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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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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欲擒故纵。”恒越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想让我们利用你。”又使劲甩了一下脑袋,握拳狠敲了下桌子,“他奶奶的,算到我头上来了,他有他的诸葛计,我有我的过墙梯!”

“你要做什么?”小迁瞧着续恒越,一直都见他胸有成竹慢慢悠悠地,这激动的模样确也少见,“续哥,你不会要找他拼命吧?”

“送死是楚洛水跟保姆纶的事情。”恒越点点自己的脑袋,“要拼,拼这里!我就不信那个邪。走,保姆纶,回应天法门堂!”

……倡导移动阅读://

一大清早,公羊申诚就见老仆人匆匆忙忙到饭厅通报,“大少爷,外面有一个叫淳于纶的年轻人,说是来给您送礼。”

“送礼?”申诚印象中并不认识姓淳于的人,“交给管家就可以了。”

“他说这礼交给谁都不放心,必须当面交给您。”老仆人摇摇头,“奇怪的是,他手里什么都没拿。”

“好,你让他进来,我在中厅见他。”公羊申诚起身回房去换衣服,顺便取了东华十六签,一边往中厅走,一边卜算,奇怪的并不是算出很多交结,也不是乱相之卦,而是不常遇到的断卜。这卜筮之术中,交结再多也不怕,毕竟有个发展方向,推得好也能有个结果,最忌就是断卜,断卜就是没得算,礼是什么,用来做什么,这姓淳于的人要做什么,都成为未知数,算到此处,申诚有点担心起来,难道真的遇到了卜算高手?

“公羊申诚,你好,鄙人淳于纶,字如锦,墨家十侠士之一,不是现在的十侠,我是从另一个时间过来的,其中详情说来话长,今天来主要是给你送一份薄礼。”以前去公羊家,申诚总是一副长者姿态,严肃得很,淳于觉得面前这个申诚相比之下“嫩”太多了。

“侠士?”申诚左右扫了一下,的确未见任何东西,“可否出示一下四律……”话未说完,淳于就掏出四律令牌递到申诚面前,笑着说,“纯技是工的高手也能伪造出令牌,这个也不当算,信不得。”淳于右手顺着左臂一撸到掌心,七星龙渊剑明晃晃抽出来,剑身中如有龙在深潭游动,“这七星龙渊剑错不了吧。”

申诚点点头,“确实是龙渊剑。”他也知道这剑是四律之物,世间不可能有两件,由此可见,淳于说自己是另一个时空而来的侠士应该所言非虚,况且他能在学堂之外抽剑,说明此人可无阵亦行,这等高手也没什么必要假人之名。“侠士,刚刚说要送我什么礼物?要您亲自跑这一趟?”

“这礼嘛。”淳于故作姿态,声音拖得老长,“我知道,你正愁三法门申请百家的事情,大忙帮不上,给你送来三个人。”身手临空一拽,一脉铁链零零当当响得脆,铁链方环连套,足有小臂那么粗,铁链一面红一面白,红的一面映出火光缭绕,白的一面泛着寒光阵阵,“三恶道捆索。”申诚倒吸一口冷气,这铁链应该是十大地狱用来绑恶鬼的,什么人用得着使这索。

淳于使劲一拉,铁链牵着三个人一并出现在申诚面前,三人嘴唇上都钉着两根三寸长钉开不得口,眼皮上嵌着封目钉,睁不开一丝缝,钉子上半截红半截白,质地跟那铁链一样,“这三个人是从另一个时间过来协助图门功都的三法门总司,比现在三法门那些废物狠得多,我来给你扫清一些障碍。”淳于一个个指给申诚,“就当见面礼了,顺天法门总司,荀因健,看,川天烙印。”淳于一把拽住健的手腕,显出烙印给申诚,“这,无天法门总司,韩攸,无天烙印。”淳于拉起韩攸的袖子,捻蹭了两下无天烙印,搓得“无天”二字跟着皮肤起皱,“绝对真的。”然后把上姜时的肩膀,向前推了一步,崩地一撕袖口,“姜时,应天法门总司,广天烙印。”

