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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明玉-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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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瑙珊瑚树。进酒宫娥双洛浦,添香美女两嫦娥;黄金炉内麝檀香,琥珀杯中珍珠滴。两边围绕绣屏开,满座重销销金簟。金盘犀箸,掩映龙凤珍羞;整整齐齐,另是一般气象。
尔屏锦帐,围绕花卉领;叠叠重重,自然彩色稀奇。休夸交梨火枣,自有雀舌牙茶;水泡白杏,酱芽红姜。鹅梨苹果青脆梅,龙眼枇杷金石橘,石榴盏大,秋柿球圆。又摆列兔丝熊掌,猩驼蹄;谁羡他凤髓龙肝,狮睛麟脯。慢斟那瑶池玉液,紫府琼浆;且吹他鸾箫凤笛,象板笙簧。
此正是:西伯夸官先饮宴,蛟龙得水离泥沙。要的盘盘有,珍羞百味全;一声鼓乐动,正是帝王欢。话说比干、微子、箕子在朝大小辟员,无有不喜赦姬昌;百官暗宴尽乐,文王谢恩出朝,三日夸官。
怎见得夸官好处?但见前遮後拥,五色摇;桶子枪朱缨荡荡,朝天蹬色辉辉。左边钺斧,右边金瓜;前摆旄,後随豹尾。带刀力士增光采,据驾官员喜气添。银交椅衬玉芙容,逍遥马饰黄金辔;走龙飞凤大龙袍,暗隐团龙妆绵彩。玉束宝镶成成八宝,百姓争看西伯驾,万民称贺圣人来。
有诗歌曰:蔼蔼香馨满道,重重湍气罩台阶。朝歌城中百姓,扶老携幼,拖男抱女,齐来看文王夸官。人人见姬昌皆道:“忠良今日出雕笼,有德贤侯灾厄满。”
西伯候在城中夸官。那日到未牌时分,只见前面幢对对,剑戟森森,一枝人马到来;姬昌问曰:“前面是那里人马?”
两边启上:“是武成王黄爷看操回来。”姬昌闻此,急忙下马,站立道傍,欠背打躬,口称:“姬昌参见。”
武成王见姬昌下马即忙滚鞍下骑,与姬昌执手言曰:“飞虎有失回避,望乞恕罪。”又低声曰:“今日贤侯荣归,真是万千之喜,末将有一要言奉启,不识贤王可容纳否?”
西伯候不解,问曰:“不才领教。”
武成王曰:“此间离末将府第不远,薄具杯酒,以表思意何如?”姬昌乃诚实君子,不会推辞谦让,随答曰:“贤王在上,姬昌敢不领教。”
黄飞虎随携姬昌至王府,命左右快排筵宴;二王传杯欢饮,各谈些忠义之言,不觉黄昏掌烛,武成王命左右且退。
黄飞虎这才与姬昌说道:“今日大人之乐,实为无疆之福。但当今宠信奸邪,不听忠言,陷坏大臣,荒於酒色,不整朝纲,不容谏本。炮烙以退忠良之心,虿盆以阻谏臣之口;万姓慌慌,刀兵四起。东南两处,已反四百诸侯;以贤王之德,倘有里困苦之羁。今已特赦,是龙归大海,虎入深山,金鳌脱钓,如何尚不省悟!况且朝中无叁日正条,贤王夸甚麽官,游甚麽街?何不早早飞出雕笼,返其故士,父子重逢,夫妻复会,何为不美?又何必在此网罗之中。做此吉凶未定之事也?”
武成王只此数话,把个姬昌说的骨软筋酥,起而谢曰:“大王真乃金玉之言,提拔姬昌,此恩何以得报?奈昌欲去,五关有阻奈何?”
