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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国记-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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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马厩,目光停留在吉量上,快速地装上马鞍。



“我也有了自己的吉量了。”



微笑着祥琼打开了马厩的窗户,笑看着急急忙忙跑过来的看门人.轻跃于其背上凌空而起。



“真是烦啊……”



珠晶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听说有奴仆无视看门人的制止从禁门乘着骑兽飞走了。调查下来原来星从芳国过来的被托付在这里的祥琼公主,而且国库中也消失了几样东西。



“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做了这件事……”



“因此……”与其说是优美,不如说木呐的麒麟很困惑似地说道。



“对公主的处理态度,是太过分了吧。”



珠晶微笑地俯视着奴仆。



“不管有什么情况,只要犯了法就被称为罪人。这一点,你该明白吧。”



“派谁去追捕罪人,现在,我们所应考虑的是这一点。”



珠晶微笑起来。



“供麒,过来。”



受到笑脸的召唤,供麒跑了过去,珠晶像要抚摩似地招羞手。供麒很懂事地曲着膝,抬头仰望着永远是一副小孩外表的幼稚的主人的脸庞。殊不知给供麒的竟是一巴掌。那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听得下官们浑身一颤。



向一国的台甫伸手的珠晶夸张地用力吹着似乎甩痛了的手。



“我想要一只像雁国的台甫那样的比自己小的麒麟。每次想要推倒你的,却发现连手也够不到,真是让人生气。”



“主上……”



“那个……”珠晶一阵窃笑。



“祥琼也受不了了吧。原本地位那么高的一个人,竟然去干奴仆的活,一定感到很屈辱吧?可是如果不是这样就没意思了。因为我想虐待祥琼嘛。”



“主上!”



“一国的公主成为奴仆,从早到晚不停地工作着,平伏于人前生活着。因此愉了东西逃出去也是没有办法了吧。麒麟的怜悯只不过如此,所以我笑了。”



“哼!”珠晶猛抬起头,脸上像是罩了一罢寒冰似的,环视着跪伏于地瑟瑟发抖的各级官员们。



“为什么你们麒麟的那分怜悯针对的只是奴仆或下级官员呢?难道从来不觉得这是对坚强正直活着的人的侮辱吗?”



珠晶俯视着瞬间僵硬了的男子。



“是没有比一国的王族过得还好的人。我过得比奴仆们优裕是因为我肩上担负羞比他们重得多的责任。因此尽管我每天穿的是绫箩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奴仆们却没什么抵触。他们向我低头称臣。如果不这样做,就会像峰王那样被斩首示众。有错吗?”



“是的。”



“祥琼并没察觉到这分贲任,也没有尽到这分责任。野外的工作是很辛苦,大扫除也很累,说因为忍受不了就擅自出逃的人我绝不原谅。这是对那些认真工作的人的侮辱。同样都是从早干到晚,如果把她视作和从来没有偷盗出逃的人一样处理的话,那如何来面对那些辛勤工作的人的诚意呢?”



不屑地看着似乎刚恍然大悟的麒麟,珠晶长叹一口气。



“虽然我理解这种生物,希望你们不会搞错怜悯的对象。如果太过于感情用事的话,就有点像看墓人了。这样就成了葬礼紧缺人才了。旁边如果有麒麟一起哭,死者家属也会略感安慰吧。”



“实在是对不起……”



珠晶叫来了下官。



“出动王师,把祥琼追回来。去和柳国范国取得联系。转告他们,如果罪人在他们国境出现的话,抓住后请移交本国。”



“臣领旨。”



珠晶看着跪伏于地的掌舍的奴仆之长。



“抬起头来。我明白你们的工作十分具有诱惑性,一定也有过被心魔控制的时候吧,你们辛苦了。”



“不,并没有什么。是监督督导不周。”



“什么啊,这根本不是你的责任。迄今为止一直都勤勤恳患地工作。非常感谢,今后还请多费心。”



“……主上。”看着感激流涕的老婆婆,供麒轻抚着脸颊,一边深深地叹了口气。



……



第七章



1



“首都州一定是处在国家的中央。”



远甫在桌子上摊开了庆国的地图。虽说是地图,但这里并没有像阳子在故乡看过的那种精密的地图。能分辨大致的位置,但也只是这种程度而已。



“庆国的话,位于中央的是瑛州。瑛州的周围是八州。这也是由太纲所决定的。瑛州的州侯是台辅。瑛州的土地基本上是作为对官员的奖赏而进行分配的。基本上,官员们是没有俸禄的,一定是在得到瑛州的某个地方后,去除从这个行政区征收来的租税金中进贡给朝廷的部分后,剩下的就成了俸禄。行政区的最小单位是村,进贡给朝廷的租税的一半,再加上人头税,以一千村作为行政区的话,官吏从中得到的收入比一个成人在田里干活所获收入还要多出五成啁。最大的话可以达到一个县。行政区官府的长官可以任免领主。这在有州都的郡也是同样的。”



“也就是说,划分首都郡给州官作为报酬喽?”



“没错,你觉得这样做的优点何在?”



