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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奴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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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帝听闻,不自然的望向她,“你在前面走着”。
这名男子,现在也不忘为他的高傲作掩饰,那俊颜,皱了皱。
“是,”清音只得作罢,带头走在了前方,身后,步子缓慢的跟上,出了院子她便不知道该往哪走了,是去冥帝的寝殿,还是……。
“去圣心殿,”身后的身影及时解了围,清音一喜,就连那步子都迈的分外大。
圣心殿内,丫鬟们全都守在了殿外,门关的紧紧的,“参见皇上”。
见到冥帝进来,全都诚惶诚恐的跪了下去,脑袋更是压的低低的。
“都起来吧”。
“谢皇上……”。
清音走在前头,小手放在那掩起的殿门之上,犹豫了一会,还是轻轻敲击了三下,才推门走了进去。
昏黄的纱灯内,烛火摇曳,随着门口漏进来的风而闪动了几下,之间梵祭司一人守在妖妃的榻前,低垂的眼还未来得及收回,便直接望向了几人。
“参见皇上”。
冥帝一手轻挥,便免了去,清音上前,就站在了梵祭司的身旁,两人对视一眼,便各自转过了脑袋。
冥帝并未上前,只是走到了一旁的桌子那里,神色凝重,便将清音喊了过去。
疑惑不解的走了几步,清音站住脚,冥帝便将手上的一把小匕首递到了自己手中。细致的纹理,依旧嗑的掌心生疼。尖端泛着阴寒的冷光,手一动,便晃得自己差点睁不开眼。
在她翻看之际,确实一手突兀的伸到了自己身前,“这一刀,朕要你划下去。”
清音抬眸,只见男子将明黄的衣袖拉高至手肘处,修长的指,握成拳,冥帝将手腕对准桌上的小碗,斜睨了她一眼,“你楞着作什么?”
清音望向手中的匕首,只觉似有千斤重,“奴婢不敢”。
要她拿着刀子划开别人的手腕,她是万万不敢的,更别说是冥帝了。
“清音,上一刻你不还来求着朕,要救妖妃的么?怎么,这一刀下去,就救了一条命,你真的不敢?”冥帝侧目,只见她苍白着一张小脸,那手抖的,差点就连刀子都拿不住了。
清音听闻,使劲咽了咽口水,手哆嗦的靠近,在接触到他手腕的一瞬,还是缩了回去。
“清音,朕要你记住,朕的这次血,是为了你而流的”。冥帝的一句话,让在场的几人都愣住了,梵祭司若有所思的望向妖妃,他还是保持着向前那灼灼发亮的眸子,手上一用劲,便将刀子狠狠的压在了他的手腕上。
古铜的肤色,被那银制的匕首反射出一种冷酷的寒意,“皇上,您忍着点”。
清音咬了咬牙,一手抓住另一手的手腕,哧的一下,划开冥帝敏感的血管。
那般猩红的妖冶,竟是抑制不住的喷射而出,猛的一下,清音慌忙闭上眼,冰冷的液体顺着女子的前额,一一滴落。唇间,那腥味越渐浓重,张了张嘴,竟是将自己的唇都咬破了。
清音只觉心疼的差一点便背过气去,颤抖着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抬起右手擦了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而且,冥帝的血竟是冰凉的。
脸上,湿腻一片,越擦便越心慌,几滴纠结在她的睫毛之上,挡住了清晰的视线。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那一刀,也只够划开皮肉而已。
那白净的瓷碗,里面盛了满满的一晚,血,顺着圆滑的口沿,斑驳而下。而冥帝腕上的伤口,竟还在汩汩而下,滴在桌面之上,滴在,柔软的毛毯上。
明黄的龙袍之上,那金线绣制的九爪金龙,诡异的吸附着那冰凉的殷红,龙的双眸,越渐极沉,红的,像是烧透了半边天。
清音闻着那血腥之味越来越浓,手上的匕首,无意识的垂落,叮的一下,将她的神拉了回来。退后了两步,双手无措的握了握,啪的,踩在了血渍之上,沾得一脚瑰丽。
“皇上……”,哽咽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清音颤抖着双手拿出锦帕,顺着他被割开的手腕,缠了一圈又一圈。可那血,像是怎么也流不尽般,将那素净的帕子晕染个透。
清音急了,索性撕下一片裙裾,按住男子的手,可还是一样,红的妖冶,几乎是一贴上那素色的衣料,便迅速蔓延,如火如荼的瑰丽,指间,尽是那粘稠,“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那是一种无止境的绝望,清音一闭眼,泪便簌簌而下,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那点力,会让冥帝血流不止。
看着她徒劳的包扎着,冥帝以另一手按住她的肩,“没用的”。
“那要怎么办?你告诉我怎么办?”心一急,便什么都忘了,清音双手缠着他的手臂,“我去叫御医来”。
冥帝脸色苍白的勾起唇角,“记着,朕的血,是为了你”。
清音哪还顾得上那么多,一个劲的点头,眼泪便也一个劲的流了下来,“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
“福公公,”站在一旁的梵祭司这才开了口,“扶皇上回寝殿”。
“是”,福公公声音颤抖着上前,一手拨开清音的手,“皇上”。
冥帝正眼望了他一眼,便转过了身,清音双手还保持着方才的动作,在福公公的小心搀扶下,他走出了圣心殿。殿外,传来几个丫鬟的惊呼声,只是,一下便消失在喉间。
