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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大拳师-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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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大骨架,因为瘦而显得骨架越发的大,有点后墩突兀之感,像一块怪石。
凤吟是知道一刀鲜的,此人之所以一刀成名,不是他的刀多快,而是他的对象。死在他手下的,没有熊汉子。他是杀刀客的刀客。
那是很久以前了,兰州出了繁华铺子,就在去定西的半途上,有一家车马店。定西靠着黄河,很多商客也走这一条。那铺子不大,依着半途一个小镇。大多客人也不做停留,买卖一般。虽无多买卖,但却多年不曾倒闭,还养了四个刀客。四个刀客与店主,老板娘称兄道弟,另外有两个伙计,一男一女,干活的也就这一男一女。
这一日就有一行八人的独轮车小商队住宿歇脚,呆了三五日,待结账时,那店老板却拦下了推车不让走。
那掌柜就说了:“当家,咱是小买卖,也不是什么值钱物件,你且放我们过去,日后定有答谢。”
此人吃喝时出手也算大方,但正因这大方,才惹得那黑店注意,那店主不依不饶。这便虽然是一行八人,却都是推车趟子,就没刀客跟随。
那掌柜却很镇静道:“当家的,一山有一山的规矩,我也不能违了规矩,这样吧,我身上银子也不少,现银,也够一阵了,这就是我准备着买路的,您要不嫌弃少,咱这关就过了,那车就别翻腾了,还要往家赶路。”
说得也在理,那刀客上去一翻,金银器物并着玉佩也捋去不少。还留下一些路费,道:“以后咱就是朋友了。”
过了不到半年,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半下午到了这家客店,老板跟那伙计还出去办货了,余下四个刀客跟俩女人。
那青年空着手,病怏怏一副样子,进去点了一碗面,也不说话,默默吃干净了。就对那女子道:“你家面真好。”
推开女子到了柜台刀客前,道:“你家面真好。”却不只此人手上如何多了一把刀,一把长而弯,又非常尖利的刀。
就一贴身的空,一搂脖子,一刀就自肋下扎进去了。就这样搂着走到柜台里,声都没有。那女子也已经扶着桌子趴在那里。
人没出声,但血还是有味道的,血没流出,但杀气已经有了。另一刀客就自屋外赶回,那青年迎上去,只一顺,一迎,一搂,一推,那刀客就蜷倒于地,抽搐不止。
那青面将此人拖进屋里,喊了一声,就有另两位刀客自楼上下来。这青年欢喜向前,两手相迎,一拉一搂,翻手又是一刀,那刀客勉强一压,那刀还是贴着腕子挑进去了。
悄无声息就杀了四人。
气势是内劲的体现,硬努不出来的。也不是单练的,而是功夫到了自然生的。似斧如刀栽劈艺,不管软的硬的,杀气得一把透出来,若说他法出不出,想一想老谱道“落如霹雳击地”。
带有落有起,劲力圆通,自然一把落下就起了回手如勾杆之法,此法也是在大劲根基之后。到那时,一起一落便为一体,所谓“起不起,何用再起?落不落,何用再落?”翻浪劲生在此处。
这些所谓的劲,都是极其强劲之劲,而非自我感觉良好。很多人感觉自己行了,动手就拉稀,就想着卸力化力的,那是不得劲的表现,也就是功夫没出来。
劲力出来的效果很容易考验,就是弄个跟自己一样粗的树,一把狠劲能透进去不感觉震荡。那个松沉就差不多了,也就不怕对方化力了,因为他就准备这手怎么应付。
