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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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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拢华山,任非第二天竟然破天荒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莫笛昨天夜里就被殷奕派走了,至于是做什么,他也没有说。只是临走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头走了。那表情,要是非得形容的话,就像被冷落了的小媳妇对着新得宠的小丫鬟的各种怨念。幸好,任非未曾经历过,她也体会不出来。
她本来想去找乌平,觉得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陪自己跑几趟山算了,结果竟然听说乌平昨夜从外面回来被人打了一顿,至于对方是谁,乌平只是说天太黑他没看见,但是没有一个人相信。骗人,他又不是手无寸铁被人从背后袭击,看那伤势,大约是好一阵折腾,他眼睛又没瞎,怎么可能没看见。
任非趴在乌平的窗口和乔歌一起往里探头,看着躺在床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乌平,这惨的,平时本来就平直细小的眼睛竟然被挤的完全看不见了,脸上比起前一段时间的任非有过之而无不及。更让人啧啧的是,他左眼眼角也有一块伤痕,比任非的那块大上了两三倍。任非看见,顿时长大了嘴,满脑子里就是萧唐那貌似玩笑的话,“不然我也把乌平打一顿好了”,“噢,他逃跑快?我倒是想试试了”。
乔歌一推任非的胳膊,“哎,你说是谁打的乌平啊?昨天他回来拢华山还是好好的,半夜就出去一趟上个厕所,竟然变成这样。”
任非虽然觉得是萧唐,却也不会随便把他供出去,“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和公子在殷府呢。拢华山也不会有随随便便的人进来吧?”
“肯定不会。”乔歌从地上捡了个石头,往乌平的枕头边上一扔,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便又说道,“也就是说,这打人的只有我们剩下的七个人了。”她掰着手指数了数,一个一个的排除,“褚贺良懒,肯定不是我,莫笛被派出去了,满箸也不是这样的打人方法,庞傲不会这样做,孙错无动机,萧唐……”她顿了顿,“萧唐……”
任非吞了一口口水,“萧唐那么小一个,能打的过乌平吗?”
乔歌扭头看了一眼任非,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能,绝对能。”随即,她又开始皱眉头,“可是他有什么动机?单纯的玩乐?这小魔王的喜好终于转到男人身上去了?!”她开始喜笑颜开,终于终于,终于能摆脱小魔王的阴影了,虽然最近他已经收敛了很多。
任非干笑了两声,果然还是太小看萧唐了,之前还担心他除了魅术不会其他的功夫,现在看来自己果然是白担心了。只是……她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乌平,没想到他真的下手了……还下了这么狠的手……
“对了!”乔歌突然把脸凑了上来,其实乔歌也有一个奇怪的毛病,就是喜欢闻,好像能从一个人的身上嗅出他是不是在说谎似的,任非一直担心殷奕要是交给她一个不太爱洗澡的任务目标,恐怕就是得出乱子。“你昨天和公子那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状态十分不对。老实交待,怎么回事?!”
