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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填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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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看看再说吧。

这天薛明远依旧早早的回了家,笑着问若水在家做了什么。若水在这边帮着薛明远换衣裳,笑答:“今天见了你叫来的那个朱秀才,学问好不好还不知道,不过他倒是对这事挺上心的,今天还特意把要教的书提前拿了过来,我看着还挺好的。”

薛明远看见若水满意,笑着说道:“我叫来的人肯定错不了,虽然有点穷酸气也就那么回事了。对了,这已经快要深秋了,这边没有望京那么冷,不用穿那些大毛衣裳,但是棉衣也是要备的。你带过来的东西少,这会正好多做几件,我看你穿红色真的挺好看的,多做几件红色的吧。”

若水听了这话,笑着埋怨道:“哪有总穿大红衣裳的。”

薛明远笑道:“好看就穿呗,在意别人的眼光做什么,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呗。”

若水听了这话,不免细细回味,这话到是跟薛明远平时做事准则挺像的。就说那敬茶不磕头一事,有的人管这叫没有规矩,可是若水却觉得这是随本心做事,人活一世也算是自在一回。规矩都是人定的,有些就是活人难为霍活人。

这边薛明远和若水说着话,那边沈暮烟也知道了薛浩和薛渊单独请了先生的信。她到不怕自己以前让薛汀的先生诬陷薛浩和薛渊的事情让人知道,以为那些事情都是空口白牙做的事,无凭无据,谁也拿不着她的短处。只要两人死不承认,谁也没招。

就是自己好不容易安排好的事情,短短几天就被若水这么化解,她心里实在气不过。这几年她也算做到了润物细无声,从多方面破坏薛浩和薛渊在薛明远心目中的印象。让薛明远觉得这两个孩子不堪大用,自己的薛汀才应该是家产的继承人。

不行,不能这么坐以待毙,自己那么多年的努力不能就这么全部作废。沈暮烟这边派人叫管家妈妈张显的过来了,不知俩人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事。

第二天上午,两边都开始上课了。若水让厨房做了几样点心,看着时辰挨个房间走了一遍。最先到的自然是薛浩和薛渊这边,两个小孩子坐在正在描字。若水笑着说道:“上了半天的课,都来歇歇吧。朱先生也来尝尝自家的点心。”朱秀才一见若水,腾地脸就红了,站起来自以为潇洒的行了一礼,微笑着道:“多谢薛夫人。”

若水笑着回了礼,转身就看两个孩子写的字去了。一看那字,虽说依旧有些歪歪扭扭,但是这也绝不是刚拿起笔的孩子就能写出来的。若水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道:“知识学会了、掌握了就跟先生说,不一定非要每天一点每天一点的走,圣人不也说过要因材施教么。”

这边看完了,若水带着人就往薛汀那边去了。薛浩和薛渊上课是在两人院子的厢房里,薛汀上课的地点却是在薛明远书房边上。本来这才是真正给孩子上课的房间,可是薛汀先占上了,薛浩他们只能再找一间房了。

教薛汀的是一个老举人姓曹,连年进京连年失败,又没有薛家的财势,不能疏通上面做一个小官。最后为了养家户口,只能做教书先生。自己学问本身就不算太好,大多是给大户人家的孩子启蒙。这家做几年,那家做几年。

若水看见这曹先生,略有些无精打采的在那让薛汀背书,不像朱秀才有一股青年特有的舍我其谁的劲头,好像只是在这对付完这活。若水摇了摇头,敲门笑道:“打扰了,先生辛苦了,教了这半日歇歇吧。”说着跟着若水来的人就把茶点都摆了上来,曹先生拱了拱手,就把书放下了,拿块点心就吃了起来。

薛汀也在那边吃起了点心,若水拿起薛汀正在背的千字文,看着上面满满的注解,笑着问道:“汀儿把千字文都读完了,那母亲考你一个,‘罔谈彼短,靡恃己长。信使可复,器欲难量。’这句话怎么解释?”曹先生拿着糕点的手抖了一下,抬头就看那若水那意味深长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在家养病,所以每天的更新时间不定,不过还是日更的,望亲们周知~~

PS:千字文原文无标点符号,但是JJ系统好像不默认段内空格,所以那是我给加的符号。

有还在上学的亲要注意哈!