如果这一把不用蓄力,就是一动而出,那基本就可以玩柔的了,不然最好还是继续练。这是说的出功夫,如果纯图养生,就没必要这么折腾了,但是心中得知道,知足知不足。
第七十四章 赶羊上树拦退门
第七十四章赶羊上树拦退门
楼梯上那刀客就抽刀在手,这青面退身就下了楼梯,不与他周旋。刀客耽耽相向,小心翼翼,刚到最后一阶时,那青年扑身而上,刀客提刀而护,分心便刺。却见那青年往侧里一闪,顺势一腿上去,那刀客就抚着墙壁栽倒下来。一团血渍自身下散开。
那青年将宽大的衣襟一撩,将鞋子盖住。然后一步一步上了二层。这是一道回廊式的楼房,那老板娘傻了似的颤抖,抓一把菜刀抱着一个孩子,瞪大了眼睛盯着。
那青年走过去,腿分前后蹲下身来,仔细看着那女人的脸,盯着看。那女人颤抖起来。
青年道:“我跟你没什么仇,我收了人家的钱,说你家不义。我头着半月就到了,果然不义。其实无论你家如何,我也得杀你。你眼见你男人欺诈路人,就不能劝劝他么?都是养儿养女的人。若无缘无故,我也不接这趟买卖,多好的一个孩子。”
说着就看那怀里的孩子,那女人一阵颤抖,终于崩溃了,无助地痛哭起来,眼泪不止。
那青年道:“雇我的也不是好东西,只给了你们六个人的钱,他知道我肯定得把活做绝了。但是你不要怕,我是一刀鲜,我不怕你寻仇,这样吧,我给这孩子做个记号,成虎成虫任方便。”
说完就轻而易举从那吓傻了的女人怀里拖出了孩子,就在腮帮子靠耳门给划了一刀。那刀片太过锋利,孩子并没感觉有多疼,反而痒痒的。
一刀鲜道:“你们还欠我一条人命,谁活着都比死了的痛苦,你说我是宰了你还是等你男人回来?”
那女子嗷嗷地哭,哪还有思维。
一刀鲜道:“你们两个我都不杀,我不杀无能之辈。知道我为什么杀那丫头么?呵呵呵呵呵,都不是好东西。”
一刀鲜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人闲聊,“我还不能走,我还没见着你男人模样呢。”
一刀鲜之名,就是这样传出来的。后来这种刀法,被很多道上的后辈效仿。
四爷指点青面时,就传了他一手坠劲,坠劲一搂,那难受劲就别提了,寻常拳师逃不脱,一挂就锁上了。
一刀鲜对凤吟将:“我不送枉死鬼,来过几次本不欲杀你,没想到你比你那三叔强这许多,我不能再留你了。我跟你一码归一码,也跟你说说,我受了朋友嘱托,临终嘱托,取你性命。你说你干点什么不好,镖师行镖,当本本分分,见山拜山,见滩拜滩,都在道上走,你好好说话什么路借不着?你何苦下杀手呢?显你能耐?”
一刀鲜跟老朋友聊天似的,又似自言自语,这些人都有些怪癖,些许因为孤独。
“够格跟我说上话的,不多。可惜刚认识就要分手。我这一辈子啊,就是不断地送朋友上路,你要是阴魂不散,你就跟着我好了。”
说着一刀鲜将袖子挽起,露出赤条条的胳膊,抱了抱拳,“我见你这两手也不俗,我还有事未了,你看容几日你我决斗如何?”
凤吟见他手上也没有刀,又见他脚上也没有刀,空空荡荡一个老头,身上也没有刀。凤吟开始主意左右。
“我其实有很多机会宰你,我都放过了,因为我见到一个老朋友,哎呀我就没想到,沙里枯那熊竟能改了吃屎在这落户。小子,你在我眼前露了两手,我敬你是老袁家的人,我也不能欺你,回头我也在你眼前露两手,你我再斗如何?”
凤吟知道这种感受,凤吟之所以光明正大地闯来,就是想看看这个一刀鲜到底是怎么个“一刀鲜”。而一刀鲜也是听说过有这么一个角色,他感觉此人跟自己很像,也想见识见识。
但见识归见识,越跟自己像越不能留。
这个时间,非但胜负不重要了,生死也不重要了。这都与太爷的仇无关了。一个拳师到了一个阶段,眼前就没有个人了,而只有群体,这二位,都是一个群体的领军人物。
凤吟信心百倍,而且不能倒,他倒了,镖局也就倒了。一刀鲜也胸有成足,他是不会倒的,他的传说已经不朽。
“你是要杀严掌柜么?”
