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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一曲(女尊)-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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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单的拳头紧了紧,又慢慢放开,“主君对将军,不像是假的,将军这些年来,频受失去之苦,现在铁甲军又逢如此重大的伤亡,将军必定痛入肺腑。现在,她好不容易接受了主君,又将有小主子,这个时候,怎么能再让她心乱?”



孟秋没有说话,显然也是拿不定主意。长歌近日的情景,她再清楚不过,她也不忍心让小姐再受苦。



逢单深吸了一口气,“大家现在都在安州,难道那人还真能在这里搞出什么事来不成!”



孟秋想了想,“我再考虑一下,你放心,在此之前,我不会告诉小姐的。”顿了顿,又压低声音道,“主君的身边,你让肖凌亲自去盯着。”



长歌醒来,不过显然什么事都做不了,凛冬霜芜将大小事务统统包揽了,只要她安心养伤。



长歌好笑,她什么时候也成重点保护对像了,只是子期的确是反应太大,她便索性什么都不管的陪在他身边。



有了长歌在身边哄着,子期吃得多了一些,夜里,也睡得安稳多了,很快,脸色就红润起来。



“长歌!”白天实在睡得太多了,晚上反而睡不着,子期拉着长歌陪他聊天,“你的伤好些了吗?”



“早就好了,只是你们太紧张。”长歌苦笑摇头,想着逢单还小心翼翼的武都不让她练。



子期侧过头来,她的发丝,轻柔的拂在鼻端,他的手,慢慢抚向她的身体,“长歌,你不想要吗?”



长歌身子一紧,连忙一手按住他,“子期,你在做什么?”



子期眨也不眨的望向她,“别的女人在夫君怀孕的时候都是去找另外的男人,长歌,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做,可是,忍着很辛苦吧!”



长歌面红耳赤的挪动身体,远离了他,“我不想,你快睡,再不然我要生气了。”



子期瞅了她半响,猛地凑过去抱住了她,“你不想,我想。”



他的气息,让她有片刻的迷醉,但是很快想到他的身体状况,长歌一咬牙推开他,自己飞快的跳下床来,喘着气道,“子期,你再动,我就不陪你睡了。”一边摸着坐到桌边,灌了几大杯冷开水下去。



子期抿着嘴,偷偷笑了,等她再回到床上,他只是倚到她怀里,再没有其他动作。



长歌,长歌,他在心里不断的念着这个名字。只当自己已经如此爱你,却不知道,原来可以越来越爱。



安瑞来袭之 围已解,可是长歌心头的痛尚未痊愈。



银甲军的驻地,处处都是空帐,长歌缓慢的走了一圈,只觉得,步子越来越沉重。



“小姐,你当年让本家收留的那些孩子,如今都已长大成人了,不如送来之后就到银甲军来吧!”阿箫在身后,低声道。



长歌停住了脚步,有些茫然,“到这里来,然后继续死亡?”



阿箫上前一步,按住她的肩膀,“小姐,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她们,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在本宅训练这么多年,总要有用武之地,更何况,她们早就想来孟家军了,是您一直不答应。”



长歌背着手,望着暮色沉沉的远处,没有说话。



阿箫也跟着看向远方,轻声道,“铁甲军永远是小姐的亲卫,这一点,永远不变。”



“阿箫,我们回孟家吧!”良久之后,长歌突然说。



阿箫没有过多的反应,似乎这是最自然不过的事,她只是微笑,“好!”就如同若干年前,小姐漫不经心的问她,“阿箫,不如我们离开孟家吧?”,她头也不抬的回答,“好!”



