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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钱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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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左的一处小林中。史万岁和李大白装作是劫道的盗贼。接连截住了几起归家的兵士。一一询问之后。又统统打昏了事。俩人转了一个大圈。又和金一牛琪琪会合。
李大白大为奋:“问出来了!原来昨天前来宣慰的天使。并未说及战事如何。只命诸军即刻遣散。律明月为安定军心计。定要天子下诏奖励将士勤劳才可。那天使不敢擅专。只能回去再请旨意。律明月不送天使。正因此。而今天。就颁下了宣将士的诏书。同时急召三将进京。”
“那又怎样?”金一与史万岁面面相觑。实在想通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李大白急了:“什么怎样?第一。这大军散去。三将身边只剩下了数百名家兵。这里是邺城。是北齐的帝都。纵然以他们三人的身份。也不可能调动大军防护不正是给咱们创造了击杀段韶的机会?第二。律明月倚仗自己的权的位。公然不北齐天子的诏|放在眼里。北齐天子虽然说让步了。然而少年天子心中必定不快。咱们从中下手。用一着离间计。便可搅律明月不的安宁。腾不出手来管事;第三。高长恭身为北齐宗室中威望最高之人。又是当今天子的堂兄。素来为人所忌。这一着离间计说定可以一石二鸟……喂。喂。你们去哪里?听我把话说完呐!”
金一和史万岁俩人挖着耳朵。已走出十来步远。万岁根本懒理他。金一倒还给他几分面子。回头道:“李先生。这些计谋的事。你去和韦孝宽柱国商议最好。和我们说有什么用?我们这就去看看。如何能杀了段韶了”
第五卷 第五章 钱眼中人
尽管史万岁一力担当,将刺杀段韶一事揽在身上,可金一还是不放心,更让他难以安心坐视其成的,是那种看着别人为自己冒险却无能为力的不快。是以,现在他的当务之急,是要将自己与段韶之间的联系割裂开来,才能够自由行动。
“我说孔方兄,你就不能搞清楚一点,那段韶到底是能感应到你的神体呢,还是你的神识?”对于这一点,金一抱着相当的希望,倘若是前的话,那么暂时由牛琪琪带着钱神的法体在旷野中游荡些时,也没什么问题,而他自己便可以摆脱这种被钉牢的局面;可如果是后,那就只有他自己跑的远远的,把事情交给其余三人来解决了。
可问题就在于,连金主自己也分不清楚这两,他们总不能拿着钱神的神体去找段韶,来试验一下究竟他感应到的是哪一方吧?更重要的是,金一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段韶就能对钱神有这样的感应呢?
“像你这么糊涂的草头神,当真是古今天上地下都罕有啊!哈哈~”不失时机的嘲讽,当然钱神的“宿敌”卢真人,然而让钱神少见地没有加以反击的,则是卢真人所提出的意见:“你是钱神,那姓段的可不是,他能感应到你,你难道感应不到他?譬如咱们这金钱阵,一百零八枚金钱之间相互感应,没有一枚是与其余金钱割裂开的,倘若段韶就是这阵中的一枚金钱,他当然能感应到其余金钱的位置。可是你身为阵眼的主持之人,难道不能故意将他割裂开来?”
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金一忙唤金主,试着感应一下段韶的所在,哪知金主茫然无知,根本不晓得如何施为。说到底,他也只是会通过其神体去吸取钱力而已,说到具体的运用钱力,哪怕是构建出天罡地煞金钱阵来,也是通过卢真人的手笔而已。
不过,此时金一地脑中也有了些模糊的概念,当身边展开了金钱阵的时候,那些金钱之间呼应变化,可是通过他出的啸声来完成的,假如将段韶也当作一枚金钱的话,那么啸声能不能感应到其存在?
金一当即跃上牛琪琪的脊背,狂奔一刻后,便望见了前方的北齐军。此时奉旨遣散了诸军,护卫着律明月一行中军地只剩下数百名精兵,而距离城仅仅二十里处,是前来迎接的大批文武官员,在漳水边列成整齐的阵势。这等排场,充分显示出这三员将领对于北齐的重要性。
金一却不管这些,他只要能看到段韶的位置,以此作为印证便好。
寻一个僻静去处跳下了牛背,他请牛琪琪变回人形为他护法,自己盘膝坐地,展开了金钱阵。
半晌。金一睁开双眼。牛琪琪忙问道:“如何?”
