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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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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
徐蕙自幼便身在闺中,哪闻得这等香味!是从哪里飘过来的呢?不远处的小树林正冒着一缕清烟,一定是在那里。想着想着,身不由己的朝小树林走去。
走得近了,看得清楚正是杨笑迷着眼哼着小曲儿蹲在火边烤肉,不知烤的是什么肉,香喷喷的直往鼻孔里钻,过了一会儿,肉烤熟了,便见他从火上取下烤得焦黄的鸡肉,扯下一条大腿儿咬了起来。
“什么肉,香吗?”徐蕙俏红着脸忍不住地问。
杨笑忽然听见有人说话,当时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看,见是徐蕙,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鸡,野鸡。落在井台上喝水,抡起扁担,只一下,哈哈哈……”说着,撕下另一个鸡大腿,递给她,“见者有份,香极啦,吃了保证你连舍头都吞了下去!”
徐蕙早已与他混得熟了,羞涩地接过来,也不顾淑女形像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从那以后,杨笑凡是有烤鸡,烤狗大腿儿,都与徐蕙一起,二人情感便在不知不觉地增进中。
话说杨笑取了公鸡一阵忙碌,除去鸡毛、内脏,涂上早已研磨成粉末的丁香、八角、玉果,两鸡腋各放一颗丁香夹住;再用荷叶包上,然后涂上酒坛泥放在火上烘烤。
不一会儿,阵阵诱人的香味便从酒坛泥龟裂的缝隙中飘散了出来,杨笑贪婪地猛吸了几下,眉开颜笑地哼起小曲儿来,回想起上一次火烤叫化鸡的时候,好像是念大二的时候和女友在校园的森林里,至今已有两三年了。要不是那该死的玉佩,老子现在都与女友结婚了。唉——,真他妈的扫兴。
杨笑正在自哀自叹,背后却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杨笑暗自吸了一口气,想着徐蕙娇柔的样子,胸中柔情再起,轻声笑道:“蕙丫头,你倒好一来就有得吃。”
“僧非僧、佛非佛,僧佛出阁”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杨笑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只见背后五尺外站着一个六旬左右,身着玄衣皂角的老道人。
那道人形容飘逸,仙风道骨,手持拂尘含笑地瞅着杨笑,那眼睛仿佛带着丝许的“取笑”。
真是晦气,哪来的茅山道士居然敢笑我来的,说我出阁,奶奶的。再说了老子本来就不是和尚。
杨笑眼珠一转,嘿嘿笑道:“道非道、非常道,胡说八道”
“哈哈哈——好一个胡说八道”一个宏亮的声音在树梢上传了下来。
杨笑眼前一晃,一条青衣从天而降,轻飘飘地落在那老道人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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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章两脚跟风(上)(有推荐吗)
杨笑迷着眼睛,见老道人身旁多了一位二十上下的青衣道士,那道士长得眉清目秀,鼻如刀削,嘴角如双弧微微翘起,神态颇为孤傲。。
杨笑最见不得他那付得性,一群孤芳自赏的家伙,懒得理你们。于是轻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继续他的烤鸡大业,口中却嘀咕着:“烤鸡烤到牛鼻子窝去了”。
二人一愣,摇了摇头走了过来二话不说便盘坐在杨笑面前,眨不眨地看着他手中翻滚的叫化鸡。
阵阵诱人的鸡肉香味如氤氲般弥漫开来,那香味仿佛有神通般地钩起了二人心底渴久的**。二人哪闻过这等佳淆,禁不住贪婪地舔着嘴边的口水。
“想吃吗?”杨笑横了他们一下,眼中闪着狡黠。
二人抬起头了看着杨笑,眼中露出渴望。
杨笑嘿嘿笑道:“想吃,得拿点东西来换!“
“我有绝世剑法,落英缤纷,你看——”那少年道人如大鹏展翅腾空而起。紧接着空中一声剑鞘铗鸣,漫天的剑幕顿时洒了开来。
杨笑只看得一阵眼花缭乱,恍然不知东西南北,待那少年道士重新坐在杨笑面前时,树梢上漫天的碎叶这才飘飘扬扬地洒落下来。
杨笑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倒真是小看了这小牛鼻子,没有想到还有这等功夫。
“你若给我这鸡,我便教你这落英缤纷”
“学这得花多少时间?”杨笑咂了咂嘴巴问着。
“这得看资质,少则一年多则三年”
杨笑一愣嘿嘿直笑:“这什么什么缤纷的用来砍柴倒也不错,可惜我不想做樵夫。”
老道士呵呵直笑:“徒儿,我说吧,你偏偏不信,这等高深武学不是每个人都能学得。”
少年道士垂头丧气,继而抬起头来双目大放异彩:“老道师父,你且莫高兴,谁输还不一定呢?”
