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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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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怎么说,我都相信邪不胜正。”

“你儒家的?四书五经读傻了?什么邪什么正?”

“叫我说,三法门胜了四律,那三法门就是正。成王败寇,谁赢谁就正!”

公羊申谋看着台下熙熙攘攘,虽然个个都一脸不太服气的德行,倒是没人站出来挑衅,让他放心下来,觉得他大哥震慑力确实不小,刚刚害怕自己装得不像,现在却有点上瘾了。

申谋的怕就在这“古月今人”上,“古月今人”只是换身术,只能换得人的模样,换不来人的技艺,在阵外,扮不会无阵亦行的人十拿九稳,但进了阵就不托底了。那风卷残云的出场效果是淳于纶的功劳,威风凛凛的一记“惊堂掌”是隐在背后的楚洛水拍出来的,用根真的破麻绳来假装那没解封印“擒王索”,这馊主意就续恒越能想得出来,以假乱真公羊申诚这三手招牌动作也真就蒙混过了关。

正在申谋得意之际,就听耳边关休的声音,“公羊申诚和韩攸失踪,快收场,速回应天法门堂。”

“怎么?我大哥怎么就失踪了?”申谋恢复了原身匆匆忙忙赶回应天法门,刚迈进大厅,就见续恒越他们坐在八仙桌边个个愁眉苦脸的,“关休和荀因健呢?”

“他俩出去找人了,就剩我跟续哥在这里守着。”邹迁指了指续恒越,又点了点图门功都和其他几个暗羽手,“人从他们手里丢的,当时韩攸就在站申诚旁边,这几个人眼睁睁看见人没了,谢罪陪坐。”

“现在谁有本事从韩攸手里拿人,还把他擒了?”申谋一方面是了解韩攸的水平,不会就这么丢了人质,就算人没了,他自己也不会跟着被绑走;另一方面,他大哥申诚也没想逃,真若要逃也没什么必要把韩攸劫走。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把他俩一并“偷”了。

“他们几个都没瞅见是谁,我卜了很多次都是乱相,顺不成事。”续恒越胡乱捶着脑袋,“妈的,没想到咱们捕蝉,后面还跟着只黄雀。”

“螳螂没耍好吧。”小迁做着双钳的姿势探着脑袋,摇着上身,摆着双手,“我想还是等韩攸逃回来就清楚了。”

“少出洋相,你那是螳螂?大马猴还差不多。”恒越一巴掌拨开他的手,“我怀疑是朱云取。”

“怀疑?”小迁顿时收了双手,挺直腰板挪了两下凳子凑到恒越跟前,“为什么是怀疑?”

“我只是猜测。”续恒越点了根烟,使劲吸了一口,皱了皱眉,“猜的,朱云取不会卜算,但是他会‘始乱术’,是儒家的破卜之术。”

“这招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小迁斜眼瞄了一下申谋和图门功都,“始乱……终弃,晦气一名字。”

“你想什么呢?”恒越敲了敲小迁的脑袋,“乱,是混乱的意思,不是淫乱,他使开始混乱,我这儿就卜不出来,也算是让我‘弃终’。”

小迁扁扁嘴,“还不都是一样的意思?难道这玩意儿就没别人会了?”

“有,而且会的人不少,但是别人没什么必要,也没什么能耐从这里偷走公羊申诚,顺手牵了韩攸。”恒越没十足的把握,但有种预感就是朱云取错不了。

“可是,可是,可是”小迁一着急竟然结巴起来,脑袋里飞速旋转着,嘴上反倒说不顺溜,“可是,我觉得朱云取根本不是冲御都和衡祸来的,不然他为什么早不出手,晚不出手,非要这时候出手?”

“嗯?”经小迁这么一说,续恒越也陷入了沉思,“难道他需要申诚做什么事情?才故意救他?否则……”

“朱云取?没那么大能耐吧?他才七岁,刚刚在擂台上还见到他来着。”申谋挠挠头,很是怀疑他们说的是不是那个手握尺八的小毛头,“他又不会分身术,也没那么大本领救一个掳一个……”

小迁使劲摇着手,“我们说的不是现在的朱云取,是跟我们一样,从以后回来的朱云取,特(图的半音)……别是关休说过,他的在四律的地位跟你大哥申诚差不多。”说着翘起大拇指,“都是一把手,大拿!”