“好!”小姐,你在哪里,阿箫就在哪里。



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长歌的嘴角,慢慢弯起,平王,她绝不会放过。



十年一诺



翠绿苍松掩映下,古朴的建筑若隐若现,一条青草铺就的小道,蜿蜒到丛林深处。周围寂静无声,似乎风到此处,也刻意隐了踪迹。



长歌站在林外,久久的,不敢抬脚,怕这微小的动作,惊扰了数十年来从未淡忘过的梦。阿箫和孟秋站在她的身后,即便力持镇定,也掩不住呼吸间轻微的颤栗。



只觉得今日的阳光格外耀眼,长歌伸出了手,阳光从指缝间倾泻而下,刺痛了她的眼睛。



林中,厚重的钟声响起,敲碎了一地迷梦。



长歌抬起了脚,一步一步,踏在草丛间,格外沉重。



层层叠叠的翠绿过后,一扇实木大门紧紧关闭着,门上没有任何标记,甚至连门板都有了斑驳裂纹,门前没有任何装饰,几块台阶上爬满了苔痕。



门“吱哑”一声打开了,首先出来的是孟苏,她的身后,跟着四位老者,身着青色布衣,眉宇间蕴着看淡世事的通透,可是,在看到那林间走过来的女子时,呼吸却有些乱了。



那个女子,带着一身阳光大步走来,举手投足间,隐隐有一种气势,不张扬,却依旧让人移不开视线。



四位长老死死的盯着她,盯着这位弃家十年的孟氏族长。



这座隐藏于深山之中迷阵之后,只有孟家嫡系地位最崇高的人才能踏足的孟家本宅,终于在十年之后,等来了它的主人。



长歌在门前站定,四位长老左手抚在胸上,深深一礼,“欢迎族长归来!”



似乎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似乎她只是平常的回来,她们的声音,平和有力。



可是,她终究曾经离开过啊,长歌“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跪在门前冷硬的石板上。



四位长老深深的弯着腰,长歌直直的跪立于地,形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可是,看着这画面,一向清冷的孟苏却觉得眼睛湿润了,她的声音有些哑,“四位长老先让族长进屋吧!”



四位长老很快直起身体,可是长歌却没有动,她看着面前难掩激动之色的人,看着她们发间隐隐的风霜,叩下头去,“对不起!”



“族长,起来吧!”专司族中防务的暗长老朝前一步,蹲下身去扶她,“苦了你了。”



长歌的眼中的热气,迅速凝聚成泪,暗长老曾是孟三喜的暗卫,所以与长歌格外亲厚,因为接任长老之职才离开孟三喜身边,却不想唯一的那一次与主子分离,便是永远的天人相隔。“暗叔叔,你骂我吧!”



暗长老笑着看向她,“要怎么骂你,骂你为了不给孟家带来危险,所以独自一个人背着骂名颠沛流离?还是骂你为了不牵连孟家,有家不能归?或者骂你镇守边疆苦寒之地十年,数次护百姓于战火之中,不负孟家女儿的重情重义?”



长歌震惊的睁大了眼睛,“你?”



眼里的光芒,终于闪烁成晶莹,暗长老轻轻的抱住了她,如同母亲抱着了自己远行归来的女儿,“小姐,你忘了吗?我是老族长的暗卫,当年她嘱咐你关于公子的事的时候,我也在。当年不明白是为了什么,直到后来才知道了原因。”



当年,孟三喜在将长歌定为下一任族长继承人的仪式后,单独将她带到祠堂中,对她说,对长蓝,她以后尽可以疼他爱他,可是待他年满十六岁成人之后,就不能让他留在孟家,无论以任何形式,总之不能留在孟家。



当年只有四岁的长歌并不明白,她只是问,“可是我喜欢长蓝,我不想跟他分开。他很可爱,会乖会听话的,娘,如果他很乖很听话能不能不要让他离开?我舍不得。”



孟三喜抚摸着她的头发,笑容里有深深的宠溺,“如果长歌舍不得长蓝,那你就离开孟家吧!”



