打算,所以态度仍旧不温不火,没有过多理会,依然对贾义情有独衷。

一天,因为美心,赫锴和堂溪碰面,引出了一个重要秘密。堂溪的意外走嘴,把贾义不同意赫锴和美心相处的事透漏了出来。

从那以后,赫锴耿耿于怀,总觉得再长两个脑袋也想不通。没事的时候,反问自己:“怎么还和我做起对来了?是因为曾经阻止过你和堂溪的来往吗?可是现在,你们不处的很好吗?”

也不怪赫锴有想法,贾义因赫锴而幸会堂溪,还偷偷的占为己有,并且平时多有赫锴大事小情的关照,不但没有投桃报李,感恩戴德,还反其道而行之,在堂溪面前说些不沾边儿的坏话,从中作梗,阻止赫锴与美心发展情感,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呢!赫锴已经被身边的“阴谋”折磨的麻木了。

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这是典型的祸起萧墙啊!局势不容乐观,令人焦虑的是,赫锴能躲过小人的暗箭,翻云覆雨吗?

事以至此,也没有朋友不朋友的了,更何况,现在他是敌人,是快要抹杀了自己幸福的敌人……在一次三人聚会的时候,赫锴怀揣一肚子的“不明白”,直击要害,质问贾义,“你以什么角度、什么姿态、什么角色,在我老师面前反对我和美心的事情?以为你真成了我岳父大人了?”

贾义在质疑下,说不出所以然,但在堂溪眼前,还不想丢了面子,装出猛男和酷男的威风,莽撞了赫锴。

可把赫锴气炸肺了,厉声道,“你纯是好日子不过,无事生非。”说着,先后两次将他打翻在地,倘若没有堂溪阻拦,贾义可能又被送到医院了。

在其他场合,每每提及此事,赫锴都气的牙根儿直,都要拳打贾义,迫于他的神威,加上理亏,贾义只能低头认错,并且曾经给赫锴跪下了三次。

在朋友那里,赫锴曾多次提醒甄仁、文子礼、星云智等哥们儿,要注意贾义的举动,他象一只恶贯满盈的疯狗一样,给他点吃的喝的,也许能稳定一些,可迟早还是要伤人的。听了赫锴的话,有的往心里去,有的却不以为然,谁知他们都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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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浪漫前曲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赫锴被一通电话吵醒,迷朦里,还以为是美心,可仔细看过后,又是谁拨错了号,一接起来便挂断了,就是有这样无聊的人。一看时间,零点57分,在这样的暧昧时间,别人是睡花卧柳,而他,只能依‘枕’跨‘被’,独享双人床,无助的摸了摸身旁的空处,习惯性的掖掖被角,猛然换了个睡姿,揣着美心的幻影接着睡。

北方的冬天,与南方的阴凉、潮痒相比,冷的干烈、透心儿,那才叫彻头彻尾的爽,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赫锴不是祖籍在这里,他才不愿意年年遭受如此不讲理的鬼气候呢!北方的人,出了门,就想要回到暖被窝儿,都快被气候折磨的做病了。至于关节痛,那是一辈子的“收获”。

来了寒冷,就想起去找些温暖的外物。前几天,赫锴去买了一条很厚很厚的黑白色调围脖。很简单的样式,粗针脚,厚厚茸茸的一圈而已,却格外温暖。烈风袭来时,真的好想泡温泉,享受那冰峰包裹下的南国风情,不一样的趣味。秋天的时候,总是希望冬天快点来。冬天的时候,又会特别想念春天。赫锴偶尔站在那里,控制不住心潮,想起远方的她。静坐一隅,手里的咖啡,加了红色、兰色的思念,有炭烧比不了的苦。时间总是在兴致与哀叹之间消磨,这让他已经厌倦了在时光隧道中行走。

感性的人,比较容易受伤;怀旧的人,比较容易上火;自恋的人,比较容易被骗。谁也不知以后会发生什么,姑且将赫锴列入到怀旧者的队伍吧!