黄飞虎笑了笑后曰:“此与吾不难,铜符俱在吾府中,于君候当可顺利归乡。”言罢与左右吩咐,须臾取出铜符令箭,交与姬昌。随后又其令改换衣裳,打扮夜不收号色,径出五关,决无阻隔。
第四卷三皇五帝第三九四章临潼关,雷震子救父
姬昌得黄飞虎相助,躬身谢曰:“大王之德,实在重生父母,何时能报?”此时二鼓时刻,武成王命副将龙环、吴谦,开朝歌西门,送姬昌出城去了。
等左右侍从回来王府与黄飞虎交令,黄飞虎只是叹息一声。如今成汤气数将尽,番明悟道理者皆心照不宣。西伯候有贤名,天下传诵,此回西岐定然有一番大作为。日后周代商未尝不可。黄飞虎虽为成汤忠良之后,也早作安排,为后世子孙记,免的到时落处家破人亡之局,如何面对九幽之下先祖。
黄飞虎如何计较,姬昌心知肚明,也不说明。只是离了朝歌,连夜过了孟津,渡了黄河,过了渑池,前往临潼关而来不题。
且冰朝歌城馆驿官见文王一夜未归,心下慌忙,急报费大夫府得知。左右通报费仲曰:“外有驿官禀说西伯文王一夜未归,不知何往?此事重大,不得不预先禀明。”费仲闻知,命左右侍从,“驿官自退,我自知道。”
费仲沉思此事与自己有关,不知如何处治?想了良久不得良方;便着堂候官请尤浑前来商议。少时,尤浑到了费仲府上,二人相见礼毕,费仲曰:“贤弟不知姬昌,保奏皇上,封彼为王,这也罢了。孰知皇上准行,夸官三日。方才二日,姬昌逃归,不俟王命,必非好事,意干重大。且东南二路诸候叛乱多年,今又走了姬昌,使皇上又生一患,这个担儿谁担?为今之计,将如之何?”
尤浑听得费仲此言;开口曰:“仲兄且宽心,不必忧闷。我二人之事料不能失罪于大王,且进内廷着两员将官赶去把姬昌拿来,以正欺君负上之罪,速斩於市曹,何虑之有。”
二人计议停当,忙整朝衣,随即入朝;纣王正在摘星楼玩赏,侍臣启驾:“费仲、尤浑侯旨。”
纣王听闻费尤二人到来,着侍臣曰:“宣二人上楼。”费尤二人得纣王招见,连忙上得摘星楼,见纣王行礼毕,纣王问曰:“二卿有何奏章来见?”
费仲奏曰:“姬昌深负陛下洪恩,不遵朝廷之命,欺藐陛下,夸官三日,不谢圣恩,不报王爵。暗自逃归,必怀反意。恐回故土,以启猖獗之端。臣荐在先,恐得罪,臣等伏奏,请旨定夺。”
纣王听后大怒曰:“二卿真言姬昌忠义,逢朔望焚香叩拜,祝祈风和雨顺,国泰民安,朕故此赦之。今日坏事,皆出二卿轻举之罪。”
尤浑见到纣王生怒,连忙出列辨解:“自古人心难测,面从背违;知外而不知内,如内而不知心,正所谓:海枯终见底,人死不知心。姬昌此去不远,陛下当传旨,命殷破败、雷开点三千飞骑,赶去拿来,以正逃官之法。”
纣王庞爱费尤二人,也不治他们之罪责,只是准奏,再遣殷、雷二将点兵追赶;使命传旨,神武将军殷破败、雷开领旨,往武成王府来调三千飞骑,出朝歌一路上赶来。
当年,西伯候姬昌与燕山收得义子雷震子,后又被云中子带往终南山修行。如今已过七载,云中子算的姬昌有难,便遣雷震子前来相救。
雷震子听从老师之命,出了洞府,二翅飞起,刹时间飞至临潼关,忽见一山冈;雷震子落将下来,立在山冈之上,看了一会,不见姬昌形迹。
雷震子不由懊恼,自思:“啊呀,我失了打听,不曾问我师父;西伯侯文王不知怎麽个模样?教我如何相见?”此言未了,只见壁厢一见人粉青毡笠,穿了一件皂服号衫,骑乘一马飞奔而来。
见此人到来,雷震子不由大喜,心中自曰:“此人莫非是吾父也。”想到这里,不由大叫一声,向飞骑而来的姬昌大声问曰:“山下来人果是西伯侯姬老爷?”
姬昌正一心逃跑,突然听得有人叫他,勒马抬头观看时,又不见人,只听得声气。姬昌不由叹曰:“三日命合休!为何闻声不见人形?此必鬼神相戏。”
这倒是怪不得姬昌看到不雷震子,原来雷震子面蓝,身上又是水合色,故此与山色交加,姬昌不曾看得明白,故有此疑。
雷震子见文王住马停蹄,看一回不言而又行;又叫曰:“此位可是西伯侯姬千岁麽?”姬昌再次抬头,猛见一人面如蓝靛,发如朱砂,巨口獠牙,眼如铜铃,光华闪灼,吓的魂不附体。姬昌自思,若是鬼魅,必无人声,我既到此,也避不得了。他既叫我,我且上山看他如何?
