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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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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结界就破了,准备好了没?”

“就这么简单?”公羊有点不太相信,传说中可拒万敌的护队结界竟然可以这么容易就破。

“很简单么?”管十一瞥了一眼沐,“算了,你跟说你也不懂。”懒得解释,这结界难就难在显形上,能让护队结界显形的人现在整个学堂加上已经毕业的数数也绝不过百,这是专门受训过的,学堂里有科《万象结界》专门讲所有结界的破立,能上这课的每期每家超不过两个,结界立易破难,失之毫厘,谬之千里,现在护队里的也只有四五个人能让结界显形,其中两个还是老师,十一本来想显摆一下,不过身穿法家服总觉得要遵礼谨行,如此炫耀多少有失威严,“你们准备好了,我说开始就撞,一定要齐。”

荀因健、公羊沐和图门清各自找好交点站好,只听十一一声令下,“撞!”。只见荀因健和公羊一并侧身撞了进去,图门却一动也没动。

://公羊沐与荀因健破开结界出现在护队里的时候,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大家不知道他俩为什么要破结界,更不知道破界之后要做什么,足足有三四分钟,就那么僵持着,最后还是续恒越走上前来,略略欠身,“鄙人续若拙,是本次巡山护队理事,二位要找之人在庚卯位的帐篷中,望各位不要惊扰他人。”

荀因健点点头,朝后面招招手,“来吧,庚卯位。”

其歌跟小迁挤挤眼睛,小声嘀咕,“刚才图门没动,看到了没?”

“看到了。”小迁心里也奇怪,图门为什么会这样,以他的脾气不可能让着那两个人出尽风头,“图门是不是对他俩有戒心?”

“我看不是。”其歌摇摇头,“估计是因为记过,图门是不能记过的,否则没办法向他老爹交代。”

“这倒也是。”迁看着前面三个人,总觉得有种奇怪的东西牵扯着他们,既走不近也分不?

十一让他们先行,自己走到续恒越面前交涉关于荀因健和公羊破护队结界的问题,她知道注定逃不过去的话,起码要捏造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一切责任推到韩复的身上,一会儿只要姓韩的一翘辫子就死无对证了。

续恒越听着十一说关于他们跟韩复的约定,微微笑了笑,“他们要杀的不止是韩复。”指了指走远的几个人,“你那个外甥还要闯更大的祸。”

十一摆摆手,“闯祸嘛,闯祸而已,咱们初级生的时候有几个不是祸害,不过到时候总会没事,最多不也就搭上一条命。”

“你倒是看得开。”越掐指算了算,朝十一晃了晃食指,“化解不了,除非……”

“除非什么?”十一抬起胳膊肘撞了撞续恒越,“说啊,除非怎么着?”

“没什么除非,除非我算错了。”续恒越想想还是不说得好,看着几个人进入庚卯帐内,“你不去帮帮忙?那个韩复手里的綮索也就你这跟藤杖对付得了。”

“什么藤杖,这是藤鞭,通右刑鞭!”十一在恒越面前甩了两下鞭,“你见过鞭刑用杖的么?”

“没,我只是没见过这么直这么硬的鞭。”续恒越把眼前的藤鞭拨开,这通右刑鞭是李斯传下来的,据说上可罚神下可惩鬼,打在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快去吧,晚了可没热闹看了。”

十一提着衣摆,一溜小跑赶到庚卯帐前,正好看到几个人把韩复围了个结实,“哎,你们开始了没?给我个地方。”

“你们这么以多欺少可不是什么君子行为。”韩复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找上门来,荀因健临门脚把他的魂吓得个紧,邹迁一笔金光就破了他的幻象,毕竟他的幻术是巡山前刚突击练成的,顶不住那通界笔的一击,“怎么说宠泉那次本仙也算是以谋胜人……”

“仙个屁!”不说宠泉也罢,一提宠泉,其歌顿时火冒三丈,“妈的,你爷爷我的手机就泡在宠泉里了,还不是你这小子祸害的。”