赫锴早上睁开眼睛,首先想到的就是美心,明天就可以见到她了,真有一种美梦成真的感觉。他掐算着时间,一看快到十点了,给美心发了信息:

“心心,上车了吧!人多不多。”

“别提了,全是人啊!我站着都困难。”

赫锴一看明白了,她买的是站票,可急死了。

“怎么没买卧铺啊!不是让你早定吗?真让我上火。”

“我也想啊,可站票都勉强买的到。”

赫锴没法再埋怨,毕竟回来就是烧高香了,还有什么奢望呢!

“总站着,那么累怎么办啊,我心疼,不然我替你站一会儿吧!”这是他实实在在的心腹之语。

“你就是会说,我没事,旁边的姐很好的,她和我轮着坐。”

“那还好,一定注意安全啊!你那么美丽,不要和别人乱讲话,防止被人家看上。”对美心的关爱可谓深入骨底。

“呵呵,我不会的,我没你吸引人。”似乎感受到了赫锴对细节的把握。

隔了一会儿。

看美心半天没回,想必,是在车上站的太累了。所以告诉他:

“你忙吧,我会想你的。”

赫锴主动停下了短信,然后还有应酬,去朋友萧庄那里随礼,儿子结婚,恰好柳梦然也在。

萧庄先前在派出所工作,后来转入交警队。

而柳梦然颇有来头,是从临县来荔枝创业的。当年的他,不到三十岁就当上了乡镇党委书记,随后调至县水泥厂厂长,在那里,看上了青春貌美的出纳员,岁月幽幽,彼此情素暗生,随之离婚,与她结合,孩子也已十岁。同原配所生育的一双儿女,发展很好,其中,儿子在深圳,女儿在香港,嫁给外国夫君后移民加拿大,经营外贸出口生意,每年都要给柳梦然几十万。

其实,柳梦然根本不缺钱,在水泥厂的几年时间里,油水很多,套取了不少黑金,因此被主管部门勒令下野,少说也得提走五百万。

虽是毗邻的两个县,可经济水准不可同日而语,遂经朋友萧庄的指点来荔枝发展,五年间,与他几个有钱的朋友注册了公司,在全省范围内大肆买树,主要是通过关系批指标,低价买回有病虫害的杨树,再经过运做,降低砍伐标准,待行情看涨后,立刻出手,前几年收获丰润。随着行业打击力度的加强,渐渐的,树价迅速回落,使公司分散在十几个县、市的大批树源不能及时出手,所以周转资金极为紧张。

期间,赫锴没少为柳梦然出力,当然也捞得了一些好处。

到了中午,他没有心思和别人聊,一刻不停的想着美心,“她在车上怎么样了?”

过了大约一个钟头,觉得该给她发短信了。

“在车上吃什么了?不要饿着,就算为我。”字字句句,很煽情。

“又累又饿,还吃不下,泡面了。”

“我也想吃,给我点。”他幽默道。

“呵呵,你真逗,不给吃。”

“真抠门儿,面都不给吃,那人更不给吃了。”故意的暗示和挑逗。

“那没准儿,也许……”

“你说我心为何跳的这么快呢!是不是太想你了。”

“你就是会说,那我回去得好好看看,是不是想我了。”也很幽默。

赫锴开心的不行,心里比蜜还甜,美滋滋的。正聊着,发现手机没电了,立即招呼服务员,拿来了万能充,赫锴满房间找插座,马上充电,这种事情岂非儿戏,耽搁不得,何况美心根本不知道手机没电,如果这时来信息了怎么办?。

看一会儿万能充,再看一会儿时间,好不容易过了二十分钟,赫锴急切的把电池按上,打开手机,结果收到了美心一连串的短信:

“我手机不知怎么了,在上海打不出去,但一过苏州又突然可以接打了,紧接着就收到了你的讯息,然后你就不说话了。”

“我现在快到蚌埠了,怎么不理我啊!”

