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匣剑凝霜-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说完双拐一撑,下身前移。姑娘一手把住他,他的双拐方能重新移动。

“老前辈留步!”李玉突然叫。

“你有事么?”冷魔道。

“老前辈的腿……”

“下半身瘫痪。已有三年了。”

“可否让小可看看?”

“你会医?”

“小可略识之无。”

“你不像个会医的人,你的年纪……”

“老前辈,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有志不在年高,无识空长百岁。小可家学渊源,自小涉猎,自问尚有心得。老前辈如果不信任冷魔在姑娘的扶持下,重新坐下笑道:“你的嘴真利害,能把老夫说服,恐怕你是第一个人。呵呵!当然我这位孙女儿能说服我,但……”

“姑娘是老前辈的孙千金,老前辈必定珍爱有加,骨肉亲情,老前辈自然有时会听姑娘的劝告,但这决不能用说服两字来形容。晤!老前辈请躺下。”

他不住在冷鹰腰身探索。

姑娘讶然问:“别的郎中都看腿,你怎么看腰?”

“腰为身柱,验腿等于是舍本逐本。”李玉一面回答,一面继续检查,神色开始凝重,不时沉思。

他再仔细捡查冷魔的四肢五官,方闭目安坐沉思。

“胡兄,家祖的病能找出病因么?”姑娘沉不住气,急忙询问。

他将冷魔扶起,笑道:“老前辈,所有的郎中,必定认为是风瘫,外加经萎。”

“不错。

“若是再过一年半载,老前辈恐怕真要躺下了,只有双目能动,全身俱僵”

“什么?这……”姑娘惊呼。

“这是骨萎,经脉僵化,本伤未萎,理所当然。小可针药齐下,一至两月之内,老前辈双腿如不恢复正常,小可这辈子决不言医。”

“你是说……”

“给小可两月工夫,保证老前辈依然龙马精神。”

“好小子,你说老夫不是风瘫?”冷魔喜悦地叫。

“如果是风瘫,老前辈便不会感到骨中如虫蚁爬行了。老前辈所取的药,定是止痛止痒的虎狼之药,愈治愈沉重,只能获一时舒适。”

“咦!你怎知我骨中如有虫……”

“爷爷,你老人家真是,胡兄如果不知,怎会知道病根所在?”姑娘喜悦地娇叫,转向李玉笑道:“胡兄,可否移驾至寒舍……”

“小可言之在先,如果至府上应诊,而府上是富裕之家,诊费念在两位临危相救份上可以免付,但必须在病愈时打发小可一些盘缠。不怕二位见笑,小可囊空如洗……”

“胡兄请放心,家祖必将有所酬谢。寒舍在黄滥河上游六七里,地名双星浦,可否请大驾立即……”

“对不起,小可要进城。两位可以先走。明早小可到双星浦趋府应召,可好?”

“那……城中既然皆在戒备等你,你何苦去冒险?”

“小可的金针留在住处,没有金针,如何能治病?金针不是买得到的东西,那却是无价之宝呢!”

“胡兄,晚上我陪你入城,我看谁敢拦阻你。”姑娘愤愤地说。

李至略一沉吟,半晌才道:“好,先到府上安顿。晚上小可独自入城,顺便将应用药物带回,走!”

双星浦,那是一座位于黄溢河东岸的小村,四周是青翠的稻田、茂林、修竹、果园。河岸一带,芦荻连绵不尽。和平、安详、宁静、民风淳厚朴实,是这座小村的特色。

村西近河处,有两座各伸出五道小坡的小丘地,像是两颗星,两星之中,是一处静静的河湾,是村童们戏水的最佳浴场。所以这座村就叫做双星浦。从村到城。只有十余里,往返甚便。有一条小径岔入至府城大道,全程五里左右,因此,这是一座既没有风景可观,也没有古迹可赏的平凡小村落,对外交通只有一条羊肠小径,附近又没有任何大市镇,丝毫不引起外人的注意。

