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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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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现出十余根大树干,横在碧瑶潭两头,如同事先搭好的木桥一般,这是水落石出,显露在众人面前,横跨两头,直达对岸的山壁石阶。
群魔欢呼雀跃,为铁菩提的道法叫好。有些急性的弟子,早已舞刀弄枪,抢着往那大树干上渡过去。
铁菩提额头汗涔涔的,脸色颇为茫然,万万没想到自己这几道灵符,在这个时候居然这么给面子,竟能一举破掉茅山派的符阵。正在心中狂呼“祖师庇佑”,忽然灵台一动,觉得此事不太对劲,连忙收住自己要过潭的脚步,大喝道:“且慢!”
火真人与豹尊者齐向他瞧来,问道:“怎地?”
还没等铁菩提予以回答,原来出现的那片奇特诡异的光明突灭,回复到天朗气清,寒风呼呼的冬日中来。那些抢渡的弟子哇哇大叫,没有一个到达对岸,纷纷跌入水中,旋涡一卷,便即连头发根也不见了。连哭爹喊娘的机会也来不及留下。
他们脚下原先的那些大树干,却原来是水面上漂浮的几根细细的枯枝罢了。
铁菩提面如死灰,原来自己又中了敌人的计策。自己的鬼符非但没能凑效,反被敌人所利用,藉以迷惑己方渡河,以至又折一阵。
原来那几只灵物借土遁回到潭水,等铁菩提的鬼符发出,由那光明属性的灵物发出光明道法,制造光明和希望的假像,迷惑对方。而那只木属性的灵物,则以几根枯枝大做文章,幻成大树干横在碧瑶潭两岸,惑人耳目,让铁菩提自以为真是鬼符发生效应,麻痹大意时,再一举歼灭.若非铁菩提有些道力,及时悔悟,只怕真要闹的全军覆灭的地步。
此一战,已非简单的斗勇斗狠,而且还是智慧与计谋的拼杀。魔门中人不知深浅,对地形估摸不足,连吃两次大亏。
这回轮上铁菩提脸面无光了,好在他为人光滑,威信素著,火真人和豹尊者都不敢当面风言风语,但两人心中的不屑已经表现在脸上,一目了然。
魔门带来的主力弟子,已经损失三分之一,却没能前进一步。三派之中只有九幽洞不曾冲锋陷阵,当铁菩提和豹尊者两人眉目不善地瞧着火真人,已令这凶人大感不妥,知道两派要九幽洞去打第三阵了。火真人再怎么骁勇,也知道这是徒然送死的举动,当下装作没看见另两人的眼神。
他手下一名自作聪明的属下战战兢兢出来献策:“为何大家不直接御空飞渡过去?”
火真人心头正恼火,反手一个大嘴巴抽过去,喝骂道:“渡你奶奶的头,这种蠢办法,只有猪脑袋才想的出来,那不等于送死么?”
他一句话刚说完没多久,突然发现所有人都齐刷刷瞪着自己,眼神说不出的暧昧。
他一时心慌意乱,只道自己脸上突然长出了什么好看的花儿一般,正要开口询问,却发现又有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一脸茫然和无辜。
这眼神离的好远,竟在好几丈之外。火真人一看,老脸顿时更加红了。原来这双无辜的眼神不属于别人,正是发自刚才被自己一巴掌抽远的下属。他此刻安然站在对岸,口角还沁着血迹,正大惑不解地看着火真人。
火真人大叫邪门,暗忖自己的手劲何来这么大,准心这么好?一巴掌能将人扇到五丈外的对岸去。眼见大伙眼光充满嘲讽和鄙夷,瞧着自己,上上下下的打量,显然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表现。而对岸那活生生的家伙,就是对自己这句话的最大嘲讽。
但相比之下,更令他难受的还是众人的眼神,他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受人瞩目过,口中却强项道:“那是敌人的诱敌之计,谁认为我的话错了,自己试试看。”
豹尊者与他嫌隙颇深,有心削他面子,嘿嘿笑道:“老子就试他一试。”说罢,身子一扭,化为异光,遁向对岸,万兽门多数弟子还没达到这炼神化虚之境,都纷纷御空而行,渡到对岸,豹尊者站来对岸,得理不饶人,皮笑肉不笑的道:“大伙瞧清楚了没有,什么诱敌之计,那是疑神疑鬼,自作聪明。有些人的脑袋,只怕连猪都不如。”
铁菩提哭笑不得,万没想到己方拼死拼活破不了的阵,居然腾空就可过去。摊了摊手,作无奈之状,问火真人道:“贤侄过不过去?”