阳子歪了歪头。



“因为这里没有纸币,所以要是用钱做官饷的话,他们没办法拿回家……应该不是这个吧?”



远甫笑笑说,



“有兑换的地方,所以不用担心这个把土地交给官员,这样的话,一旦国家发生了饥荒,必然会缩减官吏的官饷。”



“原来如此。用不着人为减少或者增加官饷,可以任其自行增减。”



“没错,那么缺点呢?”



“官吏会实行专政?”



“对,大致上,首都州都会有一名牧伯。虽然会向乡、县各府派遣刺史,但也会发生刺史和县正勾结,胡作非为的情况。租税是由国家决定的,但是他们可以在定下的赋税范围内随意征收。所以,每当领主更换时,首都州的百姓都是喜忧参半。”



“……原来如此。”



“固继所在的北韦乡现在是黄领,也就是说没有领主。由台辅管制以前是和州侯的领地。”



“和州侯……呀峰。”



阳子皱了皱眉。呀峰在诸侯中是最为恶名昭彰的一个。是个诡计多端,阴险狡诈的男人。在政务方面冷酷刻薄,罢免他的呼声很高,但是却总是没有机会。



“呀峰是在予王登基时由夏官长大司马任命安派到北韦乡黑亥县,之后被任命为和州侯而离开那里。听说听闻这个消息的百姓中,有不少人因为可以从呀峰手下获得解放而哭泣呐!呀峰是没有尾巴的豺狼,虽然很危险,却抓不到他。”



“六官也对此十分棘手,虽然一直在做调查,但找不到足以罢免他的证据。”



“我想也是这种情况,总之……”



听见一阵敲门声,远甫和阳子抬起头。



“爷爷,有你的信。”



桂桂说着冲进了房里。



“啊,谢谢。”



远甫从桂桂手里接过信,当场打开,有那么短短的一瞬,带着似乎困惑的表情看向阳子。



“是什么坏消息吗?”



不,远甫说着把信纸折好。



“抱歉,阳子,今晚有客人要来。”



明白晚饭后没法听课后,阳子点点头。桂桂抬头看着远甫,



“客人?那要准备饭和房间吗?”



“啊,没关系,他晚饭后再来,今天就会回去,我会妥善招待,你们就不用多操心,早点睡吧。”



夜晚,阳子在卧室悄悄地接待了访客。来访者是骠骑,景麒的使令。



“那边的情况如何?”



阳子的声音去处什么都没有。本来卧室里除了阳子以外就没有别人。



“姑且平安无事。”



不知从何处传来了应答声,如果有人听见的话,说不定会以为说话人是在地板下。这个想法并没有错,骠骑正隐形于地下。



使令可以潜入到天地气脉中,并借此神不知鬼不觉地移动。这称之为遁甲。虽然景麒也会乘风脉而行的遁甲,但不能移动这么长的距离,至少不能从尧天的内宫千里迢迢赶来北韦。



因为景麒没办法亲自前来,所以派遣了使令过来,骠骑详细地报告了宫中的情况,回去以后,应该会再向景麒报告阳子的状况吧。



“浩瀚好象仍然行踪隐秘。”



阳子点点头。企图行刺的浩瀚逃过追捕,去向不明。



“百官中,有人谣传主上因为害怕浩瀚而逃往雁国。”



阳子莞尔一笑。



“我就知道他们会这么说……嗯,随他们说去吧。”



“但是,请务必小心。如果知道了您身在何处,浩瀚可能会再度企图行刺。”



“有班渠和冗佑在,不用担心。”



“我会如实传达。”



送走骠骑后——其实用不着送,骠骑就已经遁甲而去了。



阳子走出卧室。



房子的基本构造是一明二暗。即一间开放型的房间再加上两间封闭的单独房间。阳子所住的房子也是如此。用故乡的话来说的话,就是大约四叠半的的起居室加上两间三叠左右的卧室。如果是大户人家的话,会在一间卧室里放上床榻,作为寝室;而在另一间卧室里,放上即可做床也可当椅子的榻,书桌,以及书架。基本上是当作书房一样的房间来使用。在起床或是气候良好的季节里,就任两间屋子当中的堂门敞开着,放上屏风作为分隔。那扇门是很细的折叠门。要是全部拉开的话,一般拉到间隔口还是绰绰有余的。阳子觉得,与其说这是房间,更像是在通道变宽的部分摆上桌椅。



里家的折门上没有玻璃,划分成细细的方格子的门上贴着纸,像是拉门那样的东西。折门现在收拢着,除非是睡觉或是不想让别人进来的情况下,否则不管多冷也要稍微开一点,这是礼貌。于是,阳子把门打开少许。



从阳子的房间的起居室隔着院子正好能看见面对书房的走廊。发现走廊里移动的人影后,阳子凝目而视。



是个男人,但也只能看得出这些。应该不是少年般年轻,也不是老人那般上了年纪的人。除此以外什么都看不清。男人在极为朴素的大袖外穿着件棉质夹层的上衣。不知为何放下了帽子前面的黑纱面纱。还用长围巾仔细地绕在脖子上,连头部也一起包在里面。拜其所赐,几乎看不清他的长相。



“那是谁?”