想罢,西伯候打马上山叫曰:“那位杰士,为何认得我姬昌?”
雷震子闻言,连忙倒身下拜,口称:“父王!孩儿来迟,致父王受惊,恕孩儿不孝之罪。”姬昌听得此异人叫自己父王,不由大吃一惊,自己何时有此怪人为子,便与雷震子说道:“杰士错误了。你与我姬昌一向无识,为何以父子相称?”
雷震子见姬昌不识自己,倒也不怪他。自己一出生便被老师云中子带往终南山。又曾误食仙杏而面相大变,便与姬昌解释曰:“孩儿乃是父王于燕山收的雷震子啊。”
听到雷震子如此说,姬昌恍然大悟,才想到当年之事。再一看雷震子生的非人非怪,不由大奇,与他问曰:“我儿你为何生得这个模样?你是终南山云中子带你上山,算将来方今七载,你为何到此?”
雷震子听得姬昌认识自己,不由大喜曰:“孩儿奉师法旨,下山来救父亲出五关去,退追兵,故来到此。”
姬昌听罢,吃了一惊;自思:“吾乃逃官,已自得罪朝廷,此子看他面色,也不是个善人。他若去退追兵,兵将都被他打死了,与我更加恶罪。待我且说他一番,以止他凶暴。”
如此一想,姬昌又叫:“雷震子!你不可伤了纣王军将,他奉王命而来,吾乃逃官,不遵王命,弃纣归西,我负当今之大恩,你若伤了纣王命官,你非为救父,反为害父也。”
雷震子答曰:“师父也曾吩咐孩儿,教我不可伤他军将,命只救父王出五关便了。孩儿自劝他回去。”说罢。,雷震子见那里追兵卷地而来,旗招展,锣鼓齐鸣,喊声不息。一派征尘,遮蔽旭日。雷震子看罢,便把胁下双翅一声响,飞起空中,将一根黄金棍拿在手里,就把文王吓得一跤,跌在地下不题。
且说雷震子飞在追兵面前,一声响落在地下;用手把一根金棍挂在掌上,大叫曰:“停下,再不得前来!”
猛听得大喝声,兵卒抬头看见雷震子面如蓝靛,发似朱砂,巨口獠牙;军卒报与殷破败、雷开曰:“启老爷!前面有一恶神阻路。凶势狰狞。”殷、雷二将大声喝退,二人纵马向前来会雷震子
话说殷、雷二将出来,突然见雷震子这等骁勇,况且其胁生双翼,遍体风雷,当真乃是一异人,怕是有些神通异术在身,料知自己凡体肉胎决不能取胜,免得空丧性命无益,故此将机就计,转回人马不表。
且说雷震子上山来见姬昌。雷震子曰:“奉父王之命,去退追赶父王二将,一名殷破败,一名雷开,他二人乍一见孩儿,想是被孩儿面相所惧,竟然打马掉头而走。如此,正合父王之意,不伤他二人性命。此地路远,且让孩儿送父王出五关。”
姬昌闻听后,不觉大喜,没有伤的朝歌军将性命,再好不过。与雷震子曰:“我随身自有铜符令箭,到关照验,即可出关。”
雷震子曰:“父王不必如此,若照铜符,有误父王归期。如今事急势迫,恐後面又有兵来,终是不了之局。待孩儿背父王一时飞出五关,免得又有事端。”姬昌听说后问道:“我儿话虽是好,此马如何出得去?”
雷震子曰:“父王且顾出关,马匹之事甚小。”
姬昌却是不舍,曰:“此马随我患难七年,今日一旦弃他,我心何忍。”
雷震子摇摇头,不赞同,又与姬昌劝说:“事已到此,岂是好为此不良之事,君子所以弃小而全大。父王还是赶紧与我飞出五关,待到安然回归西岐,为此马做一忠冢念其忠义便是!”