“这……”申诚看着眼前这三个人,双手背在身后急速卜着东华签,从确算卜来算这仨都是三法门的人,而且此次也是来帮助图门的,可惜自己不会无阵亦行,学堂之外只能用卜不能用读心术。

“安啦,他们的乱心都是出自三法门,不信你可以带到学堂里试试,对了,还有这个,光有天字烙印没用,这玩意谁随便找个烙铁也能烤。”淳于一抖手腕,当啷啷几声,撇在桌上三块类似铜牌的金属挂牌,上面阳文小篆密密麻麻正反布了个遍。申诚上前拿起三个挂牌,仔细确认了一下,中间分别铸着四个大字——顺天法门,应天法门和无天法门。这法门牌从质感到做工看上去都不像是赝品,但只从这些方面也不能断定就是真的,申诚握在手里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说。

“这总司牌也不怕你不信。”淳于一把抓过挂牌扔在桌上,挥臂就是一剑,银光迸射,让人不敢直视,光芒消退,挂牌完好无缺,一点痕迹都没有,“怎么样,四律令牌都未必能扛得住这龙渊剑一砍。”淳于抓起三块挂牌往申诚手里一撇,“喏,给你。”挂牌刚一离桌,就听喀嚓嚓几声,刚刚放令牌的桌子支离破碎成了一堆碎木头,完全看不出原先红木方桌的模样。

“淳于侠士,这礼……”申诚看着被铁链缚着全身的三个人,想试探一下淳于的底,“你觉得他们三个我要怎么处置才好?”

“你不是要废了三法门么?这人在你手里,你想怎么弄,就不管我的事情了。”淳于瞅着申诚面有难色,“放心,用恶道索捆着他们就没得逃,你也晓得,无阵亦行是不传暗羽手的,这规矩啥时候都没得破,我用链子捆着就是怕你带他们进天地阴阳阵时候麻烦。”

“淳于侠士想得真是周到。”申诚本想是让三法门的人利用申谋偷走图门御都来引起学堂内百家的事端,这样四律就可以出师有名,现在反倒得了三法门的总司,更麻烦的是断卜一直都还没下文,现在只能考虑走一步算一步了,申诚本也不是胆小之人,更从不畏这等大礼,“那,人我就收下了,侠士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协助的么?”

“聪明人,一看你公羊就是个聪明人。”淳于心想,这次恒越跟图门配合得不错,公羊申诚正一步步往点儿上踩,“我这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次来只想找一个人。”

“人?”申诚单背右手卜着东华签,开了一结,一滴汗不觉顺着脸颊淌下来,“不知淳于侠士要小犬做何?三子呈颉才三岁,恐怕……”

“你那老三是不是丁巳年丙午月丁巳日午时所生?就是1977年6月29日中午?”这个日子淳于背了三四遍,生怕说错,终于说出来了,长长松了口气,“五行独火。”

“是的。”申诚点点头。

“我此次回来就是要带他去寻行一趟,因为……”淳于心里不停咒骂,“姓续的,你不得好死,这丢人的事情让老子做。”恒越说这段原因必须要临时发挥,决不可事先想好,免得让公羊算出来,现在他话说了一半,“寻行”胡乱说出口,后面怎么接?嘴上卡得厉害,只能放慢语速,“说实话,我是从2006年过来的,任务就是带你的三子,是叫……?”

“公羊呈颉,呈现的呈,仓颉的颉。”申诚还是有点为难,不知道该不该听淳于的,毕竟这还是第一次到此人。

“独火之命可得道捻灯芯,这灯芯你可知道?就是老子著道德经时所用油灯灯芯。”淳于开始随口瞎掰起来,他只知道公羊沐在秋理中得了那个灯芯,沐是申诚三子,那这个呈颉也许是后来改名才入学堂的,“因为是先人所传,威力极大,只有五行独火的人才能得到,得道捻灯芯二十五年才有一次机会,不过先要找到独火的前世,受技后才能控制得住,所以……”淳于脑袋里飞速旋转,把自己得龙渊剑的事情也编到里面去了,他得了龙渊剑后一直无法抽出,更别说是用了,经人提点才知道这龙渊剑是诚信高洁之剑,需要进寻行找到前世之人,把前世未灭之高洁信仰融入剑中方可使用,淳于的前世是个拥有九世富贵之命的少爷,偶食灵果成仙,还有两世富贵命未享才分身投胎,那少爷生活过得遂心,根本没什么高洁信仰,他整整跟了那个前世七天七夜才绞尽脑汁憋出一个,这少爷幼时残存了个济贫救世之梦,“我就是奉命带呈颉去寻行找他的前世,因为这是第一个机会,错过了就只能等二十五年以后了。”