“呵,我让他先出手。”
“严掌柜为我家掌柜,你要杀他,就先杀我。”
“我成全你,可惜了小小年纪,希望你娘给你生个小弟弟。”
伯芳感到一阵阴冷,他突然想到了,或者一刀鲜杀人并不是因为刀快,刀快只是传说,谁都没亲眼看见。或者他是用什么迷魂的法子杀的。都说他两手能变出刀来,而今他两手空空。
这些成了名的刀客,之所以鲜明深刻,鹤立鸡群。不是他们一样狠或者一样快,而正是他们各有风格。
凤吟过去也一直认为,这种人是将刀用绳吊在腕子上出一根指头挑住,藏在袖中,撒手即出,甩手即回,青面也是这一手。此时才知道,想错了。
一刀鲜一步一步逼近,不急不缓。在一镰的距离边缘停下来。凤吟双手抱镰,左手握把,右手抚杆。
伯芳却抢先一步道:“师父!杀这老匹夫弟子就可以了!”
还没上步,边上一条大棍横拦过来,“手下败将还有脸来!”
伯芳跟凤吟一样,都是两手抱镰,他不会玩这个,镰刀都当扁担使了,硬是两手给架开了。架是架开了,那棍却就势一沉将镰压住,一压一戳,就是一棍。
兵器从棍上讲,横拦被压住就是死棍了。要想得活必然走身换步,但是对方一头给逼住,就始终能压着死棍被动,一旦被动那败机就多了。
伯芳是握的阴阳把,撒手也不是,不撒也不是,撒手就被打了,不撒就得抗着。
这时间就跟打空跟打粘有得对应了。你要是打招的打法,不跟对方硬碰,说不定还不被动,跟对方绞架到一起,当然谁练过谁得上营。
伯芳若是拳脚到位了,这机会就能做文章了。此时左手再撩镰早已晚了,被人一棍点在当胸。好在一搪没有点在心口咽喉,那人抽棍再点,伯芳迎面而上,却是狗急跳墙之法,左手下右手上,变横为竖将棍拦开,就这当手却松了左手之把,右手翻提镰刀甩出。
那镰刃就在虎口处,伯芳也不顾得这些,只一提撩,一回切。
那小子的裤裆自下而上被那护手月牙豁上了,豁到腹前被棍拦住,就手一横勒砍在软肋。
伯芳挺有心眼,这一横拦的时间探左手顺镰杆就摸着了镰柄,顺势一翻将棍拦下,一脚将人蹬出,骂道:“就这狗日的打我的!”
定势却是一个反手倒提镰。说着慢,当时也是电光火石。反手提撩走得都是歹毒的法子,凤吟隐隐感觉伯芳这人骨子里是凶狠的,突然就想起来,一直没问伯芳出身,只知他是牌坊下张家,大帅府袁家的舅子啊,难怪这小子机深难测。
伯芳这一动作貌似杂乱无章,实际就是出自童安祺单换掌那一换之间。
凤吟也是双手抱脸,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那一刀鲜看在眼里,脸上也显出一种难以琢磨的神色。
其他很多人都咽唾沫了。
一刀鲜一直没动,站了好一会,那山羊胡动了动,一抱拳:“得罪了。”
然后对身后看了看,也没回身,就盯着凤吟伯芳,道:“退了吧。”
退出三步,又一抱拳。又退三步,垂手,再退……
那一身宽大,而带着零零碎碎的异域“鹑装”迎风摆动,愈发显得其人的高深莫测。
这个不带刀的人,又是个浑身都是刀的人,那刀就隐藏在那件破碎绳绦的背衫之中。
伯芳一步过去了,轮镰便砍。
凤吟大叫一声,丢了沉稳:“伯芳!”将镰一拦,抓着伯芳衣服就往后提。就这同时一刀鲜手一甩打出一把刀子来。
那刀一出即收,但一卷就不见了。凤吟抱住伯芳盯着一刀鲜退回去,脱了大衣给伯芳披上盖住伤口,对伯芳道:“跟着我。”
自己提了双镰罩住四面。