谁也没想到,这儿住着一位名震武林的名宿冷魔东方超。

冷魔的家境只算是中等人家,三进瓦房在村中已算是大宅了。村不大,只有四十余户人家,但建筑整齐,有现有矩,每一家都是独院,没有大巷。

只消看第一眼,便知是一座有组织、有自卫能力的村庄,从村的寨墙和深壕看来,小股强盗土匪是不敢轻易前来打劫的。

入暮时分,城门关闭的前片刻,一个弯腰驼背的穷老汉,和一个满脸风霜的老太婆,一步一顿地从南门人城带了两个小包裹,像是进城探亲的乡下人。

云转尉岳琳到城中之后,他陪伴着天都老人的孙女儿云姑娘主婢俩,替她们办事。

天都老人是老一辈的一代豪侠,他已给老人家的孙女儿,乃是人之常情,也理该如此,但却把正事耽误了。

他将追寻李玉的事置之脑后。只交待府衙中的捕役留心。

倒是被李玉击倒的宋洁政和八字胡两个人心怀怨恨,召来了府城的三教九流牛鬼蛇神,遍布各处缉拿疑犯,志在必得。

宋洁政在曹侍中祠找到了做木工的曹师父,迫着曹师父回家,李玉住在曹师父家中,要在家中等候李玉返回。

_八字胡谒见了同知大人,促同知大人下拘捕令。但同知大人不敢作主,便向知府大人请示。

知府大人何绍正,是个极难得的好官,他可不理睬京师来的云骑尉,当时把同知大人骂了个狗血喷头。先一声“拿证据来!”同知大人便傻了眼。再一声“糊涂!”同知大人连屁也不敢放,夹着尾巴滚蛋。

一日怨气憋不住,一肚子火没在八字胡头上,拍案大骂,一声“混帐!”再加上一声“滚!”八字胡屁滚尿流滚出了府衙,急急去找岳琳设法补救。

可是、岳琳已陪着云姑娘主婢走了,下落不明。

知府大人不支持,宋治政只好凭自己的本事硬干,曹师父的住宅附近眼线四伏,四面八方埋伏重重,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鱼儿入网鸟儿进罗。

夜市方张,闹市中灯火辉煌。但曹师父的家位于小巷内,一两盏街灯如同鬼火。巷头、街尾、屋角、墙根、屋顶、死面……,潜伏的人早已等得不耐烦,怨声四起。疑犯不是傻瓜、怎会回来送死?这对城门该已关了,不会回啦!

屋内,曹师父打了半天冷颤,紧缩在堂屋里提心吊胆眼巴巴的等着叩门声。

小巷中不时有两三个行人走动,每一次脚步声传人,他都以为是李玉回来了。他与李玉相处得不错,心中不住念佛,求菩萨保佑李玉不要回来自投罗网,求佛爷显灵指示李玉远走高飞。

后房中,宋洁政,八字胡。三个青衣人,还有两名公人打扮的大汉,像是伺机捕鼠的,耐心等候疑犯送上门来。

“李玉的宿处在一间放杂物的空房中,除了几件破旧的衣物外,没留下其他东西。

。据曹师父说,李玉来时带了一个包裹,但包裹却不见踪影。显然已经带走了,包裹带走,证明李玉已不会回来、但他们不死心,仍寄望于万一。

宋洁政一面嚼着带来的于粮,有点暴躁地说:狗东西!这家伙如果被我弄到手,我决定不送官,带回主峰好好消遣他,方消我心头之恨”

一名青衣人喝了一口酒,摇头道:“依我看,他八成不会回来了。云骑尉岳爷不是说过。那小子可能被冷魔宰了吗?咱们恐怕白辛苦一天了。”

“正相反,冷魔根本不会宰他。”宋清政不以为然的说。”

“为什么?”

“那冷魔并不是胡乱杀人的魔王,没有把柄在他手中。他是不会亲自下手杀人的,他之所以被称为魔。只是因为他决不留那些为非作歹被他撞上的人活命,所以他仍是侠义名宿,以今天情形来看,冷魔会杀那狗东西吗?”

“这……洁政兄,如果他回来,咱们能稳操胜算吗?”

“咱们有五六十位朋友,捉一个人还怕会失手?”

“俗语说,俏急拼命,困兽犹斗,咱们如果伤了几位朋友,似乎不值得哩!我看,还是多派几个人去找岳琳老弟来主持,人是他的。咱们犯不着…,,“兄弟,话不是这样说,岳老弟带了他父亲的书信回来,请求咱们协助,岂能失信于岳老前辈,将所有的事全往岳老弟身上推?再说,擒住了那东西,岳老弟至少也会分给咱们一半赏银,五百两银子。值得咱们卖力,是吗?”