“干本仙何事?”韩复自觉形势颇为严峻,不过输人不能输阵,他们虽然人多,但在宠泉的情况看来,也不是没有逃走的可能,他一眼就瞄准了左钦钦,不论她体内是白雅还是钦钦自己,都算是这些人里的一个弱点,只要牵制住她,其他几个人也没什么办法,于是微笑着向前走了两步,来到荀因健和公羊的面前,“你们想怎么对付本仙?如果一对一,你们哪个都比本仙厉害,我倒是不介意你们一个个……”说着,侧身抖手向钦钦袭来。

图门看出韩复的动机,但已经晚了,迎身去挡,綮索穿过他的身体直飞向左钦钦的脖颈,图门眼见綮索穿身而过,但却无丝毫伤痕,知道这种无形之索为何可穿十界而不伤一物了,转身要推开身后的钦钦,见管承鸥扬鞭一抛正好缠上韩复的綮索。

“贱人,这没你的事儿,少管闲事。”韩复没料到管承鸥竟能接住綮索。

管十一面有愠色,“你再说一次?”

“说就说,让你这贱人少管闲事。”韩复瞪着眼睛恶狠狠瞅着承鸥。“妈的,你找死啊!你个小娘们,要不要本仙送你一程?”

“你知道怎么死最爽么?”管十一笑着说,手中藤鞭牵着綮索一步步往前走。

“他妈的,我干死你!”韩复看十一走过来,反而越来越紧张,这一着急脾气就止不住,大脑一充血,就压根没寻思十一手里的藤鞭为什么可以制住綮索,“你个小娘们,还来脾气了,我先宰了你再收拾他们。”

“小鸟姨,镇定!”小迁知道他这个小姨最忌讳被人瞧不起,开玩笑还好,这么骂铁定火冒三丈,小鸟姨一生气起来可天不怕地不怕,谁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情,“小鸟姨!收敛,收敛,镇静,镇静!一定要镇静!”

管承鸥突然转头,对着他们几个阴阴地说,“这根是通右刑鞭,谁敢拦我,我让你们也尝尝。”说完三两步走到韩复面前,一扬手脱开綮索,使劲就是一鞭,藤鞭滑过耀出银色的光,里面还裹着一根发亮的黑丝,起鞭落鞭发出呼呼的风声。

这一下正打在韩复的右小臂上,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韩复捂着手臂跪在地上疼得直不起身,捋起袖子竟毫无异样,皮开肉绽的痛却没一点痕迹,心里还在想这所谓的通右刑鞭到底是什么来头,还未抬头确认个明白,十一又一鞭落下,这鞭抽在后脖颈上,韩复差点昏过去,趴在地上发出呜呜的声音,举着左手想要求饶。

十一可不理会他,接着第三鞭冲着他的脑袋就挥上去,这一下,韩复猛地一阵眩晕,窝在地上干咳了两声,哇一声吐了满地,撕嚎着喊,“你个臭娘们,我跟你无怨……”

“说我,说我!”管承鸥三鞭下去见他还企图狡辩,愈发生气,不管三七二十一冲着韩复使劲连抽。

公羊想上前拉住十一,小迁一把将他拽了回来,“别,她气起来六亲不认,你上去没准一块送死。”

“通右刑鞭?”白雅凑到前面抻着脖子看热闹,“通右刑鞭不是十大天地刑具之一嘛,怎么在她手里,好家伙的呢。”

“上届秋理她是先秦法论冠军,得的”钦钦声音很小,幽幽远远地,“她现在是法家左罚使,你们最好离远一些,那刑鞭抽到无伤形有伤痛,一辈子都好不了。”

听钦钦这么一说,大家都不自觉地后撤了一步,看着管十一疯狂地鞭打着韩复,就这么眼睁睁瞅着不敢上前一步,也不敢吱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十一打累了,收了鞭,又踢了韩复两脚,然后理理衣襟,抹了一下额头前的乱发,嘘了一口气,“好了。”转过身笑着朝大家摇摇藤鞭,“这个家伙交给你们处理了,我解恨了。”

见她晃着刑鞭离开,再上前看看韩复,早不知什么时候断了气,手一碰,身子摊成泥,软若无骨。

“死了?”白雅本想让韩复死在自己手里,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怎么这么容易就死了,能不能救活啊,我可不想他救这么死在管承鸥手里。”

“救不活。”荀因健踹了一脚韩复,“天地刑具解决的,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那通右刑鞭抽下去,三魂七魄都打散了,别说活,连鬼都做不了。”

图门蹲下手贴着韩复的神庭穴移向百会穴,想用鬼念试试,刚到前顶穴时,干笑了一声,“没救了,万劫不复。”

倡导移动阅读白雅见韩复死得彻底,注定没希望再落到自己手里,心里越想越恨,咬着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们,你们都得死,都不得好死!”