杨笑这回听得明白,丫丫的敢情是拿我当赌注呢,这年头居然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死俩牛鼻子。见酒坛泥烤得焦黑,便拔开了火苗,取下烤鸡轻轻地敲开泥巴,顿时一股熟捻的鸡肉香味夹着簿荷的清香扑鼻而来。三人精神儿大振,对着香气情不自禁地狂吸了几口。
随着荷叶的打开,白嫩香浓的叫化鸡宛如一个绝代佳人,又似无上的道法吸引着二人的眼球。
杨笑快速地扯下一个鸡腿,迷起眼睛放在鼻端一阵狂吸,陶醉地叹道:“丫丫的三年了,叫化鸡啊叫化鸡,我对你这般牵肠挂肚你可知道,如今终于又和你相逢了。”
老道贪婪地看着急道:“我道门中有三百六十旁门,教你‘术’字门,换你手中之物,若何?”
杨笑睁开眼睛笑道:“可谓请仙扶鸾,问卜揲箸,能知趋吉避凶之理?”
“正是,正是!”
杨笑哈哈大笑:“你凭得是什么,莫非学那东方朔,街角摆摊一日三爻,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
老道双眼怪异地看着杨笑道:“你说得虽对但也不尽于此”
远处一双纤纤玉足,踏着衰草沙沙沙地传了过来。
杨笑这回听得清楚,头也不回笑骂了一声:“蕙丫头你倒好啊,姗姗来迟,有人骂我‘红杏出墙’呢!”
“噗嗤”背后传来一声娇笑:“什么红杏出墙胡说八道,你没骂别人算是好的,谁人敢骂你!”
这丫头倒真知我,杨笑转过头去,只见蕙丫头早已换了衣服,一身青纱紧紧地裹住全身,尽显曲线,胸前两只玉兔高高隆起,小蛮腰中央隐隐可见玲珑一点,平坦的小腹细嫩如玉,修长的**,纤纤细足……
杨笑双眼放光,口中啧啧称奇:“怪不得啊,原来打扮去了,哎哟哟跟我约会,不要这么隆重的,打扮这么迷人,我怕我会受不了的”
“谁跟你约会了——”蕙丫头嗔了杨笑一眼,俏脸倏得飞上了两朵红霞。
“什么有客人?”蕙丫头从书里抽出一张手帕,铺在杨笑为她准备好的石头上坐了下来。
“客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强盗,想打劫我手中叫化鸡呢!”
蕙丫头白了杨笑一眼,连忙对二人道:“二位道长,莫与杨笑一般计较,他这人爱耍嘴皮子心肠却跟豆腐一样”
老道长呵呵笑了起来:“不防,不防,相遇也是有缘”
“敢问道长如何称呼?”徐蕙微微一福地问道。
“贫道袁天罡——”
“什么——”杨笑跳了起来,“你就是袁天罡?”
“莫非有什么不对?”袁天罡不解地望着杨笑。
杨笑瞪大双眼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指着那少年道士:“那么你想必就是那个李淳风了”
“杨兄,莫非认识我师徒俩?”
杨笑哈哈大笑坐了下来:“不认识,不认识,我只认识有两个牛鼻子,不学无术,好赌成性,到处骗吃骗喝,记得有一回拿一老太婆来赌,结果这俩道士什么狗屁功法,居然比不上那老大婆的两脚后跟,哈哈哈——”
袁天罡、李淳风面面相觑,神色尴尬的摇了摇头,心中俱是不解,这段隐秘他是如何得知。
徐蕙乃是聪慧之人,见杨笑如此贬低两人,心中也有不忍,况这袁道长想必就是父亲时常口中所说的天下第一等仙师了。于是连忙站了起来深深一福,道:“侄女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道长恕罪!”
袁天罡受她一拜点了点头道:“你是——?”