“那家伙如果不是艾文慈,那还会有资格?”

“岳老弟出身汇湖世家、何等精明?他不会走眼的……咦!后面是不是有动静?”宋洁政一面说,一面手按剑把耳朵巾在后门的门绕上,凝神倾听。

“恐怕是猫吧?”他的同伴说。

入暮进城的一双老夫妇,是李玉和东方凝雪姑娘;扮得十分神似,夜间确是很难看此他们的破绽来。”

李玉在江湖闯荡两年,经历了无数惊风骇浪。在生死门内外打滚,经验何等丰富,岂会上当呢?到了巷口便看了危机出来。

他和东方姑娘穿巷而走、跟着前面两个回家的行人,过曹师父的门

而不入,然后绕至后街,向姑娘轻声说:“东方姑娘,四面有埋伏,屋面的脊槽也有人,你我必须分头行事。”

“我也发现他们了,依你的意思……”

“请替我引开他们,事后在城根下见。”

“好,我去引开他们。”

两人闪入屋角,打开包裹取出里面的黑色紧身夜行衣,匆匆换上,姑娘用腰带作兵刃,关心的叮嘱道:“胡兄,小心珍重,我先走一步。”

“祝顺利,在下将尽快脱身,彼此小心,切记不可硬拼。”他也关心地。

夜市只限于大街,这一带几乎全是贫户,日出而作,田径而息,这些人的生活信条是:宁规穿矩,平平安安过一生。

起居的观念是:平平关门早早睡,免得旁人说是非。因此在掌灯时分,每一家的大门,几乎已全关上了,天气并不热,不必在外面乘凉聊天。

姑娘的身法,快得如鬼魅幻形,倏起倏落,使穿越了两条小巷,一闪不见。

“惭愧,她一个女孩子,轻功练得比我高明多了,我得好好用功才行。”他目送姑娘的背影消失,不由感慨地自忖。

他随后向前一窜,像轻烟般消失在前面小巷的陪影中。

姑娘从一座房屋的壁根转出,猛地贴地前射,快得令人眼花,在屋角旁倏然止步长身,伸手一勾,便勾住藏在前面壁角旁的一个黑衣人脖子,火速向这一面拖,拖过壁角另一手扣指一弹,弹在那人脑户穴上。

黑衣人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像条死蛇般瘫倒在她脚下。

她终于接近了曹师父的屋后,发觉邻舍的檐角上,爬伏着一个人,她从侧方绕出,翻上瓦面到了另一端檐角。扣指一弹,一颗小石应指飞出。

黑夜中,相距将近三丈,她弹出的小石,竟然去中那人后脑。那人头向下一搭,爬伏在瓦棱上,像是睡着了。

解决了监视屋后的两个暗桩,她方接近了屋后的壁角,伏在壁根下探出左眼察看,一个黑影正倚在门旁剔牙,大概刚进食不久。

她将丈长的腰带套了个活结,猛地向黑影抖去,手一振一带,黑影的脖子被套了个结结实实”一声不响的向她冲来。

“啪”一声响,黑影胁下掉出一根木棍,发出了声响。

她转出壁角,一把接住冲来的黑影,右手一掌劈在黑影的耳门上,对方立即应手昏倒,不省人事。

她抬起木棍,先探门,试出闩门的部位,然后一棍捣出。

“蓬”一声大震,门内的内门折断,门轰然而开,她大踏步往里闯,手一扬,一颗小石把屋内唯一的油灯打熄了。

屋内的宋洁政和几位同伴齐声惊叫,原来贴在门上倾听动静的宋洁政、被门撞得昏天黑地,倒在地上狂叫不已。

她已看到屋内的人,但屋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岂可进入,木棍来一记“怒龙翻江”,左右拂扫贴地出招。