“公羊申诚已经回公羊家了!”续密突然出现在大厅中,还没显出全身,就急急忙忙地说,“没看到韩攸,只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跟着他。”

“那男人什么样子?”续恒越和小迁异口同声地问。

“这样!”续密抖了抖左手,董狐笔从无名指尖窜了出来,右手顺势一抽,在空中挥了几笔,勾勒出一个人的半身轮廓,接着五官逐渐清晰,短发宽额,剑眉亮目,高鼻薄唇……“他右手腕上缠着一串檀血菩提珠。”

“深红色的?108颗的?”小迁瞪大了眼睛盯着续密,他在宠泉时见过朱云取曾想用那108檀血菩提珠破韩复的綮索。

“是,深红色,看上去像是108珠。”

晚上,申谋回寝室过的夜,不想留宿在应天法门,也不敢贸贸然回家,一方面是韩攸还没消息,另一方面是不知道他大哥有没有识破他在其中搅和,这下左右两难心里悬着没底,只好在寝室坐等消息。续宁正在续密的桌边做幻术试验,弄得满寝室乌烟瘴气的,这也倒正合了他的心境。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一个人——朱云取,所有的人却都不敢再轻举妄动,图门清下令一干人等回应天法门守着,连荀因健和姜时也不得不老老实实坐在大厅里耗时间,一直等到了大半夜。

邹迁手里的铜钱拿起放下,也不记得算了多少回,他倒不是关心韩攸的安危,而是想找出一种可以破“始乱术”的卜法,连连失败后,企图采取迂回战术,打算一点点推出韩攸的情况,结果还是徒劳,问续恒越,还没等张口就被噎了回来,“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知道了是朱云取干的,恒越就没再接着算下去。

“韩攸是有名的无利不杀,姓朱的是打算让他杀人呢?还是做别的什么?”淳于纶戳了戳楚洛水的肩膀,“喂,你觉得怎么样?”

“抓错人了。”楚洛水抬眼皮瞄了一眼淳于,没继续说,又闭上了眼。

“他想抓的是赵途。”姜时冷不丁说了一句,嬉皮笑脸地跑到赵叶旁边,“老头,就你儿子。”

“为什么?”赵叶本来还昏昏欲睡,听姜时这么一说,眼睛顿时瞪得溜圆,“怎么可能?”

“把你儿子叫来,就明白了。”荀因健似睡非睡地晃悠悠抬手点了两下桌子,“叫他过来吧,这儿安全。”

“哦。”赵叶说着消失在座椅上,他心里也清楚,等朱云取知道弄错人再返回来抓赵途的时候,顺天法门可远远没这地儿稳妥,毕竟应天法门里暂时还算得上高手云集,而他也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开什么玩笑,这谁会弄错?”淳于纶扁着嘴,扇扇手,“大半夜的,吓人啊?”这赵途身材又矮又小,长得歪瓜劣枣,眯缝眼,蒜头鼻,一张嘴满口的烟熏牙,跟韩攸没一点相象之处,“这要是还能认错,那姓朱的眼睛长到南天门去了。”

“赵途,你就别装了,这也没外人!”樊望拍了下桌子,连劲儿摇头,“你小子这算啥爱好,装也不装个中看的。”

“樊叔,我这不是没事儿闲着玩么。”赵途嘻笑着回身,就这转身的功夫,一个韩攸出现在众人面前,“你们找我有事情?要偷什么东西?”

“像!”小迁倒吸一口气,“真像!”

“怎么会这么像?”淳于左瞧又看使劲盯着赵途,“就眼睛有点不太一样,其它地方真是像极了,你多大?”

“29。”赵途被他们瞅得有点慌,“这大半夜的,你们不睡觉都聚在这里等什么呢?”

“等你!”续恒越比了个三十三,“韩攸应该是33岁了,他笑的时候跟这家伙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这么算韩攸现在应该才一岁?”邹迁坏笑地嘿嘿了两声,“韩攸他妈是谁?也是学堂里的?”