“嗯……”,申诚听他所说像那么回事,讲也讲的通,的确有不少灵物需要前世帮忙,道捻灯芯可算是一等一的道家珍物,如果三子呈颉真能得此灯芯,也算公羊家一幸事,“好吧,不知此事需要多长时间?”

“两天,两天之后保证三公子毫发无损地回来。”淳于暗喜,“搞定!”扯了一下恶道索,牵着三人交到申诚手中,“给你!”心想,“以后就看你们几个的了,我淳于的戏演完了。”

正如续恒越所料,公羊申诚并没有把荀因健三人带到四律总堂,而是在公羊家搁了一天,只给了点水,一粒米也没有。最受苦的当数韩攸,即无三清玉坠又没青鸾护体,作为三人里唯一真正的暗羽手,他只能靠身子硬扛着。第二天中午,申诚请来了个会无阵亦行的医家圣手。

“得司,你看这三恶道索是不是真的?”公羊申诚还是不太放心。

卜得司握着铁链端详了一阵,用力拉扯了两下,顶着指头按了按,点点头,“这恶道索是真的,能得到这玩意儿的人起码可通六道,他们几个谁抓的?”

“这……”申诚想实话实说,但考虑淳于纶此次来的目的是带着呈颉收道捻灯芯,这说出来多少会让人误以为他是图一己私利,“是托一位后世高人所办,这三人分别是三法门的总司,不过也不是现在的总司,他们是帮助图门而来,我怕以咱们四律现在的实力应付不了,所以先擒了他们。”申诚掏出挂牌,“有三法门总司牌为证。”

“你想怎么处理他们三个。”卜得司知道公羊申诚一定是隐瞒了什么,以申诚的性格决不会托高人办事还对这小小的恶道索有所顾虑,“带回四律总堂?”

“不!”申诚看着面前这三人,伸手弹了弹铁链,当当响了两声,“暗羽手都不会无阵亦行,有这恶道索捆着阴阳阵外插翅难飞,一旦回四律总堂就进了阴阳阵,不知道他们三个还有什么能耐,暂且把他们放到宋家,看看学堂里的形势再做定夺。”

“跟图门御都放在一起会不会有危险?”得司认为有些不妥,万一他们仨逃了,那图门御都也就丢了。

“我也是为难这点,才让你来看看,如果这铁链真是恶道索,应该不会有什么差池。”申诚把握也不大,但现在看来,最安全的还是宋家的地下室。

“是不是要跟馆爷打个招呼?”

“我已经打过电话,宋叔同意了,我们只要带着他们三个去就可以。”申诚把恶道索一端递到得司手里,“用你的‘晓风残月’是最快的。”

卜得司带着四人到宋家,宋逊不在,申诚托付宋逊的四儿子宋勉石把三个暗羽手关入地下室,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申诚决定在宋家借宿一晚。

宋家的老屋是祖上传下来的,这地下室本是执行家罚的地牢,解放后一直闲置未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宋家隐了古屋,一家躲到地下室保命,十年增增补补,这地下室看起来更像是临时的客房,但筑构还是牢房的基础,只有一个门进出,连扇窗户都找不见,严密得很,大铁门一关无可进出。

“他们应该到地方了。”续恒越抬头望着墙角的挂钟,六点多,掐指算了算,“小迁,小渊,你俩准备一下,半夜等荀因健的信号。”

“早准备好了。”小迁从昨晚开始就有点坐不住,索性到图书馆借了十几本书突击墨家剑法,看得迷迷糊糊,半懂不懂也能耍两下,可是剑气还不能说出来就出来,偶然冒出来的剑气也控制不准,一下子收不住就搞得四周一塌糊涂,“才六点,还有小半天呢。”

