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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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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家实验场,因为大所以叫实验场而非实验室,是一个有“森林”环绕着的广场,外面歪歪斜斜地竖着块牌子——非请勿进,若有不测,后果不较。图门推开斑驳的铁门,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实验场里面种着数以万计的植物,高有参天红杉,矮有覆地蔓藤,老有万年古参,少有一夜琼花。看着面前这些看不清也叫不出名号的植物,图门清自知不能妄进,打了个电话给荀因健,两分钟后,一个穿着细水貂皮大衣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跟我来吧。”

图门清跟在他的后面,踩着他的脚印一步步跟进,走过这片黑暗而阴郁的“森林”,霍然一个广场出现在面前,星星点点的黄晕光中夹杂着蓝色的磷火,把整个广场显得更加阴森恐怖,四周环绕着深而不见的林木,只觉是置身于六道之外的某处,广场右侧传来一个声音,“你来了,晚了一点,不过刚好。”

一个长相颇为清秀的男人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手里拎着一个传盒,顺势往地上一扔,“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开始吧。”图门这是第一次见到荀因健,以前只是多少有些耳闻,单看长相多少有点出乎意料,本以为他应该是那种一脸横肉吐沫横飞的莽撞人,可仔细一想荀氏家族是阴阳学堂的一大家,不仅历史悠久名号也响当当,而且多数都是道家出身,祖祖辈辈求道炼丹修成了家族的好皮囊,虽然他荀因健进了巫家,但基因不是说变就变的,依然保持着一副道风仙骨,毕竟那种遗传的气质也不是一天两天修得来的。

荀因健一挥手,广场四周顿时簇簇红光闪闪,火光把整个场地照得白昼一般,这时图门才看清楚,除了荀因健和貂皮男人外还有三四个人分散在角落中,“说一下规则,徒手自由搏击,以认输为败。不许使用纯技,这四周是三昧真火,在这里不论谁使用纯技都会引火上身,这你应该知道吧。”荀因健脱了外套随手扔在一旁。

“知道,可以开始了吧。”三昧真火,仙术的确不一般,这火用水是灭不了的,一般情况下都是烧尽为止,孙悟空也中过红孩儿的这种火,图门心中搜索着自己所有的蛊,竟也没找到一个可以克制三昧真火的,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开始!”貂皮男高喊了一声,所有人都撤到三昧真火圈以外。

两人高度相差不多,图门清一米八五,荀因健一米八二,身材上荀因健看起来更结实一点。二人面对面站着,谁也没出手,大约过了三分钟,荀因健一个从冲刺步上去,快速的左直拳冲着清面门而来,图门向右一闪,荀因健的左直拳从清的肩膀上滑了过去。清挺身顺势一个右滑步,抬起右脚向健的小腹狠踹。荀因健急退步向后一闪,双手拽住图门的右腿,往怀里一拉,侧身曲腿,膝盖结结实实顶上清的后腰。分享阅读的乐趣

…倡导移动阅读://

十个回合下来,两人都有轻伤在身,胜负未分,不过形势愈加看好荀因健,图门清有点气喘,防御的强度也逐渐减弱,如果认输,败也就败了,除了拿不到传盒,什么都不会少;如果这样坚持下去,后果谁都吃不准。荀因健趁图门稍微走神的机会,一个右钩拳正好打在清的眼眶上,血顺着眼角流到了唇边,图门随意抹了一下,蹭得半面脸都泛着红。

“来吧,用全力。”荀因健勾了勾食指挑衅地笑着,“图门清,我记得你没这么弱啊。”

荀因健进入礼学堂的第一个星期就见过图门清打架,在兵家教场,图门清与兵家的角照天比试,也是自由搏击,角照天是究学士,纯技是工,也就是发明制作各种兵器、器物等工具,这种纯技根本无法跟蛊对抗,所以图门清坚持徒手搏击,绝不使用纯技。观战的人都认为身强体壮角照天占绝对的优势,一个小时多的激斗,当照天把他打得半死的时候,图门才开始还击,仅仅用了十分钟图门就把姓角的打得昏死过去,兵家教场立有“生死由天”的规矩,图门只需一下就能将其置于死地,但他默默地拍了拍身上的灰,扬长而去,丝毫没有胜利后的喜悦。此后,荀因健多次找过图门清想要比一比,但都被一口回绝了。