布料

薛汀听了若水要考他,小孩子本都有争强好胜之心,更何况沈暮烟总在薛汀面前说些有的没的,薛汀自然是要显摆一番,板直了小身体摇头晃脑的说道:“此句讲的是不要谈论别人的缺点和短处,也不要依仗自己的长处而骄傲自大。说过的话要能经得住时间的考验,为人器量要大。”

若水笑着称赞道:“汀儿书背的不错,先生教的也好。不过知书达理,这书不光要背得好,这道理更要学的明白才是。老话说得好口是祸之门,舌是斩身刀。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说着若水笑着看着曹先生问道:“先生说我说的可对?”

曹先生听了这话,汗都出来了,低声回答道:“夫人说的是。”若水点点头,复又看了看薛汀桌上的书具摆设,嘱咐薛汀几句转身就走了。曹先生这才掏出手帕把脑门上的汗擦了,剩下的时间就让薛汀把刚才背的书默写两遍就当是今天的课。

曹先生也心虚,他自己做过什么事自己当然心里清楚,更何况他当着薛明远的面诬陷薛浩和薛渊还不止一次两次。那时候薛浩和薛渊是时候开蒙了,薛明远就把两个孩子也放进来让曹先生一起教,钱自然也是多给的。可是沈姨娘想让把那两个孩子狠狠的压下去,就过来找曹先生,想出来那样的一个办法。

曹先生当时有点犹豫,毕竟那面还是两个小孩子。但一是沈暮烟直接就给了五十两银子,那是自己将近两年才能赚到的钱,而且沈暮烟还说就算不教那两个孩子了,那每个月额外的钱她还照给;二是沈暮烟当时也说了,两个孩子年纪小,闹腾的厉害,她不想让两个孩子打扰自己的儿子学习,而且她只是想让两个孩子晚点开蒙,又没说不让两个孩子上学堂。

曹先生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这说几句话就能赚这么钱,对两个孩子影响也不大,不就是晚点开蒙么。于是就按照沈暮烟说的去做了,给两个孩子留习作或者告诉他们背什么的时候都是只有三个人在场的时候。然后等薛明远打听孩子学业的时候就趁机告状。

让曹先生意料之外的是薛汀居然在旁边打边鼓,一本正经的说他也听见了。然后看着薛浩和薛渊挨骂,他就很高兴。曹先生当时觉得沈暮烟做的事情早晚会报复在薛汀的身上,现在这个孩子就学会睁眼说瞎话了,可是自己又不能拆穿,更加不能纠正这个孩子的做法,那不是就承认自己也在撒谎么?

果然几次之后薛明远就把薛浩和薛汀叫了回去。曹先生也告诉自己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这心里总也不踏实。今天薛夫人这话是来警告自己,还是单纯的过来考学薛汀问呢?曹先生叹了一口气,黑心钱不好挣啊。

若水也知道这件事情真是无从追起,不过她也没想追究曹先生什么,曹先生跟两个孩子无冤无仇,肯定不会平白陷害两个孩子,那么让他这么做的人肯定就是唯一能得到好处的沈暮烟无疑了。这笔账先记着,慢慢再算。

孩子上学的事情先解决到这,先生好不好的得看看再说。那么下一个就是孩子身边下人的问题了,这个就可以跟家里的事情一起办了。若水回到房里之后,把看了几天的账本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轻轻用手敲着。这个是家里的流水账,这个账本没问题,这一个经商人家的账本再出问题说出去能让人笑掉大牙。另一个是家里库房用品的登记本,有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不过这没问题就仅仅是指出入账能对上,其余的就不一定了。若水从前头细看账本,做的那叫一个干净,一笔一笔帐都有处有入的。可是从薛汀的用具到穿着都比薛浩和薛渊都好上一个档次,就拿今天自己在薛汀书桌上看到的比来说,小孩子竟然用狼毫笔,而薛浩和薛渊却都依旧是羊毫笔。沈暮烟原先这家管的没少往自己院子里划拉东西啊。