“你说申诚能中计么?”淳于还是有点心虚,“我不怕别的,就怕那姜时搞砸了。”

“不会。”小迁一边看书一边牵着伏羲签戳淳于的后背,“姜时你就放心,他只找水命的人斗,而且斗者必死。”

“你这是让我放心?”淳于抓住伏羲签一抖,五十根签顺势而出,长如鞭利如剑,甩手一抽,花岗岩的窗台顿时就一道剑痕,“你什么时候给我练到这儿程度,什么时候再说你这剑法是跟我学的,喂,你说姜时斗者必死,他怎么没杀了洛水?”

“不要破坏公物。”小迁起身走到窗台边,摸了摸深深的凹槽,左手一挥,念了句还原咒,恢复了原样,看不出一丝痕迹,甚至比落剑前还要新,迁右手一背,朝淳于一个吸掌,伏羲签接连有序地回到了手中,“没杀是因为楚洛水的血已经给他了,虽然不是命血,但有水德真君入体,还掺着星辰水幕的真水,也不比命血差多少,都说斗者必死了,你还怕什么?”

“那小子总不能让人安心。”淳于纶摇摇头。

“太帅了才不让你安心吧。”图门清说得毫无语气,平平淡淡让人听了冷飕飕的。

“嗯。”淳于想了想,似乎有点道理,小白脸总是信不过,“如果他脸上也有一道疤,没准我就放心多了。”指着自己的眼角划了一下。

“有一道……。”小迁拖着长音,学着淳于在左脸上自上而下贯穿划了一指,“疤,你就更安心了,是不是。”

“去,小孩子一边玩儿。”淳于朝邹迁扇扇手,“知道什么?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小迁就这么一边看书,一边挥签,等到十点多就忍不住了,“小渊,咱俩先去三恶道吧?”

“再等一小会儿。”小渊手里捻着道天蚕丝,抽丝作结,看上去她一直在打结,但怎么算都是七八个结头,看不到蚕丝从哪里来,也看不见打结的消失在哪儿。

“你在做什么?”小迁好奇的凑到她跟前,瞅着手里的蚕丝,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我在记录。”小渊笑着一扽,打结的蚕丝一节节飘出来,转啊转地成了一面圆,“结绳记事,我想把衡祸从头到尾记下来。”

“就是个结,你能记住每个结都是什么?”小迁伸手摸着一个个蚕丝结,有的很滑,有的很糙,打结的方法都个不一样,少说也有四五十种结。

“当然记得住,这是儒家的记书法,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到中级生时候选修。”小渊临空一抓,嗖一声,蚕丝结顺着手心窜入袖管不见了,只剩下手里的几个结。

“不了。”小迁使劲摇摇头,“这东西不适合我。”看到那些疙瘩就头大,这么多结法谁记得住啊,还不如用笔写来得快呢,想到这儿,又看看小渊,迁突然觉得刚刚想错了,小渊从小就行了盲禁,根本就没学过字,与其用盲文记录还真不如这结绳记事来得容易,勉强改口,“不过我也许会试试看。”

“走吧,咱俩去三恶道。”小渊起身拍了两下手,折扇倏地出现在双手间,“时间差不多了。”

“嗯。”小迁点了点头,转出五色笔临空画了通界圈,回头冲续恒越和图门摆摆手,“拜拜,为我祈福吧。”

“祈个屁?你收个链子还这么多废话,快去。”续恒越一踹脚,“老实点,别搞砸了。”

“知道了。”小迁拉着小渊进了通界圈,刚在三恶道站稳,就听见拴恶道索的地方哗啦哗啦乱响个不停,听那碎碎的声音八成摇了有一段时间,那边的荀因健没准已经不耐烦了。

前天,小迁用通界笔从十大地狱牵了十二只恶鬼,足足用了四个小时才编了这么长的恶道索链,这索本就可以通界,一头拴住定桩,另一段就绑在那三人的身上。

恶道索可以封十界凡力,用以掩申诚的耳目再好不过,这主意是荀因健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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