任非一愣,昨夜和殷奕从辅国将军府出来,她直接就愣的不能说话,因为殷奕在把手搭到她肩上的时候竟然点她穴,让她动弹不得,那时候原本只是有点委屈开始流眼泪,结果后来竟然被他那么温柔的舔舐了下去。柔嫩的唇有些冰凉的附在自己的脸上,舌尖轻柔的把自己的一滴一滴的泪珠卷走。她仰着头,只能看见渐落的光芒洒在他漆黑的发丝上,映衬出一阵一阵的光晕,然后随着他唇角的上移,看的见他俊挺的眉目,也许是光晃的眼睛有些发晕,任非觉得好像曾经见过这样一双眼睛,温柔倔强,有些不甘,有些气恼,明明是极平静的眼神,里面却映衬出了好多东西。
他再抬起嘴唇的时候看见她的表情,竟然抿着嘴笑了,他附在她的耳朵边微微的喘息,轻声说道,“那边有人看着,不会多想,只会以为我们俩个偷偷在这里做些什么。”随即,他的手轻轻一掠,给她解开了穴道。任非隐约间看见了假山之后有个影子一闪而逝,因为这样的原因,她才没有反手打殷奕。毕竟短时间被三个男人以不同的方式亲,感觉不是很好。
后来殷奕托辞说自己有些不舒服,便先带着夕颜回了殷府。
殷府后园已经点起了灯,任非推着他的行椅正欲回房,却被他叫住,说池边光景好,稍微停停。任非只得推他在池边,他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变出了一盒鱼食粉,细细的洒在池面上,虽然是冬天了,殷府的池塘却没有结冰,反而剔透的很。不一会儿就有些锦鲤翻腾了出来,争先恐后的来吃鱼食。
月光下,任非看着殷奕有些淡雅的表情,一瞬间竟然有些忘了他是暗部的公子,所有的手段和谋略,他都绝对不会比别人更差。只是此刻,在她面前的,大约是那个叫殷奕的人,而不是所谓的“公子”。
“刚才,我是故意亲你的。”他突然冒出来一句,淡淡的,却足够吓了任非一跳。
“我知道。”她说,他不是解释过了吗,石头后面的人影。
“那是骗你的,那是只大雀。”殷奕抬头看她,脸上挂着一丝笑意。
“你……”任非语结,要说什么?你这个大骗子你要对我负责,还是算了,亲了就亲了。她颠来倒去的想了想,前者有些太严重了,有点逼嫁的感觉,后者又有点太轻浮了。于是,她采取了折中的方式,“算了,我就当被狗咬了。”
一句话,她说完之后,殷奕的脸都青了。
她自觉失言,便无力的笑笑,又说,“还能怎么样,亲都亲了,难道我要割下你的嘴挖了你的眼吗?我是有点想,但是实力不够不敢挑战。”任非想了想,本来想问那他为什么那样,可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就作罢。
殷奕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是转过头去看着池面,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呆着。直到一会儿,任非侧身坐在池边的石头上才打破了这段静谧。“就你一个人坐着,实在是太不公平。”她撇了撇嘴说道。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是被无来路的亲了,可却觉得殷奕不再像之前那样难以琢磨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时候他的眼神,让任非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殷奕抿嘴笑了笑,伸手把大麾甩了过去,“石头上凉,小心肚子。”话没说完,任非的肚子就叽里咕噜的叫了起来,弄得她十分的郁卒。良辰美景,怎奈何竟然有这声音来搅乱。殷奕看了看她,恍然大悟的说,“你晚上还没有吃东西呢。”
任非这才反应过来,的确如此,折腾了一晚上,自己什么都没吃。
“我带你出去吃?”殷奕问道。
“出去吃?”任非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脸还没消肿。”
殷奕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没关系,那里只有我们两个,离暗部也近。”
任非这才稍微同意的点了一下头,既然有人盛情邀请了。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殷奕把她带到了拢华山的一处平岩上,然后让她稍等了片刻,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已经处理好的兔子和山鸡,就那么熟练的生起了火,然后又从离开殷府之前准备的包袱里摸出了几个调味包,均匀的洒在兔肉和山鸡肉上。任非看着那双素来不像是干活样子的手,烧火烤肉竟然熟练至极,不一会儿就香气四溢,肉皮泛着金黄的光泽,让她不由得感叹果然是人不得貌相啊。
“尝尝。”殷奕递给她一块兔肉。
任非结果来,吹了吹热气,撕咬了一口慢慢的咀嚼,一股草木的香甜气味在她的口腔里来蔓延开来。她冲着殷奕点了点头,“特别好吃!”
殷奕笑笑,也自己拿了一块吃了起来。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天赋。”任非不得不承认,这暗部里面人人都身怀绝技,殷奕的身世是最直接最明显的,可是他身上的谜也特别多。“和府里的厨子学的?”