一刀鲜冷笑着,抖下袖子。就这一瞬,凤吟一步箭蹿而去,双镰一分一合,走了个裹字起钻。如果分解开看,跟马行双钻类似,但是带着器械,肯定细节有别,一刀仙那手下意识一护,刀子却没来的及打出,一碰上那镰杆才发现死期已到。那镰杆崩钻而如镰分左右,顺着一刀仙肩膀就上去了。左手镰勾住了后颈,前手镰推住了咽喉。就这一绞错把一刀鲜给吃住了。
一刀鲜再快也快不过这一搂,退步都没了快能何为。四门打法,截进门,拦退门,赶羊上树。
一刀鲜拼命的法子都出不来了,凤吟又进半步,将那镰竖起,前手拳看直不直,看横不横,让开护手锋芒冲一刀鲜乳肋下只一捣。也算个半步崩吧,一刀鲜,那高跳的身子大虾仁一般堆窝下去。
凤吟将镰左右一分,四下腿子不敢向前。
一刀鲜道:“谢了。”这这一谢不是谢凤吟放了他,而是他明白了一个人。
凤吟这是用的小镰,而他这套劲,用得却是袁三魁的成名技“鹰捉虎扑”。别人看不懂,一刀鲜却感觉到了,“果然厉害”。
凤吟对一刀鲜道:“我念你让过我弟子性命,我也放你一马。这次不算,有胆你还来,是爷们你正门进。”
说完护着伯芳离开,那人堆散开一条道,凤吟道:“我本预杀你个死尸遍野,你既然有了退意,我也不能赶尽杀绝,有胆量明日接着来!”
四野空寂,天边微微露出了白,而下是一刀红霞,那红太深,不似朝霞。猩红猩红的,样子也有点怪,感觉是在流淌,像是天出血了。
也是折腾了一夜,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那火势也平稳了许多,势头也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开始往二部风格转,但依然会在故事中分解技术,到现在开篇的谜题基本都清晰了,我也会根据一些朋友的问题参合些解答。但是准备有限,不过不要紧。二部咱再返回头,由潜到深,用另一种情形补充一遍,把一部隐去的部分清晰起来。不过越到最后,我越得慢慢发,请朋友们理解。这些章节都不短,主要是讲解太多,罗里啰嗦,各位有要求可以提,因为一部也完成了我期望的了,二部会跟朋友们走近一些。)
第七十五章 善用危局显英豪
第七十五章善用危局显英豪
过去在很多的日子里,凤吟特喜欢看这天渐渐变亮时的光景,感受那最清新的冷清。而今却顾不得许多了,除了练功时,已经很少能静下来了。而功都很少正经练了,只靠行走坐卧里那点积累,若不是还教教人,怕也越来越少练了。凤吟开始渴望与高手交手。
路上凤吟道:“没事吧?”伯芳道:“没事。”当然没事,那披衣遮伤不过是演戏而已。
“真吓了我一跳,我就怕你小子把小甲脱了。”
“想想也惊险,那老小子确实是放了我一马,他要射我咽喉我也没奈何。”
“知道就好,日后不得莽撞。”
“师父,你方才不也是一蹴而就?”
“你是你,我是我。三爷以虎扑双把见长,他既然提到三爷,我就不能倒了三爷的字号。我方才打他,实际也是一扑。心意里边,鹰捉虎扑实际是一把,双把另算。所以照着心意的谱对形意,很多地方是对不上的。虎扑分开是劈拳,双把分开是崩拳。头一个,是鹰捉虎扑,后一个,是虎扑双把,不一样的。你若只练一家,我不必与你解释,但我已打算倾囊相授了。
这话你只要自己记着就好,自己练好,传与后人。别家咱不管,能出功夫也就可以了,管在哪一把上呢。将来这些必然含混一体,也就换了功架了,只怕再核拳论,便入了歧途了。虎扑双把不单是虎扑,三爷打人没跑,实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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