“老道,你既然能掐会算,倒是算算看她是谁家的千金?”杨笑把手中的鸡腿递于徐蕙。
徐蕙横了他一眼,素手不接反而轻轻地拉着他的胳膊,急道:“死人,你快站起来,给道长陪罪,切莫再胡言乱语了。”
杨笑心不甘情不愿地站了起来,叹道:“也罢,也罢,你既是长者,我便拜你一拜。”说着便欲弯下腰来。却发现一股大力阻止自己往下拜。
“老道,你这是干啥,莫非你受不起?”杨笑嘻嘻笑道。
“你乃天降龙子,贫道我当真是受不起啊。”
“哦——”杨笑恍然大悟,“原来你便是老和尚所说的朋友!”
袁天罡含笑点了点头:“了凡乃贫道师兄”
“哎呀呀,原来是一家人啊,你早说不就得了,唉,莫说别的,当就这一个,我还是拜你一拜,也多谢你救我一命。”说着深深一拱。这回倒是没有受到袁天罡的阻止。
袁天罡笑道:“刚才我师徒二人以武、术两门诱你,想不到你道心深厚不为利欲所动,果真乃天降之子——”
“慢着——”杨笑推了推右手叫道:“我说老道啊你是天下第一等的仙师,你别老把什么天降龙子、天降之子常挂嘴边,会害死人的,要是皇帝知道了还以为我要造反呢。再说了我只不过被一龙卷风卷到这儿来的,纯属偶然的,跟什么天子啊龙子啊毫不相干。”
袁天罡双目精光电闪哈哈大笑:“你能说这番话,便是足以证明了”
“你——唉——”杨笑无力地低下了头,狠狠地咬了一口鸡腿。
袁天罡看得心头一痛,目不转睛地盯着另一个鸡腿。
徐蕙自幼熟读经书,自然是玲珑剔透之人,她轻轻一笑,从杨笑手中夺过鸡腿,递于袁天罡道:“道长,杨笑烤鸡倒是一绝,不可不偿,给——”
袁天罡老怀大畅接了过来:“还是你温柔贤惠,这小子有福了,敢问令尊哪位?”
“家父徐孝德”
正文第六章两脚跟风(下)
袁天罡惊讶地看着徐蕙叹道:“岁月如梭,光阴任苒,转眼已是十年了!令尊可好?”
徐蕙一笑:“家父尚好,只是时常牵挂你老人家”
“就像我牵挂这叫化鸡一般”杨笑埋着头狂啃鸡腿。。
徐蕙横他一眼,却见他那付馋像,忍俊不禁唔嘴笑了起来。
“你们再唠叨,莫怪我口下不留情——”杨笑满嘴的油脂肉脯,吱吱唔唔地叫着。
徐蕙倒也不与他客气,弯下腰来扯过一片鸡翅递于李淳风,自己也扯了一个慢慢地咀嚼起来。
那肉入口香酥,细嫩肉香夹着薄荷的清香冲喉而入,如饮甘露。一口过后,溢齿留香。端是神仙菜肴!徐蕙浑身一震,凤目大见异彩,脉脉含情地看着杨笑。
袁天罡、李淳风也是这般神态,暗道:“这人烤鸡手艺当真不凡”
杨笑望着三人的呆样,忍不住大笑起来:“一群呆鸟,一只叫化鸡就把你们惊成这个样子,我要是来个满汉全席、佛跳墙、北京的烤鸭,恐怕连你们的舍头都会吞下去。”
徐蕙与他相识甚久,可今日见他这般胡话也是一惊一诧的,忍不住问道:“北京是哪个地方?”
杨笑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北京啊,就是在很北很北地方的一个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距我们大隋远吗?”
“远那说你也不懂,我说蕙丫头啊,你也别整天抱着那什么破诗词,我告诉你啊,那是没有用的。”
徐蕙羞红着脸道:“你——你——怎能说这种话,需知‘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唉——”杨笑无力地扯下一块鸡肋啃了起来,“迂!”
李淳风听到这也不禁笑了起来:“不迂之人,却对了个对子——”
杨笑瞪了李淳风一眼,老脸不由一红骂道:“你这小牛鼻子,鸡翅塞不住你嘴巴?”