“恩,对了,顺便替我保护好你的心脏,跳的太快怕会有问题,呵呵!”……

美心不知道他的手机断电,所以不解的发来信息,赫锴立刻回道:

“刚才手机没电了,刚充上点儿。是的,我心脏跳的厉害,可身体很棒啊!”

“真的?那回去试试看。”真的有些打情骂俏的意思。

“好啊,到时你别怕我身体太健康就行。对了,我去接你啊!”等的要失控了。

“不用的,我妈妈会接我的。你想想,我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已经不象样子了,明天见面好吗?为了给你一个最好的我。”

赫锴一想,也对。

“好吧,那就明天欣赏美女了,我找车接你。”

两个人聊了很多很多,无所不谈。

度过了漫长的夜,又干熬了一个白日,在这一时间段里,赫锴推掉了所有的事情,任务就是一个:等美心的归来。

晚六点就是美心到站的时间,赫锴这一天一夜……不知怎么过来的,感到心潮难平。赫锴给堂溪找了台骄车,然后,告诉司机堂溪家的位置和具体接站的时间。

堂溪很是高兴,在电话里说:“哎呀,找车了,麻烦你了,赫锴。开始我寻思坐公交就行了,也不远,半个多小时就到了,还让你费心。”

“老师,你这不是见外了吗?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了,司机五点在你家楼下等你,千万别忘了!”不断叮嘱着,生怕出现差错。

经过提醒,堂溪“唉呦”了一声,“对,得赶快把时间定上,别耽误了,我这记忆力不好。”随后,“心心这孩子,不让你去接。也是,在车上这么久,披头散发地,生怕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我和她说了,赫锴也不是外人,怕什么的呢!可她……要不,你也去吧!”

赫锴有些支吾,确实有去的心思,“老师,我还去吗?”过了几秒,想到美心的话,“我还是不去了,她不让我去,去了该生气了。”

堂溪道:“不去也行,那你在家吧!”

然后,赫锴把自己关在家里,沉溺在与美心的世界中,不可自拔。静侯着,与他的心上人见面的那一刻。

此时,他掌心温存得发热。满堂寂寞人心,谁解风情,谁懂幽怨?房间里,写满了光阴里丽影绰约的故事,炫动着扑朔迷离的她的眼神。谁曾想?千万爱,流淌在水仙漂浮的迷宫里,只能轻吻罗香。接着,失而复得。她曾,在水一方,芳香四溢,尔今,伊人有约,伸手可及……

等待,冷酷无情。

快七点时,马赛来电话:“赫锴啊!下楼,你女朋友快到家了,我和堂溪说了,今晚我安排。”

赫锴愣了,迟疑道:“刚才她说不出去吃饭了,美心坐了一天多的车,太累,明天再说。”

马赛肯定的说:“不能,她答应了,我正安排饭店呢!你还能不来吗?”

赫锴心想,这么说,堂溪可病的不轻,之前还说带美心回家休息,又答应和别人去吃饭,真是多重性格。于是,对着电话,“她还能骗我吗?就是你们定好了,我也去不了,我还有事儿。”

如此一来,赫锴也是生了堂溪的气。按理说,美心回来,除了自家人,压根儿就没有别人接风的道理。何况,赫锴早就定好要为她接风洗尘,而堂溪说美心要回家休息,有什么活动第二天再进行。可令人不置可否的是,现在却答应马赛,和他一起去吃饭,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意思呀!但为了美心,他只能强持欢颜。

深夜,仿佛总有一个声音萦绕着他,“请一定要有自信,你就是一道风景,没必要在别人装点的风景里面仰视。”

然而,有一点还是令赫锴忧心:马赛能不能象贾义那样出卖自己,在美心那里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毕竟自己和美心还远未达到心心相印、彼此信任的程度,能否抵御得了小人的谗言呢?马赛毕竟不是自己的铁杆儿,结交不深,肯为自己描红添彩儿吗?赫锴心里不住打着鼓。

笔记本

第十八章 心归似箭

吾是凡夫秀,汝为幽兰仙。

奇缘终幻化,心恋在人间。

一方离人泪,一方空牵挂。

一方心生草,一方梦婵娟。

寒寒无归期,不知是何年?

