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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魄梅魂-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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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妇人缓缓把目光收回,投向手中那张人皮面具。



绝色少女适时迟疑着问道:“娘,他……他怎么戴着这……”



黑衣妇人冷冷说道:“娘怎么知道。”



绝色少女碰了个钉子,但是她没在意,又问道:“娘如今可认得他是谁了么。”



黑衣妇人微一摇头道:“不认得。”



绝色少女道:“娘,他怎么会跟人拼斗……”



黑衣妇人道:“这要等他醒了之后再问他。”



绝色少女没再说话,但一双目光却情不自禁地又落在司马杰那张长眉风目,俊美无涛的脸庞上。



黑衣妇人冷冷地翻了她一眼,道:“冰儿,只怕他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你去睡吧。”



绝色少女道:“娘,他……他怎么办?”



黑衣妇人道:“就让他在这地躺着好了,咱们娘儿俩都是女人,他留在这儿已经够不方便了,难道说要咱娘俩那一个把睡铺让给他不成。”



绝色小女忙道:“娘,冰儿没有这意思。”



黑衣妇人道:“去睡吧,记住娘的话你答应过的。”



绝色少女应了一声;缓步走到那块兽皮处躺了下去。但是她睁着眼,而黑衣妇人把那张人皮面具往兽皮底下一塞,径自就寝。



刹时间,一切归于寂静。



寂静之后,洞外的风声,兽呼,立即清晰可闻。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上的司马杰呻吟了两声,睫毛一阵眨动,突然缓缓睁开了眼。



绝色少女一直在偷眼注意看他,一见他睁眼,立即翻身坐起,站起来就要走过去。



突然,闭着眼的黑衣妇人开了口:“娘自会照顾他。”



绝色少女一惊忙道:“娘,您还没睡着。”



黑衣妇人道:“你这一起来,娘还能不醒么?”



绝色少女脸一红,口齿启动,却难发一言。



只听地上的司马杰有气无力地惊声问道:“这……这是什么地方……”



黑衣妇人没睁眼,缓缓说道:“年轻人,你醒了?”



司马杰忙道:“是的,老人家,二位是……”



黑衣妇人道:“年轻人,算你命大,碰巧摔在一棵树上,要不然的话,你纵然不摔死,也难逃过狼吻。”



司马杰道:“这么说,是二位救了我?”



黑衣妇人道:“可以这么说。”



司马杰挺身欲起,但是他头刚扬起呻吟一声,皱眉苦脸地倒了下去,适时黑衣妇人言道:“年轻人,动不得,你脏腑虽然已经我以真气引导复了位,但你的内伤却是短时间内难以痊愈的,加之你真耗气损过甚,吐血过多,身子也过于虚弱,少说也要躺上十天半月……”



司马杰道:“十天半月?”



“怎么,”黑衣妇人道:“你嫌久了。”



“不,”司马杰忙道:“老人家,晚辈并不急,只是怕给二位添麻烦……”



“年轻人,黑衣妇人道:“你已经躺在这儿了。”



司马杰勉强一笑道:“是的,老人家,大恩不敢言谢……”



黑衣妇人道:“年轻人,我并没有打算救你,是……总而言之,你不必说什么报不报,甚至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司马杰道:“老人家……”



“年轻人,”黑衣妇人截口说道:“我说的是实情。”



司马杰道:“老人家,晚辈不敢再多说,请问,这儿是……”



黑衣妇人道:“这儿是山壁上的一处洞穴。”



司马杰呆了一呆,道:“那么,二位是……”



黑衣妇人道:“我们是母女俩,这儿也只有我们母女俩……”



司马杰道:“晚辈还没有请教……”



黑衣妇人道:“我姓卓,年轻人,你呢?”



司马杰道:“晚辈复姓司马,单名一个杰字。”



黑衣妇人道:“年轻人,你也是武林中人?”