第七十四章 割腕发病(下)
清音望着那条蜿蜒向殿外的血渍,头一沉,便将脸埋入了手掌间。梵祭司走上前,一手落在她的肩上,“清音”。
“怎么会这样……”,她睁着一双泪眼,始终重复着一个问题,“怎么会这样”。
“好了,”梵祭司搂过她的肩,让她靠着自己,“明天就没事了”。
“可是,那血怎么也止不住……”,清音破碎的声音,自梵祭司那冷色的衣料中穿透而出,他的手,一下下排在她剧烈抖动的肩上,“不要怕,没事的”。
清音的视线忽的一下便落在了桌上的那只碗中,伸出手推了推梵祭司,胡乱的抹了把眼泪,“梵祭司,您先救妖妃吧”。
望了望榻上依旧睡熟的女子,梵祭司走到桌边,犹豫了再三,还是伸手拿起了那碗。
“梵祭司,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下去了”,清音吸了吸鼻子,头也微微有些疼了,双脚更是沉重的挪都挪不开。
梵祭司点头应允,“好,你先下去吧”。
走到外面,凉风一吹,清音带上殿门,冷的抱紧了自己的双臂,那轮圆月高挂在空中,洒下的光,却是阴寒的。她步履缓慢的向前,地上,殷红未褪,顺着那长廊,像是怎么也到不了边。
踌躇的顿住脚步,想了想,内心不断的纠结,最终还是转身,朝着另一边走去。
向前的步子,跨的很大,又很急,直到快要接近冥帝的寝殿时,才慢慢收住了,一如既往的,福公公神色肃穆的守在殿外,见到清音过来,也并未像以前那般热情了。
眼中,似还藏着一股怒意,只是清音并未发现,侧着脑袋望了望掩起的殿门,“福公公,皇上没事吧?”
福公公并未答话,甚至都不愿搭理一下,生怕自己克制不住,所以便将身子转向了一侧。
清音却是死死的缠着,双手拉住他的袖子,“福公公,皇上叫御医了么?皇上的血止住了吗?”
“哎……,”福公公拉了拉,却见她揪扯的实在是紧,双手的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你那一刀子下去的时候,到底怎么想的?”
“我……,”清音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她确实没有想过,要不是急着救妖妃,她也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去割冥帝的手腕。
福公公一手拉住她的手腕,便用力向下扯去,“你还是先回去吧”。
“可是,”清音抿了抿唇,双眸死死的紧盯着那扇闭起的殿门,那片殷红,如今还深深的刻在她脑子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回去吧,”福公公不耐烦的将脸转向一边,并不想再同她讲上一句话,“今晚,皇上是不会出来的”。
清音失望的敛下眼眸,那份浓浓的担忧,便越渐明显了,一张消瘦的小脸毫无生机,她动了动脚,却始终在原地徘徊者,见这样待下去也不是办法,这才抬起来头,“福公公,奴婢告退”。
福公公见她这幅样子,一时心也软下几分,却还是想着冥帝所受的那一刀,故此脸色并不见得好看,只是挥了挥手。
清音踌躇的咬牙,最后还是沉重的迈开,脚里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时不时的,还望向身后。
冥帝的寝殿内,那光亮在暗夜里形单影只的照耀着,清音直接回到了圣心殿,只间梵祭司埋头坐在殿门口的世界上方,宽阔的肩膀,却承载不住那份等待的煎熬。
她提起裙摆,拾阶而上,走到离他身近的位置,便转身在旁边坐了下来。
梵祭司抬头见是清音,只望了一眼,便将脑袋继续窝回了臂弯之中。见他并不想理人,清音双手托腮,还是问了一句,“妖妃她,怎么样了?”
梵祭司并没有马上回答,过了许久,才坐直身子,双手撑在后方,淡淡的说道,“估计是后天吧”。
清音抬头望去,见他一脸疲惫的样子,心里暗忖着,只要妖妃能醒来便好,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脑袋耷拉了下去。
梵祭司一手轻落在她的肩上,清音诧异的抬头,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清音……”。
“恩?”轻轻的应答了一声,只见他双眸赤诚而坚定,说出的话,更是铿锵有力,“如果有一天,我做的事伤害了你,你一定要相信,我是为了你好!”
清音虽是懵懂,但还是被震撼住了,见他似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那露在鬼面外的眸子,越发深沉了,“你不适合这里”。
这,本就不是属于自己的世界。清音才这么想着,心口又开始疼了,为什么会让自己来到冥朝,带着几分懊恼,女子举起小手锤了锤脑袋。
“哦,没什么,”清音想到方才的举动,暗暗发笑,嘴角还未漾开,便又收了回去。眼底仅有的一丝晶亮,也被熄灭了个透。
“你的手,还有身上……,还是快回去吧,这里有我”。梵祭司指了指她脸上的血渍,虽然已经干涸,却还是斑驳依附在那白净的小脸之上,梵祭司内疚的别开眼,如此的血色,真是玷污了她。
清音顺着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双手之上,眼眸一紧,便将手缩在了身后,“梵祭司,我没事”。
“清音,”梵祭司抬起的脑袋微微侧向她,“你知道血奴的意思吗?”言语之中,暗含顾虑。一边,还细细的观察着她脸上的神色。
“血奴?”女子的眉不由自主的皱起,轻咬朱唇,“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副祭司他们便称呼我为血奴,只是我一直都不懂。”
清音希翼的望向他,“究竟什么是血奴呢?”