姬昌无奈;只得听雷震子之劝;上前手拍马背曰:“非昌不仁,舍你出关,奈恐追兵复至,我命难逃,我今别你,任凭你去另择良主。”
姬昌道罢,挥泪别马。有诗赞曰:“奉敕朝歌来谏主,同吾里七年囚,临潼一别归西地,任你逍遥择主投。”
且说雷震子见姬昌这般不痛快,不由大叫曰:“父王快些!不必久羁。”姬昌曰:“背着我,你仔细些。”
如此,姬昌伏在雷震子背上,把二日紧闭,耳闻风声,不过一刻,已出了五关。来到金鸡岭落将下来,雷震子这才与姬昌曰:“父王已出五关了。”
姬昌睁开二目,见得金鸡岭,已知是本土,不由大喜曰:“今日复见我故乡之地,皆赖孩儿之力。”
雷震子把姬昌送出五关,听从老师云中子之令,便又回返终南山,与姬昌告别曰:“父王前途保重,孩儿就此告归。”
突然一听雷震子要走,姬昌大惊连忙问曰:“我儿你为何中途抛我,这是何说?”雷震子与其解释曰:“奉师父之命,止救父王出关,即归山洞。今不敢有违,恐负师言,孩儿有罪。父王先归家国,孩儿学全道术,不久下山,再拜尊颜。”
雷震子叩头,与姬昌挥泪而别。
走了雷震子,姬昌只得步行。途中又收得一良人,此人也是一位德行之士,认得姬昌,便舍家牵牛赶一牛车与姬昌回归西岐。
第四卷三皇五帝第三九五章中极紫微大帝
雷震子得了云中子之命;前去临潼关救助西伯候姬昌,之后又护送其到达金鸡岭,这才与姬昌分别返回终南山复命。姬昌独自一人回去西岐,一心整顿西岐,任用贤能,使西岐实力一日日壮大。这些先不提。
再说伯邑考因前往朝歌救父脱困,没想到被妲己所害,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这伯邑考身死之后,魂魄散,也不入幽冥界,反而回去了西岐。只是人鬼殊途,伯邑孝回到西岐,却不能于家人见面,只能居于岐山一处背阴之地。这西岐乃是中兴之地,鬼邪不侵,伯邑考不过是一个凡人身死所化魂魄,就不要提什么进入西岐城,托梦与家人了。
依六道轮回规则,凡人身死之后,七日之内自有鬼卒前来接引,或是自行前往幽冥界。七日过后,若没有机缘便只能魂飞魄散,不复人间。
可这伯邑考却能七日之后魂魄不散,到也怪异。要说这也是他的机缘所在。自天地初开有龙凤麒麟三族,龙凤天动之后,三族归隐,再不出现于洪荒之中。之后数劫运有巫妖大兴,龙族应运自祖龙之地再次出世,占了四海之地,成为天地一大族。
后又有巫妖大战,天地变化,凤族合该出世。此时正值人劫,又逢封神大战,故而凤鸣西岐,天数所定,周室当兴,凤族因此而得已再次出现在洪荒。
这伯邑考居于凤鸣山,得凤凰一族气息相佑,魂魄不权没有散去,反而越来越凝实,直有化虚为实的趋势。伯邑考对于自己不入幽冥,反而以魂魄生于人间的原因没有一点怀疑,不过西岐气运大涨,使他不能随意去往人间,只能避居于凤鸣山。
这伯邑考在凤鸣山定居之后,居于瀛台山的明玉自然有所感应。不指明玉有所感应,其它六位圣人感应到了。
太清圣人一日正在兜率宫入定,忽然元神一震,知有大事发生。入关推算数日,这才知道有大贤去世,神帝将要归位。故而拿玄都大法师带着自己令符前去邀请六圣,同于天庭议事。
玄都大法师先前往西昆仑山玉虚宫,刚到山下,便有白鹤童子自山下待候。见到玄都大法师过琰,白鹤童子立马上前行礼作稽:“弟子见过师叔!”
“原来是白鹤童子,贫道有礼了!”玄都大法师与白鹤童子还礼之后,向其问道:“不知师叔可在玉虚宫?”
听到玄都大法师问话,白鹤童子拱手作揖道:“师叔来意,老师已知,特命弟子前来相迎,过的一时三刻自去与师伯相会!”
玄都大法师见白鹤童子如此说,也不打算上山,与他行礼后道:“如此,贫道便不打扰师叔,告辞!”说完招来一朵详云去往通天道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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