——

下一秒,我们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生命,就是一场意外接着另一场意外,好的坏的,不得而知。这不仅会给平稳的事业带来冲击,而且,也会让家人、朋友们饱受煎熬,扼腕惋惜。所以,不知道下一刻,会有什么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好的意外,就是惊喜,但赫锴并不希望生活中有过多的惊喜。因为,在惊喜之外的日子,就会显得淡然无味。坏的意外,也许就是悲剧了。但我们谁都无法避免和预测,我们所能做的,唯有珍惜眼前的生活,不再奢求,不再抱怨。因为,如果奢求太多,我们就会变得贪得无度。如果抱怨太多,生活将会因此暗淡无光,索然无趣。

一夜的忐忑不安,侵扰着赫锴。想起堂溪的举动,他不断的病垢着自己,“你以为最酸的感觉是吃醋吗?不是,最酸的感觉是没权吃醋。”

通常,付出真心,才会得到真心,却可能伤的彻底;保持距离,才能保护自己,却注定永远寂寞。是的,谁也不想受伤,谁都想保全自己,遗憾的是,可能会失去最瑰丽的爱,而且会孤独随生,这真是一对儿无法调和的矛盾。也许,人生就是一场电影,痛苦是一个开端,挣扎是一种过程,死亡是一种结局。而赫锴不相信这个,认为只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好,具体是什么命运,那是老天的安排,谁也抗拒不得。

第二天,为了给美心留出更多的休息时间,赫锴没有那么早惊动她,而是快到中午十一点的时候,下楼给美心打了电话,“心心,起来了吗?还累不累?”

美心答道:“早起来了,好多了。”

“快中午了,收拾一下,我们出去吃饭。”赫锴急的要命。

“太早了吧!我还不饿呢!”

“还早呢,我不是急着看你吗?美女。”这是他的心里话。

堂溪接过电话,“早上,我给她做了好吃的,刚吃过一个小时,要不,再等一等,不忙。”

赫锴听了,拿着手机在地上转了足有两圈儿,有些不耐烦,“哎呀,快出来吧,时间不早了……你们爱吃什么?”

堂溪看赫锴的语气,既着急,又生气,反正是错综复杂,很多元。马上说:“那好吧!吃什么都行,你选。”

“在你家楼下四川火锅,行吧,离你家近,我现在就过去,在那里等你们。”赫锴是为美心着想,一路辛苦、劳累,让她少走几步路。

“行,你定吧,哪都行。”

挂了电话,赫锴打车来到火锅店。

再有十天就是春节了,店里客人如潮,得提前定位。前台经理急忙过来向赫锴打招呼,“先生,你好,几位?”

“三位。”

近前的服务小姐说:“先生,跟我来,到这边。”

赫锴走在身后,转了两个弯,来到一间包房,环顾了一眼,“不行,有点儿小,看着发闷,还有吗?”

服务小姐很难为情,“啊,先生,那你就得等一下,过一会儿那边包房有撤桌儿的,请您先到这面休息。”

赫锴哪还坐的下呀!要兴奋死了,眼前始终闪现美心的表情,和透明的如水一般的玲珑大眼睛……在厅堂的地上不规律的踱步。在嘈杂的氛围里,站在门口静静的等候,半小时过去了,可还没来。赫锴急不可耐,发了一条短信,“下楼了吗?”

“快了,我在洗手间呢!”看起来是在梳妆。

又过了十多分钟,推门走了出去,以为这下应该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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