“没用。我只能感应到阵法中地一百零八枚铜钱……有了!”金一忽然觉。自己恐怕弄错了一件事。他自己可不是钱神呐。如何能在金钱之间产生感应?他只不过是能指挥被联系起来地金钱而已。这件事。还得金主来完成。
将金主地神体抱在怀中。依旧展开着金钱阵。金一吩咐金主地神识与其神体合而为一。就像是要吸取古钱上钱力时地状态。而后撮唇尖啸。出了那能够振荡金钱阵中所有金钱地啸声。这一次。啸声地目标却是金主神体地钱眼处。
金主陡然叫了起来:“阿一。用你地眼睛。从我地钱眼中看出去!快快!对准那姓段地方位!”自打知道了。因为段韶他地感应而让金一陷入窘境。金主地语调还是头一次这么阳光灿烂。
金一不敢怠慢。忙将那枚硕大金钱举到眼前。将眼睛从那钱眼中看出去。世界骤然变得不同了!他地啸声。原先是只有在金钱阵中才能够以金线地形式展露出来。而且是只限于那一百零八枚金钱之间;而现在。穿过钱眼出去地那一道啸声。在飞出金钱阵地范围之后。依旧是一道金线宛然。横越整个大地。正飞向斛律明月那一队人马!
“快。快用你地啸声扫荡敌军。看看能不能感应到段韶地所在。”金主连声催促。生怕自己这法子又不管用。那在卢真人地面前可就更加抬不起头来了。
金一依言,将自己的啸声从整队军中掠过。那啸声乃是在人耳所能听到的范围之外,故此诸军都恍若不觉,只有斛律明月若有感应,回头望去,却不见旷野上有什么可的人影。
“段太尉,你有什么现?”斛律明月低声向着身后一辆帷幕低垂的车中问道。
“好小
这么快想到这里,不愧是正统钱神!”犹如金属摩擦比昨夜更为尖锐,段韶的笑声忽然大了起来:“是他,正跟在我们后面,好似在用钱神法感应我的方位……找到我了!”
“找到了!”金一也叫道:“有回应!”就在他的啸声掠过军阵中央的那一刻,其中一辆车上陡然有了回声,自己的啸声就像是打在石壁上的水波一样,又沿着原路迅疾返回来,从钱眼中望出去,就看见一条闪闪亮的细线,循着自己啸声的去路飞回来,而那细线的颜色,却是金色中带着几分铜锈绿色。
“是他,一定是段韶!”那一道金绿色的回声抵达钱眼处时,便消失不见,仿佛是拴在了金钱上一样。而这一刻,在那绿线的彼端,金一分明感觉到了一颗心脏的跳动。
可到底,这根绿线所连接的,是不是段韶呢?金一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是与不是,一试就知道了……想和我的钱神感应相通,还能不付出点代价吗?别忘了钱神的法则,就是等价交换啊!”
他口中尖哨倏地大作,从钱眼中通出去的金线犹如琴弦一样振动起来,负责监视敌军动静的牛琪琪哇地叫道:“乱了!斛律明月身后的那辆车忽然倒了,众人都是慌乱不堪,有些前来迎接的文武要去搀扶,却被律明月都给拦住了。”她一双牛眼目力惊人,两地相隔起码有十里以上,却丝毫不影响她看清彼处的变化,只是耳力就颇不及了。
有这点信息,已经足够金一认定,自己找对了门径:“就是他!段韶如今全身朽烂,自然不容人接近,不但要躲在车里,出了事也不许外人来搀扶。”
牛琪琪转过头来,好奇地问道:“主人,你是怎么弄的,是伤了那段韶么?”