“信陵魏氏,魏……”姜时刚说了个姓,就见赵途嘴角抽搐了一下,转向赵叶,悻悻地问,“赵总司,你知道韩攸可是清夫韩氏后人?”

“什么清夫韩氏?韩湘子得到成仙只不过是道家一家之说而已,史书上记载韩湘中过进士,还在唐朝中央当过一阵子的官,说是清夫韩氏,其实要我说指不定是哪代给自己家门上贴的个名头。”淳于不屑地摆摆手,“学堂里那么多姓韩的,少说也有五六家说自己是清夫韩氏的后代。”

“跑题了!”楚洛水扇了下淳于的后背,“你至于这么感慨嘛?”

“至于,至于!”恒越朝洛水撇撇嘴,眨了眨眼睛,“你忘了,保姆纶那个跟人家跑了的心肝宝贝也是自称是清夫韩氏的,韩什么池。”

“韩池秋。”淳于咬牙切齿地挤出三个字。

“管你怎么吃,还是吃什么。”荀因健依旧闭着眼睛,动也没动,“有什么事情你们自己问他吧,韩攸跟老大马上就回来了。”

“你怎么知……”邹迁话还没说完,图门清和韩攸就在大厅中现了身,后面还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赵叶以前从未见过韩攸,只听说他是跟关休一起从2012年过来的,这回仔细端详了一番,转念一寻思,心理也明白了八九分,抬手冲赵途就抡了一巴掌,“行啊,你小子!”

“我……”赵途迅速撤步躲了过去,“我,这,到底怎么回事?”他看着韩攸也觉得奇怪,这人怎么跟自己长得这么像,“喂,你谁啊?”

韩攸没回答,扭头走到荀因健跟前,“你让这家伙来的?”

“见见也好,就这么个机会,你好好珍惜。”荀因健慢慢睁开眼,“赵老头,气大伤身,你们三代同堂也是好事情。”

“好你个毛。”韩攸右手临空一抓,使节杖顿现手中,指着赵途,“我真想现在就地做了你。”

“别冲动,别冲动!”续恒越右手高抬,示意韩攸不要冲动,“儿子打老子天打雷劈,韩家就你这么一好皮囊,你还不得感谢他。”

“感谢,要好好感谢,要不是赵途,他韩攸可进不了三法门,更没得当这无天法门的总司。”一个软软的声音,虽不清脆但甜腻得很,程步莲连着一趟碎步走到厅里,捋着桌边坐下,见邹迁刚要说话,晃了晃指头,“别担心,你那沈天心还睡得好好的,我是感觉到老大回来才过来的。”抬头看着赵途,皱了皱眉,“是像,但是朱云取抓赵途要做什么?”

“我还是不明白。”樊望一撸袖子,“这无天烙印跟川天烙印差这么多,那朱云取怎么能弄错了?”

“差不多!”淳于纶拍拍樊望的手腕,“樊总司,你这烙印是繁体字‘無’的中间部分,四竖一横,少个竖就是‘卅’了,因为不念个字,才叫无天烙印,跟那川天烙印就差了一横一竖,乍看还是很像的。”淳于走到赵途面前,挽起袖子,露出“川天”二字的烙印,右手一把拽过韩攸,两字一比,“像不像?很像吧!”

赵途还是拿不定旁边这韩攸就是自己跟魏娆的私生子,倘若真的是,那韩弨(chao,超音)非要了他的小命不可,小心翼翼地问,“韩弨他知道么?”

“放心,你死不了。”韩攸狠狠瞪了他一眼。若不是因为赵途,他就不会在韩家受尽白眼,还得违心笑脸迎人;可话又说回来,若不是赵途,也没有他韩攸啊。

“其实韩家已经雪了这耻,就是方法损了点。”程玉捻着手里的一根细丝线,“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指了指赵途“你给韩弨戴了顶绿帽子,韩家就给韩攸来了一顶,可怜那姜霄……”只听图门清咳了两声,程玉话没说完就咽了回去。

“朱云取抓赵途有什么用?”邹迁看了看赵途,又看了看韩攸,“喂,赵途,你最擅长什么?”