“怎么能让我跟图门练一下?”荀因健对于这个挑战充满激情。

“两种可能,他有求于你,你可以提条件。”

健摇摇头,“这个不太可能,他求到我的几率很小。”

“那你就学角照天,抢他老婆,保准可以,夺妻之辱,是谁都忍不了。”

“算了吧,这招不适合我。”荀因健还是觉得第一个更可行一些,女人,惹上身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更何况这种夺人妻的小人之举,他也不屑去做。

一晃两年多过去了,荀因健早就升入了阴阳学堂,图门清却还在礼学堂逛荡,这场期待已久的较量始终都是荀因健心中的一个结,直到刚刚图门清的一个电话,让他郁结了许久的激情瞬间迸发出来。至于图门想要的传盒,无关紧要的东西,只不过是祖祖辈辈守着的“木匣子”,除了拍它的时候会发光外,没有一点可利用的价值,钱嘛也不值几个子儿,可以用它来换一场期待已久的决斗何乐而不为呢。

面前的图门看上去跟两年前比起来变化并不大,或许只有把他逼到绝境,才能激发出的全部潜力?荀因健一边加速攻击一边想着如何把图门的真正实力挖掘出来。

图门仔细观察荀因健每一拳每一脚的角度、力度,争取在最短时间内找到所有的破绽,大约过了半小时,图门一直处于劣势,每个旁观者都竭力为荀因健加油,时间分分秒秒过去形势越来越严峻起来。只见,图门突然转身一个右腿前横踢,狠狠踹中荀因健的下巴,健愣了一下,图门跨步上前,在荀因健弯腰空挡的之间,屈膝连顶健的小腹,三五下之后,荀因健才挣脱着后撤,一个急退步还没等逃离图门的手臂范围时又结实地挨了一记平钩拳,这一系列连续动作速度快得惊人,再看荀因健,牙齿间已经渗出血水来。

“我不想打了,你赢不了我。”图门清后退了一步,看着一手拄地的荀因健,淡淡地说,“再练几年吧,你的破绽太多,再打下去没什么意思。”

荀因健腾地站起来,直勾勾盯着图门,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揉了揉下巴,旁边的三三俩俩高喊着起哄起来。

“吹牛吧你,荀老大,揍他,快!”

“小子,你这是认输吧。”

“狂什么狂,不就不信你真的能赢。”

图门见荀因健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就转身走到旁边拿起传盒就要出圈,貂皮男嗖地窜了上来,伸手就是一拳,清侧挡了一下,拨开他的手臂,貂皮男双手反旋,抖手一掷,四个明晃晃的东西就均匀落在圈内震、离、兑、坎四个方位上,图门看也没看他,径直往前走,就在要出圈的瞬间,貂皮男说了句,“临兵斗者皆陈列在前……”下句还没出口,只听呼的一声,随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图们清转身一看,貂皮男变成了火焰男在圈中不停蠕动挣扎着,荀因健只是在原地看着,眼睛还是盯着图门,对燃烧着的貂皮男视而不见,其他人上前扑火却一点效果也没有,想用纯技扑火的人也都放弃了,生怕自己也牵连进去,火势没有加大,更没有变小,只是裹在貂皮男身上绕啊绕地。

图门清回身向荀因健走过去,走到荀因健面前的时候,火灭了,只剩一撮灰尘,完全看不出这摊灰几分钟前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你可以救他的。”

“是的。”荀因健回答得很干脆,脸上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眼睛只看着图门,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会再找你较量较量的。”

“等再有机会的吧。”图门摆摆手,拎着传盒就出了广场,借着月光,按原路出了实验场,回到寝室楼走进休闲大厅,四周看了看靠窗坐下,把传盒往桌上一搁,点了杯加冰的苏打水,缓缓地叹了一口气,心里一阵后怕,胸口扑通扑通加速跳得浑身直颤,双腿不觉间唰地一股酸软。