“是的,老人家,”司马杰道:“俩位也……”



黑衣妇人道:“我母女也勉强算得,年轻人,你是哪们哪派弟子?”



司马杰道:“老人家,晚辈不属于任何门派。”



黑衣妇人倏地睁开两眼,两道霜刃般的目光凝注在司马杰脸上,像诧异又似不信地问道:“年轻人,怎么说?你不属于任何门派?”



司马杰平静地道:“是的,老人家。”



黑衣妇人道:“武林中人十之八九都有门派……”



司马杰道:“老人家,晚辈来自‘六诏’。”



黑衣妇人一怔道:“‘六诏””



司马杰道:“是的,老人家。”



黑衣妇人释然地点头说道:“那就难怪了,‘大诏’不在中原,你既然来自‘六诏’,又不属于中原武林的任何门派,年轻人,我能多问一些么?”



司马杰没等问便自说道:“老人家,先祖先是中原人氏,后来举家迁往到‘六诏’,至今多年,在‘六诏’也传了不少代……”



黑衣妇人道:“那么你这身武学是……”



司马杰道:“家学浅薄得很,老人家别见笑。”



黑衣妇人道:“令尊是……”



司马杰道:“先父讳两字子美。”



黑衣妇人目光一凝,道:“年轻人,你应该知道,对你来说,我算得上是个武林前辈,对武林中事,我知道得不少。”



司马杰忙道:“老人家,那是当然。"



黑衣妇人道:“所以瞒不了我,怎么说你既然置身在我母女的隐居处,你也不该瞒我。”



司马杰忙道:“老人家,晚辈怎敢……”



黑衣妇人冷冷一笑道:“我刚才为你把脉疗伤时,发现你的功力及修为,远高出我之上,也就是说你的所学在当世应该在一二人间,而事实上你说是家学,你也名不见经传,默默无闻。”



司马杰神情微露,道:“老人家,晚辈说过,晚辈来自‘六诏’。”



黑衣妇人道:“可是,年轻人,你家是从中原迁往‘六诏’的,如果你承受的是家学的话,凭这种家学你司马家在武林中不会默默无闻,再说,我不以为‘六诏’会出你这种人物。”



司马杰强笑说道:“老人家……”



黑衣妇人截口说道:“年轻人,我无意追根究底的盘问你,我救了一个人,可不能不问清他的来历,假如你置身在我母女的隐居处,嘴里没一句真话的话,那实在令人太伤心?”



司马杰好生不安,道:“老人,晚辈说的句句是真。”



黑衣妇人道:“年轻人,假如你是我,对你所说的话也会生疑?”



司马杰道:“晚辈不敢否认,但事实上……”



黑衣妇人道:“年轻人,你的一切都是真的?”



司马杰道:“老人家,是的,晚辈敢承认。”



黑衣妇人目光一凝,道:“包括你这张脸?”



自己脸上有没有面具在,任谁都会明白,司马杰一直没留意,经黑衣妇人这么一提,他立即觉察自己脸上的面具已经不在了,他脸色一变,惊声说道:“老人家,是您……”



黑衣妇人道:“年轻人,我是无意。”



司马杰沉默了,但旋即苦笑一声道:“老人家,事到如今,晚辈已无从逃遁,而且为自己一直欺瞒老人家而深感不安,晚辈承认所说姓名及来处是假,至于晚辈的真名实姓,晚辈确有不得已的苦衷,尚清老人家原谅。”



黑衣妇人淡然一笑道:“这就是了,我无意非追根究底不可,只要你有一句真话,我也就略感安慰了,年轻人,谁都有一段不得已的苦衷,有些事必须瞒人,所以你无须求我原谅……”



司马杰道:“老人家,晚辈感激。”



黑衣妇人目光一凝,道:“年轻人,你是怎么从崖掉下来的,这能说么?”