荀因健听她声音不对,朝图门使了个眼色,上前一把抓住白雅的手腕,岂料白雅抽手抖腕指向自己的脖颈,“你们都别动,动的话,我让左钦钦陪葬!”

荀因健和图门放下了手,看着白雅站起身来,“你小心,九连针可是会连射的。”图门提醒着白雅,没想到白雅会把九连针化在指甲里。

“九连针?”其他人都仔细辨别着她的手,只看见一个亮亮的尖,根本看不出是什么针,“图门,你怎么知道那个是九连针。”

“气味。”图门盯着白雅,生怕出一点差错,“九连针出针的时候会发出淡淡的琥珀松香,因为打造的时候就是用松木取火炼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九连针,可化针入指,九指八针,右手中指可纳九针,共九九八十一针,也可抽针离体,入指为暗器,出指为医针……”

“妈的,找了半天竟然在她身上!”其歌有点纳闷,她是什么时候化到钦钦指甲里的,“白雅,我有个问题,如果你回答我,我帮你杀了孟小三。”说着一把拽过邹迁,“这里别人我可能对付不了,不过杀他还有点富余。”

“算了吧,你们都是一丘之貉,别想骗我,我什么都不回答!你们都跟我出来!别想耍花样!”白雅指着自己的喉咙一步步走出帐篷,大家拿她没什么办法,现在韩复已死,她的仇也无所谓报与不报,万一她真的心一横,左钦钦也就跟着交代了,只能亦步亦趋跟着白雅走出护队,回到狮山独柳下。

沐看着左钦钦,一面脸是白雅的恶狠凌厉,一面脸是钦钦的窘迫无助,突然想到一个人,或许他还能帮一次忙,只要让白雅缓和下来就好,哪怕只一小会儿,边跟着白雅走,边发出短信:我是公羊沐,现在在狮山独柳,急需帮忙,紧急!拜托。

“站住!”白雅一声令下,没有人敢再动,“图门,你为什么不救我,鬼念是可以救的,你为什么说不可以?”

“我不想救。”图门回答得很干脆,“不值得。”

“你最该死!”眼泪夺眶而出,白雅手抖得厉害,“你们都是去看热闹的,看我怎么死得难看!”

“没有,我也不知道你会死。”其歌想缓和一下白雅激烈的情绪,“我们本来就要杀韩复的,只是巧合。”

“什么巧合,哪有那么多巧合。”白雅撕声喊着,“你们怎么会无缘无故去巫家实验场,你们怎么知道我在那里?你们都是有预谋的,你们都想看我死得难堪!”

“没,真的没?小迁辩解着,“我们只是想跟踪韩复,真的,只是跟踪韩复。”

“跟踪?可笑!那你们为什么不在他杀我之前来?”白雅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生气,眼前浮现出韩复强奸她的一幕幕,完全无力反抗,渺茫的求助,四周除了贯耳的寒风什么都没有,一片盛开的琼花海瞬间变成幽暗的巫家林,撕裂的痛楚扯着她每根神经,绝望吞没了仅有的一点意识,颈间的綮索渐渐封住竭力的喘息,不知过了多久,所有都结束了,眼前不是韩复那副丑恶的嘴脸,而是自己赤裸冰冷的躯体,身下斑驳的鲜血让她不敢直视,“我要你们都给我陪葬……”

忽然,天空一阵狂风略过,一条白龙盘旋而出,飞到独柳时俯游直下,落在众人面前,白雎从龙头上跃下,收龙入玦,朝大家略略欠身,又向公羊点了点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发现左钦钦持针逼在颈下,“继佩,你要做什么?”