“离开?”长歌似懂非懂的歪着脑袋。



“是的,”孟三喜重重的点头,“如果你不能离开长蓝,那么你就离开孟家。你是我最疼爱的女儿,可是我也绝不允许因为你的舍不得而给家族带来危险,从你离开之时起,你将再不能得到孟家的庇护,不能调动孟家的势力。”



长歌愣愣的看着她,孟三喜的额头轻轻的抵着她着,“我的宝贝,那个时候,连爹娘,也不可以陪着你了。”



世事多变,孟三喜没有想到的是,她们没来得及陪着女儿长大,便已经丧身在乱石之中。她从来没有说过不允许长蓝留在孟家的原因,随着她的死去,这一段故事便再也没人知晓。但是长歌,仍然遵从了孟三喜的嘱咐,带着长蓝离开了。



她什么也没有说,以一种倔强的任性,带着长蓝离开了。



她不需要谅解,不需要理由,她只说,“你们另选族长吧!”



她走得那样坚决,连头也没有回。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头一晚跪在祠堂中拜别祖先的时候,四位长老也在黑暗中向她拜别;



她捧着族长的令牌泪流满面,却义无反顾的从脖子上取下的时候,四位长老也湿了眼眶。



她原本可以继续留在孟家,享有族长的一切权力,她也可以借助孟家的力量,守护她想守护的人,可是她没有,她宁愿背负弃家自逐的耻辱,也不愿带给家族哪怕一丁点的危险。'网罗电子书:。WRbook。'



另外三名长老,优雅欠身,“族长,我们已经等了十年。您,终于回来了。”



长歌站起身来,手指轻微颤着,“为什么,没有另立族长?”



暗长老看着她,眼里,有藏得极深的自豪和骄傲,“我们已经有了最优秀的族长,为何还要另立?”



优秀?是指她吗?



长歌的目光,缓缓扫过几人,最后,落在门框上,“可是,在家族与长蓝之间,我最终选择了长蓝。”



暗长老不以为意,微笑着看她,“那么小姐认为是该怎么样,选择家族,将公子赶出门去?或者是不顾自己的心意,将公子胡乱找个人家许了?我们家小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大义灭亲固然叫人佩服,却又怎及重情重义这般有担当?”



长歌没有说话,暗长老后退一步,与其他三位长老并列成一排,“族长,请进。”



长歌深吸一口气,稳稳的迈上了台阶,一级,两级,三级,然后,跨进了满是沧桑之色庭院。



阿箫和孟秋,也跟在她身后,走进了那扇门。将所有的刀光剑影都丢在了门外,她们,终于回到了十年来从未有一刻淡忘过的家。



长歌当然知道孟家隐世上百年,树大根深,可是她没有想到,深到这种地步。她看着孟管家拿出来的一张名单瞠目结舌,这些个平时在朝堂之上见着了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的人,居然都和孟家有着错综复杂的联系。



“你们什么时候准备这些东西的?”她好像还没来得及说她要在朝堂之上怎么牵制平王吧?



孟管家依然板着她那张严肃的脸,“在我们知道平王想算计小姐你的时候。”



长歌咽了咽口水,她终于知道她那执着的护短情结是从哪里来的了,原来这是孟家人的通病啊。



陵园里,暮色沉沉,长歌一手拉着秦子期,一手拉着从知道她回来起就抱着不肯放的末梢,跪在了一座坟墓前。



“娘,爹,这是秦子期,是我的夫婿。”



秦子期虔诚的叩了一个头,“娘,爹,我是子期,对不起,这么晚才来见两位老人家。”



长歌微微弯起唇角,继续说道,“子期的肚子里,还有你们的孙女或是孙子。不过,子期信誓旦旦的是说是你们孙女,我倒是不太信,也不知道他们皇室里的那些玩意儿是真是假,不过,他说是,我就勉强听着了。”



秦子期两颊通红,羞恼的瞪了她一眼,才又抚着肚子说道,“我替肚子里的宝宝向两位老人家问好。”



长歌笑着把他扶起来,才又拉过另一边站着的末梢,“这个,是长蓝的儿子,叫末梢。爹,他跟长蓝长得很像吧,一样可爱!”