司马杰窘迫地笑道:“老人家,自无不可,说起来这是一桩误会,有位朋友误以为我杀了他的亲戚,挟仇找我拚斗……”



黑衣妇人道:“你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被他打伤之后震落了断崖,可是?……”



司马杰道:“正是这样,老人家。”



黑衣妇人道:“那个人怎会误以为是你杀害了他的亲戚呢?”



司马杰道:“老人家可知道断崖之上是什么所在么?”



黑衣妇人摇头说道:“不瞒你说,年轻人,我母女到这儿来已有半年多了,至今这断崖之上对我母女犹是块陌生地。”



司马杰讶异地看了黑衣妇人一眼,道:“晚辈可以奉知老人家,这一带是‘吕梁山脉’断崖之上是‘吕梁山脉’下的‘梅花溪’,远近知名……”



黑衣妇人神色微动,‘哦’他一声道:“原来我母女两跑到‘吕梁山’来了……”



司马杰道:“老人家自己怎会不知道……”



黑衣妇人截口说道:“年轻人,你说下去。“司马杰心知这一对母女神秘,必有不愿人知的隐衷,以己度人,他也不便再问,当即说道:“晚辈遵命,这一带很少有外人涉足,只因为它不是往来客商必经之路,一般武林人物也慑于这一带一位英豪的威名,不敢轻易前来,而晚辈却误打误撞到了此地,才到没多久,这位英豪的亲戚便被人杀害了……”



黑衣妇人截口说道:“所以他误以为是你这个外来人所为,对么?”



司马杰道:“正是这样,老人家。”



黑衣妇人凝目说道:“年轻人,杀人的真不是你么?”



司马杰道:“老人家,晚辈问心无愧。”



黑衣妇人微一点头道:“我相信你,只是,年轻人,你所就不是那人对手一事,我却深表怀疑,事实上我知道你的所学……”



司马杰道:“老人家,晚辈未尽全力,所发掌力也只在护身,谁知道那位英豪的所学远比晚辈想像得为高……”



黑衣妇人道:“所以你不敌,被他击落了断崖。”



司马杰道:“是的,老人家。”



黑衣妇人道:“年轻人,你为什么不尽全力呢?”



司马杰道:“老人家,因为人不是晚辈杀的。”



黑衣妇人一点头道:“年轻人,你好胸襟,只是,年轻人的性命攸关,你明知他挟仇而来,必欲置你于死地而后甘心,你怎好不尽全力?”



司马杰道:“老人家,晚辈只求护身,不愿伤人,晚辈适才也说过,这位英豪的一身所学,远较晚辈所知道的为高。”



黑衣妇人道:“你的意思是说他深藏不露?”



司马杰道:“老人家,应该说他不愿太露锋芒。”



黑衣妇人点头说道:“这个人很不错……”



司马杰道:“老人家,他本来就是位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奇英豪。”



黑衣妇人“哦”地一声道:“年轻人,他是……”



司马杰道:“此人名费啸天,人称‘金鞭银驹’!”



黑衣妇人摇头说道:“这名号我没听说过,年轻人,他的师承是……”



司马杰道:“这个晚辈就不清楚了。”



黑衣妇人沉思着微微摇头说道:“我不相信他的所学能够高过你,纵然他的所学远较你所知的为高,凭你的所学,护身保命应该不是件难事……”



司马杰苦笑说道:“老人家,晚辈身罹绝症,真力难运用自如,所学受了限制……”



黑衣妇人双眉一掀,道:“这就难怪了,年轻人,你得了什么绝症?”



司马杰道:“晚辈前几年前往‘六诏’寻访一位听说隐于‘六诏’的前辈异人,在‘六诏’山中途遇见一只不知名的毒兽,经过一番搏斗之后,晚辈虽然杀了他,但自己也不小心被他在小腿上咬了一口,当时晚辈割肌去毒,自以为毒已尽净,并未在意,谁知……”



黑衣妇人截口说道:“谁知那兽奇毒,毒已侵人体内,并未除尽,可是?”