而且唐嬷嬷也打听到了,这沈暮烟笼络下人出手大方,她一个妾这钱从哪来的呢?这个就得好好查查了。若水想了想,又把账本翻开看了看,起身道:“青素,走,带几个人跟我去孩子们的院子里瞅瞅。”说着若水带着三个丫头,两个老妈妈就迈进了孩子的院子。

先进了薛浩的屋子,薛浩的奶娘正在屋里做活,小丫头在旁边叽叽喳喳的说着话,两人一见若水进来,连忙起来行礼。若水坐下后笑着说道:“忙着那。这换季该做衣裳了,我寻思小孩子长得快,就别按照什么定例来了,缺什么做什么,那些东西磨得快就多做几件。”

奶娘在旁边应声道:“二奶奶说的是。”

若水点点头道:“那就辛苦你们把浩儿的衣裳都搬出来吧,青素帮我记上,各样的衣裳都有几件。嬷嬷年纪这么大了,就别跟他忙活了,来正好做下陪我说说话。”

那奶娘连忙诚惶诚恐的说道:“老奴站着说话就行。”

若水笑笑道:“江妈妈是跟前头太太一起过来的,你是老人。我这刚嫁过来几天,有些事情还不大懂,妈妈给我说说,我看着账本以前记着每季都发衣裳,还都连带着发几匹布料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江妈妈答道:“就是每季都给做两套衣裳,再多给几匹料子让房里人裁,当时也说是缺什么裁什么。”

若水笑道:“这能缺什么呢,做鞋做袜子都有下脚料,没听说用整批布做的。你们都做什么了?”

江妈妈回答道:“就像奶奶说的,可不是用不了么。有时给哥做套衣裳穿,剩下的就留着了。”

若水问道:“剩下的在哪呢?我看看都是什么料子,有些料子啊一放就不行了。”

江妈妈笑道:“我去给奶奶拿,外面有两匹,剩下的锁箱里,我先给奶奶看外面的。”说着江妈妈转身就拿布料去了。

趁着这个功夫,若水起身看了看薛浩的衣裳,浆洗的挺干净的,也叠的整整齐齐的。就是一半衣服还不错,可是都非常旧了,另一半有点新的料子却不太好。若水伸手摸了摸,小孩子的衣裳里面的布要软,整体要吸汗透气,最好外面还抗磨。那些新衣服的料子到是挺好看的,可是不吸汗不透气,而且很容易坏。若水皱皱眉,这种料子怎么也能买呢。

若水看完了衣服又扫了一眼屋里的各种摆设,放在床上的布老虎,堆放在墙角的小木剑。若水在心理想着这是浩儿的房间,看看缺什么,因为她总觉得缺点东西,可是又想不起来。对了!袁氏的东西!自己从进府到现在,除了那个牌位,还没见到袁氏的东西,这孩子屋里总该有亲娘的东西了吧。

别的不说,她的嫁妆呢?自己在仓库的单子上没看见袁氏的嫁妆啊,莫非是薛明远故意不给自己看,怕自己打嫁妆的主意?若水定了定心神,把这个问题放在心理,这个问题自己要跟薛明远说一下。

这边江妈妈把布料拿了过来,笑道:“奶奶先看这两匹,我再去开箱拿剩下的。”

若水一挥手阻止道:“不用了,我就是看看。”然后用手摸了摸料子,就是那种比较新的衣服的料子,中看不中用。看来这种料子都是直接分到房里了。

若水笑着打趣道:“我看浩儿有几件衣服的料子跟这个差不多,针脚随密却不齐整,不像是针线房人做的,是房里谁做的吧?”

旁边一个小丫头马上答道:“是我做的。”

若水用手指了指小丫头,笑道:“让人比下去了吧,针线不好,小心将来嫁不出去!”那小丫头红了脸,低了头嘟囔“二奶奶。”

若水又转头问江妈妈:“箱子里还有多少这样的布?”江妈妈想了想道:“有十匹出头,具体的老奴还得看看。”若水点点头,笑道:“青素,记完了么。”

青素拿着几张纸就过来了,递给若水。若水也没看,折了起来,就站起身边往出走边说道:“成,我们去渊儿房里了,你们就辛苦一下把衣服都收拾好吧。”

若水来到薛渊的房里,屋里的只有奶娘一个,在床上睡觉打挺。若水带来的一个老妈妈上去一把就推醒薛渊奶娘,骂道:“这才上午就挺尸!”