末梢乖巧的磕了三个头,“奶奶,爷爷,我是末梢。初次见面,让姑姑帮你们送礼物给我好不好?”



长歌敲给他脑袋上一下,失笑道,“还趁机要礼物啊!”



风吹得树叶哗哗作响,见证了这一刻的平和幸福。



夜晚,议事厅中气氛凝重。



脾气最为火爆的炎长老最先沉不住气,“为什么,族长,现在您既然已经回来了,为何还不肯执掌族长的令牌?”



长歌站起身来,“因为现在我还是领兵之人,我不认为我能够兼顾这两种身份。”



炎长老脸涨得通红,暗长老拉了拉她,她才气呼呼的坐回去了,暗长老抬头看向长歌,“好,小姐,我们等,等您平定天下。”



“什么?”炎长老差点就要从椅子上跳起来,倒是一旁专掌族中财务的易长老按住了她, “别急,老三,等不了多长时间了。”她慢条斯理的踱步到长歌身边,“朝堂上自然有人制衡平王的势力,军中又有族长坐镇。”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极度平静的递给长歌,“那个叫张逢单的小子专门替您管钱的吧,这个给他,想用的时候就用。另外,阿箫去后山的烈谷了,她说铁甲军差人,她去瞅瞅,再选个三万出来不成问题。”



长歌抚着额头,她快疯了,“这一下,秦子蓉真的会相信我要造反了。”



易长老用平淡的语调,说了一句令人心脏病发的话,“反就反吧。”



长歌头痛的叹气,喃喃自语,“孟家世代以清流自居,不是说不牵扯朝堂之事么?”



炎长老冷哼一声,“谁让那个秦子蓉敢叫我们族长伤心的?”



暗长老点点头,“抢了我们小姐的心上人,罪不可赦!”



炎长老瞪她一眼,“我是说她敢叫我们族长去替她卖命这件事!”



“都一样!”暗长老一句话总结。



长歌微笑的看着,这一刻,真的觉得很幸福。



这是她的家啊!



十日之后,长歌离开孟家回到甘南道。



只是身后多了一支新的铁甲军,以及,一位据说是为未来小小姐或者是小少爷准备的暗卫。



临行前,孟管家依旧神色平静,似乎很少有事来撼动她半分,“族长,如果您实在不喜欢族长这个职位,”她瞅瞅子期的肚子,“那么小小姐也可以。”



她的女儿还没出生她们就盯上了,长歌哭笑不得。



孟管家又问了一句,“小小姐叫什么名字,我们要提前准备!”



长歌愣住,“要准备什么?”



“小小姐的亲卫要开始训练了,还有未来族长的印信等物也要准备,所以族长还是现在告诉我们吧,省得来不及。”



看她那架势,似乎不说个名字出来还不让人走了。



长歌看了看子期,“孩子是栖字辈,你有什么想法?”



子期挽着她的手,脸上的笑容带了几分羞涩,几分甜蜜,“你来取。”



长歌略略沉吟,“听闻凤凰天生骄傲,只肯栖于梧桐,我的女儿,就叫做栖梧吧,孟栖梧!”



一地哀歌



年关将至,节日的喜庆,冲淡了因为铁甲军的伤亡而带来的悲思。



子期兴致勃勃的和逢单张罗着年货,蓝狄也在忙着管理因为近日来交易大增的而带来的庞大市场,长歌和阿箫自然是专心于她们新建的铁甲军。



吃过晚饭,子期还在灯下奋笔疾书,长歌看着那厚厚的一叠清单,隐隐有些头痛,走过去,扶住他的腰,“不过就是过个年,你搞这么大阵仗干嘛,小心些,别累着了。”



子期抬起头来,舒服的往后一倚,倚在她怀中,摇头,“不累,我就是动动笔动动嘴。”



长歌的手在他腰间揉了揉,“小家伙闹腾你了没?”



子期放下笔,抚在肚子上,“没有,她很乖。”



“先休息会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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