金一苦笑道:“伤不了他,我只是多输了一点钱力过去而已……你知道,我金钱阵中的那些铜钱,原本也都是普通的铜钱而已,一旦注入了钱力,便可以此啸声操纵。那段韶,原本就是修习钱神法的身体,如今又像是一枚腐蚀了的铜钱一般,我故而试着用这办法,果然输入了一丝钱力之后,啸声便能操纵他的行动!”
牛琪琪愣了一下,眼中尽是不可置信:“如此说来,那段韶的生死岂不是操于你手?主人,何不就在这里结果了他的性命?”
“哪有那么容易!”金一眼中分明看见,那道从彼端传回来的绿色细线已经消失,自己再也感应不到对方的存在。
他放下神钱,道:“段韶毕竟也是学钱神法的,这一点钱力到了他那里,不消一刻就被他化为己有了,我现在就无法再感应到彼处。不过,看来他也知道厉害,不敢再用这法子来感应我的存在。”那一道消失的绿线,就是证明。
“除此之外,我今天还有一个重要的收获。”瞬间就失去了操纵对手的能力,金一却并不沮丧,他所看重的,是困扰了自己许久的问题,终于得到了解决:“段韶能够感应到我,一定是通过钱神的神体,而不是神识!这样一来,只要我和钱神分开行动,就可以恢复自由身,即便段韶冒着被我用钱力遥控的风险,重新打开对钱神神体的感应,也未必能捉到我真身的存在。”
“当真如此,对咱们的行动大有禆益!”李大白应声而出,神采飞扬:“兵法中说,虚实之,实虚之。段韶一定不知道,咱们的阿一与钱神,居然是可以分为两处的,这一点若能好生计算,管教向来号称算无遗策的段铁伐,临死前也要吃上一个大亏,死不瞑目啊!”
金一笑了笑,却听牛琪琪忽道:“他们进城了!咱们也进城吗?”原来那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大乱的归城队伍,此刻已经重整行列,在出城迎接的文武军卒簇拥之下,一窝蜂进了城中去。这中间,竟没有任何人向着金一这个方向看上一眼。
律明月策马靠近段韶的车,低声问道:“你还撑得住吗?我看,还是派一队人去把那小子抓了来,否则的话,后患无穷!”
“寇谦之都败了,谁能抓得了他……”段韶的声音越怪异,尖锐嘶哑并存,定力稍差一点的人,单是听这声音也像猫抓心一样难受。“无妨,我自有分寸,等他进城来……”
眼望着城的大门在车队身后轰然关闭,金一长身而起:“走,我们进城!”
第五卷 第六章 似曾相识
以防万一,钱神的神体还是得留在城外。原本这个任务,金一是属意让牛琪琪来担当,以她的实力,就算遇到寇谦之这样的绝世人物也有一拼之力,最是稳妥不过。可是,面对着城这样的大城市,牛琪琪却说什么也要进去开开眼界,还振振有词地主张:“那段韶劝说你时,说什么中原衣冠尽在城,我在西方也曾听说过中土神州的繁华,可惜在长安时不得机会,现在总要去见识见识吧!”
所谓的在长安时不得机会,自然是指的她那时尚为牛身,待到恢复自由以后,又随即出征。于是四人共决,金一不做选择,被牛琪琪狠狠瞪了一眼,李大白却主张让史万岁担任这个任务,理由竟是他鬼气太重,大白天进城恐怕被守护城的玄门阵法现了。
史万岁大为不甘,可谁叫牛琪琪和李大白两票都投了给他?只得闷闷地抱着钱神的神体在旷野中转悠去了。
黄昏时分,三人从城的东门进了城。刚一进城门,就听城中百姓在那里轰传:“兰陵王爷出征回朝了,正在禁苑门外陈兵耀武,大家都去看呐!”人流如潮一样向前涌动,大街上站都站不稳。
“兰陵王比我们早了一个多时辰进城,到现在还没走到禁苑?”金一大奇,仗着他现在变化了面容,又混在诸多士庶百姓之中,料想城也没多少人能认识他,索性与李大白、牛琪琪,三人随着人流往前涌去。
到得禁苑外一看,果然见大街上尽是北齐地铁甲军马,阵容鼎盛甲光耀日,高长恭骑着高头大马,脸上依旧是那青铜鬼面,正在一堆堆的兵器甲仗前面来回奔驰,耀武扬威。
“这是献捷的仪式。可是,北齐军明明没有打胜啊,献什么捷?”汾北一战,北齐军先是拓地五百里,筑城于龙门,攻克坚城汾州,大有拱手而取河东之势,连玉璧的韦孝宽也败阵不出。如果战事在那个时候就停顿地话,确实是北齐军获胜。可是山一战,北齐军段韶和高长恭部几乎全军覆没,斛律明月只能退兵,将已经取得的战果又全部让出,这一战怎么说也算不上什么大捷吧?