“那……”,梵祭司顿了顿口,“是关于一个血咒”。
血咒?清音越发迷惘了,去云南的途中,那老婆婆的话犹在耳畔,如今,更是挥之不去。不安的双手捂起耳朵,她的反应,自然是让梵祭司吓了一跳。
“清音,清音……”。
她恍的回过神,神情不自然得咽了咽口说,额上,更是被惊出了一层冷汗,“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听说血咒,脑中就像是有一团烈火在烧,灼灼而燃,怎么也熄不去”。
梵祭司惊异的睁大了双眸,凝视了清音好一会,这才开口,“看来,那个血咒真会灵验”。
“什么血咒?”清音好奇的发问道,可是越想往下深究,心就越是慌的厉害,闷得,快要窒息的感觉。
梵祭司见她脸色不太好,便轻扯出一抹笑意,“没事,那是很远的事情了”。
清音小手紧紧的抓着领口,“皇上……,是不是被下了血咒?”
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脱口而出,清音想要掩住嘴角,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梵祭司怔愣的望向身前的女子,只见她眸子清澈,那份失神也立马找了回来,“你怎么会以为皇上是被下了血咒?”
“我就那么一说,”清音尴尬的笑了笑,“想想也是,那也只是书上的东西”。
“如果,你最深爱的人,就是得了血咒,你会怎么办?”梵祭司小心的试探着,双手放在身侧,修长的腿跨在长阶之上。
清音松开抓着领子的手,改为两手托腮,小脸正对上空中的明月,颊上,更是被镀上了圣洁的光晕,“我会陪着他”。
“陪着他?”梵祭司在口中重复着那三字,“哪怕是……”。
清音认真的点了点头,双眸望入男子的眼底,“哪怕是沉沦,哪怕是下到地狱……,哪怕是,永远活在黑暗之中”。
像是下着重誓般,女子晶眸璀璨,一双小手更是握的紧紧的。
“如果,你的毁灭可以换得他的重生,你会怎么做?”梵祭司想也不想的问出口,大手也跟着握紧,只等着女子的一句答话。
清音却是释然的笑出了口,那双紧握的手,也慢慢松开,她望向远处,晶亮的眸子中,满含华彩,一下,便将周边的暗色都渲染出了希翼的璀璨,“那便最好不过了,至少,他或者,可以记着我。有人记得,我来过,也……有人牵挂”。
说着,女子的双眸竟是满溢晶莹,心里更是酸楚的厉害,滚烫的泪顺着两颊不断滑落,“我只想他记着,我叫做清音”。
梵祭司深呼了一口气,鬼面下的神情,掩饰的很好,“他,是谁?”
清音脑中忽的闪现出一幕,一名女子被高绑在祭台之上,烈火焚烧,滚烟,呛得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下方的血池之中,男子赤裸着上半身,双手打开张在避沿,神色痛苦……一声声哀鸣像是困兽之音,“是皇上,是皇上……”。
一只温热的大掌抚在她的脸侧,将那已然冰凉的泪渍一一抹去,眼底闪过一抹疼惜,见她紧紧的盯着自己,瞳孔似有涣散,“清音,清音……”。
手掌轻拍着她的笑脸,清音只在那不断喘着气,温热的呼吸,在她心底慢慢注入一股暖流,“梵祭司,我没事”。
“真的没事?”梵祭司不放心的松开手,脸上,带着一份不自然的僵硬,想来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过于亲昵,这才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清音虽是回过了神,眼神却还是带着怯怯的迷茫,故,并未发现梵祭司的异常。
抬头向上方瞅了瞅,“天,快要亮了吧?”
“还早着呢,”梵祭司转身望向殿内,见里面依旧静谧,这才望了望清音,“你先回去歇着吧”。
她却是固执的摇了摇头,将蜷缩在一起的脚轻锤了几下,“您还在担心妖妃吧?”
见他不语,清音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只是,双眸并未望向梵祭司,而是盯着上方,“梵祭司同妖妃,一定能够幸福的”。
男子低眸睬了她一眼,并未将她的话放在新傻逼个,他与妖妃的幸福,又岂是清音的一句话,说成便能成了的。
然,清音像是执意认定了,她将双脚拉直,灿然一笑,“梵祭司同妖妃,一定要幸福”。
男子一侧身,只见她眼角带笑,那暖意却并未到达眸底,想来,是还在担心冥帝吧。梵祭司收回眼,并不想见她这般,在人前故作坚强。
“我同妖妃,你觉得会有幸福吗?”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语气之中,满含酸涩。
“当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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