火真人闷哼不语,铁菩提也不多言,率众过去,与万兽门的人会合一处。豹尊者兀自不饶人:“火贤侄若被吓破了胆,不敢过来,就留在那里,替我们押阵好了。”
火真人一跺脚,猛咬钢牙,也渡了过去。脸上大感无光,带领九幽洞门下,抢先向茅山派的山门方向冲去。
铁菩提笑道:“火贤侄此去携愤怒之势,以哀兵姿态打先锋头阵,必然凑功,咱们快快赶上去接应,免得又发生什么不测。”
豹尊者一脸的不以为然,有心风言风语几句,无奈火真人已率众离去,缺少聆听的耳朵。自己纵使说干的嘴巴,他也听不到。想着自己瞧不到火真人吃窘的狼狈神态,豹尊者说闲话的兴致登时大减,觉得索然无味,讪讪随了铁菩提而去。
这批侥幸过关的闯将兼亡命之徒,杀气腾腾冲向茅山派的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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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魔灵转生
第六章螳螂捕蝉
魔门三宗刚刚离开,碧瑶潭边便倏地出现十余个不速之客。这些来客一个身材纤细,步态轻柔,显然都是女子。为首一名盛装蒙纱女子,仪态万千,媚态十足。站在碧瑶潭边瞧着水面,凝视良久。
站在她身旁的是一名绝色美少女,身穿葱白绸衫,体态玲珑,亭亭玉立,全身的曲线分明。而绸衫外露出的少许肌肤,竟似雪花般晶莹剔透。最难得的是这绝妙的身材和肌肤竟长在同一个人的身上,加之以一张清丽脱俗的秀脸匹配,予人完美无瑕的感觉。 如此绝美的少女,只怕尘世仙界之中,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若非要在这少女身上挑出一点美中不足,或可说这位美女脸上的表情太过严肃,或说是庄严,有一股不怒自威,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杏眉之下,一双古井不波的眸子,虽然玲珑透亮,却似乎隐隐蒙着一丝烟尘,是惆怅?又或是别的什么心事?
那绰约如仙子的美女离她们的首领最近,也跟着瞧着碧瑶潭面,心里却似乎在想着与此不相干的另外一回事,似乎眼前就不存在什么令她动心的东西。
为首的蒙纱女长叹了一口气,缓缓道:“这肯定是茅山派诱敌深入的计策,故意放这批蠢货进山,好将他们一网打尽。九幽洞的申屠狐虽然不会教徒弟,但火真人这小子说这是诱敌之计,确是不假。”
转头问那个美少女道:“雪儿,你怎么看?”