“阿一,这你就不懂了,人家是打了败仗,可是不能就这么说出来,那不是要闹得人心惶惶了?所以弄了这出献捷仪式出来,还要特地大张旗鼓,让全城的老百姓都知道,北齐军又打了胜仗了,大周根本不是北齐的对手!”李大白悄声说着,脸上挂着讥嘲:“这么着,人心才安稳。(听说北齐天子高纬,人称叫做无愁天子,这么作法倒是他的风格。”
原来如此……“那兰陵王地伤势当真好了么?看他骑马时地气势。仿佛比之前还更要雄健呐……”那来回奔驰地兰陵王。手中大槊挥舞之时。黑色地蛟气若隐若现。锋芒比在战阵上还更胜三分。全无半点伤疲地气象。
李大白刚要说话。人群中忽然有人喊起来:“兰陵王爷。把鬼面摘下来。让大家看看吧!”这一喊不要紧。百姓人人拍手叫好。一片声地喊:“兰陵王爷。摘了吧摘了吧!”
呼声越来越大。哪怕是离得老远地人。听见别人这么喊。也随即兴高采烈地跟着呼喊。好比金一身边地一个胖大胡人。就一边大喊。一边跺着脚在那里叫好不迭。
只是那兰陵王却恍若不闻。依旧在那里摆着架势。
牛琪琪依旧是那黑衣蒙面女地造型。见这些人越喊越是高兴。不由得好奇。伸手捅了捅那胡人。问道:“哎。兰陵王一个大男人。纵然生得如何俊美。值得你们这么兴奋么?一定要他摘下面具来看?”
“俊美?”呼地一下。不但是那胡人。周围几十名百姓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说道:“兰陵王。那是天下第一等地男子汉。大丈夫。不止百战百胜。而且爱兵如子。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什么王爷来看。他就是大周地护神!就说这相貌。俊美二字如何能形容。天下俊美地男子多了。有谁能像咱们兰陵王这样。美得让不认识地人见了。也一眼就能确定。除了兰陵王。再没有这样地美貌?!外乡人。真是没见识!”
牛琪琪出其不意,被这些人数落了一通,登时气得火冒三丈,金一见势不好,忙拉着她钻进人群中,三转两转,这才甩开了那些人。
“主人,说起来啊,咱们和兰陵王斗了这么两场,也算是老相识了,可还真没见过他长什么样呢。看这里士庶地样子,好似都见过
相,你有没有一点好奇?”牛琪琪踮起脚来,看着兰斜丢过来一句。
金一闷了一会,冷防道:“此兰陵王非彼兰陵王!我与之交手过地兰陵王高长恭,决不仅仅是威武而已,其道术应该与佛法渊源极深。而这一个,气势之中杀伐刚强,尽是一派武家风范,强是强了,却少了那种内敛和沉稳。”
“假的?”牛琪琪又多看了几眼,撇了撇嘴,正要说话,忽然向左扫了一眼。金一立时觉了,神经也紧张起来:“怎么?”
“那边有个蒙面地女子,好似听见了我们的说话。方才你论及这兰陵王地真假时,她向你看了好几眼。”说到这里,牛琪琪忽然坏笑了起来:“主人,你说,那女子是不是因为你生的俊美,赶得上传说中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兰陵王,所以多看你几眼?”
金一翻了翻白眼,也懒得理她,再看那个角落时,却哪里有什么蒙面的女子?
他们此时的说话,都用上了道术,等闲人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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