“李道长,什么对子?”徐蕙饶有兴致地问道。
“师父出‘僧非僧、佛非佛,僧佛出阁’;而他对‘道非道、非常道,胡说八道”
徐蕙噗嗤一笑,这小坏蛋这也叫对对子?转眼朝他看去,见他头顶寸发,一裘僧衣也是缝缝补补,论文论武样样不行,仿佛乞丐儿一般,别人当他这个样子莫不自哀自叹,可这坏蛋却像没事儿,整天嘻嘻哈哈;不知为啥自己心头总割舍不下,想到这羞涩地低下粉首,双腮腾起一片桃红。
袁天罡老眼扫了这对少男少女,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徐蕙本是一个玲珑之人,见袁天罡笑中有异,俏脸不由地更加红起来,撒娇道:“袁师付怎能取笑侄女。”
袁天罡停了下来朝杨笑正色地道:“虽不知你是哪里来的,但你可也不能小看她,你可知道我这侄女她生下来五个月就能够说话,四岁即诵《论语》、《毛诗》,八岁就能写得一手好文章——”
杨笑躺了下来扔下手中的骨头,连打了几个饱隔,懒懒散散地呤道:“仰幽岩而流盼,抚桂枝以凝想。将千龄兮此遇,荃何为兮独往?”
徐蕙瞪大双眼,一张俏脸激动无比,用颤抖的声音道:“坏蛋,你怎么会背我的诗?”
原来徐孝德在她八岁时偶听儿子讲起女儿会写诗,便以《离骚》一题,命她当场作诗,这一首便是徐蕙八岁时写的《拟小山篇》,徐孝德当时便惊为天人。
杨笑闭着眼睛,任由着清风拂面,一股倦意慢慢地爬了上来,口中兀是迷糊着:“由来称独立,本自号倾城。柳叶眉间发,桃花脸上生。腕摇金钏响,步转玉……”呤到最后声音慢慢地小了,不时便传来鼻鼾之声。
徐蕙双眸含泪,这讨厌鬼什么时候背了我的诗,望着他那疲倦,颇有些张扬的俊脸,心底不由地升起万般柔情,忍不住轻轻抚摸着他微黑的脸宠。仿佛这个世界只有她二人一般。
李淳风笑道:“这位杨兄弟当真是位奇人,居然能在这个时候睡着了。”
徐蕙温柔地看着杨笑轻轻地道:“只因他太孤独了”
袁天罡颔了颔头道:“曲高和寡,他本就不是我们同类之人——”
徐蕙抬起凤眼惊问道:“大师何解?”
袁天罡站了起了,抖下身上的碎叶反问道:“你不觉得他思维、做法与常人不同么?”
徐蕙点了点头,别人不知也罢,与他相处这么几个月来自己最是清楚。不说别的,单就这小坏蛋所做的捕猎器、天钩(用于钓鸡)、还有烤鸡、烤狗大腿的绝活儿,无不匪以所思,匠心独俱。
“我们这便走了,你好好照顾他就是——”
“大师——”徐蕙站了起来,颇有些羞涩。
袁天罡笑了笑:“你虽知书达礼但还须放开胸怀,莫顾他人闲言闲语,这人他日必成大器。你我有缘自当再见”
“大师,你们这是去哪?”
“早在半年之前,贫道与师兄便得知这天下将乱,却不知源于何处?当日见这小兄弟命呈异相,便猜得此根源;哪知却全然不是,今日相之虽天庭明润,学堂宫全,但……”
徐蕙见这位被誉为天下第一仙师的道人吞吞吐吐,吓得粉脸煞白急道:“但什么啦?还请明言”
袁天罡看她着急的脸色不禁莞尔:“贫道也看不出所以然,或许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贫道唠叨这么久也该走了。”说完与李淳风二人化作两缕青烟消失在远处树林。
夜,慢慢地拉下帷幕。
徐蕙挑亮了火苗,放上几枝枯柴,火焰顿时大盛起来,噼呖啪啦,一股热气顺风刮了过来,带着些许的焦炭烟味。那火红彤彤映得杨笑红光满面,兀有嘴角泛起闪闪的亮光看得甚是好笑。没有想到这坏人有这付睡姿,还会流口水。难道这人便是我心中的才子?徐蕙痴痴地看着,幻想着自己洞房花烛、红布盖头的时刻,而挑开羞人的面宠却正是眼前流着口水的坏蛋。
“蕙丫头,想啥呢,莫非在想着嫁人的事?”
徐蕙全身一震,醒了过来,见那家伙坏坏地看着自己,俏脸红晕满面,慌道:“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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