“继佩?你认识左钦钦,她字继佩?”白雅一脸疑惑地看着白雎,“你怎么认识左钦钦的?”

白雎听钦钦这么一问,就知道此时她身体里的定是另一个人,怪不得公羊要找他过来,不过自己过来能比他们几个有多大优势呢?“继佩是上一期叠山二十一任期监事之一。”叠山共九峰、七洞、五泉、三谷、一绝顶共二十五处险境,除了四处已有常任监事外,其余二十一处均由学堂指定学员任期监管,“维谷的监事。”

“小庶,你有眼无珠啊!”白雅瞪着白雎,咬牙切齿地说。

白雎听她如此称呼猛地一惊,目不转睛地瞅着钦钦的脸,“白雅?”

“什么树?”邹迁有点纳闷,怎么无端白雎就变成了树?提起胳膊肘撞撞其歌的侧肋,斜着身子探到耳边,“白雅说什么小树?白雎不是她哥哥么?”

其歌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想了想,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寻思了一下,知道为什么李广弓会在白雅的手里了,拽着小迁凑到沐的身边,“哥们们,那个‘树’,我想应该是庶人的庶吧,白雎估计是庶出,白雅是嫡出,所以李广弓在白雅手里而没给白雎,你们觉得呢?不然白雅也没理由瞧不起她哥,是不是?”

小迁连连点头,低声悄悄咬耳朵,“那叫白雎来能有用么?”

“先看戏,那白雎也不是白给的。”其歌指指前面的对峙的两个兄妹,“如果白雎也没办法,咱们要不就看白雅自杀,要不就杀了白雅,反正左钦钦横竖都是垫背的。”

沐戳了戳其歌,冲图门撇撇嘴,“别乱说,左钦钦不能死,要死也只能让白雅死,不然咱们费这么大工夫做什么?”

其歌耸耸肩摆摆手,对着公羊和邹迁做出两个字的口形——徒劳!

“白雅。”白雎向前迈了两步,“你怎么会在继佩身体里?”

“不要过来!”白雅抵着脖颈,“他们,都是他们,韩复杀了我,他们见死不救。”

“没,没有见死不救!”邹迁争辩着,“我们是去晚了,少一魂,只能用宋织顶。”

“宋织?清末刑家双品的宋品绫。”白雎转头看着公羊,沐朝他点点头,“是的,我们迫不得已。”

“胡说!”白雅左手指着荀因健和图门,“他俩都能救的!”

荀因健戏谑地笑了笑,“救人?你见过我荀因健救人么?”

“那你为什么救孟为霜?”白雅咄咄逼人起来,“你为什么冒死去求孟为霜,而就不能用根针救我?”

“不一样!”白雎打断白雅,“了解为霜的人都会去救她,了解你的人都不会想救你。”雎低眉看看脚下,继而抬头直视着白雅,用种温和而从容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包括我。”

“你!白雎,你好样的。”白雅腻腻地朝白雎微微一笑,梨涡渐深,一滴泪水刚巧滑过,“你这馀桃断袖之人简直是钱塘白家的耻辱,耻辱!”说罢仰天大笑,“无所谓了,什么名家,什么儒家,什么钱塘白家,都只不过都是一副臭皮囊的牵绊。”

………://

白雅笑着笑着竟大哭起来,泪光滑过笑颜点缀出星星点点,“她真的很难过。”左钦钦的声音淡淡地从哭嚎声中透出来,“你们不觉得她很可怜么?”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其歌不屑地撇撇嘴,“这连小孩都知道,她值得可怜,不过没必要可怜。”

“也不是这么说的。”邹迁生怕白雅听到这些再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钦钦,她这么对你,你不恨她?”

“这……”左钦钦听小迁这么问有点为难,她还从来没恨过谁,对于进入自己身体里的白雅多少有些无奈,但也恨不起来,“没有,真的没有,我不恨她,真的。”

白雎趁白雅伤心之际,捻指从玉玦抽出两根闪着银光的丝,甩手掷向白雅,嗖一声绑在了她的两个手腕上,“白雅,对不起,我会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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