“偷。”赵途心虚,一个字都说的没半点儿底气。

“我已经顺手把朱云取要偷的给偷回来了。”韩攸回身一指,却没见那孩子,“哎,人呢?”

“我在这里!”那孩子凑在程玉的身边,作亲昵状,“漂亮阿姨,你叫什么名字?”

“喂,问你呢。”姜时一把就将那半大小子扯到自己跟前,“你多大了?姓朱的找你干什么?”

“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名字?”那小子斜着眼睛瞅着姜时,“小白脸子不长好心眼子,我就不说。”扭头撇嘴一抖肩膀脱开姜时的手,“封青鸾?水命破?还差七个?”

这三个问题一出,姜时吓了一跳,从未有人一眼就看穿过他的水解青鸾,“你,你是谁,干什么的?”

“你现在怎么不问我年纪了?”那小子笑着转身走到图门清右手边,“我跟着他,这里他最强。”

“什么跟什么?你到底谁啊?朱云取为什么找你?”淳于纶刚伸手要拽他,却不成想抓了个空,那小子猛地消失,在图门清左边现了身,“我……”小子故意拖着长音,“朋友呢,叫我雷六;敬重我的呢,叫我一声八公雷;跟祖宗姓‘雷’,单字一个‘被’。”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异口同声两个字,“雷被?”

“妈妈呀,雷被,老爷子,你多大……年纪了?”程玉完全不相信他会是八公之一的雷被,这人竟然还活着。

“这谁还是道家的?”续恒越抬头环视了一下,“就我一个?这回开眼了。”起身迈步走到雷被跟前,“八公就剩您一人了,我就尊称您八公,怎么样?”

雷被仰天一笑,伸手摸了摸恒越的脑袋,“好,好,好。”转身走到韩攸面前,“你们把我救出来要做什么?”

“不是要你做什么。”韩攸躬身行礼笑着说,“我听说有人要偷你出来做事,顺便先下手了,至于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

“你们根本没打算让我做事情就把我救出来了?”雷被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觉得很是有趣,“既然出来了,那我就玩一圈再回去吧。”

“回去?”邹迁第一次见到“活神仙”,没料到这雷被能从西汉一直活到现在,看模样还就才十四五岁的样子,可他一“神仙”本该神通广大,怎么会被困在什么地方,“回哪里?”

“回四律牢啊。”雷被回答得颇为轻松,“里面外面还不一样,外面争来争去,不如里面清静。”

“你除了返老还童还会什么?”荀因健可不像其他人那么“追星”,只冷冷抛出一句,“两千多岁,你还童快七十次了吧?”

“差不多,六十八次。”雷被盯着荀因健,右手一边掐算着,一边抬起左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按了下健的眉心,摇摇头,“天神转世却免不了阴阳殊途。”

荀因健知道他指的定是自己跟为霜的事情,一甩拨开他的手,“闲事少管,我问你,你除了返老还童还有什么别人没有的能耐?”

“你怎么知道他是返老还童?”赵途还是有点不太相信面前这个半大小子竟有两千多岁,“不会是投胎转世什么的?”

“不学无术!”赵叶叹气地摇摇头,“家门耻辱!”

淳于纶朝韩攸撇撇嘴,“喂,韩总司,给你老子讲讲,别让雷老看笑话。”

“咳。”韩攸瞟了一眼赵途,心里总不是滋味,“西汉淮南王刘安曾遇八位白须老人,亲见八人返老还童,后来收苏飞、李尚、田由、雷被、伍被、晋昌、毛被、左吴八人为幕僚著《淮南子》,同在寿春山北筑炉炼丹,这八人为后世成为‘八公’,也就是淮南八仙。西汉独尊儒术,刘安却奉行道家,最后汉武帝以刘安‘阴结宾客,拊循百姓,为叛逆事’等罪名派兵入淮南,刘安被迫自杀,据记载,八公除雷被以外全被诛杀,之后没有任何关于雷被的记载。有人猜测在八公中就有所遇的还童白须老人,但一直未能证实,若按常理推断,八公仙人非雷被莫数,此八公雷老必熟通黄白之术,今日所见是返老还童错不了。”

“只说对一半。”雷被捋着下巴点点头,“我并不是那八位白须老人之一,不能返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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