他知道这次赢得有多侥幸,连续半个多小时的激斗,只看出荀因健一个破绽,就是收拳时左手略底,下巴偏左有个大约一两秒的空隙,之后的一连两个袭击都是以大力重拳给他造成的错觉,让他以为自己破绽百出,如果荀因健较真坚持打下去,他最多能保证是个平手,输也是极有可能的,毕竟平钩拳打下去就感觉到自己已经接近体力透支了。

“当~,当~。”大厅的摆钟发出厚重的撞铜报时声。

“两点了。”图门缓了缓精神,看着寂静的窗外,隐约一轮圆月远远小小地印在天空中,地上、远方都一片漆黑,窗户上影影绰绰地映着大厅里的桌桌椅椅。他一口一口咂着水,出神地望着外面,耳边摆钟咔咔地一下一下响着,直到看见天色渐渐泛白,听到晨鸟的零星啼叫。分享阅读的乐趣



图门清回到寝室的时候,见其歌已经醒了,坐在床上捧着本书,眼睛瞅着天花板正神游太虚。他把传盒往其歌身上一扔,“给孟三儿,我先睡会儿。”说完就倒在床上,没了声音。

其歌拿起传盒左端详端详,右端详端详,手伸进去试试,心想,“这传盒是真的,才一夜就能弄到够快的!”扭头就喊,“图门,这传盒哪来的?”

“别管了,闭嘴!我睡觉了。”图门被他的喊声吓了一跳,本来已经全线放松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直到其歌带着邹迁回到404,他也没能睡着,两眼一直盯着墙壁,头脑里不停闪现着激斗时的情景。不久;公羊进来才让那两个呱噪的小朋友住嘴,可心里倒觉得有朋友关心也是一件挺好的事儿,“朋友”这个念头掠过时,他却想起了貂皮男的那张脸。

“天机之书会不会就是这《黄帝阴符经》?如果是,咱们拿什么来证明?”沐那激动的劲儿仿佛成功就在眼前。

“为什么要证明?”邹迁把大家闪了个正着,以为这个笨三的脑子又锈住了。

其歌憋着笑,“那,你说为什么不证明呢?”随手不停地拍着小迁的后背。

“就算咱们证明了天机之书是《黄帝阴符经》意义也不大。”迁把其歌推开,“怕你手来个空符,咱们现在要证明的是玄学士跟《阴符经》有什么关系,是不是?”

“是。”公羊点点头。

“不是。”图门斜眼瞄了一下邹迁,笑了笑。其歌惊讶地看着图门,“不是?”

“对,不是。”小迁语气十分肯定,“如果要研究玄学士跟《阴符经》的关系,只要研究这《阴符经》的渊源就可以了,就算研究出来它是九天玄女写的天书又怎么样?这条路即便是完全正确也就到头了。”

公羊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继续!”侧身靠在碑阵上。

“我想咱们最初的目的其实并不是单单要破解逆文碑阵而已,都想利用它所记录的某种东西提高自己的能力。”邹迁的目光移向碑阵,“但是咱们都太执着于破解了,现在破解出来了,还没注意是该换方向的时候了,那些追根究底的事情还是留给刑家做吧。”左手顺势搭在其歌的肩膀上,冲他挑了挑眉毛。

“这倒的确是。”其歌附和着,认为邹迁说得在理,“九玄女或许真的跟这个碑阵有关,但跟咱们没多大关系,现在是玄学士时间,EON!”忽然一个转身把小迁的手甩开,指着大叫,“注意!你的左手,左手!”

“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灵光了?”沐不由得赞了又赞,“不错,不错!”

“巧合,巧合吧,突然想到的。”小迁挠挠头傻傻咧着嘴笑。

“你最近看什么书?”图门问道。

“嗯。”迁翻翻眼皮脑中一顿搜索,“除了考试制定数目外……,嗯,只看了《咒文行》。”

“那么薄的书,你现在还没看完?”其歌脱口而出,“你文言文真的有这么差么?”