那奶娘一激灵,马上醒了过来,看见若水来了跪下行礼。若水也没理她,进屋坐下后问道:“红鸾呢?”

那奶娘笑着说道:“谁知道那死丫头去哪了,奶奶有事吩咐我就行。”

若水冷笑道:“你是这屋里的老妈妈,丫头去哪你都不知道!我还敢吩咐你什么事。青素,看看红鸾干什么去了。”

没一会,青素就拉着红鸾跑了回来,红鸾进屋行礼道:“奴婢帮厨房摘菜去了。”

若水叹了口气,这家里面怎么都得干一些不该自己干的事呢。薛浩的房里人得干针线班子人干的事,这薛渊房里的可倒好,直接做菜去了。

奶娘

若水也没追问红鸾,直接叫红鸾把薛渊的衣裳都拿出来。

这时候薛渊屋里还有两个小丫头也过来了,帮着红鸾把衣服都拿了出来。若水翻了翻衣裳,发现针线房做的衣裳跟薛浩的都一样的,看得出来是经常穿的,洗的都挺旧了。额外用多余布料做的衣裳就没有薛浩的多,若水一手摸着衣服,转身看着红鸾说道:“以前不总是发衣料子么,我看也都用不了。你这边还有多少,拿出来都记上。”

若水心理一直在捉摸这料子为什么这么多,不仅多质量还不好,估计就是有人在里面动手脚捞了一笔。正在想着这问题呢,一抬头看红鸾听了自己的吩咐还在原地低头站着,不行动。

若水皱眉道:“怎么不动弹啊?把料子拿出来啊。”

红鸾一下子就跪下说:“回二奶奶话,料子什么的都是妈妈收起来的,奴婢不知道放哪了。”

若水看向奶娘微笑道:“那我就在对奶娘说一次,把你们哥房里多余的料子给我搬出来,现在就搬!”

奶娘吓了一跳,唯唯诺诺的说道:“老奴找找,老奴找找。”说着在屋里东一下西一下的就翻了起来。

若水一看情况有点不对,也不站着了,走到桌边坐了下来,冲着红鸾说道:“起来吧,到点茶过来,看这架势奶娘还得找一会。”

红鸾手脚麻利的把茶倒了过来,然后就老实的站在若水身旁。若水看着奶娘在那边翻的满头大汗,不时的用手擦一下。过了一会奶娘还是一匹都没翻找,奶娘回来站在若水面前低声道:“二奶奶,老奴想起来了,那料子老奴看用不了,有的就给咱府里的人做衣裳了,有的就卖了填补哥的日用了。”

卖倒是可能卖了,这钱到谁兜里可就不一定了。这还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哈。

若水冷笑道:“谁准许你把哥的东西随便处置的,经过了谁的批准?好,你说你把东西给人了,给谁了,给了几匹,什么花样的。还有卖的,都卖到哪了,卖了几匹,卖了多少钱,这钱又是怎么花的。一件一件都给我想清楚说明白。不过我看你在这也想不明白,让奶娘到我的院子里慢慢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唐嬷嬷得了令,带着薛渊的奶娘就走了,学渊的奶娘套拉着脑袋也没说话。这边查完了,就是薛汀的了。薛浩和薛渊住的是前后院,薛汀则是跟沈暮烟住在一个院子。若水带着人来到了沈暮烟的院子。沈暮烟站在自己的屋门口,看着若水的架势以为来找自己麻烦的呢,一脸戒备的看着若水。

若水不屑的看了一眼沈暮烟,微笑着开口道:“妹妹歇着哪。”

沈暮烟警戒的点了点头,开口道:“姐姐难的过来,快屋里坐。”

若水摇摇头道:“不用了,过来到汀儿屋里有点事,妹妹没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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