殷奕摇头,“小时候自己想出来的。”
任非撕咬下来一块肉,“你小时候一定特别贪吃。”
殷奕没说话,他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最近想的次数比以前多了些。“以前想吃,可是吃不到,后来就学会了偷抢些调料,然后把一些杂七杂八难以下咽的东西做出来,其实也就是这个味道。”他嘴角轻扬,像是对过去的种种甘之如饴。
任非一愣,旋即笑道,“你又骗我,你是小郡公,从小就在府上好吃好喝,怎么可能想吃吃不到?莫非是你的师父欺负你,不让你吃东西?”
殷奕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是,我就是骗你,怎么可能想吃吃不到。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
“没有失手?”
“……就一次,可现在却也不晚。”
“这么有自信啊。”
“一定。”
火光从容,映照着两个人的眼睛,虽无酒,但山间的露气却足以醉人。
后来篝火有些四溅,崩了些到任非的身上,她吓的往后连忙退了几步,却忘了这是拢华山上的崖边平石,她一个后仰就摔下去了。本来吓得脑海中都一片空白了,过了半天却没感觉到两耳边的风声,她纳闷的慢慢睁开眼睛,看见的是自己被殷奕搂在怀里站在崖边,大概是他来救自己的时候打了个转,此刻他的半个身子都在崖外,而自己则是在里面的这一侧。
她听见他胸膛里传来的阵阵心跳,仓惶却有力,一双手臂搂的自己并不紧,而是略微的带住,任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直到他略有调笑意味的说,“你再不动一动,我就要掉下去了。”
“想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呢?”乔歌一努嘴,推了推夕颜,“快说快说,你和公子昨天怎么回事?”
“没什么啊。”任非答道,“就是吃了顿饭,给他做了会丫鬟,没了。”
乔歌上下端详着任非,刚要说些什么,两人就听见不远处的梧桐树枝上传来了一个男子轻扬的声音,“据我所知,还有些别的吧。”
任非转头看去,只见梧桐树上,有一男子斜靠在其中一枝,一身白袍飘逸出尘,袍角从树枝上垂下,随风轻摆。脑后用白色绸缎束起补分头发,其余凌乱的散在周围。他眉毛修长入鬓,双目则是顾盼纷飞的凤目,却不显凌厉,只带了些调笑和华彩,若有若无的看着任非和乔歌。嘴角更是斜挑,略带了些坏笑,衬得脸上尽是些邪气。周身修长匀称,不言不语中,却又凭添了些魏晋风流。
任非见到此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谁家的纨绔风流子弟,不小心走错了路进了这不该进的地方。
乔歌在一旁开心道,“孙错,就知道你会知道点厉害的,快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孙错+殷奕悲催番外
若说乌平曾经骗任非说他轻功高强,那也不过是在常人眼中,要是放在孙错的眼里,他那也不过是些三脚猫的功夫。孙错行步,脚不沾尘,一双白靴搁在别人的脚上,在这深山野外,怎么也会染上些痕迹,可他就不会。不透露自己从何而来,不留下任何曾经到过的足迹,消逝于无声,出透于无形。尚未等到你反应过来,胸口便已经被一剑刺穿,而孙错速速离去,连你胸口上的鲜血都不会沾染上分毫。
所以他说知道些什么,那便是真的知道了,因为再厉害的人也提防不了。
而孙错最特别的地方便是,其他的人大多是有过不好的过去,才带着一个个的秘密来到了暗部。他则不同,谁都知道他是原南朝二皇子,当之无愧的公孙,貌似是厌倦了,才来做些别样的事情。可就顶着这么一个人人都知道人人都见过的脸,他还是我行我素的做着杀手,而殷奕就也十分放心的把一个个的任务安排出去。这两人的行为,实在是让人不解。
任非看见孙错的第二反应便是,杀人灭口!