那名叫雪儿的美少女答道:“火真人随口那么一说,乃是挽回面子的场面话。即便他真知道是诱敌计策,也只道是潭里的灵物的诱敌计策,而非前面的龙潭虎穴。若弟子所料不差的话,前面应该还有更惨烈的恶战。”
蒙纱女点了点头,嘉许道:“你分析的有道理,只可惜这三派中高手不少,真正有脑子的不多,只会自己人窝里反,相互算计来算计去。但愿他们能挺住,与茅山派斗个两败俱伤,咱们收起渔利的时候,也方便一些。若是战局只是一边倒,于咱们反而更加不利。”
她回头又向几名黑衣男子道:“你们昨天的戏做的很好,本尊回山后自有犒赏。”
四名黑衣人赫然就是卫风大树上所见之人,此时已将红衣改换回本来服色。原来却是这批人的手下,故意扮作九幽洞的口气,借卫风这昏人之口传讯茅山派,又故意留点蛛丝马迹给九幽洞等三派,好让他们知道茅山派的动静。如此上下其手,让茅山派和九幽洞等不疑有他,以便从中作梗,捞取便利。
所谓最毒妇人心,施这一条毒计的不是别人,正是魔门另一大宗玄媚派,又称天癸宗的宗主。
这一派人以女子为主力,凡女子欲投门下,又必须是处女之身,才可能被接纳。但若有资质上佳的男子,天癸宗当然也是照单全收的,那四名黑衣人,正是男弟子中的翘楚。
蒙纱女不是别人,就是天癸宗主天癸娘娘,本身道法高强,还擅长媚术和使毒,端的十分了得。而那名美女,也是她最得意的幼徒,名叫步雪。自襁褓起,即由天癸娘娘收养长大,天赋高绝,于天癸宗的道法,一学即会,已颇得真传。
天癸娘娘此刻其实心头十分火起,全因自己那几个男弟子将卫风错过,反去绕大弯子做什么戏给人家看,实是舍近求远,若是直接掳走,还不是最省事?但这是事后诸葛的想法,是以她想怪也无从怪起。只得好言安抚,为了是他们继续出力时不会产生心理波动。
但眼前促成两方火并的奸计,却是已经得逞。可也不敢麻痹大意,吩咐四名男弟子道:“你们四人分别隐匿,从山脚开始,每隔一段,设一处暗哨,若有风吹草动,立时设法同传,咱们不容再有人闯入。”
四人领命去了。
天癸娘娘此次行动,率众不多,单是手下几名出色弟子,以及派中几名元老参与,因此一个个身手了得,是一支尖兵团。等那四人去了之后,留下诸人也随时待命。
天癸娘娘道:“咱们这就进山,需谨记本门的藏身之法,万不可泄露行踪。谁有疏忽,定不轻饶,门规伺候。”余下虽都是女弟子,但也知道宗主言出如山,都谨慎答应了。
天癸娘娘引了群雌,也一样画葫芦,朝山上遁去,各自收敛元神,使自己进入虚无状态,将外形隐去。这就是天癸宗有名的“青树失魂隐”了。
刚刚恢复平静的山道石阶上,突然又传来一声太息,山壁中一道红光闪过,一名衣衫褴褛的怪客,满脸倦怠凄凉,目光悠远又复苍凉,带着一股不知如何凝聚而成的沧桑之感,既真实,又厚重,向山巅遥遥望去。
这怪客虽然长相不俗,一张脸相当英俊,但是额头间那几道皱纹,实在是太深了,有如沟壑一般,而面相中又一味的凄苦无奈,使得看上去有与他这坚挺的身板不和谐的沧桑感,再加上披头散发,衣衫破旧,看上去十分的穷困潦倒,凄清孤苦。
此人的目光出神,望着石阶上的句曲山脉,眼神萧瑟,口中喃喃道:“有道是前人田地后人耕,左右都是与他人做嫁衣裳。奈何一个个却都如此奋不顾身,好似飞蛾扑火,自寻死路呢?正所谓神仙不死,大难不止。年轻的时候,怎都不相信这么一句话,如今想来,真正愚昧的不是别人,恰恰是自己啊。”
原来这怪客这两日一直逡巡在这句曲山左近,对茅山派与九幽洞等门派之间的事,都一一瞧在眼里,而天癸宗自以为得计的计谋,在他眼中则显得一样可笑。若不是他另有用意,暗中帮助九幽洞等三派,将那“七星招灵摄魔箓”的威力暗中禁锢,九幽洞,万兽门和鬼符宗又怎能安然飞渡过去?
天癸娘娘又以为这是茅山派的诱敌之计,却不想这一切都是出于这怪客随意的几下施为。若要说这场算计中非要评出个胜者,那倒是这非俗非道的怪客。他以一人之力,就操纵了魔门四派,令他们晕头转向,判断失真,以至行动缺乏前景可言。
由此可看出这怪客的智慧和道法,实已臻于化境,到达惊世骇俗的地步。然则他偏偏对这算计来算计去的把戏并不热衷,只在一旁自怨自艾,长吁短叹,说些一味凄凉,自伤自怜的话语,好象真是疯癫失常了。
但世事难料,宇宙之大,变化之广,非是任何人力所能逆料,谁知道这场赌局似的斗争,背后又没有更厉害的人物呢?没有更深沉的阴谋和杀机藏在里头呢?