司马杰道:“不错,老人家,后来晚辈寻访那位前辈异人未遇,在归途中才发现经脉有异,这才知道当时并未尽去所中之毒,毒已侵入经脉,晚辈虽然将它逼于一处,但年来却发觉它有逐渐扩散之势,而且真力难以运用以自如,所学受了限制,晚辈略通医术,自知难在人世三年……”



黑衣妇人神情一震道:“年轻人,这话当真?”



司马杰淡然强笑道:“老人家,晚辈没有必要谎言诓骗老人家,也不敢……”



只听绝色少女惊呼说道:“娘,您……”



黑衣妇人两眼一翻,绝色少女连忙闭上檀口。



司马杰望了少女一眼,岔开话题道:“老人家,这位便是令媛?”



黑衣女人点头说道:“是的,她叫卓玉冰。”



司马杰望向绝色少女单玉冰,道:“卓姑娘,恕我不能起身见礼……”



卓玉冰娇靥微微一红道:“你别客气,我母女世外之人,不懂那么多礼……”“司马杰道:“卓姑娘客气……”



倏地住不言,转望黑衣妇人口齿启动,欲言又止。黑衣妇人却淡然开口说道:“年轻人,你可是觉得我母女都姓卓而奇怪。”



司马杰赧然缓笑道:“老人家高明,但晚辈不敢冒昧动问。”



黑衣妇人道:“这没有什么,小女她从母姓。”



司马杰明知卓玉冰是从母姓,可是却不知道她为什么,从母姓,经黑衣妇人这么一说,他察言观色,立即明白黑衣妇人有不愿人知的隐衷,他自然也不便多问,当即强笑着说:



“老人家跟令媛怎么会住在……”



黑衣妇人截口说道:“年轻人,刚才是我问你,现在该你问我了,可是?”



司马杰强笑道:“晚辈无意探求老人家的来历,但……”



黑衣妇人微一摇头道:“年轻人,我只能告诉你我母女姓卓,也算得上是武林人,除此,跟你一样,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司马杰一点即透,当即说道:“那么晚辈不敢再问了。”



黑衣妇人道:“我也谢谢你,年轻人。”



司马杰道:“老人家,晚辈不敢当。”



黑衣妇人沉默了一下,又问:“年轻人,你既然略通医术,就该知道你所中的毒有没有救呀?’”



司马杰苦笑说道:“要不然晚辈怎会称它为绝症。倘若能把它驱出体外,祛除尽净的话,晚辈又怎会任它在经脉中扩散。”



黑衣妇人点头说道:“说得是,只是,年轻人,像你这样的一位人物,若是丧在兽吻之下,未免令人扼腕,太过可惜……”



司马杰道:“谢谢老人家,只是这也是命……”



黑衣妇人道:“年轻人,你相信命运之说?”



司马杰道:“老人家,不相信又待如何?”



黑衣妇人点了点头,道:“年轻人,你说那只毒兽不知名?”



司马杰道:“晚辈胸蕴浅薄,孤陋寡闻……”



黑衣妇人道:“年轻人,你不该是胸蕴浅薄,孤陋寡闻的人。”



司马杰道:“谢谢您,事实上晚辈却不知道它是什么?”



黑衣妇人沉吟一下,道:“年轻人,那只毒兽究竟是什么模样?”



司马杰道:“老人家他尖嘴圆目长尾,四足,足上有爪,身上遍布了金色鳞甲,像极了‘穿山甲’,然而他比‘穿山甲’多了一双尖锐无比的角,同时高大如走兽……”



卓玉冰忍不住诧声说道:“娘,这是什么毒兽?”



黑衣妇人脸上神情极其凝重,道:“如果他描述得不差,我所知没错的话,这东西该是论凶恶,论毒性天下凶毒之物无出其右的‘角龙’了。”



司马杰,卓玉冰同声问道:“角龙?”



黑衣妇人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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