“哎……啊……”狂叫声大起,有三个人的小腿被扫中,可能断了,狂叫着栽倒,蓬然有声响。

她立即飞返,刚出门,一枚钢镖已尾随追出,但她已先一步向侧一闪。躲过一镖,危险间不容发。

“捉贼!”屋内有人狂叫。

她像怒鹰般飞升屋顶,向东疾走,跳跃如星跳丸掷,飞檐走壁如履平地。

锣声大鸣,所有的人全都向东追,不会上屋的人,则沿小巷赶。

忙乱中,李玉鬼魅似的溜入后门,屋中能动的人皆已追出,只留下被打伤的人,宋洁政狼狈地掌灯,头青脸肿口出血。被门撞得脸都变形了。

他用火折子凑近油灯,却发觉油灯已破,刚扭头叫:“曹木匠……”

他想叫堂屋里的曹师父掌灯来,看看被打倒的同伴伤势如何,叫声未落,突觉肩膀被人向后一带,接着“呼”一声暴响,面颊便挨了一记重拳,只打得他大牙松脱,眼前金星乱飞,双脚挺不住,扭身便倒,火折子扔出,火光倏灭。

“啊……”他叫,双手护头向下仆。

“噗!”背心又挨了一拳,力道千钧,他终于爬伏在地,叫不出声了。

袭击他的人是李玉,抢入杂物堆中拖出自己藏在那儿的包裹背上,火速撤出,仍从后门脱身而出。

他沿小巷走,跟上前面追逐的人群,跟着大叫捉贼。

接近大街,街市的灯光耀目,他背了包裹,容易引人注意,飞身上

屋,向城南疾飞而去。

大街的人丛中,突然升上一个人影,跟踪便追,在后面大喝道:“艾文慈,哪儿走?”

他信手揭起四五块瓦片,喝道:“见你的鬼!打!”

瓦片接二连三飞出,他连越三间屋脊,向下一跳,钻入小巷走了。

黑影被瓦片一阻,伏下闪避,但仍紧迫不舍。

到了城根,黑暗中闪出东方姑娘,低叫道:“你先走,我挡追兵。”

他将包裹塞入姑娘手中,说:“姑娘先走,我要斗一斗姓岳的,他一个人追来,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了不得。”

姑娘接过包裹向侧一窜,说:“我替你留情,你引他先走。”

他跃登上城,向远处追来的岳琳道:“上来,咱们算算账。”

岳琳一跃而上,迫近至丈喝问:“你承认是艾文慈吗?”

他冷笑一声,冷冷的道:“在下胡蜂,不认识什么艾文慈。”

“等你进了大牢,你便会吐实了。”

“在下却是不信。”

“京师有三个证人,等着和你对证,你无法否认的,阁下。”

“在下不会和你们的人对证,不会到京师听任宰割。”

“你仍想拒捕”

“在下不曾犯罪,只是相互斗殴而已。”

“目前你犯了两件罪名,都是现行犯,岳某有权逮捕你,你如敢反抗,便是拒捕,罪加一等的。”

“你说的倒好听,乱加人罪,这就是你们这些朝廷命宫的无耻嘴脸。”

“其一,你私越城关,罪名是斩决,其二,你在闹市斗殴伤人,罪不可恕,至少也要流放千里枷号一月。”

“如果你制服不了在下,你所控的罪名不可能成立。”

“是否能制服你,立即可知。”岳琳笑着说完,突然扑近,左手疾伸,右掌接着迎胸使劈风生五步,潜动山捅,掌出带地之声,他用上了内家掌力进击。

李玉疾退八尺,再向侧绕走,恨声说:“今晚咱们放手一拼,免得你像个不散的冤魂死缠不休。”

岳琳徐徐迫近冷笑道:“在下已在天下各地布下罗网,你是逃不掉

的,随我进京,也许岳某能替你尽一份心力开脱。”

“做官的人有一张乱变脸目的嘴脸,神很鬼厌,口是心非,行如猪狗岳琳一声暴叱,擦身上扑,“饿鹰搏兔”放胆抢近出招。

李玉斜身避招,一掌劈向对方腰胁,也近身回敬。

岳琳招变“划地为牢”,猛切李玉手腕。

“噗”一声响,一双掌缘接实,两人各向侧飘,似乎势均力敌,半斤八两,谁也没占便。接着重新反扑,拳脚交加各展所学,展开了空前猛烈的缠斗,不时暴出三两声拳掌接实的声音,人影八方盘旋,身法逐渐加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