“书读百遍其意自现,你说的。”小迁随手就从背包里把书抽出来,“我知道我铁定不能都读懂,我就一遍遍看,现在是第二十六遍,不,好像是二十五,不,好像……算了,反正就是二十多遍,其中一部分已经懂了,而且也能悟出点什么……”

“悟出什么?”公羊蛮是好奇,能读二十多遍,也挺崇拜他,真不知道是夸他勤奋,还是骂他够笨。

“说不上来,就像刚才,感觉差不多,很突然的。”小迁指了指书,“有时突然能感觉到,突然又没有了。”

“慢慢悟吧,等你大彻大悟了就可以进佛家修行去了。”其歌上手就摸三儿的脑袋,他现在个头比小迁高,勾肩搭背摸脑袋都轻而易举手到擒来。

“我才不去佛家。”小迁顿时想到和尚的光脑袋,“我可是食肉动物。”

“还-食-色-呐!”其歌声音抬得老高,字字顿得清楚,语气里充满了着讽刺的调调,惹得图门和公羊也笑起来。

“还有不到两个月你就能升学了吧,想过没有,想去哪一家?”

“阴阳家。”邹迁毫不犹豫,底气十足冲口而出,其实他等别人问这个问题等好久了,可是从来没人问,自己又找不到什么借口说,总不能拉着人家说,你猜我想进什么家?告诉你,是阴阳家,惊讶吧?

“哦。”公羊没什么表情。

“嗯。”其歌语气平平

图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们。”反应这么平淡,小迁难免有点失望,就算没有其歌进刑家那么惊天动地,也要跟公羊那个差不多吧,怎么都这么正常,太失败了,“你们没点意见?”

“没意见,你家世代都是阴阳家,你进阴阳家有什么好奇怪的。”公羊倒是奇怪小迁为什么非要让他们感到奇怪。

“对啊,有什么奇怪的?如果你不进阴阳家,才奇怪。”其歌歪着脑袋看着小迁。

“可是,我不是因为世家……”邹迁刚要解释,只听门当啷一声巨响,孟为霜从外面猛冲冲踹门进来,“《阴阳学报》,号外,大号外。”气喘吁吁边嚷边挥着手里的《阴阳学报》。

“怎么了?号外?你要结婚生子了?”其歌伸手夺下报纸,连页狂翻,“没你的喜讯啊!”

“搞什么搞,我说号外是巫家。”为霜指着第一版右下角,“巫家的朱云声死了。”

“干咱们什么事情?”公羊沐听到朱云声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而熟。

“死得不号外,是活得号外。”为霜激动得双手直抖,摇着报纸晃晃地。“朱云声就是儒子朱家的老三,儒子朱家来头可不算小,喂,笨三儿,跟你家旗鼓相当。”

“哦,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外号叫猪老三的小子。”沐记得刚进礼学堂时还跟他一对一较量过,那家伙虽然纯技是阵,但烂得很,没几下就解决了。“他怎么死了,不是刚进阴阳学堂没多久嘛?”

“你,你听我说啊!”为霜竟着急得结巴起来,“他死没啥大不了,关键你看上面说他是怎么死的,他的学生卡记录他是在使用强攻阵的瞬间让三昧真火烧死的,三昧真火知道不?看你那样儿就不知道,仙术,而且还不是初级的。现在阴阳学堂里跟姓朱有干系的人中只有同一家的荀因健纯技是仙术,他曾经是荀因健的小弟。”

“荀因健?”其歌和小迁目光一起扫向图门,图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根本与他无关。

“精彩的在这里,你们知道,朱家肯定要一查到底,查到荀因健的时候,姓荀的竟然一口承认朱云声死于他的三昧真火。”

“不会吧,内斗?争老大?窝里反?……”其歌连续猜出N种可能。

“不知道,荀因健只说他是引火自焚,其他一概闭口不谈,因为朱云声死在巫家实验场,所以照规矩没得追究,他朱家也斗不过姓荀的,毕竟实力明摆着,只能打掉门牙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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