她虽然不知道孙错知道什么,但是看他那胸有成竹外加略微得意洋洋的样子,任非顿时慌了,脸上红起了一大片。她摇头摇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孙错,对比了一下彼此的实力差距,又无奈的低下了头。
暗部十人,她是垫底中的垫底,谁也动不了。
“赶快说赶快说。”乔歌一见他来,十分开心,八卦之心顿起。
孙错一张嘴,刚要说些什么,身后便有一枝利箭射来。孙错一蹙眉,面上表情旋即恢复了寻常的浅笑,脚下微微错步,便闪过了那枝不知何处射来的利箭。
乔歌表情有些变幻,垂头丧气的转身,继续趴在乌平的窗棂上,“看来公子不让问,那我不问了。”
任非朝箭来的地方看了看,乌平的屋子在山边,再往那边走就是另外一座山头了,难道对方是从另一山头射来的箭?那也太准了些吧?!
孙错倒也不急不忙,逗弄着乔歌,“你不问,我却可以说啊。”
乔歌摇头,“满箸的箭你躲的开,我可不敢冒险。就算是躲开了,万一公子生气,把萧唐派来怎么办?”
“噢?”萧唐清透的男声从一旁传来,小小的身躯比上次任非见他更加素白,吹弹可破的皮肤此刻甚至有了些透明的感觉。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乔歌一听这声音,顿时大惊,四处看了看,又冲着萧唐苦笑,“小……萧唐啊,你看,今天人这么多,夕颜也刚刚完成任务,要是被你惊着了怎么办?”
“哼。”萧唐冷哼一声,懒洋洋的走过了乔歌的身边,直冲着任非走来,乔歌在他身后用手连连抚胸,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你脸上怎么回事?”萧唐一簇眉头,看着任非问道。
任非摸了摸自己的脸,昨天被那男的打的还没有完全的消肿,她自嘲的笑了笑,“自从进了暗部,脸就没好过。”
“我问你,是谁打的?”萧唐冷声问道。
任非低头看他,小屁孩,还挺有气势,“我不知道叫什么。”
“昨天在辅国将军府?”
“恩。”任非点头。
萧唐眉头蹙的更深,“公子没护着你?”
“公子不在。”
萧唐转头看了一眼孙错,“那人是谁?”
孙错看了看屋子里的乌平,又看了看任非,笑道,“昭武校尉牛德。不过……”他欲言又止,冲着任非笑笑道,“已经处理过了。”
“处理过了?”任非不解,要是孙错不说,她甚至不知道那人叫甚名谁。
“公子昨夜派了莫笛去。”孙错不紧不慢的说道,“唉,莫笛这人虽然下手不及乌平狠辣,但是毕竟是用剑的,而乌平是用拳头的,本来那人就半死不活了,现在更不知道生死了。”
“本来就半死不活?”乔歌来了兴致,顺便用十分有深意的目光看了一眼任非,都说了你和公子有什么,还死活不承认,公子这典型的就是公报私仇。
“昨日有人发现那牛德在辅国将军府的一个小巷子里,像是被人下了毒然后狠打了一顿,是口不能言手不能写,这样下去不知道要持续多久。”他瞥了一眼任非,“是谁下的手,夕颜姑娘该有些心得吧。”
任非点头,还能有谁,林溯云。只不过他是为了自保,而不是为了保人。那牛德要是把看见的说出去,恐怕对他也不利,谁让他那么自如的就在李成桦等人面前说了谎话。
她很顺利的忘记了,林溯云当时不说谎话,把她推出去即可,说那谎话,不过是为了保全她。
……………………………………………抽风番外………………………………………………
外面的月光很好,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仔细看着她的。我洒下一把鱼食,锦鲤跃出,她的眼睛像是一汪清水,清透的,熠熠生辉。孙错笑我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说我做了很多荒唐事,可我就是没办法,只能一笑置之。京城里女子那么多,我却偏偏看上了襄王王妃。曾经的襄王王妃。曾经的夕颜。
那年,我被爷爷赶出了京城,刚开始我还有些忿忿,觉得他们总是会来接我这个独孙。在兖州的时候游手好闲,给的零碎银子很快就花光了。结果走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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