不管怎么看,都只能让人觉得他是故意把脸藏起来的。那个身影略微低了下头,消失在书房门口。阳子皱着眉目送他消失后,走出起居室,沿着走廊往里家的方向走去。



“兰玉。”



听到走廊方向有人叫自己,兰玉抬起头。桂桂啪地站起来,朝屏风的后面张望,不一会儿就扬起他那活泼的声音,牵着阳子的手走了近来。



“有什么事吗?”兰玉问道



“是来找我们玩的吧?”桂桂接着说。



“我能和你谈谈吗?”阳子问道。



“请。”



兰玉笑着拿起放在火盆上的土瓶,在固房里烧热的茶水就是通过这种办法来保温的。



“对哦,今天有客人来,所以不上课。”



“对。”阳子笑着,接过兰玉递出的热水。



“那个人是谁?”



“客人吗?不知道,我没问过。”



兰玉说道,桂桂在一旁拉了拉她的袖子。



“呐,姐姐,就是那个人啦。头发颜色夹杂着茶色的人,是那个人把信交个我的。”



哦,兰玉点点头。那人好象说过自己姓劳。黑发里夹杂着茶色头发的男人,有时会来拜访远甫。看样子像是谁的使者,至于具体情况,兰玉也不知道。



“劳先生吗?就是那个看了让人很不舒服的客人吧?”



“让人很不舒服?”



“他把总是脸藏起来,常常来拜访远甫。但会先差遣劳先生来通知。本人来的话,一定是在晚上,而且是在夜深后。因为每次那个人要来,远甫就会交代说,不锁门也没关系,我才知道的。”



“是哪里的什么人呢?”



“不知道,就算问远甫,他也绝对不会告诉我们。……我,讨厌他。”



“……那个男人吗?”



“那家伙一定不是个好人。”桂桂说完看这兰玉。兰玉则轻轻地责备道,



“不可以这样说话哦。但是,每次那个人一来,远甫第二天就一定会沉着一张脸。”



“为什么?”



“不知道,他不肯告诉我们。……这样一来反而更让人担心。你能了解吗?”



“这个嘛……我了解得很。”



阳子和兰玉他们又聊了一会儿便回到自己的房间。虽然夜已经很深了,但书房的灯还是亮着。



“班渠。”



“在。”



“那个男人回去后就跟着他,替我查一下他住在什么地方。”



一定是住在旅店里,这种时候大门已经关上了。



“遵命。”



2



船经过了庆国和巧的国境高岫山。高岫山横跨各个国家的国境,而它的入口一般只有一个,最多也就三个。因为每个国家都有,所以国境的别名就叫做高岫。听说,从隔开巧和庆国的高岫山出发到位于庆国北部,东岸中部的吴渡港,要花四天时间。



“姐姐,给你个好东西。”



铃在甲板上看海,清秀跑了过来。



“你看!”



清秀一脸自夸地拿出用砂糖煮过以后晒干的杏仁。



“这是哪儿来的?”



“别人送的。”



清秀得意地笑着。



奇怪的小孩。把铃斥责成那样,照道理来说,那以后应该对铃不加理睬,但事实却非如此,反而更加频繁地在铃的周围跟进跟出。还厚脸皮地跟进女生的房间,睡在铃的旁边。铃总觉得自己连生气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要是因为清秀是小孩子而小看他的话,可就有得好受了。这孩子的这张嘴真的是很厉害的。



因为睡在同一间屋子里,铃目睹到了清秀频繁地发作。几乎每天早上都抱着头呻吟着。看来休息一下就会好这句话不像是在说谎,但是这个过程中常伴随着呕吐。一旦好了,就又变地神气活现的,但是常常会有好一阵子脚底不稳,走路象蛇行一般。



难道清秀该不会是有什么老毛病吧?铃不认为那是单纯的头痛。



清秀说自己被妖魔袭击过,铃曾经看过那个伤口。在后脑勺,正好是头发束起来的那个位置,有个小小的,像是被一下子砍下去后留下的伤疤。因为看起来不是那么严重的样子,让铃少许安了些心。但是,听他说好象自从受过伤后,才开始会头痛。



“呐,清秀,真的不要紧吗?”



把杏仁放进嘴里的孩子茫然得看着铃。



“什么?”



“你的伤啦,不是还没治好,还会痛吗?不要紧吗?”



“嗯……不可能不要紧的。”



“让医生看看吧。”



不用了,清秀摇摇头。



“现在没这个空,不过,我没事的啦。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有没有好一点?没有变得更严重吗?”



总觉得呻吟的时间在一点点变长。醒来后到能平稳走路为止所花的时间也更长了。



清秀显得有些困扰。



“这个嘛……”



“这两,三天老是在揉眼睛,觉得眼睛也不舒服吗?”



“总觉得,看东西变地很费力。”



铃叹了口气。



“果然,有哪里不对劲啁。老是反反复复的,这不叫治好了。等到了庆国,一定要叫医生好好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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