谁会是最后的胜者?
怪客再不迟疑,身化红光,遁形而去,消失在山道之中。这穿山走石的道法,在修真界并不希奇,奇就奇在这人空有一身道法,对这争夺之事偏偏毫无兴趣,竟难道他又是另有打算,又或是胸有成竹?
天癸宗的人,悄无声息来到茅山派门前,因为有前三派冲锋陷阵,一路上不必担心茅山派有什么禁界或是机关什么的。天癸娘娘亲自点将点兵,吩咐手下弟子,等到两方斗到酣畅之处,天癸宗弟子以生力军的面目出现,而她老人家则负责出手擒拿卫风。
此刻在天癸娘娘眼中,也认定卫风是魔灵转生这个香饽饽,可恨自己门下弟子有眼无珠,予以错过,实是造化弄人。
此时各方面已经目标明确,斗争从此上纲上线,摊开牌面来争斗。唯一的迷惘就是那个来自丹阳市井的男主人公,他完全不明白,或说是不相信这场斗争,竟是由自己领衔。
到了此时,他尚不明白这莫名其妙的纷争所为何事,但他很不情愿地发现,施虎子所说纠纷与他有关这个论点,似乎慢慢将成为不争的事实。
他以一个智者的直觉,现场几名身份高的敌方首领,如火真人,铁菩提等人瞧着自己的眼神,明显带着不怀好意的图谋,此时只算剩下一个疑惑在他心里——到底老子这个破落好汉有什么价值,弄得跟块肥鸭似的,人人争抢。魔门的人寻找魔灵转生,自然跟老子无关;施虎子竭力保护自己,也不似想求自己当他茅山派的继承人那么简单。这天下之大,想学鬼画符的人所在皆是,自己天分虽高但也不是天下唯一啊。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突然心生奇念:“难道老子会是那魔灵转生?不对,如果是这样,施虎子道人早将我一剑斩了。斩妖除魔是他们的责任。是了,这定然是一个误会,双方误以为我知道魔灵转生的端倪,都想拉拢我呢。”
这个无聊的男人,一个劲地自圆其说,终于找到说服自己的理由,但他并没有因此轻松起来。因为真相若是如此的话,则代表更大的灾难才刚刚开始。
魔灵转生,他非但没有听说过,便连茅山派,九幽洞,万兽门这些修真门派,他也是闻所未闻,打破脑袋也想不到的新名词。
随着场中的激斗正酣,他的念头也转的越快,心中也乱的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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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魔灵转生
第七章栖云观前
这时的魔门三宗,经过几场苦战,已经追到了栖云观内,在那个空旷的广场上,短兵相接,战况又进入相持阶段,要是被杀进真君大殿的话,茅山派可算是颜面扫地,将历代祖师的脸面都丢尽了。
施虎子到现在也不能相信,本门的“七星招灵摄魔箓”竟然阻拦不了这批魔人,况且魔门这三宗的最高首脑并未到场。对方究竟有何能,居然能一举攻破那蕴涵历代祖师心血和意念的符阵。这集符箓,地形以及阵法于一身,完美结合的大阵,其实是茅山派山门的一道险关,是一道镇身守观的无形屏障,一旦被破,对门人心理的创伤是不可估量的。
但魔门三派也好不到哪里去,经过碧瑶潭鏖战,本已消耗不少,加上适才在山门外的攻坚战,又是一批消耗,若论实力,实已消耗了过半。但茅山派的主力,此时尚未出来接战,只在山门设些厉害的剑阵,打打退退。茅山派这种战略,为的就是避免消耗战,造成无谓的战斗减员。况且这广场是茅山派又一处屏障,虽是寸草不生,片木不长,但每一块青石铺成的地面,都藏有无限机窍,凶险处并不下于碧瑶潭,尤其那个巨大的太极印里阴的一面那张牙舞爪的怪兽图案,给魔门人带去的心理震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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